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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没错,是是非圈,最好不要惹,否则麻烦了。”陈铭川笑了起来。
“说正事吧,你从北京专门下来,肯定不是小事。”王老五把话题转到正事上。
两人说着话,汤上来了,陈铭川喝了口汤:“就是这个味!我喜欢!”放下汤勺,正要接着说呢,王老五的电话响起。
“哦,是我,是吗?我告诉你,332169,开了没?开了啊,那我挂了。”是杨汇音来的电话,问开门的密码。“我还是把手机关了的好。”王老五说着把手机关上。
“不会耽误你的事吧?”陈铭川问。
“再大的事也没你陈总来到这里要说的事大啊。”王老五笑着说。
“叫我名字就行,别陈总陈总的。”陈铭川纠正着。
“我两个客气什么呀,说事吧。”王老五还真有点好奇他要说的事。
“快年底了,懂事会召开在即,我想在开董事会前征求你的意见,想得到你的支持。”陈铭川停了停,看着王老五:“第一件事情,我想把集团尽快上市,这是我们做大的机会。现在已经做强了,那么,要壮大和寻求更大的发展,只有走上市融资这条道,这是最快最有效的。”
“这是好事呀,我同意。不过,你想好融资的资金怎么使用了吗?”王老五来了兴趣。
“想好了,融资的钱主要做两件事:一是扩大工厂,增加生产量和品种;二是建立研发中心,我们要长远发展,必须要有自己的产品研发能力。但是,要在A股市场上市,得有保荐机构,还要每年以百分之三十以上递增的企业盈利能力,而且要连续三年以上。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陈铭川对资本市场是没王老五清楚。
“是你说的这样,在A股市场上市要排队,三年以后也难以上市的。”王老五回答。
“我的想法是先到海外上市,比如说在香港。”陈铭川说。
“哦,那里要快一些吗?”王老五问。
“我打算先在香港注册一个公司,这样就比较快。”原来陈铭川已经有了想法。
“恩,这想法不错,你都打听清楚了吗?”王老五很赞同。
“是的,但要找个可靠的人过去,我想来想去,这个人非你莫属。”陈铭川绕了半天,原来目的是为了劝王老五出山。
“哈哈!你是不是看我太清闲,想把我弄到火上烤啊!”王老五这下知道陈铭川为什么这么急着来找自己了。
“你可以在集团上市后再过你逍遥的生活嘛。”陈铭川知道要说服王老五很难。
“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已经闲得没心思管企业啦。”王老五想了想说:“这样,我给你推荐个人,他比我还合适。”
“说说看。”陈铭川本来准备着要是说服不了王老五,就让他推荐个人去的。
“这个人是资本市场里的奇才,由他担任香港公司总经理绰绰有余。”王老五说。
“武哥,你别卖关子啦,说吧,他是谁?”陈铭川有些等不及,在王老五认识的人中,自己几乎都知道。
“段向东。”王老五说出名字来。
“是他。”陈铭川回了一句。
“你认识?”王老五问。
“听说过,但没打过交道。人品怎么样?”这是陈铭川用人的根本。在他认为人的学识和能力可以培养,只有人的品德是要从小就养成的,一旦长大,很难改变,所以他用人首先看人品,只要人品好,那么这个人就有可塑价值,说人品决定一个人的成败决不为过。
“我和他交往也有两三年了,从别的朋友那也打听过他的情况。他的妻子瘫痪几个年头,可他还是不离不弃,甚至她妻子提出离婚他都不同意,一个男人要做到这点是很不容易的,你我扪心自问,能做到吗?”王老五的看人有他独到的地方。
“恩,这样的人可靠,最起码不会吃里扒外。”陈铭川心动了。
“没错!他现在在银投证卷公司做投资顾问,虽然经济上还是够用的,但要到国外给他妻子治病,还是不行。我推荐他,不仅仅是看中他的人品,还有他的才,他是清华经济学院毕业的研究生,做证卷这行也有很多年,他对未来中国甚至是世界资本市场的看法有独到之处,另外,是我想帮帮他,想让他能到国外给他妻子把病治好。”
“他能愿意吗?给多少年薪合适呢?”陈铭川相信王老五不会看错人。
“你同意的话,我和他谈谈,我想他能要一个比较合理的价位。”王老五说。
“你推荐的人错不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你尽快吧。”陈铭川来的第一件要谈的事情基本落实。
“好的,我在下周末前给你答复,可以吗?别的还有什么事情?”王老五知道陈铭川还有事。
“那我等你的消息。第二件事情,是给员工加薪的事。”陈铭川回答。
两人谈着事情,菜也上得差不多了,可没动过,王老五忙说:“别光说事情,我俩也吃点菜吧,凉了就不是那个味啦。”于是两人暂停说话,开始认真对付眼前的菜肴。
16 男人的友谊
坦然/著
酒是应酬用的,是为了把‘敌人’灌迷糊了,好达到自己的目的。朋友相聚,不是应酬,而是一种情谊。是真朋友都知道对方平时为了应酬没少喝,所以都会为对方着想,能不喝就不会强加给对方喝,那些只会往死里灌朋友的人,不是真朋友,也不能把那样的人当朋友。王老五和陈铭川在一起从来不喝酒,这是他们俩心照不宣的规矩,所以没要酒水。
两人菜吃得差不多了,重新开始谈正事。
王老五问:“加薪的幅度有多大?”
“现在中层以上的管理者,都是在集团最困难时候留下来的,可以说都是经过了严峻的考验,集团的利润在成倍的增加,但没给他们加过薪,我的意见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加百分之五十,这是底薪,奖金另算。”陈铭川说。
“恩,是应该加,另外的股东可能会觉得幅度大了点,但你放心,我会在董事会上说服他们的。”王老五知道陈铭川经常要为说服股东支持他的做法而头疼。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些股东都服你。第三件事,我想再加大给陕北建水窖的捐助,去年捐助了一百万,效果很不错,有将近五百家受益,我去看过,那里的人吃水非常困难,我想今年再多拿出一百万来捐助给他们。这事也要在董事会讨论。”陈铭川知道,什么事情,只要王老五同意,都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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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员工度假问题,我下午从机场直接去了正在建设中的岛城游艇码头,问了问购买或租用泊位的价格,我想买个泊位,再买艘游艇,专门给员工度假用。”陈铭川的想法,确实非同一般,能在自己企业发展的时候,不忘记给予跟随自己的人很好的福利,是一般私企老板难以做到的。
“这想法可以,我支持,平时不用可以出租嘛,做到以租养艇。”王老五很赞同。
“你的这个以租养艇我没想过,但可以试试。武哥就是武哥,脑袋就是与众不同。”能得到陈铭川夸奖,是很难得的。
“你不用夸我,我这样说是要你在董事会讨论稿里这样写,让他们觉得不用花费太多,少些反对理由。”王老五说。
“你想的很周到,你不出山实在是海川的一大遗憾哪!”陈铭川自从第一次与王老五认识,就知道他的胸怀,所以他把王老五当作他这一生的良师益友相交,凡是有重大或自己没法决断的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老五。
“别的还有什么事情吗?”王老五真想抽支烟,想早点结束这个饭局。
“也就是这些了,得到你的支持,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去落实啦。”陈铭川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心里塌实了很多。
“还需要点什么吗?主食想吃点什么?”王老五问。
“我得减肥,少吃点有好处,你自己想吃什么就要吧,我可以了。”陈铭川回答。
“那好,我们上去看看仕兵吧,我也想这小子啦。”说着,王老五给服务生招手买单,把打火机忘在了餐桌上。
上楼来到陈铭川住的套房,李仕兵一个人正在玩电子游戏,看见王老五,站起来就喊:“武哥!”眼睛里逐渐有了泪花。
王老五走上去,双手拥抱他:“我很想你呀,跟着陈总还好吧?”
“陈总对我很好,我也想武哥。”说着忙放开王老五,用手抹了一下双眼。
“怎么象个娘们样啊,男儿流血不流泪。好了,我还有话给你说。”王老五说着坐在沙发上。陈铭川忙着看手机里的来电,因为要和王老五谈事情,所以没带手机下去。
“仕兵,你家里人都好吧?”王老五坐下后问。
“都很好,我娘常提起你呢。”李仕兵也在他身边坐下。
“找个时间我去看她老人家。”王老五在几年前救过他娘:“你这次回北京后,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李仕兵一听是重要的事情,马上很严肃的听着。
“回北京后你去买一架跑步机和一对哑铃,放在陈总办公室,每天只要他上班,你就监督着他跑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里,你是他的老板,能做到吗?”
“呵呵!陈总他不会听我的。我哪敢命令他呀!”李仕兵抓着后脑勺,侧头看着陈铭川说。
“他不听,你就说是我命令他的,你要向我保证,一定要做到,等我去开董事会的时候,我要看看他有没减少体重,如果还是老样子,你今年的奖金就没了,明白了吗?”王老五板着面孔说。
“哈哈,你别为难他,以后我注意就是了。”陈铭川笑着走过来坐下:“仕兵,你去把我给两位老人带的东西拿来。”
“我这不是为弟妹着想吗,她正是花容月貌如狼似虎的年龄,你的身体垮了,最不愉快的就是她,多抽点时间陪陪她,别冷落了人家。你们几天做一次那事?”王老五开起陈铭川的玩笑来。
“哈哈,你这个单身光棍比我还懂这些,是在哪里学的,不会是有女人了吧?我们夫妻做那事可没必要向你武哥汇报,你就放心吧,还不到要吃药的地步。”陈铭川笑哈哈的说。
两人说着话,李仕兵从陈铭川的卧室里抬出几个袋子。
“武哥,这次来很仓促,没时间去看望二老了,这是几瓶韩国红参膏,老人吃了补身体。另外,上个月去欧洲考察筛选代理的药品,给你买了个礼物,你肯定喜欢。”说着拿出个很精美的小盒子,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看了看外盒,打开来才知道是表,是欧米珈表。王老五曾经给陈铭川说过:‘那些戴劳力士的,都是些没品位的俗人,爱招摇,真正有品位的男人,应该戴欧米珈。’想不到陈铭川还记得这个。表是王老五身上唯一的装饰品,现在戴的这只浪琴表,还是以前认识的一个女人送的呢。
“好,那我就收下,谢谢陈总啦!”王老五没客气。
“你我之间还用说谢吗?”陈铭川说。
“我走了,你们早点休息,以后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可以,跑这么老远的,也实在累人。”和陈铭川、李仕兵拥抱告别后回公寓。
17 绝色姐妹
坦然/著
司马文晴换好衣服,正准备下班回家,有个服务生找到她:“司马经理,那个王先生忘记了他的打火机,你看怎么办?”
“哦,是吗?你把打火机给我吧。”司马文晴接过打火机,这是个普通的ZIPPO不锈钢打火机,外壳已经有些陈旧的划痕。司马文晴拿出名片翻找着,找到两个姓王的,其中一个是个老头,她记得那个老头色迷迷的眼睛,接过名片的时候,闻到名片上散发出香得刺鼻的味道,所以她马上排除了那张名片不是王老五的,剩下这张名片很普通,没有单位、职业和头衔。‘王健武’三个黑字在白色名片纸的中央很显目,下面是个手机号码,没有联系地址。她到服务台拿起电话,按名片上的号码拨,电话中传来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拨了几次都是关机,司马文晴想等会再打,于是放下电话回家。
司马文晴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自从他母亲去世后,他父亲重新找了个女人,她恨父亲那么快把母亲忘记了,所以没回那个本应属于她的家住,出国留学回来后,自己找了现在的这个公寓,偶尔表妹也过来和她住。回国是因为父亲的身体不好,酒店需要人帮忙打理,在父亲的一再请求下,她才不得不回来,本来她父亲给她安排的是副总经理职位,但她拒绝了,主动要求到大堂当领班,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找到酒店服务方面的不足之处。要求领班记住客人名字相貌,就是她改革的第一个起点。
她脱下外套,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边小口的喝着边看今天收到的名片,脑子里回忆着每个给她名片的人,逐一的把名字和外貌对上号,当看到王老五的这张,停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接到没有任何头衔的名片,有的人恨不得把世上所有头衔都印上去,可这个人很特别。她再次拿出打火机,打开盖子,用拇指在打火轮子上轻轻一擦,火苗立刻冒出。司马文晴盖上打火机盖子,拿起电话,看着名片的号码正要拨号,电话突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她表妹打过来的,她甩了下头发,把电话放到右耳上:
“是冰冰啊,这么晚还不睡,哦,有事在电话里说吧,在路上啦,那好吧,我等你,一会见,开车小心点。”
十几分钟后,司马文晴的表妹寒冰来到公寓:“什么事非得大晚上的跑来说呀?”司马文晴双手抱在胸前笑看着她脱下皮靴和大衣。
“晴姐,我遇到个让我心动的男人啦!”她的脸上露着甜蜜的笑。
“这可是大新闻哪,我家寒冰又要恋爱啦!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快说说。”没等她坐下,司马文晴迫不及待的问。
“唉!可惜连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呢。”寒冰叹口气坐下。
“是单相思啊。”司马文晴有点取笑她似的说。
“你不是给了我张健身卡吗?”寒冰说。
“这跟健身卡有什么关系?”司马文晴奇怪的问。
“我用那卡去健身,在游泳池碰上的,他还救了我呢。”寒冰说。
“救你?”司马文晴一脸的迷惑。
“我在深水区腿抽筋了,当时没别人,是他把我从池底救上来的,还给我按摩抽筋的脚,我当时的心直咚咚的跳,除了那个坏蛋外,他是我遇到的能让我心动的男人。”说那个坏蛋的时候,她的神情有些失落。
“你不再想张浩了吗?他出国有一年多了吧?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吗?”司马文晴说的是寒冰在医大时候的男友。
“没良心的家伙,我以后再也不想他了。”寒冰象是下定决心似的说。
“你舍得吗?那么死去活来的爱着人家,现在又说不想了,不会是因为今天遇到的男人才这样说的吧?我告诉你啊,去那个健身房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玩玩可以,你要是来真的呀,最好不要找去那些地方的男人。”司马文晴似乎很了解去那个健身俱乐部的男人。
“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样,说帅那是小看了他,应该是酷,对,就是酷!有男人洒脱的酷劲,简直是酷毙啦!”寒冰拍着手掌,想起那个男人,她就陶醉。
“哈哈哈!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你,男人在女人面前就爱装酷,等女人上手了,那股子酷劲也就没了。”虽然司马文晴只比寒冰大几个月,但心理年龄要大很多,也理智得多,可能是在国外呆过,经历的事情也要多的缘故吧。
“我知道你比我了解男人,但今天遇到的这个真的不同,整个下午我满脑子都在想着他给我按摩脚的样子,心里好温暖哦!”从她陶醉的神情里,司马文晴看到她的这个漂亮的表妹完了,已经被那个男人完全迷住了。
“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那个时候我就给你说过张浩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