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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一头勇猛的雄狮,在一头怀春的母狮前耸动它腹下粗壮的根,告诉它自己是多么的强悍。王老五那朝天耸立的神器,也在很有节奏的一下接一下的耸动,随着它的跳动,腹部肌肉也在跟着收缩,尽管没有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显露出八大块,可仍然能让郝冬梅清楚的看到了六大块。
王老五身材的健硕,郝冬梅在游泳馆里见识过,她跟着王老五学游泳的时候,甚至还用手偷偷的触摸过。
郝冬梅也见过王老五神物的威猛模样,甚至她的手还触碰到过呢,可她还没有如此清晰的看到过,她微合的眼帘,在王老五退完衣服那一刻,忽然分开了,睁大了她那双美目,毫不感到羞怯的盯着王老五耸立朝天的神物看。
只见王老五那茅草样的黑色毛发上,竖立着一根顶天立地的神器,神器的最顶部,很像这个岛屿上供游客躲避烈日的某些圆顶茅草屋的顶,不过,郝冬梅看到的,却是微微泛着粉红的头,而不是灰色茅草屋的那些被风吹日晒的茅草顶。
郝冬梅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上半身用两只胳膊肘支撑在床上,盯着王老五胯间的那个宝物说:“哥,你现在看上去,知道像个什么吗?”
王老五朝自己下腹看了一样,有些莫名的看着郝冬梅问:“像什么?”
“呵呵……像个露阴癖的精神病患者!”郝冬梅说出来后,笑得侧翻身扑在床上咯咯的大笑起来。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又朝自己小腹看去:“是吗?我真的看上去像个露阴癖精神不正常的人吗?我咋没觉得呢,这不是挺好的嘛,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又不是在别人面前或是大庭广众下露。”
郝冬梅笑得在床上打了连个滚,然后双手捧住肚子笑着说:“要是你不信,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呵呵……”郝冬梅说着,朝衣柜门的镜子指了指。
王老五扭头去看郝冬梅指的镜子,然后真的走了过去,站在镜子前,左右前后的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体型,看着镜子里映出的郝冬梅说:“我们的祖先,就和我一样,要说有病,那也是遗传了祖先的毛病,我这是在回归自然。”
“你再看看你的脸,呵呵……完全不是哥以前的模样了!”郝冬梅好在呵呵的笑。
王老五用手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被画的乱七八糟的脸,也笑了:“是不像我自己,看来,我们都得先还原本来的面目才行,不然,今晚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就要变成野蛮人的野蛮行为了。”王老五说完,转回头指着郝冬梅的脸说:“你还说我呢,你的脸,就像个大花猫,还不快起来洗洗,要我看着你这张花脸睡觉,还真担心半夜醒来上卫生间,被你吓傻了呢。”
第二十章 初 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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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著
郝冬梅抬手在脸上用手指摸了一下,感觉黏黏的,这是一种用植物浆液制成的涂料,涂在脸上,不会给皮肤造成损伤。
“zudy说了,这种植物原浆涂料,不仅对皮肤没有危害,甚至还有美容效果呢,我要留着美容呢。”郝冬梅侧躺看着王老五后背说。
王老五转身,先把木盆浴缸的水龙头扭开,然后朝郝冬梅走过来:“你不涂任何美容品才是最美的,来,我帮你洗。”说完,弯腰把郝冬梅从床上抱起。
郝冬梅有意无意的在王老五抱起她时,用手碰了一下王老五那高昂着头的物件,感觉到它在自己手指的触碰下,轻微跳动了一下,这让她的芳心顿时快跳起来。
王老五把还穿着婚纱的郝冬梅放进浴盆中,木盆里的水,没有完全漫过她的身,把她洁白的婚纱慢慢漂浮起,此时的郝冬梅,看上去,就像个充气洋娃娃,随着盆里的水不断流入,她身上的婚纱也渐渐往上变得越来越膨胀,几乎把半个澡盆占满。
郝冬梅用她那双含羞的美目盯着王老五看,嘴角带着渴盼的微笑,等待着王老五也跨进澡盆,期待着他用双手来脱去自己身上的婚纱,尽管澡盆里的水是凉的,可郝冬梅仍然感到浑身燥热难耐。
王老五好似看懂了郝冬梅无声的语言,他从她的眼神和嘴角的微笑中,看到了邀请,这不是诱惑,而是邀请,盛情邀请他到这个木澡盆中,与她一起沐浴爱河。王老五是不会拒绝女人盛情邀请的,他永远记得徐缨老师的教诲,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自己的新娘,此时就躺在澡盆里等着他去‘尊重’。
郝冬梅已经准备好了,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她都做好了准备,她明白,今晚对她和王老五来说,是多么神圣的一个夜晚,她等待这一夜,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现在,这个时刻就要来临,她的心狂跳不已,眼睛看着王老五胯下那个雄伟的物件,她感觉无比的神奇,知道一会它会钻进自己身体里去,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以后,自己都将得到它的无尽爱抚,她现在有些等不及了,想尽快体验一番那种曾经在书里看到,描写男女欢爱销魂的感受。
王老五跨入木澡盆后,没有像郝冬梅一样躺下,而是跪在她的对面,他像是在膜拜一个圣洁的白衣女神,双手很轻柔的伸进漂浮在水面上的婚纱里,首先摸到的是郝冬梅的一只脚,当他的手触碰到她脚趾时,郝冬梅似乎想把脚缩回去,但王老五却一把捉住了她的脚踝,接着用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另一只脚。郝冬梅的另一只脚,微曲着用脚掌支撑在澡盆底,王老五很顺利的抓住了,也把它拉伸展开,让两只脚都在他的‘掌握’中。
郝冬梅始终不说话,看着王老五还没洗去的面部微笑,此时,洗不洗脸上涂的颜料,已经不重要了,她心里在想王老五下一步会做什么?是把自己的婚纱脱下呢?还是用他那双大手顺着自己脚踝慢慢往上抚摸?或者是直接把自己拉到他身上……郝冬梅正想着呢,自己双腿的皮肤却感受到了王老五双手十指在移动,朝上慢慢的、像十条小蛇或泥鳅,朝她两条腿往上爬。郝冬梅有些**,她哼了一声,头朝后靠在木澡盆的边缘上,闭上了双眼,认真体会王老五十指爱抚下带来的那种酥麻快感。
王老五是个有着十几年与女人‘临床’经验的男人,他仅仅用手指这么一触摸,从郝冬梅娇哼和双腿微微颤栗上判断,就‘诊断’出郝冬梅的喜好‘毛病’,知道她喜欢这种细腻而温柔的触摸,这说明,她不是那种喜欢男人在其身上动粗撒野的女人。
郝冬梅是个有着丰富情感的女子,这是她自小生活的环境和青少年时期丧父所导致的后天敏感性,她在人生最重要的阶段,失去了像山一样可以依靠的父爱,,作为一个未成年的弱小女子,这个残酷的现实,导致了她内心渴求着一个像父亲一样的男人来给予她最大的爱抚,自从认识王老五后,从喜欢上他的那天起,她就期待着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来爱她,她似乎要从王老五身上找回她失去的那份爱,她把王老五不仅当做一个男人来爱,还把他当作父亲一样的爱着他,这就是郝冬梅的父爱情结。
很多女孩,都会有这样的父爱情结,就像有些男孩有着母爱情结一样的普遍,即使是双亲都在,生活环境很优越,也会有这样的情结,何况是郝冬梅,才失去父爱没多久,又失去了母爱,在她那颗受伤的幼小心灵中,始终有着一种情感的压抑,导致她的情感,在遇到王老五前,始终停留在纯真的少女时期。
王老五的手指逐渐朝上移动,在郝冬梅的小腿上停留一小会,就到了她的膝盖部位。白色的婚纱仍然覆盖在她的身上,被水浸湿的婚纱,变得朦胧透明了,王老五从湿透的婚纱,隐隐约约看到郝冬梅那双洁白修长的双腿,和双腿间那条白色的三角裤,此时,那条三角裤也因为被水‘侵犯’,而变得朦胧透明了,里面那微微在小腹下隆起的黑,显得不是很清晰,但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王老五的眼睛盯在了郝冬梅大腿和大腿根部,似乎被那个神秘的部位牢牢的粘住了眼球,同时,双手却没停下,在郝冬梅的膝弯处徘徊一阵后,开始向她朦胧的神秘所在位置爬行上去。
凉水逐渐漫过郝冬梅的身体,让她有种快漂浮起来的感觉,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来自水中婚纱里王老五双手十指的爱抚,让她有种恍若飞在天上的错觉,她开始快活的呻吟起来,不是很大声,但却很有特色,像是用鼻孔发出的喘息声,又像是胸口憋闷得慌而长长的叹息声,没有啊呀哦哈呵的叫唤,仅是情不自禁的哼哼。
王老五听着郝冬梅的呻吟声,觉得很特别,与他以前遇到的女人有着很大区别,似乎她的呻吟来自天籁,让他听在耳中,有种像是在听仙女歌唱一样的美妙,这更加刺激他想尽快吧手指滑向她那‘神仙洞府’去探个究竟,看看那里的仙境如何的美丽,用手指去感觉那个部位妙不可言的销魂温柔。王老五的手指加快了移动,从郝冬梅两条大腿内侧,滑到了她白色被水浸透的内裤边缘,他先用拇指在她内裤中间,也就是郝冬梅的两腿正中间那个女人可以开合的地方,朝里按压,感觉到了它的绵软娇嫩,接着,王老五双手手指,轻轻挑起了她内裤边缘,想把手指往里钻进。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拇指按压在她那已经微微开启的洞口上时,不由自主的腹部一缩,感觉到被王老五拇指按压的地方传来一抽一抽的酸胀,让她浑身肌肉绷紧,接着一声长长的呻吟,睁开了眼,从澡盆边缘昂起头来,朝刚才传来酥麻的地方看去,可她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有水和婚纱遮挡住了视线,只感觉到王老五的手指把自己内裤两边挑了起来,自己那个羞处,完全的浸泡在了水中。
王老五的左右手指,触碰到了郝冬梅早已开启的两个花瓣,他的手指传来暖暖、嫩滑的感觉,还摸到几根细细的毛发,他没有把手指朝洞中伸进,因为他知道,郝冬梅还是个处女,他不想用手指去检查她那里的深浅,去体会她里面的温暖,他仅仅只是用手指去爱抚它,让它在自己的爱抚下不再那么绷紧,让它尽量的放松,以便于等会让郝冬梅少些疼痛。王老五是清醒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想把新婚的洞房花烛夜,变得更加美妙一些,不愿意过早的去完成作为一个丈夫的义务,更不愿让这么美好的时光很快在两人结合中消失,他要把这个过程做到极致,让自己和郝冬梅把这个过程记住一辈子,所以王老五不着急。
但郝冬梅有些急了,她不再躺着,而是坐了起来,双腿仍然分开着让王老五手指触摸,同时,她也伸出手,但没把手伸向王老五胯下,而是双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唇,伸出舌,撬开了王老五双唇,把她的香舌伸进到王老五的口中,似乎那里才是她需要尽快解渴的地方。
王老五实在没想到郝冬梅会忽然吻他,他只好暂时把伸进他两腿间的手抽出,抱住了她的腰,含进她的舌。
郝冬梅这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的接吻,她有些慌乱,不得要领,一个劲的把自己的香舌在王老五口中搅来搅去,弄得王老五满口唾液。
王老五却是个接吻专家,他怎能让郝冬梅如此胡乱接吻,于是他把主动权立刻控制在自己口中,用他那条柔软,但又富有激情的舌卷住郝冬梅到处乱串的香舌,开始慢慢的在她舌尖上挑逗吸吮,偶尔用自己的舌尖,探到郝冬梅的舌下,在下面蜻蜓点水似的一逗,立刻离开,接着舌尖又慢慢转着圈滑向她的舌面,然后主动把她整条舌头吸住。
第二十一章 初 夜(下)
坦然/著
(这一章,坦然熬了大半夜才写出来,希望能给读者朋友带来快乐。)
接吻,是一门技术活,用口做的技术活,简称口技,与其它技艺一样,需要长期学习和实践,才能临危不乱,游舌有余,从容应对。
与王老五相比,郝冬梅的口技,只能算是幼稚园小朋友玩过家家的那种水平。
不过,郝冬梅遇到了一个好老师,第一次就能遇到王老五这样的好老师,她算是幸运的,在王老五无声的用舌教导下,她很快掌握了接吻的要领,变得不那么急切慌乱了,开始配合王老五的舌,在她或他的口中摆开战场的进行肉搏战。
王老五从郝冬梅的舌在自己口中逐渐变得绵软判断出她身体的反应,抱住她纤腰的双手,体会到她已经开始酥软,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奶香,越来越强烈,她胸腔里发出像是憋闷得难受的娇哼,使得王老五浑身充满力量,像人猿泰山一样的强壮了。
浴盆里的凉水,已经开始从四周溢出,坐在里面的王老五和郝冬梅,都没去关水龙头,他们没有多余的手去干这个活。
王老五的双手开始撩起郝冬梅那被水浸湿的白色婚纱,婚纱本来很轻,但现在水淋淋的变得很重。
而郝冬梅的双手,却勾住王老五的脖颈,似乎不愿意让王老五的唇和舌逃离自己的口腔。
婚纱像一张渔网,裹住了郝冬梅这条美人鱼,要从她身上剥离开,还真得费点工夫,王老五脱过不少女人的衣服,可从未脱过女人的婚纱,所以他显得有些笨拙,双手撩起的婚纱,水哗哗往下流,顾得了这边,那边却又沉进了水中,总是难以完整的用双手卷起所有婚纱,更要命的是,脱婚纱的方向错了,本来应该先拉开背后的拉链,再往下退的,可他却想从郝冬梅的头上退去,弄得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唇舌不得不暂时分离。
郝冬梅帮王老五的忙,双手从他脖颈离开,撩起湿淋淋的婚纱朝头上退,当婚纱退出一半,还有一半裹住头的时候,王老五却用婚纱擦洗起她的脸。
郝冬梅被婚纱遮挡住视线,脸部感觉到王老五用手拿着婚纱在给自己擦洗,她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笑:“哥,不要,我看不到你啦!”
“别动,一会就好,正好把你的小花脸洗干净。”王老五左手扶住郝冬梅摇晃的头,右手仍然在给她擦洗面部。
“那你也得洗洗,还原你本来的面目,像带着个面具似的,难看死了。”郝冬梅说着,双手摸到婚纱的一角,摸索着朝王老五面部伸来,也给他擦洗起脸面。
好好的一场接吻戏,却变成了两人浴缸中的鸳鸯戏水,噼里啪啦的水声及郝冬梅咯咯的娇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开。
郝冬梅没有戴胸罩,婚纱的前胸有两个托胸兜住了她那对挺拔的肉球,此时,已经半隐半露的出现在白色婚纱下面。
当王老五看到郝冬梅露出的这对肉球时,他的手停住,不再给她擦洗脸面了,而是双掌摸向了它们。
而郝冬梅的头,还被湿淋淋的婚纱包裹着睁不开眼,当感觉自己的胸被王老五那双大手握住的时候,她身体自我保护似的朝后缩了一下,这是一个女人本能的非条件发射,是自我保护的一个动作,在婴幼儿时期是没有这种反应的,只有在长出了女性特征后,才会下意识的出现这种非条件反射动作。接着,她自己动手把婚纱从头上退下,满头满脸的水,脸已经被洗干净了,从白色的婚纱中解放出来的她,似乎蜕变成另一个人,几缕长长的头发被水黏贴在洁净的脸庞上,这不仅没有让她看上去失去了往日的美丽,反而变得更加媚惑。
王老五在郝冬梅主动把裹住头的婚纱除去后,看着她湿淋淋的上半身,他的眼睛惊呆了,不敢相信这就是与自己朝夕相处了一年多的女人。他的眼前,展现出一具妖娆但又高雅圣洁的女体,是那么的完美,就连黏在她胸前脖颈上的黑发,都变得是那么的具有美感,澡盆里的水面,刚好到她胸前两个肉球下缘,像是两只挂在她胸前,漂浮在水面上的球球,随着水的晃动,好似也在摇晃一般。
“冬梅,你别动,等着我,千万别动啊。”王老五慢慢从浴盆里站起来,叮嘱郝冬梅别动。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这样说,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