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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苏牧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他是认定了你这个女婿。他知道你不可能还的起这么多的钱,故而让你永远都欠着他,但如果你做了他女婿那就不一样了。到时候你们就是一家人,而那些钱则只是在自家人手上转,也就不会存在谁欠谁的问题了。”林壁大笑一声,分析道。
秋决皱了皱眉,把目光投向未铭,说道:“老师,阿晨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失踪呢?”
林壁起身走到小白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对秋决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啊,还是由老师新收的徒弟向你这个师兄说吧。”说完,林壁朝小白扬了扬眉毛又坐回了椅子上。
秋决看了看小白,笑道:“是吗?那很好啊,小白是个难得的人才,他的加入对我们‘生肖门’来说是好事。”
小白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干咳两声道:“昨夜老师已经把事情和我们说了,是这样的……”小白对秋决说了起来,秋决边听边问,对于秋决的疑问,未铭会作更详细的说明。
时间过的很快,待小白把所有的事都说完后,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林壁提出意见:去青云楼吃点东西,然后再接着商议下面的事。众人一致通过,但到了青云楼,待众人坐定之后,林壁终于补上了还没有说完的话:“刚刚在路上小白偷偷告诉我,说这顿还是他请,所以大家都放开吃,不必有拘束。”林壁喝下一杯酒又看着小白,说道:“小白还说了,明天他也请。今天算是为阿决接风,明天则算是拜师宴。小白,我都照你的意思说了……”
小白看了看林壁狡猾的笑,无奈的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来,我敬你一杯。”林壁忍住笑,给小白斟了一杯酒。
“这几顿一吃,小白可就得省点过日子了。“未铭笑着拍了拍身边小白的肩膀。
众人都笑了,小白也笑着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又怎么比的上老师和各位兄弟与我的感情呢?”说到这,小白扫了一眼桌边的每个人,眼中掠过一丝担忧,又道:“可惜,阿晨不在……”
这句话无疑让刚刚有些愉悦的气氛又黯淡了下来。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兄弟在远方不知生死,而他们却无能为力,这对他们来说是痛苦的,这种痛苦比自己受苦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兄弟之情就如同酒一般,时间越久,越浓。他们之间更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他们一同经历过生与死,成与败,快乐和悲伤!他们之间早已经不能割舍了,少了谁,他们的心都会变的残缺不全!
良久……
未铭首先说话了,“大家不必这样,难道你们不相信阿晨吗?我对他可是很有信心的,我相信他可以过的了这一关,更可以平安归来。”停下,未铭喝杯酒接着道:“而你们不行吗?”
其余四人互相望了望,眼里都闪过一抹决然的神色,举起杯一同说道:“我们相信!”
“好,那就满饮此杯!”未铭也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
五杯酒尽,酒香如同花香一般在空气中飘散着,从窗内飘到窗外,仿佛要飘入窗外的云霄中。
……
石屋中,这已经是他们被困的第三天。炼情有些虚弱的靠在訾晨的肩膀上,而訾晨则坐在床边。訾晨的状况还好,虽然饿了快整整三天,但他毕竟是一个剑客、一个武者,目前他还是比较清醒正常的。
“阿晨,你饿吗?”炼情闭着眼睛问。
“不饿,再坚持一会儿就有人来救我们了。”这已经是炼情第一百六十六次问这个问题了,但訾晨还是很认真的回答着她。
炼情沉默了,嘴唇微微颤抖,而她的脸色很苍白。很明显这是饿的,訾晨皱眉看着她,心里很难受。这样的一个柔弱女子,他却无能为力,他当然心里难受了。他一直认为,不管你是不是英雄,也不管需要你救的女子美不美,只要你看到了,并且你有这个能力,你就要去救。
作为男人,本就应该承担起许多责任,但却有太多不去承担责任的男人了。不是他们没有能力,而是他们根本不想、不愿去承担责任。这样的男人悲哀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他们只有一副男人的皮囊,却没有一颗男人的心。
“阿晨,如果有来世,我先小清一步和你认识,那么你会爱上我吗?”炼情缓缓睁开眼,费力的抬起眼皮看向訾晨,问道。
訾晨想了想,只是轻声叹了口气,却没有回答。
“你说啊。”炼情虚弱的手把訾晨的手握的更紧了。
“也许会吧。”訾晨没有看她的眼睛,轻声答道。)
第二十九章 简单的生命
第二十九章简单的生命
“呵,也许会……你的意思就是也许不会?”炼情苦笑一声,幽怨的说着。訾晨无言以对,他确信,即便来世小清不那么早就与他认识,他也会去寻找小清的,因为他们之间的情是五百年前就注定的,这份情早已刻在他们彼此的心中!
“我倒点水给你喝吧。”訾晨起身为她倒了一杯水,端到她面前。炼情没有动,看着那杯水道:“你喂我。”尽管她已经全身无力,但端一杯水的力气还是有的,她只是不想动而已。她又靠在了訾晨的怀中,等待訾晨喂她喝水。
訾晨没有说什么,依言做了。她温暖的身体就这样在他的怀中,她只是喝了一点,便摇头表示不想喝了。一个人饿的时候,越喝水就会越觉得饿,我想这是所有人都承认的。
“阿晨,你的父亲和母亲都很爱你吧?”炼情忽然问了一个和目前处境无关的问题。
訾晨点头道:“我母亲去世的很早,虽然那时候我很小,但我记得她对我很好。”顿了顿,訾晨又道:“父亲对我也很好,虽然他有时候固执了一点,但我知道他其实是很爱我的。”
炼情又问:“那么他们当初是怎么相爱的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父亲没有和我说过。你为什么问这个呢?”訾晨反问。
炼情叹了一口气,说道:“因为我的生命很简单。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什么人,只知道是师父和师叔把我养大的,我想听一听不简单的生命。”
不简单的生命!这个人间有那么多的生命,对于上天来说,每个生命都是一样的。谁的生命简单,谁的生命又不简单?难道只有历经生死、饱受磨难的生命才不简单?当然不是,每个生命都不简单,平淡的生命则更是难得。
炼情眼神有些暗淡,蓦然间又落下了几滴泪,幽幽道:“当我想改变我简单的生命时,你却又不给我这个机会。”
訾晨轻轻摇了摇头道:“别这么傻,谁的生命都不简单!你长的这么美,又这么聪明,好的男子多着呢。我看你师兄就不错,你觉得呢?”
炼情笑了笑,答道:“师兄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有的只是兄妹之情。”
……
石屋的上方,十几个白衣人依旧在努力挖掘着。白脸和黑脸两人也在一旁,他们在考虑炼情能支撑几天。已经快三天了,目前为止,訾晨应该没什么大碍,这是他们两人都知道的。一个健康且强悍的剑客完全可以做到七天不吃东西。至于炼情,就难说了,一个女子,而且仅仅会一些简单的拳脚,虽然她的暗器功夫很强,但强在暗器,并不是她的手法。
“按理说就是在这些地方,但都挖了这么久为何还不见石屋的踪影……”白脸自言自语的道,他低着头在雪地上来回踱着步,脚印很浅。如果现在正在下雪的话,那么他走过的地方,那些脚印一定很快就会被雪掩盖。
黑脸坐在一块石头上,石头很大,有半人高。黑脸一会儿看看白脸,一会儿看看那些白衣人,他也在思考着白脸那个问题。他们是以这块石头作为标记的,石屋就是在石头的南边五丈处,而那些白衣人也就是在石头南边五丈处挖掘。本来照他们的估计,三个时辰就可以挖到石屋了,可是现在已经快三天了,他们日夜不停的挖着,但还是没能看到石屋。
他们也试着换些地方挖,可没有确定,也只能胡乱的挖一挖,结果不出所料,依然是毫无收获。
当时,雪是从北边过来,冲过石头直接压在了石屋上。这样就有一个问题了:为什么半人高的石头没有被掩埋,而石屋却被掩埋了?
其实是这样的,石头所在的地方正好是一个高地,相当于一座落差不大的悬崖,而雪崩也正好就是从这块高低发生的,所以石头不仅没有被掩埋,反而还露出了根部。
“白先生,不行啊,这样盲目的挖下去只是徒劳无用,我们必须好好想想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一个白衣人看起来是首领,只见他气喘吁吁的跑到白脸身边说道。
白脸抬头看着他好一会儿,说道:“你有什么想法?”
首领沉吟片刻,抬头看了看黑脸坐下的那块石头说道:“我怀疑是石头发生了移动。”
“石头本来就在那高地的边缘,现在不还是在那个位置吗?”白脸朝黑脸招了招手,一边示意黑脸过来,一边对面前的白衣首领说道。
首领摇摇头,待黑脸也到了身边他才说道:“两位这样想想,若是整块高地都发生了移动,会如何?”
白脸和黑脸不约而同的‘哦’了一声,随即白脸笑道:“嗯,说说你打算怎么做吧。”
首领答道:“不管怎么样,石屋是不会发生移动的,石屋的地基打的很牢,所以只会倒塌绝不会移动。而那块高地肯定是由北向南移动的,也就是和当时雪崩的方向一致。”咳了两声,他接着道:“原本石头离石屋五丈,现在一定不到五丈,但具体多远我们又不能确定了,所以我决定在石头和石头向南五丈处各做一个标记,然后在这两个标记之间挖出一条沟…”
“可这还是不能确定石屋的位置。”黑脸皱了皱眉头,打断了首领的话。
“黑先生且听我说完。”首领朝黑脸拱了拱手,又道:“我们把这条沟挖的稍微深一点,石屋内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他们肯定会生火。他们一生火,石屋顶肯定就会变热,而屋顶上的雪就会融化了,如此……二位先生看如何?”
白脸和黑脸对望一眼,各自露出了笑容。白脸伸手拍了拍首领的肩膀,说道:“很好、很好,你先去安排他们做吧,尽快救出人是最重要的。”
“是。”首领又朝两人拱了拱手,转身朝正在努力挖掘着的十几个白衣人走去。
黑脸看着首领离去的背影说道:“他很能干,我们是不是该让老云考虑考虑,让他掌管整个‘炼’的救援队?”
“当然,把炼情他们两个救上来之后,我们就带他去见老云。他这样的才能,不应该在这里拿铁锹。”白脸点头说道。
救援队是‘炼’专门负责救那些被雪崩掩埋在雪下的人,这些人在‘炼’的各个地方都有,而刚刚那个首领则是雪城救援队的头儿。整个炼有七个和雪城差不多大的城,每个城都有救援队。黑脸说的整个‘炼’的救援队,也就是七个城所有的救援队。
(作者的话:写到这儿,可能会有读者疑问:既然是在极北的地方,那么为何会有南北之说呢?那么我在这里给大家解释一下,这里说的‘极北之地’并非真正的‘北极圈’内,而是靠近‘北极圈’的地方,因为天气寒冷,冰雪覆盖,和真正的北极相似,所以被这里的人称为‘极北之地’。)
两个时辰过去了,一条大约有三尺深、五丈长的沟挖了出来。众人都气喘吁吁的放下了手中的铁锹,各自拿出自己的水袋喝起水来。现在是正午时分,天上还有太阳。这里的太阳并不喜欢长时间露脸,也许半个时辰、也许一刻钟,你不知道太阳会在什么时候又藏了起来。
首领朝着其他人喊道:“大家好好休息一会儿吧。”说完,他也拿出了自己的水袋,一边喝着一边朝白脸和黑脸两人走去。
“行了?”白脸道。
“嗯,沟已经挖好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观察那条沟里雪的变化,若是有哪个地方的雪在融化就说明石屋在那个位置。”首领答道。
白脸点点头道:“好,那我们去。”说罢,三人并肩朝着那条五丈长的沟走去了。
三人站在沟边观察着沟内积雪的变化,他们都知道,短时间应该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必须要等上一会儿才行。
……
石屋内。
炼情依然紧紧依偎在訾晨的怀中,她微笑着看向訾晨,而訾晨却在看燃烧着的火炉,心早已经飞到了很远的江南。炼情看得出他是在想着其他事,也就没有出声打扰他。对炼情来说,此时此刻是她长这么大觉得最安心的时候。可以这样待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而这个男子看上去是那么的有魅力,眉宇间的锋芒更足以让她微笑。
事实上,炼情的任务就是让他爱上自己,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炼情发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这是她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她没有让他爱上自己,自己却首先爱上了他。
她看过许多书,听过许多故事,她以为很多事只有在故事里才有,可是现在她才发现,故事里的事在她身上发生了她爱上了一个已经心有所属的男人。
无数个故事都说过类似的爱情。这样的爱情,结局虽各有不同,但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身处其中的人都会是伤心的。无论是最后在一起的人还是最后分离的人,他们都是伤心的,有欲爱不能的伤心、有愧疚的伤心、有苦无处诉的伤心……)
第三十章 绝望的希望
第三十章绝望的希望
炼情温柔的看着訾晨,渐渐点,她的思绪也飘离了这个地方。此刻的他们,相对无言。人与人之间总会在某个时刻相对无言。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或者不需要说什么。现在的他们就是属于后一种。两人就这样坐着,她依偎在他的怀中,静静的沉寂在她自己的思绪中。
许久之后,炼情微微动了动,却惊醒了訾晨的沉思,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倒是她先说话了:“小清也曾经这样靠在你的怀中吧?若不是我们被困在这里,我也不会有机会离你这么近吧……”炼情的手轻轻的在訾晨的手上抚摸着,又柔声道:“还真得谢谢这场雪崩呢。”
“唉……为什么要如此固执?我能给你的仅仅只有这样而已。”訾晨的眼中掠过一抹忧伤,叹息着道。
炼情的脸上显现出一种苦涩,眼眶中又涌出了几滴泪水,“对我来说,这是最大的恩赐了。这是我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师叔说,第一次的爱情通常都会失败。我以前不相信,现在我还是不愿意去相信。”
“你师叔说的很对……”訾晨忍不住点了点头。但炼情很快便打断了他的话,“你呢?你和小清的爱难道不是第一次吗?你们是那么的相爱,让人嫉妒又让人羡慕。”炼情的眼泪不停的落着,落在訾晨胸前的白衣上。
“事情总有例外,再说我与她的缘分就仿佛是上天注定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离。”訾晨决定把话说的狠一点,他要让炼情彻底死心。让她彻底的绝望是最好的办法。
炼情幽怨的叹了一口气,摇着头道:“男人的心都这么狠吗?”
“炼情,你明白的,我从一开始就和你说的很清楚。只是你到现在都还不愿意放开而已……哭吧,哭过就好了。”訾晨看着她不停落着泪,心里也微微有些痛,于是便用手将她抱住,任凭她在自己的怀中哭泣。
女人的眼泪是一种武器,任何男人都会在这件武器面前变的毫无还手之力。
她是一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