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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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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让他立刻追问王老五图谱的事。
王老五听到贾先生说寒山老人的养子叫寒韩,心中想到了那个网络里过时了的怪才,差点笑出声来。
“我哪见过什么图谱呀,哈哈……我只是猜测会不会寒山老人也仿照合欢佛的模样,画个画册出来。”王老五当然不会把自己见到过图谱的事说出来:“贾先生,还是继续讲关于寒山老人的事吧。”
于是,贾先生又开始娓娓道来:
‘松下家族抢走的合欢佛,我估计,就是寒山老人在那个时期仿制的,因为从假合欢佛的瓷器釉色上判断,应该属于乾隆时期的东西。而寒山老人,在临死前一年,才正式收养了一个姓韩的书童,为了让这个书童不忘记他的祖姓,所以起了寒韩这个名字。而寒山老人的死,有几种说法,但大体上我总结有两种是最有可能的,一是他投崖自杀,因为在他手札中写到他在一百零八岁那年,已经没了与女人交合的欲望,知道自己活着没什么意思了;另一种,是他上山采药,不慎掉下悬崖摔死。但我更偏向于第一种猜想,因为寒山老人说过一句话:人无合欢,犹如行尸。他既然知道了自己没了合欢的能力,活着也就没了意义,所以还不如干脆主动了结生命,因为那样活着,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痛苦。’
‘这个寒韩继承了寒山老人的书法同时,也继承了寒家的所有家业,包括合欢佛。合欢佛有一个不成文的传承规矩,那就是传女不传男,寒山却打破了这个规矩,因为他没有子女,所以,估计在传承合欢佛的时候,寒山老人已经给寒韩娶了一房媳妇,并把合欢佛的这种传承方式告诉了寒韩,同时传承的,也包括仿制的假合欢佛,目的就是要保护好真的。于是,合欢佛及假货,从寒家,传到了另一家,再从另一家,传到下一家,直到日本开始大肆入侵中国,松下酷呆的爷爷,不知是从哪家抢来了假的合欢佛。’
王老五听完贾先生的一番讲述,才开口问:“据贾先生这么说,合欢佛应该在国内某人手中,可你说要到岛城,却是为何?难道你认为合欢佛在岛城吗?”
“哈哈……王先生快人快语,问得好,不瞒王先生,我这次去岛城,不是因为我知道合欢佛在谁人手中,我也只是抱着试试运气去,岛城不是有李博士吗,他可是我认识的国内少有的民间收藏名家,他收藏的很多东西,都是一般少有人知道的,他应该对合欢佛有所听说,所以,我到岛城,是去找李博士探听合欢佛消息的。”贾先生笑哈哈的说。
王老五心里一惊,不好,要是姓贾的找到李云,李云那个大嘴巴,特别喜欢卖弄,要是他在贾先生面前说出合欢佛在我手中可不是好事,不行,我得提早与他打好招呼才是。想到这里,王老五才说:“原来是这样,我以为贾先生有了可靠线索了呢,要是我回去时,贾先生还在岛城,希望能和贾先生在岛城再次相聚。”
两人开始说些无关紧要的事,边吃边聊,政治呀,国际形势呀什么的,海阔天空的瞎扯,都是些饭桌上男人间相互说的那些无聊话。
晚餐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王老五付完账单,回了租住的公寓,准备着晚上动手。
就在王老五和贾先生吃饭聊天的工夫,有一伙人却忙开了,这些人,就是孔大少和滨崎凉子他们。
在东京郊区的移动别墅里,这是北海道黑社会老大在东京的窝点,这个窝点,现在聚集了十几个人。
北海道老大布置着每个人的任务:“……这可是关乎我们在座每个人未来一生的大事,干好这一票,我们以后就可以隐退江湖,过正常人的生活……大家跟随我龟田这么些年,不就是为了以后能有个好的着落吗,现在,是时候了,我老了,也想安度晚年,你们都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总是在黑道上打打杀杀也不是个事,既然有这么个机会,我们就该齐心协力办好,不为谁,只为自己……刚才我布置的每个人行动任务,大家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老大!”十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各自分头行动吧!”老大手一挥,十几个人,都退出了别墅,只有孔大少和滨崎凉子留下。
“凉子,孔先生,你们留在这里吧,等着他们把松下家的那小子给我绑来就是。”老大站起身说。
孔大少却说:“龟田先生,我一开始就表明,我可不为钱,你们得多少钱,我一分也不要,我只是想治治松下那小子,所以我最好还是回避吧,别让他看到我最好,那样,你们要钱也少些麻烦。”
北海道老大沉言半着偷偷瞄了滨崎凉子一眼,那意思是想让滨崎凉子来做这个决定,究竟让不让孔大少留下。
滨崎凉子也不想留在这里,所以她开口说:“孔先生说的也是,我们最好都回避一下,这样有利于计划的顺利实施。”
北海道老大这才点点头说:“这样也好。”
第二十三章 螳螂捕蝉
坦然/著
松下裤带在家吃完晚餐,不到九点,在司机兼保镖的陪同下,出了家门。
到美国这几天,他因公务繁忙,一直没有机会解决他强烈的生理需求,今天是周末,是他放松身心的大好日子,那个在歌舞伎町刚认识的年轻貌美女人,他尝过第一次后,就难以忘记,心里总是惦记着想再次与她共同欢乐。
松下裤带精神抖擞,车子还在路上呢,裤腰带下那不安分的家伙就已经像奔驰的车轮一样,开始在里面朝前冲了,他伸手隔着裤子,在那上面摸了一把,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诡笑,他想好了一整套晚上的娱乐方式,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每次与女人相会前,都会事先在头脑里设想好一整套的套路,这样既有利于他提前预热,也有利于临阵不乱,就像他管理的企业一样,每个新产品的面世,都会事先做一个营销企划案。松下裤带的这个‘营销企划案’,他觉得十分满意,有些等不及的催促司机:
“开快点!”说完,他靠在后座的靠椅上,闭目幻想着一会就要实施的‘企划案’。
松下裤带如此迫不及待,除了自身欲望的需要外,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因为合欢佛的鉴定结果是赝品,这让他十分恼火,没想到祖宗花了那么大血本从中国人手中抢来的东西,是个仿制品,他认为这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他甚至还对着他那个爷爷遗像骂了一句‘无能的老东西!’。他总认为自己比他爷爷辈们强,爷爷辈们没能实现的理想,他这辈人实现了,中国有一大半人在使用大日本帝国的产品,中国的孩子们,从小就喜欢玩大日本帝国制造的电玩,如此再过几十年,大日本帝国就可以完全左右十几亿中国人的大脑,把他们固有的那些民族仇恨洗刷刷了,这可是他们跨国企业的一个秘密宣言,为此,他们得到了大日本帝国天皇的特赦减税政策,他松下裤带,一直为这个目标而努力,为中国人洗脑是他一生奋斗的目标。可偏偏遇到个王老五,因为这个人,让他被驱逐出境,丢脸啊,他始终为此耿耿于怀,一想到那个王老五,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花了大价钱,都没能把王老五送进大牢里。而关键的是,真的合欢佛,最有可能是在王老五的手中,一件这么好的东西,却在仇人的手里,想到这些,松下裤带那扭曲的灵魂,唯一能让他忘记这个的,就是找个女人发泄心中的不平。
松下裤带走过歌舞伎町入口的时候,陈默用望远镜看到了。
“武哥,他来了!”陈默有些激动,没有回头的说。
王老五移步到窗户前,接过望远镜,看到了松下裤带那矮短身材,后面仍然跟着他的保镖:“今天晚上,就是他下地狱的好时机!”王老五自言自语的说。
看到松下裤带走入歌舞伎町入口的,还有孔大少,他住在酒店里,也在窗户前趴着用望远镜看,他自言自语说出来的,与王老五说的意思基本相同:“今天晚上,你就下地狱吧!”
几乎在同时,有十几双眼睛盯着松下裤带,这些人,都在等着松下裤带在滨崎凉子设下的圈套里晕乎乎的时候动手,因为那个时候人少,此时可不适合干绑票的事。
松下裤带一如他过去一样,他没有理会那些掮客的搭腔,而是直接走进歌舞伎町最豪华的夜总会,那里,他早已打了电话,让那个使他销魂的女人等着他呢。
这是一家奢华得让人难以想象的夜店,只要走进去,不脱层皮是不愿出来的,在这里,可以玩出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花样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走进这里,都可以找到自己最喜欢的娱乐方式。
松下裤带一进门,出示了他特殊的贵宾卡,一个穿和服的小姐,立刻带着他到一间宽大的包房中,这个包房有着各种各样的器械,就像是刑讯室一般,要是一般人看到,会感到恐怖,可像松下裤带这样的人看到,却是兴奋,他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嘿嘿的笑,不一会,那个他临幸过一次的女人走进来了。
这是一个看上去比较清纯的女人,穿的还是学生装,超短裙短得几乎露出大腿根的底裤,头发是那种学生齐耳短发,一张像洋娃娃稚嫩的脸蛋,羞涩中带有天真。
松下裤带一看到这个女子进来,立刻呵呵笑着贴了上去,在女人脸蛋上掐了一把,然后把手朝她超短裙里伸了进去,用手指在里面拉起她的内裤,很用劲,然后再放开,只听啪的一声,那内裤弹在肉上的响声在房间里响起,这引起了松下裤带极大的满足欲,他睁大眼睛大喝一声:“给我趴在地上!”
女人像条温顺的狗,睁着惧怕的双眼,慢慢跪在了松下裤带的面前,俯首趴下,耷拉着头,开始亲吻松下裤带的皮鞋,像是吃到了美味佳肴般,啧啧有声。
这个动作,让松下裤带兴奋得不得了,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拉起她的头,面向自己的脸,像狗的主人一样呵骂:“你这条母狗!快把我的裤子拉链拉开!快点!”说完,还嫌女人动作慢,左手一掌扇在女人的右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一道五指印痕,就留在了女人的粉脸上。
女人很听话,动作很小心,好似生怕动作弧度大了,惹怒了她的主人,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直到把松下裤带短粗得几乎看不到的家伙从裤子拉链里拿出来,才把头凑近,伸出舌,先用舌尖对着松下裤带短粗的那个头触了一下。
这一下,让松下裤带浑身打了个冷颤,似乎他十分恼火,于是抓住女人头发的手,又加了把劲,疼得女人眼泪花都快流下来,可她脸上并没表现出痛苦状,也许是怕表露出疼痛引来松下裤带的更加野蛮粗鲁,所以她面部表情是愉悦的,在松下裤带朝上拉她头发的时候,她领会了松下裤带的意思,一口含进他短粗的家伙。
松下裤带在这里舒服,玩着他在路上设想的那一套,根本不知道等着他的,是愤怒的子弹。
王老五和陈默一整夜没开灯,他们始终不离窗口,王老五已经把买来的阻击步枪安装好,子弹已经上堂,只是把保险扣下,一旦看到松下裤带从歌舞伎町出来,他就可以打开保险,瞄准扣动扳机了。
陈默和王老五都不说话,空气似乎有些沉闷,打开的窗户不断的涌进寒气,但她没觉得冷,反而手心冒着汗,身上穿的大衣,让她有足够的温暖来抵御寒气,吹进来的风,把她的发梢微微吹散,脸部皮肤有些发僵,不完全是因为寒风吹拂,主要还是因为紧张。
临战前的那种心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对王老五和陈默两人来说,这是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再过两三个小时,他们就要开杀戒,手心里马上要有血腥味了,本来王老五不想让陈默在场,他想让池田菜花叫走陈默,但不知为什么,池田菜花的手机,始终关机,一直没能联系上她,所以王老五只好打消了让陈默离开自己身边的想法。
王老五表面平静,其实内心翻江倒海,他为这一天的到来,作了最充分的准备,可这一天真的来临,却让他感到特别的紧张,他不是怕被抓,也不是怕死,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使得他内心不断的在挣扎,毕竟,自己要亲手消灭一个生命,这个人的生命尽管没什么了不起,消灭了他,等于是在为社会除害,王老五甚至想过,这是在为几十年前那些死去的同胞们报仇雪恨,他把松下裤带看作是正在侵略中国的日本鬼子,就像他小时候看的那些抗日电影一样,松下裤带就是电影里那些拿着刺刀嗷嗷怪叫的野兽,受那些爱国主义电影的影响,王老五也变得爱国了,他从小就对日本人有着满腔的仇恨。可是,在他与池田菜花有了男女肌肤关系后,才意识到,日本人并不都是邪恶的,池田菜花给他带来的那些身心的愉悦,使王老五心软了。
人的心一旦软了,脚手也跟着软,王老五擦拭着枪的手,就在发软,过去练习射击的那种果敢,在慢慢的从他身上消失,他甚至有些讨厌起这支刚买来的阻击步枪,认为这种杀人武器,压根就不该在这个世界上生产,他还想到了中国值得骄傲的四大发明,其中的火药,不是在拯救人类,而是在毁灭地球,他曾经在沂蒙山区,用火药枪射杀过兔子,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手心里沾染上了血腥味,那事让他反思了很久,愧疚了很久,现在,又要用枪射杀生命了,而且是和自己一样用两条腿走路的人。
王老五闭上眼睛,提醒自己这是在报仇,不是打猎那么简单,他必须狠下心来,不然会错失这次大好机会的。
“武哥,你困了吗?”陈默通过从窗户透射进来的亮光,看到王老五闭上双眼,以为王老五困了,今天下午,王老五一直没睡。
王老五听到陈默的声音,睁开眼来,嘴巴露出微笑的回答:“我这是在养神,等会好动手。”
“你睡一会吧,现在还早,十二点不到,估计松下裤带一时半会不会出来。”陈默边用望远镜看着歌舞伎町的入口边说:“等他出来,我再喊你也来得及。”
“不,我不能睡,要是他提前出来,我还迷糊时动手,会失手的,没关系,我不困。”王老五把枪轻巧的放在靠窗的墙根,爬在窗户前,和陈默一起朝外看:“陈默,一会射杀了松下裤带,我会带着枪出去,把枪丢进附近公园的一个湖里,我已经观察好了,那里的水很深,沉到湖里,暂时不会被人发觉。”
陈默放下望远镜,看着王老五说:“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有我在身边,可以打打掩护,再说,你不会日语,要是遇到警察盘问,我们还可以装成游客。”
王老五摸了陈默脸蛋一把,笑着说:“没事,我一个人去目标小,这个盒子,我用大衣可以盖住,没人会看出来的。”
陈默在王老五手指上亲吻一下,有些担忧的说:“武哥,你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冬梅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呢。”
王老五没说话,而是接过陈默手中的望远镜朝外看,但他心里却说:‘是啊,还有冬梅等着自己呢。’
孔大少也关了房间的灯,用望远镜看着歌舞伎町,他买来的枪就放在身边,这一支枪,与王老五买来的那支一个品牌一个型号,他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就等着松下裤带被北海道黑帮老大的弟兄挟持走出来了,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对面一栋高楼上其中一个房间,也在观察着他,那里有两个男人,一个男人正拿着望远镜看他,另一个手中握着一支与孔大少和王老五同一型号的阻击步枪。这个位置,不仅可以观察到孔大少,同时也可以观察到王老五和陈默。
陈默与与王老五当然没发觉对面黑洞洞的窗户里,也有人在看着他们,他们两人在耐心的等待着松下裤带出来。
在凌晨一点多,松下裤带把那个穿了超短裙和学生装的女人折磨得几乎快没气了,他很满足的咧嘴躺在包间的床上四仰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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