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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白心里也明白,他打心底里觉得高兴,因为他有了朋友,有了一个在乎自己生死的兄弟。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生命,确实很奇妙。在我们应该绝望的时候却给我们一个微笑,虽然这笑里可能藏着一把锋利的刀。
小白趴在椅子上,慢慢的睡着了。‘铛’的一声,小白的‘虎啸令牌’从腰间滑落,掉在了地上。也许是小白真的累的,也许是小白睡的很安心,他并没有醒。林壁捡起令牌拿在手中出神的看了起来。
墙壁上点着许多蜡烛,金色的令牌在烛光下反射出了耀眼的光芒。这样纯金打造的令牌很值钱。黄金,永远都有着很大的价值。也许在时光流逝中,会有许多原本值钱的东西都变的不值钱了;但无论时光怎样流逝,黄金永远都是最有价值的。因为黄金是一个标杆,是衡量物品价值的一个标杆。
……
元宵之夜,有多少个家在团圆,有多少人正围坐在桌子边吃着温暖的菜喝着温暖的酒?
又有多少人因为种种原因而不能回家,独自漂泊在异乡,孤独的喝着一壶一壶的冷酒?浪子的生命中充满了无言的寂寞。
冷酒无言,浪子亦只能无言!无言对无言,只有泪如霜!寂寞更寂寞,心凉怎去抹……)
第八十三章 墓场乌鸦
第八十三章墓场乌鸦
虎啸令牌的背面刻着小白的名字:白若羽。这是林壁第一次知道小白的全名,很好听的一个名字,如飞羽一般白,如飞羽一般轻盈。黄金的令牌很沉重,虽然不大,但拿在手上的分量不比一把剑轻。
林壁把令牌握在手心,脱下了身上的墨色披风给小白盖上了,然后林壁把身体靠了靠身后的椅子,望着长廊的另一端出了神。
正月十六。
夜,就这样过去了,林壁一夜没有合眼,但他并不觉得累。小白还在沉沉的睡着,林壁觉得周围都有股暖暖的感觉,于是他走出了山洞。
外面是阳光四射,今天是个晴天,漫天的阳光一扫昨日的阴霾,给人间带来了许多暖。看着天空,林壁想起了訾晨。不知道阿晨有没有拿到来这里的路线图,也不知道阿晨有没有拿到解药。“阿晨,一切都靠你了!”林壁叹息般的说道。
在这样好的天气里,我们的心情都应该是好的,都应该是快乐的。但命运总是应了重光那句话:人生不如意十之**。重光希望自己活在理想中,活在美好的梦中;但命运不允许,命运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重光是寂寞的,寂寞到无以复加!
“阿壁,早啊。”小白的声音在林壁的身后响起了。林壁回过身,接过小白递来的披风一把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墨色的披风在阳光下给人一种凝重的感觉。如墨一般的黑色,从来都是林壁最喜欢的颜色,这正好和訾晨相反。有时候訾晨会笑着问:“你喜欢的是黑色,而我喜欢的是白色,我们俩怎么就能成兄弟呢?”而林壁会答道:“其实黑色与白色是一样的,都是天空的颜色,一个是白天的颜色,一个是夜晚的颜色。”
“小白,今天是十六了,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林壁看着小白问道。
“没什么变化,若真要说有,那就是觉得昨夜这一觉让我体力恢复了许多。”小白摇摇头说道。
这正是林壁所担心的。物极必反,如果中了蟒毒之后身体并不觉得异样,那么就表示毒已经在身体内扎根了,若是在限期内拿不到解药,就绝对没得救了。哪怕是迟半个时辰,也没的救了。
“阿壁,别担心。之前我不是在魔窟都没有事吗?现在在这小小的**又怎么会有事呢?也许阿晨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正带着解药。”小白拍了拍林壁的肩膀,说道。
“就你小子能说,我可告诉你,这件案子完了你给我好好练练武功,你这根基不错,可就是缺少了后来的努力。”林壁想说点别的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把虎啸令牌还给小白,说道。
“我自己也知道,到了刑部之后因为没有什么案子给我办,我也就很少练功了。再说,我那个师父教我的也就一点点,对付一些地痞流氓绰绰有余,但要是真遇上这个门、那个派的可就不行了。”小白伸手挠了挠头,说道。
林壁朝海面走近了一些说道:“武功是要练的,想当初,我们在师父那里可是吃了不少苦才练就今天的武功。”林壁回过头,笑了笑又继续道:“就说轻功,我们可是天天绕着江南城跑,一天都要跑好几圈。”
“名师出高徒啊。”小白撇撇嘴,说道。
“你别不服,咱们现在就来比一比,我也不欺负你,咱们就比轻功。看谁先进山洞,如何?”林壁笑着看向小白。
“好啊。”小白还没说完便朝着山洞飞去。褐色的身影如燕子一般轻盈。“哎……我还没说跑呢,怎么这么不守规矩?”林壁扬了扬眉毛,一边说一边也朝着山洞飞去。
“我赢了,哈哈。”小白站在山洞中对着面前的林壁大笑。
“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投机取巧了?我都还没说开始你怎么就跑了?”林壁长舒一口气说道。
“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孙子兵法》上不是说了嘛,你没看过啊?”小白喘了一口气,问道。
“哎……”林壁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要像阿晨多学学,书还是要看的,不能偷懒。”小白笑着拍了拍林壁的肩膀。
“白捕快,林捕快,你们早。”小白回过头,却看到是郑青林。“前辈早。”小白朝对方拱了拱手说道。
这时林壁悄悄的抬起了右脚,然后朝着小白踹去。“哎?”小白回过头,却看到林壁早已消失在了山洞外,他不禁又笑了笑。
早饭依旧是郑青林带着两个人做的,味道很好,小白和林壁都吃了很饱。“小白,我刚才在后山看到了几只野兔,待会儿我们去捉几只来烤了,如何?”林壁坐在原本属于庄逍云的石椅上说道。
“好啊,那咱们现在就去。”小白听了赶忙站起身,拉了一把林壁就朝着山洞外走去。
后山的那个山洞依旧兀立在那里,里面依然是很黑暗。两人没有去理会这个山洞,而是朝着灌木丛生的地方走去了,那里会有野兔。
林壁早晨悄悄的踹了小白一脚之后就跑来了后山,他看到有几只野兔出现在了这边的灌木丛中,但当时他没有捉。因为野兔要当时死当时就烤,才会鲜嫩,而那么一大早就吃野兔对身体不好,所以林壁就想等吃过早饭再来捉。
“早看见了?那你怎么不捉?”小白奇怪的问。
“一起床就吃肉都身体不好,这是我从异邦人那里学到的知识。”林壁一边用目光搜寻着周围,一边接着说道:“早上要多喝水,多吃点清淡的东西,身体才会好。”
小白点点头,说道:“懂的东西可真多,佩服啊。”就在这时,只见一直浑身灰色的野兔出现在了小白的视野中,小白赶忙朝野兔方向扑去。当然,野兔没有能幸免,它被小白用手抓住了长长的耳朵。“挺大挺肥的,真不错。”小白咽了口唾液,笑着说道。
“咦?你看!”林壁指着灌木丛后面说道。
小白顺着林壁的目光看向灌木丛的后面,却见一个一个墓碑树立在一块不大也不小的空地上。那就是**已经死去了的制玉师的墓碑。
在这样的天气晴朗的时候忽然看见一处墓场,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小白觉得身上起了一层凉意,他握紧了手中的野兔,沉思片刻道:“我们过去看看吧,既然看到了,去给死去的前辈拜一拜也好。”
“好吧。”林壁点点头,当先朝着灌木丛后走去了。
墓碑约莫有三四十个,也就说明这里埋了有三四十个人,这些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放弃自由,放弃与家人在一起的快乐。
为了理想而放弃幸福!这究竟是不是一种对的做法,我们说不清,也许理想可以带领我们去幸福的地方,但理想终究离我们很远,远到我们用尽一生,也无法触摸到!
小白和林壁各自给这些墓碑拜了三拜,也许墓场都是很冷的,连林壁也觉得遍体生凉。而且这里还是背阴面,阳光更是照不到这里。“我觉得这里有点邪!”周围是一种异样的气氛,林壁伸手摸了摸腰间的剑,心里安定了一些。
“也许墓场都是这样,你别疑神疑鬼的。”小白手中的野兔这时也不挣扎了,它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四周,仿佛正在寻找着什么。
“谁说我疑神疑鬼的了,我是说这里可能又有机关什么的,你小心点。”林壁靠近小白观察着四周,他要保证再次有危险来的时候他可以快速的保护好小白。
“呱……。”竟然有一只乌鸦划过天际,落在了一块墓碑上。小白在这里待了这么些天也没有看到一只乌鸦,但却在今天,在这里看到了。这是一只通体乌黑的乌鸦,它摆动着头,眼睛却一直盯着小白手中的野兔。
乌鸦落在了墓碑上。
这是一种不祥的征兆,小白朝乌鸦挥了挥手,于是那只乌鸦便再次飞向天空,飞向了远方。小白不相信什么鬼神,但他相信这个世上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当人们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后,便不会再说是鬼神作怪。但在没搞清楚事实之前,还是小心为上。
乌鸦的叫声着实不好听,就好像有人的嗓子破了却还在努力喊叫一般。这样的声音每个人都不愿意听到。也许乌鸦被归为不祥的鸟,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它太过嘶哑的叫声。“阿壁,我们走吧。”小白最后扫了一眼四周,缓缓说道。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们再看看。”林壁不想被看不见的东西击退。事实上,林壁不愿意被任何人或物击退,他是个不知道回头的人!
这样的人是值得敬佩的。其实,只有固执的、不知道回头的人才会获得最后的胜利;才会抓到属于自己的理想。
人生就是如此,敢想敢做敢坚持的人,才是幸福的人。)
第八十四章 一只野兔
第八十四章一只野兔
“阿壁,走!”小白的声音很坚决。于是两人便慢慢的离开了这片墓场,当然还包括小白手中的那只野兔。一出灌木丛,那只野兔便又开始在小白的手中挣扎了,这是它的本能,它求生的本能并不比人小。
林壁在那个山洞洞口生起了一堆火,枯树枝在阳光下烧的很旺,林壁一边拨弄着火堆,一边等待着去处理野兔的小白。小白很快就回来了,野兔已经被处理的干干净净,小白用一根树枝穿起了野兔,并把它架在了火堆上烤。
“你是不是也觉得那块墓场有点邪?”林壁问。
一切都忙完,就等着兔子熟了,小白在林壁身边坐了下来,说道:“说不好,反正那地方不宜久留,我们现在不是来盗墓,没必要在那里多做停留。”
“怕了?年轻人,遇到事情是不能退缩的。”林壁笑着说道。
“你就当我怕了吧,我无所谓。”小白停了停又道:“希望是我多心了,也许墓场都是那样,让人后背直发凉。”
……
辰时,洛阳,**。
訾晨站在大厅中等待着庄古天。屋内还站着紧缩着眉头的庄逍云和庄泉,他们不知道这位刑部的‘捕王’这么一大早来找父亲所为何事。他们的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玉船岛,也许就快保不住了。但这仅仅是他们的预感,并一定就是事实。
庄古天终于从后堂出来了,他一出来就走到訾晨身边笑着道:“你很准时,看来你很在意你兄弟的性命。”
訾晨想说:废话。但他不能这么说,他只是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庄泉和庄逍云说道:“我们快点吧。”
庄古天对着庄泉道:“集合人,去洛水。”
“来人。”庄泉点点头朝着门外喊道。
“在。”
“集合人马,去洛水。”
“是!”
洛水边。
现在岸边只剩下一只船了,就是那只‘不动之船’,船上的老人坐在凳子上晒着太阳。阳光很好,作为一个老人他当然愿意在这样的阳光下惬意的打瞌睡。不过他现在不能打瞌睡,因为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他。
岸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各个守卫也都散布在周围看守着。庄古天、訾晨、庄逍云、庄泉,他们四人相继上了船,船因为突然加了四个人的重量所以微微向下沉了沉。
“去玉船岛。”庄古天对着老人说道。老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庄逍云皱着眉头问道:“爹,这……”
庄古天在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他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儿子,然后微微一笑说道:“儿子,现在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我还有很多要和你们说。”
“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庄逍云说道。
“从华展林开始,从他给我们的‘捕王’做出令牌开始,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庄古天看了一眼訾晨,缓缓说道。
“华展林没死?”庄逍云和庄泉同时问道。
“当然没死,他将是我们**最大的功臣,我怎么会让他死。”庄古天摇摇头说道。
庄逍云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但随即又面色沉重的道:“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古天道:“我是想借‘虎啸厅’的威名、借‘捕王’的威名,来提高我们**玉石的价值。这你们应该能理解吧?”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是‘虎啸厅’办的这件案子,所以我们**的玉石可以让江湖皆知?”庄逍云分析道。
“嗯,你说的很对。”庄古天笑着点点头。
“那这么说,前段日子去‘玉船岛’的两个年轻人是刑部的人?”庄泉的额角冒出了几滴汗水。
訾晨在船尾踱了两步回头道:“是我们‘虎啸厅’的人。”
“这怎么可能,他们可是很轻易的就过了我们设置的考核,你们刑部什么时候也有人对玉石这么有研究?”庄泉问道。
訾晨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虎啸厅’是刚刚才建的,而且只有五个人,除了有一个之前就是刑部的捕快,其他的人从前可都江湖上的人。”说到这訾晨笑了笑又道:“甚至有一个人曾经还是魔窟的少主!”
“这我也知道,曾经被江湖中人视作泰山王接班人的叶飞,对吧?”庄古天道。
訾晨点点头,“对。”
庄古天望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一眼,摇了摇头又道:“还有‘昆仑公子’秋决,也是你‘虎啸厅’的人吧?”
“是的,你们的消息可真灵。”訾晨又点点头。
“不过还有两个人我就不太清楚了,我的探子也只能打听到这个程度了。”庄古天问道。
“有一个原本就是刑部的捕快,另一个……也许你们不知道,但整个黑市也许没有人不知道他,他还挺喜欢管那些地痞流氓的。”想起林壁,訾晨笑了。
“哦?混迹在黑道的人刑部也要?”庄古天皱眉问。
訾晨摆摆手道:“黑道的好人确实不多,但能管住黑道的人有几个?这样的人刑部当然要,因为刑部有了这样的人,就不用再为黑道上的血拼而费脑筋了。”
庄逍云冷笑一声道:“这我知道,刑部的手段很多,其中有一个就是说:让坏人管坏人。”
訾晨皱了皱眉头道:“他可不是坏人!二公子,你猜出来那两个人谁是谁了吗?”
庄逍云想了想答道:“黑衣的肯定是你说的那个闻名于黑道的人,另一个就是那个原本就是捕快的人了,对吧?”
“嗯,你说的很对,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分析的吗?”訾晨问。
庄逍云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说道:“那个黑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