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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水蒸气,在灯光照耀下,朦朦胧胧的往上升腾,好似覆盖在水池上一缕游动的轻纱。
在水蒸气轻纱般的笼罩下,三人站成三角形,要是以王老五为中心的话,那么,王晴雯和她的秘书,就站在他的左右两边,像两个侍女,陪王老五在沐浴呢。
此时,在水中浸泡着的三人身体,都没有动,唯有伸在水中的手在动。
王老五是双手不得闲,他的左手抚摸的是王晴雯的臀部,右手抚摸的是那个秘书的私处,双手都很轻巧,好似怕弄疼了她们似的,而两个女人,在王老五的轻抚下,鼻孔里轻轻发出哼哼声,是那种舒服的哼哼;王晴雯除了唇在王老五的脖颈上亲吻外,一只手伸到了王老五的胯间,握住他那男人雄伟的象征,她把它当作玩具一样,很小心点用手指和手掌轻抚;而她的秘书,却把手抚摸在王晴雯的胸腹上,轻轻的来回触摸,她的唇,有时在王老五的胸口上,有时会与王晴雯的唇接触,没戴眼镜的眼神,变得出奇的有神。
两个女人的身体,都紧紧贴靠在王老五身上,似乎他身上有着无比强大的磁性,把她们的身体吸得牢牢的,难舍难分,那样子,恍如一幅美妙绝伦的风景画,又像是一部爱情电影里的镜头,安静而又充满了动感的诱惑。
王老五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仿佛这一幕在他过去的岁月里,在某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一般,可他却清楚记得自己从没和女人在游泳池里亲热过,但脑袋中却不断浮现出以前遇到过这样类似的情形。
人的潜力是巨大的,尤其是预知未来的潜力,有时候可能会在梦中梦到过未来要发生的事,所以当人遇到了一件从没遇到,但又很熟悉的事情时,往往都会惊叹说:‘我曾经来过这里!做过这事!看到过这个东西……’,这就是人的预知能力,这不是迷信,是人都会有这样的潜能,除非这个人不是正常人。而那些装神弄鬼,会帮人预测未来的,都是为了骗取钱财,没一个是好东西,王老五就吃过那种人的亏,因为他母亲被一个神婆拉住说什么白虎星下凡,才导致寒冰这个好女人离开了他,使他至今仍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光棍,所以他恨那些路摊的‘神算’。
但王老五现在潜意识中,觉得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好事,确实真实的,不是他精神出了毛病,而是他可能在过去的梦境中,预知了会发生今晚这样的事情,他的大脑细胞记录下了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也许,这也是一个人的命,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命中注定吧,既然命中注定要有这么一出,就只能顺其自然,所谓天命不可违,王老五是个不会违背天意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他从不会错失美妙的事情。
在王老五脑子里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水中翘立起的命根,被像是一个洞的东西吸了进去,他以为是进到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可他低头一看,没了王晴雯的秘书,只看到王晴雯还在他胸前亲吻,他这才知道,是王晴雯的秘书钻到了水里,用口含进他的宝贝,他兴奋得把头朝后仰起。
王老五痛快极了,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用手抓住王晴雯的头发,把她的唇凑到自己的唇上,与她激烈的亲吻起来,像是要把她的舌吞进自己的口中,就像她秘书把自己吞进口中一样,他也想把她的舌吞进去。
就在王老五舒服到快要爆发的时候,水中的宝贝又没了紧凑的感觉,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被水冲刷的树,是那么的虚无和轻盈,没着没落的靠不了岸,他失望极了,想再按住王晴雯秘书的头,让她再次沉下去为自己做刚才使得自己超爽的事情,可她像是一条狡猾的鱼,游开了,王老五伸手去抓她的时候,不仅没抓住,反而王晴雯也游开他的身边,听着她们呵呵的娇笑声,王老五没觉得好听,而是感到被她们戏弄了,他有些愤怒的大吼:“你们这是逗我玩吗!给我回来!”
两个女人没理会王老五的愤怒,似乎他的怒火让她们更加的兴奋,笑声增加了几分诱惑,就在王老五站在那里大吼的时候,她们已经上到水池边,各自拿毛巾擦身上的水珠,王晴雯把毛巾一丢,对着王老五做个鬼脸:“你自己一个人玩吧,你的手应该帮得上你的忙,我们俩不陪你玩了!”说完,呵呵的笑着与她的秘书牵起手,小跑着出了泳池的玻璃门。
王老五气得用手掌拍打着水面,好像惹他恼怒的不是女人,而是这池热水。
他站在水中对水发了一阵脾气后,似乎平静了下来,朝四周看看,自言自语的说:“好啊,你们不陪我玩,我一个人玩。”
自个在里面游了两三个来回,觉得实在无聊,像是一个运动选手没了比赛的对象,自己也变得没了那种想争第一的勇气。
王老五上到岸边,拿起两个女人丢下的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找到自己脱下的衣服,此时衣服已经有些湿了,他没穿,而是抱着衣服,晃荡着他身前办垂下脑袋的宝贝,走出了游泳池。
客厅里灯光如昼,可没见两个女人在里面,王老五有些奇怪,怎么两个人都没了呢,正想上楼去找呢,却听到来自地下室的声音,说是声音,其实是呻吟,不仅有女人的,还有男人的,这回王老五更加惊奇了,难道还有别的男人在这里吗?他怀着疑惑,把衣服丢在沙发上,朝地下室那个娱乐厅走去。
呻吟声越来越大,喘息声越来越激昂,王老五看到了一闪一闪的光亮,下面没开灯,像是在放电影,那一闪一闪的光亮,就是荧幕上发出来的。
等王老五走进去,全看清楚后,他乐了,原来还真的是在放电影,一块很大的荧幕垂在对面的墙壁上,一个投影设备从吧台那里射出逐渐放大的一束光,透射在荧幕上,此时荧幕的画面,是一个男人与两个女人在亲热,只见两个女人一个躺在男人的身边,与他亲吻,另一个爬在他的双腿间,没看到在干什么,但从女人上下起伏的脑袋上,王老五能准确的判断出是怎么回事,这是他熟悉的事情,所以王老五乐了,原来两个女人是在看这样的影片,他看着看着,脸上的笑慢慢就消失了,因为他看到荧幕上,上演的不是什么电影,那上面的也不是什么演员,而是他熟悉的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刚才还在游泳池里和他亲热来着,她们正是王晴雯和她的秘书,当他看出是这两个女人的时候,再也笑不出来了。
而地毯上,两个女人缠绕成一卷麻花样,她们发出的呻吟与荧幕上的呻吟混合在一起,整个地下室的空间,都被这样的呻吟占据着。
王老五慢慢走到两个缠绕在一起的女人身边,跪在她们的头上,眼睛看一眼荧幕上的画面,又看一眼地毯上的两人,他被如此诡异的景象诱惑了,分不清是在现实中还是在虚幻里,他那刚垂下头的命根,又昂起了它高贵的头,王老五伸出双手,抚摸仰躺在地毯上的王晴雯的脸,此时她的秘书正用口在她胸口上吮吸。
王晴雯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到是王老五,微微的笑了,把王老五摸在她脸上的一个手指含进口中。
“荧幕上的男人,是你的丈夫吗?”王老五抬头看一眼荧幕后,低头问。
王晴雯没回答王老五的问话,她的眼角流出两滴泪来,可眼神还是笑着的,没有丝毫的悲伤,那种笑,与悲伤没任何关系,这就叫含泪而笑,是最美丽的笑,也是最凄惨的笑,究竟是美丽还是凄惨,要看那个看到的人是怎么想的,王老五看到的是美丽迷人的笑,最起码他没往凄惨上想,在他眼前展现的,是一幅充满了诱惑的美丽画境,在这样的诱惑下,他说什么也难以把悲伤与此时的景色联系在一起。
王老五俯下身体,在王晴雯的唇上轻轻的吻着,然后在她两边的眼睛上亲吻,把她流出快滑落的泪珠吻干,似乎受那种眼泪咸涩的刺激,王老五感到自己已经融入到了她们二人中间,他没觉得看到的是下流或是不道德,反而觉得这是一次精神上的洗礼,是圣洁的,最起码他此时内心是纯净的,没有龌龊,所以他张开口,伸出舌,用他充满着身体各个细胞的激情,给予王晴雯最热烈的亲吻,他的吻,像是一种安慰,抚慰这个因丧夫不久,仍然处于伤痛中的寡妇。
荧幕上,上演着精彩的三人大戏,好像是专门在为房间里的三人表演,而地毯上的三人,在一闪一闪的荧幕光亮下,显得反而没有荧幕上那样有色彩,单调极了,极其的单调。
王晴雯在她秘书和王老五的亲吻抚触下,慢慢扭动身体,不停的娇声哼唱一首美妙歌谣般,她的秘书已经把头移到她的双腿间,似乎那里有难以舍弃的美味,王老五却代替了秘书留下的空隙,亲吻起王晴雯的胸,并逐渐的朝她的腹部移动,在王老五朝她腹部移动的时候,他自己的胸和腹部,刚好喂到饥渴的王晴雯唇舌上,她也用唇和舌为王老五做着最好的报答。
这是王老五一次全新的体验,他的头脑是空白的,身体却是饱胀的,他的思想是虚无的,他的唇舌却充满了无尽的欲望。
荧幕上,男人的长相有些酷似王老五看到的成吉思汗的画像,魁梧而雄壮,那身板看上去,似乎可以把整个天顶起来,此时王晴雯的那个秘书,已经骑跨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依偎在那男人身边的王晴雯,眼睛朝两人结合的部位看,手却轻轻的用手指在他胸腹间滑动,给他增加刺激和兴奋。荧幕中那个男人一只手超前朝上抚摸着王晴雯秘书的胸,另一只手伸到王晴雯的胯间,用手指逗弄她的缝隙,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变得混乱,也没有任何的嫉妒和恼怒,三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的,是无限的快乐和欢愉。
荧幕上上演的这一幕,王老五没看到,他不是不想看,而是没时间看,王晴雯和她的秘书,更没看到,因为她们都陶醉在醉生梦死的极度快乐中。
郝冬梅困得眼皮有些酸涩,刚来完女人每个月的那种烦恼,所以这两天她特别的容易犯困,她打了个哈欠后说:“伯母,伯父,你们看吧,我得上楼去洗澡睡觉了,哥回来的话,告诉他明天一早叫醒我。”
“快上楼去睡吧,小武看来是和朋友谈事情,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王老五母亲在郝冬梅的头发上轻轻抚着说。
郝冬梅上楼后,没进她经常睡的那间房,而是走进了王老五睡的那间卧室,因为只有这间卧室才可以洗澡,她直接进到卫生间里,把衣服脱光后,站在水龙头下冲热水,热水把她的困意冲没了,她用双手揉搓着还没被男人触摸过的胸,那是她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她认为一个女人,最值得骄傲的,就是这里,因为有了这对饱满的胸,才让女人变得更有女人的风度,就像男人有一个高大结实的身板一样,女人的胸代表着女人的无限魅力,是女人表现给男人的一种女人风度。
郝冬梅的胸无疑是完美的,完美得就像是人造的一样。天然的东西,有时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瑕疵,人工的往往是能做到几乎完美的地步,所以很多女人不是用垫了很厚的胸罩来衬托自己的胸,就是去找整容的给垫个东西在里面,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变得能吸引男人的眼球,所以现在满大街的女人,如果胸部不是那么有吸引力的,应该是真家伙,要是那些很有吸引力的,多半是假货,很难看到真东西。
但郝冬梅的是真东西,她胸部的坚挺,不是那种人工的,而是天生的,就连王老五这样见过很多漂亮女人胸部的男人,都觉得郝冬梅的是极品,尽管他没动手摸过,可他见过,那是在郝冬梅主动献身给他的那次,虽然没能成功,可郝冬梅的身体形状,已经深深的印在了王老五的脑海中,有时候在他梦中,还时不时的冒出来呢。
是女人都有个相同的毛病,那就是自恋,女人都会不自觉的自恋,这种自恋表现在很多方面,有的女人因为胸部好看,所以会经常自己欣赏自己的胸部或是抚摸,还有的女人是因为自己的屁股长得匀称而自恋屁股的,也有自恋自己身段的,双腿的、嘴唇的鼻子的眼睛的脸蛋的皮肤的等等,再难看的女人都有自己值得自恋的地方。
郝冬梅就很自恋自己的胸,其实她可以自恋的不仅仅是胸,她很多地方,都值得她自恋,但她偏偏喜欢自己的胸,每次洗澡,她都会爱不释手的揉搓她的胸,直到把它们揉搓得有些发红发胀才肯罢手,她此时就已经把她的胸揉搓的红润起来,似乎觉得满意了,才把手伸向她的小腹和胯间,沐浴乳的泡沫在那上面,欢快的在她的手指间跳动,好像它们享受了一顿美餐,嘲笑着那些不懂得来占有这样优美身体的男人,也嘲笑王老五是个傻瓜,拥有如此美妙的身体不要,偏偏要和什么寡妇、豪女玩乐。
郝冬梅心里也嘲笑王老五,嘲笑他是个冷血,嘲笑他不懂得爱,嘲笑他是个大傻冒。是的,郝冬梅常常内心里这样嘲笑王老五,嘲笑他是个无情的坏蛋,不是个男人。可她却深深被这个自己嘲笑的男人吸引着,为他保留着最美妙的身体,她叹了口气,用水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后,穿上王老五的浴衣,拿起脱下的衣服,关了灯后,走出了王老五的房间,回到她的房间里,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后,脱下宽大的浴衣,赤裸着躺进了被窝,很快就进入到梦乡中。
而王老五,哪知道家中有一个美人在寂寞中入眠啊,他现在只知道取悦身边两个充满欲望的躯体,同时自己的身体也被她们取悦着。
他平躺在地毯上,羊绒的地毯,不仅不扎皮肤,反而让他的皮肤感到很舒服,比冬天穿的那种贴身羊绒衫还舒服。
王晴雯跪爬在他的双腿间,是臀部朝向他的,他可以隐约的看到她那有些润湿的缝隙,肉红肉红的。
而王晴雯的秘书,侧躺在王老五的左边,像一个婴儿的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一样,用手挤着自己,喂到王老五的嘴里,看着他孜孜不倦的吮吸,她笑了,问:“好吃吗?”
王老五吱吱呜呜的,哪发得出声来,只是用微笑的眼睛回答她,那意思是:‘我喜欢!’
荧幕上,似乎已经进入到了最后关键的高潮部分,那个男人已经不是躺着了,而是跪在王晴雯的身后,王晴雯爬在她秘书的身上,臀部朝后翘起,由着他丈夫在那里嘿咻,她的秘书仰躺着,微微仰起头,双手在她胸前抚弄,三人都发出大声的叫唤,那声音,与此时王老五和两个女人的声音交相辉映。
王晴雯首先让王老五进入,她在昂起头准备骑跨上王老五身上时,她的秘书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用手扶住王老五的根,以便于她能准确的找到需要的填塞物。在王老五进入的那一瞬间,王晴雯头朝后一甩,啊的叫出声来,于是开始蠕动起她的臀部。
王老五几乎没用力,他只管仰躺着树立起他的宝贝,任凭王晴雯在他身上摇摆。
这是一场一对二的比赛,是考验王老五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大能耐的比赛。
这也是一场相互间索取的游戏,两个女人是这个游戏的发起者,她们似乎很熟悉该怎么玩,没有规则,没有任何的程序,只要能为彼此带来欢乐,就是游戏的目的。
王老五从没这么玩过,他在这样的情形下,似乎变得伟大了,年轻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他要把两个女人都尊重到底,要让她们彻底的在自己尊重下变得温顺,他按照合欢佛上调理气血的秘诀,均匀的呼吸,收缩着臀肌,他像是在用久经沙场的本事,与敌人作着殊死的拼杀。
王老五有那么一刹那,感觉自己变成了远古的成吉思汗,在征服世界的同时,也在征服着得到的女人,他内心里充满了自豪,换了王晴雯又换她秘书,她秘书翻身下来又驮上王晴雯驰骋,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