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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到一家人,心里顿时感到暖暖的,要知道,这是王老五第一次对她说如此亲近的话。
“冬梅,一会伯母麻醉过了,醒来后,会很疼的,你得多和她说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趁现在还没醒,你先睡一觉,我看着就是。”王老五把郝冬梅按坐在旁边一张陪护的床上说。
“我问过医生,医生说给妈用了镇痛棒,不会感觉很疼。哥,你也累了,还是你睡吧,我不困。”郝冬梅哪睡得着呀。
“对了,嫂子啥时候走的?”王老五这才想起李云老婆没在这里。
“哦,嫂子在你来前半小时左右回去了。”郝冬梅有些脸红的回答,她又想起了李云老婆给她说的那些话。
就在王老五问起李云老婆的时候,李云已经和他老婆在床上打开了合欢佛看。
李云回到家中,看到餐桌已经收拾干净,听到卫生间里传出洗澡的水流声,知道老婆在洗澡。
过年,孩子已经到他父母家里,两口子难得如此独处,李云头还有些晕,但他清醒得很,双手抱着合欢佛,走进卧室,在卫生间门口站着朝里面喊:“我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呀?王老五呢?怎么我回来没看到你们?”他老婆在卫生间里有些抱怨的问。
“呵呵,你快出来吧,我给你看样好东西!”李云一想到一会要和老婆一起躺在床上看合欢佛,身体就来了精神,裤裆里的那个家伙,已经轻轻的抖了一下。
“什么稀罕东西?看把你高兴得。”李云老婆拉开门,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正面露着,站在李云面前,很不高兴的问。
“你看,就这宝贝!”李云双手朝前,把合欢佛的盒子展示给老婆看。
“啥宝贝?不就是个盒子嘛!”他老婆很不屑的说。
“来来来!到床上去,这件宝贝,必须在床上看才有意思。”李云一手抱着合欢佛,一手拉起老婆的手,走向大床。
此时,床头两盏灯,散射出昏黄的亮光,照射得那张双人床有些神秘的诱惑,任何人看到别人夫妻的卧室,都会浮想联翩,很自然的就会想到睡在这样床上,夫妻俩都会干出些什么花样来。
可对于一对经常睡在这样房间的两夫妻来说,这只不过是张普通的床,没什么秘密。
李云一屁股坐在大床上,那床晃悠悠的在他肥胖的身体重压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他老婆也光溜溜的坐到床上,看着李云动手把木盒打开,毛巾还擦着头发。
“这是什么?”当李云把木盒打开,他老婆眼睛顿时直了,擦头的毛巾也停了下来。
“合欢佛!”李云呵呵笑着说:“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王老弟有这个东西吧?今晚,他把我带到他家,把这个借给了我。”
“他为何要借给你?”李云老婆一脸奇怪的问。
“因为我们需要它呀。”李云回答,开始脱衣服,凑过嘴就要亲老婆的嘴。
“臭死了!一口酒味!你还没刷牙呢!”李云老婆迈开头。
“老婆,今晚能不能放宽政策,我都很久没干你了,难得我现在特别的想,你就特事特办吧。”李云一脸哀求的样子。
他老婆噗嗤笑出声:“原来你没毛病呀,我还以为你那个地方,被别的女人给咬坏了呢,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被别的女人咬过你那个地方呀?”
李云脱光了衣服,把老婆扑倒在床上,头拱进她的胸口,咕噜着说:“哪有被别的女人咬过呀,是被你给咬得没了脾气,它才总是垂头丧气呢。”李云说完,叼住老婆左边的那只,吧唧吧唧的像婴儿在吸奶。
“呵呵……痒死了!别急,有的是时间。”李云老婆乐得呵呵直笑。
“我就是要让你痒痒,痒得你求我给你止痒。”李云抽空说了一句。
“这个王老五,还真是,能把你的这个积极性给调动起来,真不简单……哎呀,你先别,我想好好看看合欢佛……别急嘛!”李云老婆在李云身下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
李云放开老婆,等老婆仰起身坐在床上,他从后面搂抱住她,双手在她老婆那对饱满的胸上揉搓。
李云老婆拿起一对合欢佛,就着灯光看:“咦,太神奇了,你看,李云,上面的男女,就像是活着一样,肤色和毛发,都泛着光泽。”
“那当然,知道上面的这个男人是谁吗?”李云手不停的从背后抱着老婆。
“谁?难不成也是个王老五?”李云老婆开玩笑的问。
“他就是安禄山本人!”李云回答。
“谁?安禄山!天哪!你说这是唐代那个和杨贵妃有一腿的安禄山吗?怎么会是他呢?”李云老婆大惊,侧回头看着李云惊叫着问。
“没错,就是他,这合欢佛,是史思明专门找人给他做的,你看,合欢佛上十二个女人,各有不同吧,也是史思明拍安禄山马屁送给他的模特,与姓张的那狗日的送女人给……”李云说着说着,又想到了那个升任了副局长的人。
“别提那个扫兴的!”李云老婆打断他的话,接着问李云:“这个姿势,我们过去好像也玩过?叫什么来着?”
李云赶紧拿起合欢佛的书翻找,找到对应的姿势,指给老婆看:“你看,这个姿势叫凤翔,多好的名字,吉祥。”李云说着,一只手就朝老婆的胯下摸去,他的手已经感受到了老婆那里已经渗出的水。
第七章 夫妻私房话
坦然/著
夫妻安乐窝,是没有贵贱之分的,即使是一床草席铺地,只要有心人在上面尽情享受两人彼此的那份爱,也可赛过天堂仙境。
李云夫妻俩的卧室,与一般人家的夫妻卧室相比,应该算是豪华的,这是他家新买的房子,两人的卧室很宽敞,除了卫生间,还有独立的更衣间,宽大的床,是恒温的水床,大床前后两面墙壁,安放着一人高,与墙壁一样宽大的玻璃,人不管在哪个角度,都能看到自己的任何部位,就连头顶的天花板,在大床的那个位置上方,也用玻璃装饰出来。
可以说,两夫妻的卧室,无处不充满诱惑,可就是这样的卧室,还让两人那么长时间没有了夫妻生活,这是为什么?
很简单,当一种诱惑达到人的极限,一旦过了那种新鲜劲头,也就没什么诱惑可言了,要是没跟上更加强烈的诱惑刺激,人会逐渐麻木,加上一些生活中的其它欲望得不到满足,分散了人在本能上的精力和生理需要,难免就没了性趣。
王老五借给李云夫妻合欢佛,不外乎给两口子带来了新的诱惑,这种新事物的诱惑,引发了李云和他老婆重新燃起了做为人的那种欲念。
李云老婆看着合欢佛上的男人,头朝后,坐在床上,靠在李云胸前,双腿分开,享受着李云的爱抚,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李云听:“安禄山长得很有男人魅力,难怪杨贵妃会喜欢他,要是他的肚子再小一点,会更加具有男人气质。”说完,感觉说安禄山肚子大,有影射李云油肚的意思,于是加了一句:“呵呵,你的肚子,比他小多了。”
李云手左手在老婆的胸前触摸,右手放在她的下面,手指逗弄着她娇嫩潮湿的地方,嘴唇在他老婆的脖颈和耳后亲吻,喘着粗气说:“那当然,安禄山要是没点魅力,怎能有那么多的追随者呢,又怎能把一个盛世王朝给搅得七零八落,呵呵,我不仅肚子比他小,宝贝也比他的神气吧?”说到这里,李云把头微微抬起,看着他老婆手中的合欢佛,自鸣得意的接着说:“男人的这个东西,不是大和长就能满足女人的,主要还是要看硬度,让女人销魂的,是那种坚挺的硬度,不是长度和宽度,你说呢?”
李云老婆一只手拿着合欢佛,一只手朝后摸去,摸到李云说的他那个硬度,娇声附和说:“没错,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你的硬度就是我最喜欢的。”
李云更加得意,人啊,一旦得到别人认可,就会信心倍增,李云的那个宝贝,本来与平常人的一样,没什么特别,可经他老婆这么一夸,还别说,变得更加有了力量,他呵呵笑着说:“你的也是我最喜欢的,合我的尺码,不紧不松,正好合适。”
“嗯……所以你以后要经常爱我,你想啊,我们不年轻了,得抓紧时间,只要有机会,就该乐呵,官当不当都无所谓,只要我们真的开心快乐,活得有滋有味,才是根本。”李云老婆借着这个机会,安抚起李云那颗没能升官而受伤的心。
李云回答:“就是,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多享受生活。”李云回答完,手指一滑,溜进了老婆身体里,他看着老婆手中的合欢佛问:“你看,安禄山眉宇间透出的那股英武霸气,我总觉得像一个人,像谁呢?”
“像王老五!”李云老婆下面感觉到李云的手指进来,嗯哈的哼了一声,随口就说出了王老五。
“嗯,没错,确实像王老五那小子!”李云附和他老婆说。
“难道这王老五是安禄山转世?”李云老婆一想到王老五,就情不自禁的联想到,在温泉山庄泡温泉时,看到他那身健美的肌肉模样:“他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可以说见他一个喜欢上他一个,还个个是貌美如花的女人,这王老五,要没点这方面的能力,恐怕也吃不消。”李云老婆有些神思恍悟的开始慢慢闭上眼,下面更加潮湿,一只手还摸玩着李云坚硬的家伙:“嗯……真舒服,李博士,你今晚真成了‘勃士’了,一个勃起的战士,我就喜欢你这副雄赳赳气昂昂,准备跨入我鸭绿江的英武模样。嗯……真好!”
这是两口子经常在床第间喜欢说的话,李云老婆常常用类似抗美援朝时期唱的歌词或别的什么名人名句等,经过转换成夫妻俩的语言,来形象的比喻她和李云的鱼水之欢。这种事,几乎每对夫妻或情人之间都有,比如有一名人的‘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这一句,就成了很多男女间调笑的语言,女人的那个洞,当然是天生的,而且对男人和女人来说,那确实是快活似神仙一样的洞;女人最美的风光,自然是在胸部的两个像山峰样的隆起,男人一般看女人,很直观的都是盯着人家胸部看。也许写出如此经典诗句的人,其出发目的,根本不是写山和洞,完全是描写女人身体的,只不过假借看到的山和洞,来抒发自己对女人的仙人洞和风光无限美的胸部留恋罢了。
这种YY的夫妻生活,在民间,有着广泛的流传和创作生命力,它不受阶级社会和执政者所左右,两口子在床上,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比喻都能借用,任何形式的信仰,都能当做他们欢爱的词汇和动作,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自由,思想和身体的自由,没有哪个朝代的统治者能禁锢它们的存在,就像是阻挡不了人类进化一样,统治阶级是不可能让人私底下不去想这些的东东的。
李云夫妇,与一般人家的夫妻没什么两样,他们在从事夫妻活动中,也喜欢说些能助兴的语言,也做一些穿着衣服时难以做的事情,甚至做一些他们夫妻俩发明创造出来的游戏。只要能相互愉悦,管它是啥招式,能有快感,就是最好的招式。
所以李云夫妇俩,在借助合欢佛招式的同时,他们也摸索出一些变化,适合他们的变化,才是最好的发明创造,还别说,经过这么一变化,加上房间玻璃墙的映射和灯光的原因,还真让李云和他老婆受用不尽,乐此不疲。
李云夫妇云里雾里的折腾期间,郝冬梅和王老五在病房中却谈到了他们两口子。
郝冬梅说:“嫂子最近似乎和李博士闹别扭,心情很不好。”
“哦,她和你说的吗?”王老五装着不知道的问。
“是啊,嫂子给我说了很多,说李博士好像在外面有了女人。”郝冬梅看了眼快醒来的母亲,她这样说,目的是在提醒王老五少和别的女人来往,她也不开心,因为王老五和别的女人一起玩了,把她给冷落了。
“可能是嫂子误会了,李博士不是那样的人,他这个人我了解,也许是最近工作上有不顺心的事吧。”王老五似乎明白郝冬梅话语种透出的那层意思。
“也许吧,不过,我能从嫂子的话语中体会到,她十分郁闷。哥,有时间话,你劝劝李博士吧,他这个人听你的劝,让他多关心关心嫂子,嫂子这个人蛮好的,人开朗心地又善良。”郝冬梅给王老五说。
“呵呵,放心,嫂子和李博士会和好的,也许明天你见到他们,两口子已经和好如初了。”王老五很有把握的说。
这个时候,郝冬梅见母亲动了一下,立刻站起来抓住母亲的手:“娘,你醒了吗?”她母亲没再动了,郝冬梅接连喊了几声。
王老五也站起身,安慰郝冬梅说:“别急,快醒了,再等等。”
“都快十一点了呀,娘也该醒来了吧。”郝冬梅有些担忧的说。
“也许她年纪大了点,要是年轻人,早该醒了。”王老五按一下呼叫器,给值班的护士说要医生来一趟。
郝冬梅的母亲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她脸色苍白,眼睛带着惊恐,似乎她脑海里,还停留着出车祸那一瞬间的记忆:“冬梅!冬梅!……”
“娘,我在这里。”郝冬梅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回答。
“出车祸了!出车祸了!”郝冬梅母亲的手,使劲的抓住郝冬梅的手,抓得郝冬梅有些疼。
“娘,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过去,没事了。”郝冬梅脸上尽量装出微笑,但眼眶的泪水,却从眼角流出。
“伯母,没事了,你刚做完手术,冬梅没受伤,她好着呢。”王老五看出老人是在关心自己的女儿,所以赶紧给郝冬梅的母亲解释。
郝冬梅母亲听到王老五的话,心里似乎安定了些,侧头看着王老五问:“健武,你回来就好,冬梅等着你回来后去登记结婚呢。”
“哦,是啊,所以你得快点好起来,好给冬梅和我举办婚礼。”王老五微笑着说。
郝冬梅看了王老五一眼,也笑了,她明白王老五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哄她母亲开心。
这个时候,王老五手机响起,他有些奇怪,这个时候,都到午夜了,怎么还有人打电话来,拿出手机一看,是李云来的电话,于是在病房里接听。
李云和老婆很痛快的完成了一场两人结婚以来最富有激情的缠绵后,等他老婆慵懒的熟睡过去,他尽管眼睛发涩,很想睡觉,可想到王老五未来的丈母娘还躺在医院病床上,人家王老五对他这么好,总不能只图自己快乐吧,所以他穿上睡衣,走出卧室,他这是不想打搅他老婆睡觉,用手机给王老五打了这个电话。
“王老弟,冬梅母亲醒来了没?”李云听到王老五的声音,开口就问。
“刚醒过来,这么晚了,李博士还没睡?”王老五有些奇怪,这李云难道没和他老婆利用合欢佛做那事吗。
“呵呵,已经睡了一觉。”李云坐在沙发上,伸手进睡衣里,摸了一把还沾有他老婆体液的那个软下来的宝贝,呵呵笑着回答王老五,内心还回味着刚才那种销魂的满足感。
王老五心领神会,知道李云和老婆完成了美事,于是笑着说:“难得你还惦记着冬梅母亲的病情,累了吧?早点睡,这里有什么事,我会找值班医生和护士的。”
李云乐呵呵的说:“我还真的是有些累了呢,呵呵,谢谢你,王老弟,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哪,明天我请你吃饭!冬梅母亲那里,要是有什么情况,你随时都可以打我的电话,对了,代我向冬梅母亲问声好,那我挂了啊。”
王老五挂上电话,给郝冬梅母亲说:“是李博士,专门打电话来问你醒了没。”
郝冬梅母亲不知道李云,所以疑惑的问郝冬梅:“李博士?是谁呀?”
“是哥的一个朋友,这家医院的副院长。”郝冬梅回答。
“哟,一个副院长,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专门问我的病情。”郝冬梅母亲有些受宠若惊。
“哥,你回家睡觉吧,我在这里陪着娘。”郝冬梅却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也确实有些犯困,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