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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仍然没有进入单若兰的身体,他想把这个过程延续得更久一些,让两人身体里的那种亢奋更激烈一些,他在做着调动两人炽热欲望的前戏。
单若兰在王老五的爱抚下,浑身像是瘫软了,绵软的身体,在王老五的手指尖和舌尖下颤抖,不停的从口中发出快乐的哼哼,她这是在哼哼,不是叫唤,是那种难耐二愉悦的哼哼,优美而又富有激情,似乎她整个身体,都在绽放,每个毛孔都在打开,为王老五绽放打开。
“武哥,我要……”单若兰在哼哼中,再也忍耐不住的叫出声来。
王老五于是坐在单若兰两腿间,抱起仰躺在床上的单若兰,让她骑跨在自己腿上,伸手下去,扶住挺立的命根,对准她展开的花瓣。
单若兰很机械的跟随着王老五而动作,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属于她,而是完全受王老五支配一般,这个时候,王老五朝上挺立的命根,已经慢慢的挤开单若兰的花瓣,顶进她的花心里。
王老五左手搂抱住单若兰腰背,右手托住她的臀。
单若兰右手勾住王老五脖颈,左手朝后按在王老五伸直的右腿上,头朝下,盯着自己套住王老五的那个位置,开始上下前后的摇摆起身体。
这个姿势,在合欢佛里,属于第十式,叫‘鹤交颈’。
“若兰,你知道现在我们做的这个姿势,在合欢佛中叫什么吗?”王老五用手辅助着单若兰身体运动问。
“应该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吧?嗯……这样美妙的姿势,该有个好的名字,啊……”单若兰此时身体的扭动,似乎已经不受自己大脑支配了,断断续续哼哼哈哈的边动边说着话。
“确实有个高雅的名称,是古人从仿生中得到的,叫‘鹤交颈’。”王老五耸动着身体,给单若兰解释这个姿势的要领:“顾名思义,这个姿势,就像是仙鹤交合时相互抱颈,男方正坐,女方骑跨在男人的腿上,就像你现在这样,一只手抱住我的脖颈,身体微微朝后仰起,让交合的部位充分结合而动;男人抱住女人腰臀朝自己身体前辅助运动,而女人自己根据需要或者是能得到最佳的快感而自主运动,直到女人到达快感才终止。据说,这个姿势,男女常做,可以使七伤之病自行治愈。”
单若兰把右手从王老五的腿上抬起,用双手环抱住王老五的脖颈,垂头吻在王老五唇上,她扭动的身体越来越快,似乎就要到达顶峰。
王老五感受到了单若兰身体里的反应,伸在她花心里的命根感觉到了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似乎她里面的温度也升高了一点,感觉热热的,潮湿的液体,不断从里面渗出,他的双手也加快了动作,让两人结合的地方,更加紧密的连在一起。
一个很久没有和男人欢爱过的女人,也像很久没有和女人接触过的男人一样,会很快的达到快感,单若兰和王老五交合还没几分钟,身体就得到了那种升天的快感,她做完最后的冲刺后,身体慢慢的放缓,变成很温柔的那种起伏扭动。
王老五看着单若兰陶醉的表情问:“若兰,感觉好吗?喜欢这个姿势吗?”
“嗯……太好了,武哥,你再给我说说合欢佛的其它姿势吧,我要和你像合欢佛那些姿势一样的做。”单若兰娇声的说。
“好啊,那我就从合欢佛的第一式开始给你讲吧,我们边讲边做。”王老五说着,让单若兰从自己腿上下来,让她背过身去,爬在床上,从她后面挺进后说:“这个姿势叫虎游,也是古人仿生得来的名字……”王老五说着话,动作不停,讲完一个姿势,基本上也让单若兰得到一次快感。
单若兰在王老五口述身授下,身心变得飘飘然,越来越敏感,被王老五填满的地方,酸麻得只要王老五一动,就会浑身颤抖,叫声也花样百出,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以来,感受到的最快乐的一次。
王老五保持着一个男人的那种雄壮的本色,做这种事,需要身心放松,越是放松,越能发挥出自身的本能,在单若兰酥软的身体里,直做到第八式,他才嗷嗷怪叫着释放在单若兰的身体里。
“若兰,我没忍住,弄在你里面了。”王老五满身大汗的爬在单若兰身体上说,他担心让她怀孕。
“没事,这样蛮好的,要是真能怀上武哥你的孩子,我就生下来,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一个人抚养。”单若兰闭着眼睛,还回味在刚才的快感中说。
王老五没反对,他没理由拒绝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的决定,他知道,当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就说明这个女人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身为这样的一个男人,是值得高兴的,但也要为此承担更多的责任,而王老五,却不能给予单若兰任何的承诺。
第十一章 因爱生恨
坦然/著
男女之间,不一定有了爱情就有结果,很多有结果的婚姻,也不一定有爱情。
王老五和单若兰的爱情,不是为了共同走向结婚这条路,但他们如胶似漆的不争的事实,或许有人会说他们这不是爱情,是违反道德的男女暧昧关系,是社会所不容许的。
一个未婚男人,一个离婚女人,为何就不能有爱情?就算王老五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女人,难道因为这个原因,他就不能再爱别的女人了吗?爱或不爱,是人心甘情愿的事,不是制度和道德可以左右的,历史上有多少男女为了爱情而拼命挣扎的感人故事,从西方到东方,几乎每个朝代,都有很多可歌可泣的男女恋情故事的发生。
当然,往往在爱的同时,都会伴有恨,要是没有恨与爱同行,似乎爱就没那么的美好了,恨从何来?因爱而生。
就在王老五和单若兰两人沉醉在男女欢爱的爱情中时,有一个人却因为爱产生了恨。
陈然没有得到郝冬梅的爱情,他感觉自己一厢情愿、饱含自己人生全部的爱被羞辱了,被郝冬梅无情的一次次给回绝了,这让他产生了恨,对郝冬梅他没有恨,只有爱,恨谁?恨王老五,可以说恨之入骨,他认为要是没有王老五的存在,郝冬梅就应该属于他。
有人说过,爱是伟大的,只要是爱,都很伟大。
陈然这种自私的爱,不能说不叫爱,对于他来说,爱郝冬梅,是他的权利,应该也算是伟大的。他把自己所有的爱,都付出了,可却没得到郝冬梅一丝的回报,这让他心灵很受伤,伤心极了,伤心到恨。
因爱而伤的心灵,往往是扭曲的,陈然那份爱的内心世界,已经开始慢慢变得邪恶了起来,他整天除了对郝冬梅的身体产生一些胡思乱想外,就是想方设法的想把‘情敌’给整趴下。
陈然把王老五当作最大的‘情敌’,恨王老五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甚至有杀了王老五的念头,要是有机会,他肯定会这么干,可惜他没有下手的机会,甚至连见王老五机会都没有。
人的思想,一旦陷入一个死胡同里,再怎么有修养有文化,都白搭,要是干起坏事来,绝不会比那些没文化没教养的差。这就是为什么这个社会不会和谐的根源,只要有欲望存在,人类社会就永远不会和谐,那些给人泼硫酸、情杀报复等等,都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没得到满足,才干出不和谐的事来,人要是都能满足自身的欲望,设个社会就把不会有盗窃耍流氓之类的犯罪了,社会也就真的和谐了。
陈然就是这样一个欲望没得到满足的男人,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作为一个雄性动物,自己的交配权被其他的雄性动物给抢走了,所以很伤他雄性的自尊,为了抢回本应属于他的那种权利,也就是刚才说的那种交配权(有些人不会又说这个词是庸俗的吧!),所以他想方设法的要把抢走他这种权利的人整倒,夺回他自己的权利,其实,即使他真能把王老五整倒,也不一定能夺回他的交配权,但人这个东西就这么奇怪,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让别人得到,看到别人比自己幸福,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这就是欲望,人的一生有无穷尽个欲望,只要其中一个欲望得不到满足,就可能生发事端,会做出不和谐的事来,不管这个不和谐的事究竟是大还是小,总归是不和谐的,所以,社会要和谐,前提是人都没有了欲望。
(扯远了,这里不适合谈和谐这样‘高雅深奥’,坦然也不配谈如此高雅的词汇,还是说到正事上来吧。)
陈然终于找到了修理王老五的机会,这个机会,他是在海星酒店财务部获得的。
定期对酒店电脑网络安全系统维护,是陈然在酒店里的主要工作,他学的是电子信息工程,对解码和防网络黑客入侵,他是个专家,要懂得如何防黑客入侵,自己就必须是个大黑客。
陈然就是这样一个‘黑客’中的黑客,他在维护财务部网络安全的时候,悄悄的看了一眼酒店财务流进流出的明细,这一看,让他眼前一亮,发现有一千万的资金进入到一个叫王健武的账户里,他知道王老五的真名就叫王健武,他出于好奇,想进入到王老五账户里查查他究竟有多少钱。
这种好奇心理,每个人都有,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满足得了的,可陈然不同,他能办到,因为他是个电脑黑客中的高手,干这种事情,他很在行,再怎么厚实的防火墙,再怎么复杂的密码,他都能搞掂。
这一查,还真被他查出了问题,他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突破了王老五账户的所有防火墙和层层密码保护,看到王老五账户上,只有区区几百万。
“不对呀!明明酒店账户刚给他打了一千万,怎么才这点钱呢?”陈然心里想着,开始对王老五最近几天的账户来往进行追踪,这一追,惊喜得他差点跳起来。
王老五账户,短短两天之内,先后有三笔超过千万的现金流入,然后一次性的又把五千万汇出了。
陈然于是再次跟踪王老五把资金汇入的账户,原来是一个台商在大陆开的公司账户,接着,这个台商又把五千万划到了台湾的一个外资银行里。
“狗日的!难怪这么有钱,原来是靠干这个得来的!被爷爷我知道,这回你王老五死定了!我要为国家除去你这个砸碎!”陈然不声不响的心里暗自高兴,把他追踪到的这些数据,备份下来。
就在王老五和单若兰缠绵的时候,陈然把备份的数据交到了岛城市警察局的经济犯罪侦查处,作为王老五‘洗黑钱’的罪证。
躺在单若兰温柔乡中的王老五,哪知道身后被人抽了一闷棍,他丝毫没觉得危险的来临。
郝冬梅更想不到陈然会对王老五下黑手,她把旅游的事打听好了,也与肖战说好准备休假的事,只等王老五从四川回来就定行程。
陈然以为这回肯定让王老五蹲大狱,洗钱的罪名一旦成立,就算是十个百个王老五,也得乖乖到劳改队里挑粪种菜去,最少也得十年八年。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陈然还没得到好处呢,就已经欢喜得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悦了,见到郝冬梅,满脸灿烂的笑,来到郝冬梅身边说:“冬梅,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有事和你说。”他打算把王老五‘洗黑钱’的事给郝冬梅说,让她恨王老五。
“不好意思,我没空。”郝冬梅看都不看陈然一眼的回答。
“呵呵,冬梅,我知道你心里有那个老男人。”陈然没因为郝冬梅的拒绝而生气,反而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陈主管,你要是没工作上的事,请你别打搅我,好吗?”郝冬梅听到陈然说王老五是老男人,心里顿生怒气,抬头瞪着陈然说。
“OK!我不打搅郝经理的工作了,不过,我得事先给你说一声,你那个老男人,就要倒霉喽!”陈然说完,走开了。
郝冬梅没明白陈然说的话,想了想,觉得可能是陈然说的气话,也就没放在心上,继续忙她的事。
王老五和单若兰相拥着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快七点才醒来,单若兰与王老五相视一笑,问:“武哥,饿了没?我们到外面吃吧。”
“你不是要去医院陪伯母吗?随便吃点吧,家里都有些什么?”王老五用手在单若兰起伏的曲线上抚摸着说。
“家里没什么可吃的东西,要不,我叫外卖吧。”单若兰说着,翻身拿起床头的电话,给楼下一家餐厅订了两份快餐。
“可能需要半个小时,我先洗个澡,一会送餐的来,你给他开门。”单若兰说完,在王老五唇上吻了一下,光着身体下床,朝浴室走去。
“我可以抽支烟吗?”王老五靠坐在床头,看着单若兰优美的后背问。
“抽吧,可我家里没烟。”单若兰侧转身来,有些遗憾的说。
“我有带的,只是不想把你的香闺弄得满屋子烟味,才忍住一直没抽的。”王老五说着,在床下找到自己衣服,从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
“武哥,你应该少抽点烟,最好别抽了,伤身体。”单若兰劝说了一句后,走进了浴室。
“是啊,我也正在努力戒,实在忍不住,才抽上一支。”王老五也下了床,走进卫生间,在小便的时候,他透过隔在浴室与卫生间的玻璃,看到单若兰站在淋浴喷头下,正打开开关,用手试着水温,准备冲洗身体的。
第十二章 香梦还是噩梦
坦然/著
这个晚上,王老五躺在散发淡淡兰香的床上,睡得香梦连连。
他梦到了自己回到唐朝安史之乱的年代,变成一个将军,统帅军队,横刀立马的阻挡叛军,与安禄山和史思明率领的叛军做着殊死搏斗,最终,在他的顽强抵抗下,长安城保住了,李隆基和杨贵妃没像传说中那样出逃,王老五也因此成为了剿灭叛军的功臣,受到李隆基褒奖,封为‘荡寇霸王’。
王老五在梦中,见到了杨贵妃,杨贵妃正对他眉来眼去,看到这个中国历史上最有争议的女人其实没有传说中那么的美丽,她的样子有些像单若兰,甚至还没单若兰那么的美貌,看上去怪怪的,可能是因为衣饰的关系吧,杨贵妃穿得不伦不类,半明半暗的衣裙,与王老五在电影电视中看到的唐代人穿的衣物有些不一样,女人根本就没有在胸前戴抹胸之类的东西,而是胸脯晃悠悠的在服饰里荡秋千一样的上下晃动,而且衣服还是半透明的,这不仅仅是杨贵妃这样穿,就连侍候在身边的宫女,也是这样穿,王老五坐在杨贵妃的身边,开心极了,这可是李隆基特批,看在他战功卓著的份上,由他的爱妃出面,请王老五吃顿饭,这也算是搞搞‘夫人外交’,笼络人心。
王老五没喝几杯女儿红呢,头就晕乎乎的,看着身边的杨贵妃,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兰香味,请看官注意,杨贵妃没有狐臭,反而散发淡淡的兰香,历史可能搞错了,一个那么受皇帝亲睐的女人,怎么可能有狐臭,要是杨贵妃真有狐臭,别说李隆基不会喜欢,就连王老五也不会喜欢。
王老五鼻子吸了几下说:“娘娘,你身上有股味道。”
只见杨贵妃用头左右腋下的闻了闻回答:“是不是你听后人说我有的那股狐臭味吗?”
“狐臭味?我没闻到娘娘有狐臭味啊?”王老五一脸迷惑的看着杨贵妃。
“难道你没听那些嫉妒我的女人,和那些得不到我的男人们编排说我有狐臭吗?”杨贵妃再次问王老五。
王老五仍然很迷茫的回答:“我没听说过,我只听说娘娘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呵呵,荡寇霸王真会说话,说得我心里飘飘的,呵呵……”杨贵妃掩口而笑。
王老五看呆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妃子笑’啊,有一种荔枝,为了纪念杨贵妃的这个迷人的笑,起名叫‘妃子笑’,王老五喜欢吃‘妃子笑’,觉得吃着‘妃子笑’,就像啃着杨贵妃的脸那么的舒心。
“娘娘,你笑起来的模样真好看。”王老五傻乎乎的不觉说出这么一句。
“哪个女人笑起来的模样不好看啊,只要是笑,都好看。”杨贵妃回答。
“不,有个女人笑起来就很难看。”王老五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