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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头一看齐声叫道:「魏前辈!」
魏易用含笑道:「先恭喜你们二人顺利通过第二循环的比赛。」
烈、麦二人连忙回礼:「谢谢前辈的关心,魏前辈应该也是通过了第二循环吧。」
魏易用颔首回应:「嗯,且老夫也遇上了快意门的人,一次把多年的恩怨解决了。」
「那真是太好了。前辈你这样子就了解了一桩心事俗怨。」
麦和人态度恭敬的问:「前辈你怎会知道这件事的?」
「其实是我刚刚才碰上易德,是他告诉我的。没想到马上就在这儿遇见你们。」
「原来如此?那前辈你知道昨夜的那些人是些什麽人吗?」
「嗯…老夫不清楚,原想说是快意门的人,但是据官府那边传来的消息,那八名黑衣人跟快意门丝毫没有关系。」
「是这个样子啊……算了,也或许他们真的只是一些打算来偷偷东西的小毛贼罢了。」麦和人耸耸肩之後便不再管他。
烈风致抓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什麽是天道啊?」
魏易用及麦和人二人听了烈风致的问题後有些呆愕了一下。
发愕的理由是因为活了这麽久,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这个问题,忽然又想起,烈风致对江湖上的人事,知道的本就很少。
魏易用回答道:「天道指的是一群以天道为姓的人,武功高强,行事光明正大,以替天行道为己任,在江湖上极受各方人士的敬畏,但却被黑道及绿林人物所恨之入骨。」
麦和人大掌拍烈风致的肩膀上。
「烈!你这家伙连天道都不认识怎麽还会使用他们的武学啊?」
再猛拍一掌:「说!赶快招来是从那里偷学来的。」
魏易用有些好奇,也想知道烈风致是从何处学来的这些武学。
毕竟天道六十四式,这套只传於天道的上乘武学还未曾听说过有非天道的人使用过,也说道:「老夫也颇有兴趣了解,小烈,就麻烦你说明了。」
烈风致见俩人都如此兴致浓厚,不愿拂逆其兴致,耸耸肩款款述说。
「其实,这也不是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告诉你们也无妨。刚才所提的那两项武功,也是我师父所传授给我的。」
「令师?令师观苦不是佛门高僧吗?老夫倒是未曾听过天道与佛门有过关系。」魏易用有些诧异的问。
烈风致摇摇头表示不是。「我想不是这样,师父在教我这两套武功时曾说过。这武学并非师门武学,亦或他自创武学。而是於一位相识多年的雷姓好友,他所创的武学。
当年我师父说道那时他还在守经阁的藏书。那位雷某人则时常夜半登门造访,比武论招,日久之下俩人交情日深,因而才得到这两套绝学。」
夜半登门造访?比武论招?日久交情日深?麦和人、魏易用心想这意思是不是说那位雷某人、三不五时跑去别人藏书阁想偷书、结果和守阁的人打起来,最後因不打不相识才成为好朋友?
烈风致继续接下去说:「原本是不能随便传与他人,但雷某人生性行事实在怪异,虽然拥有众多出色弟子,及天赋过人的传人,但却没有将所有武学悉数传下,反倒将许多傲视江湖的绝学抄录成册,藏在各处。因此家师在取得他的同意之下,能将这两套武学在遇上有缘之人时便将它流传下去。」
听完述说之後的二人都有些茫然,这一番话有太多奇怪的地方和疑点。可是烈风致看起来却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啊!
天道一族已有百馀年的历史,相对地这两套武学也跟随了百年之久,如果是他师父为了隐藏真实原因而谎称来由,这倒还容易理解,只是这故事也编得太差劲了些,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但假若是真,那该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他师父观苦现在几岁了?
「我可以把它教给你们哦。前辈、和人你们要学吗?」
烈风致突如其来的提议让在场的二人有些吃惊。
扪心自问这种在江湖上堪称一绝的武学要传授给自己,任何习武者都很难拒绝,连魏易用这个年已甲子的老人都不免有些怦然心动。更别说麦和人这个嗜武成痴的人了,早就双眼放大,射出热烈期盼的眼神。
「天地元精孕化婴,万物神通具知身足,朝阳金星耀东升,元阴一点以为引。阴阳相生虚合并…」
正当魏易用还在陷入老虑之中,烈风致已经念了一段口诀出来。
因事情来的太突然,魏易用还没决定是否接受,烈风致口诀就念完了。
「这段就是所谓的金星七绝式的口诀,我想会比较有帮助,而且我也只记得这部份。我自己本身也是从这段口诀中才领悟出金星七式的。
且这段口诀只能算是对武学的一种体认。纵使知情,若没有下过一番苦心来研究体会的话,它也不是只是一番废话罢了。
所以就算是一些因师门规定不能擅学他派武学的人来说,也不会因听过一篇武学理论就犯了门规。」
魏易用、麦和人二人在听完烈风致这番话,再次发现这个外表粗犷的野生动物的细心和涵养一面,这能算上是一个有教养的野生动物吗?两人心里不约而同的冒出这个念头。
魏易用对著烈风致露出一个感激和明白的笑容,便不再多加赘言。
也没有再追问有盼其武学的来源,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烈风致本身都不是很清楚再问也是白费功夫。
而麦和人早就满脑子的口诀乱飞,把问题抛诸脑後了。
当晚,在麦府大厅,麦福庆贺魏易用决解两派的恩怨,摆下酒宴和魏易用、沐易光、招易德三人共同庆祝。麦和人因想研究口诀和烈风致提早退席。
二天後,也就是比赛开始第四天,俩人都起了大早。
虽然这两天来俩人因为一同讨论武学直到深夜才登榻睡眠,但二人的精神依然十分振奋和有神。
每天一大早就如同往常一般比武过招切磋武艺。
「呀!杀!」烈风致掌影罗织成圈,将麦和人拳影化解抵消。
接著踏步切入怀里、同时左掌横切麦和人胸侧,刚猛却无声息的掌力迫退麦和人。
麦和人小退半步,暴喝一声。
「看招!」
麦和人左足一蹬,身形瞬间飙前数尺、一指碎心指由右胸直刺而来。
烈风致身半旋、右掌由左向右,反向横切,强韧的掌力後方拖带著一条绵长的真气、纵使避开了掌力前端的攻击,後方的真气绵带也会作第二次的攻击、一式两劲烈风致的功夫又比起前两天高出了许多。
指掌相疾,气劲互冲,碎心指劲震散烈风致掌缘刚劲。
本应夹杂破碎的真气直攻入怀里的碎心指劲,却被随掌後而来的绵实柔劲抵消掉。
麦和人碎心指无功而返,左拳接後打出,一连三拳紧盯烈风致身躯。
烈风致半旋的身形并未停顿,在与碎心指对招後、更是借势加快回旋两周,轻易闪过攻来三拳,退的轻松自在,让麦和人的拳劲连衣角都沾不到。
与上次交手的情形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麦和人看著自己的手指,语气有些感叹的道:「没想到你的罗圈掌真的能够化解我的碎心指。原本我还不相信的,没料到…」
在昨天晚上,讨论两人武学时,由於不知道这套武功的正式名称,不好称呼。便乾脆自己取一个来暂时代替。
罗圈掌意为掌化双圈,天罗地网,那时便想是否罗圈掌是否真能称得上天下第一的守招,所以便交手一试。
「嗯,我似乎慢慢地能够领悟师父他所传授的武学精髓。」烈风致握紧拳头,心里暗下决心,若有机会,一定要知道自己的师父究竟是一个什麽样的人物。
烈风致拍拍麦和人的肩头道:「麦兄,这次能躲过你的碎心指,实也是花了小弟不小的心血,而且你的碎心指我曾接过几次,虽然是破不了,但总是想得出一些方法来躲。别太在意了。」
麦和人笑了笑似乎是不在意地道:「烈,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先来用餐吧,今天开始的比赛是一对一的形式,所以所有通过第二循环的人都会在会场出现,用抽签的方式决定对手,排定赛程。」接著笑了笑:「虽然是有些麻烦,但是啊,习惯就好。」
此时,落烟的缓缓地由一旁走来,手上捧著水盆和毛巾,为了服侍主人而来。
俩人相偕来到会场,走进大厅,大厅之中已是人声鼎沸,至少有近千人之谱,但大部份的人都集中在外围,显然绝大部份都是一些来看热闹的群众。
大厅中央有一块地方被空了出来,罢上许多圆桌,形成一个半弧形,圆桌旁坐了约二百多人,看来应该全都是通过第二循环的参赛者。
二人走进桌中,将铜牌交予一位下人,报上自己姓名,那人登记後便告辞离去。俩人就自己找了个空位坐下。
环目四周认识的人没有半个,不过倒是发现到了有许多人的视线投往这边来。
其实想想也不奇怪了,毕竟一个初出场就使出天道绝学继而打败重义门精英弟子丁开的烈风致,另一个是为复仇而来,与宿敌席如典斗了个不分上下的麦和人。
烈风致、麦和人俩个人在不经意之间,已经成为大会上的另一个注目焦点。
烈风致小声地问著麦和人:「我怎麽总觉得这些人一直在看著我。」
麦和人则是一点也不在乎,悠然自在地拿起桌面上预备好的茶水,替自己和烈风致斟满,含笑著说:「这就代表你也已经成为一个知名的人物了。」
这就是成为家喻户晓的知名感觉吗?这对从小生活在深山野林中的烈风致来说,成为别人视线的目标,绝对违反生存法则,因为在丛林法则上来说,曝露在掠食者的目光下,只代表危险两个字。
麦和人发觉烈风致似乎有些不自在的神态,关心的问了几句「怎麽啦?不习惯吗?」
烈风致点点头有些莫可奈何的回应著。「嗯,是不习惯,感觉上来说……嗯!」
忽然烈风致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一震、汗毛倒耸,只感觉到一道寒冷似冰的锋利视线由背後笼罩住自己全身。
如此锋芒毕露、杀气腾腾的目光,烈风致尚是首次碰到,闪电般扭头望去,麦和人也发现烈风致异状一同望去。
目光随即敛去,就如同出现时地那样突然,那人身影没入席中,速度虽快,但烈、麦两人都捕捉到那一闪而没的人影样貌。
「烈,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那个人长得好像席如典耶。」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以二人的眼力足以看清楚任何他想看的东西。
「是他没错!但他整个人的气势却完全不同了。下次再遇上他,麦兄你得多加小心了。」烈风致语气凝重的说者。
麦和人也深有同感。「不知道这两天之中他发生了什麽事情,整个人可以改观到这种地步,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俩人讨论半晌却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烈风致用肘轻推麦和人:「有人上台了。」
第五章 无量刚拳
七、八名形相装扮不一的人由後堂走出,站立在半圆桌席的中央空地前。
随行在後的人便一字排开、整齐的立於为首的一名华服肥胖老者之後。
居中为首的是一位年约四十上下的华服老者,身高约五尺馀,满脸堆满和善的笑容,但双目之中却明显可见目光烔烔,清楚的表视出他也是一位修为颇深的高手。
那华服胖汉轻咳一声,作为开场白。
「老夫鲁仙,今次能够以主持人的身份为各位英雄豪杰解释大会比宾规则是老夫的荣幸,此届是第三十七届的天朝五轮大会。参加的地方武馆精英和四方豪杰们共计有二万零四百七十六人,而能通过预赛的就只有在场的二百二十四位。在场的诸位皆是百中选一的高手……」
麦和人一副吾不欲听的表情,烈风致微笑道:「怎麽了麦子?轮到你在不耐烦啦。」
麦和人双手一摊:「没办法,今年都是第三年参加了,还是一样老辞老面孔,没有啥改变,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数目上的不同,听的都会背了。」
烈风致不禁莞尔一笑,随即又道:「我现在才知道,这次参加的人数有这麽多人,二万多人耶!实在不少。」
麦和人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我是从第一次参加时人数就一直都在这个数字上下浮动了。早就不觉稀奇了。」
此时,鲁仙招手要下人推出一面巨大的看板。
看板为木制,长六丈、高二丈,上头划满数百条直横线,在最下方还有编号,刚才是由一号到二百二十四号,为乱数排例。
鲁仙指著身後看板和四只有下人捧著的大盒道:「各位这四只木盒里头放了二百二十四块木牌,每块上头都有编号,等会就由我们送至各位面前,每人抽出一块,依上面的编号和我身後的赛程榜来决定对手。」
说完四名下人就手捧木盒普别走向四方,开始让所有人抽出木牌,尔後每一名手捧木盒之人身旁也跟著一个手持笔簿的人随後登记。
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把所有人登记完毕。
烈风致自己是九十九号,麦和人则是六十三号,二人望向赛程榜看看自己的对手是谁?
麦和人的对手是八号,正是无量道场的白自行。
麦和人冷笑一声:「又遇上他了,以前和他交手花了点功夫才收拾掉他,希望他的武功能以以前更好,不然打起来就一点滋味也没有了。」
和无量道场的高手交手过招,会如此地让麦和人如此兴奋和期待、除了想借此多了解无量气宗的武功,好多一些对付席如典的把握之外,就是天生血液里那嗜武好战的天性使然。
再寻找席如典的位置何在,他是二百一十一号,要碰上得打进五强才有可能再度交手了。
「麦子,我的对手,这个三十号汪直语你听过吗?」
麦和人看看名字仔细想了一下,摇头道:「没有印象,大概是第一次参加吧,对了。烈你刚叫我什麽?」
「麦子啊!怎麽了,不好听是吗?我是觉得还蛮顺口的,也不错听。」
麦和人想想「算了,没关系,是不错听,比起你叫我麦兄好多了也亲切多了。」
「麦子,咱们下午才各有一场比试,现在打算去哪里杀时间?」
「我想嘛…横竖还有二个多时辰,咱们找间茶楼喝茶,嗑嗑牙,这几天都没有时间放松一下心情了。」
烈风致心想也不错,正准备和麦和人离开会场。
突然魏易用从旁边冒出,脸上含著笑容说道:「那两位小兄弟不介意让老夫凑上一脚吧。」
「当然欢迎!晚辈还求之不得呢!只怕前辈不肯赏光哩。」烈风致开心的说道。
三人便在地头蛇麦和人的带领之下相偕而去。
比试的地方是在城北一处特别开辟出来的广场。十分辽阔足以容纳数千人在四周观战。
四方设有看台,想要入场观战的人还得先购票入场,票价则是由位置决定,由最低的半吊钱到最贵、也是最佳观赏处的贵宾席十五两银子。
有时因参赛者关系,而一票难求。曾经在五强决战时出现过贵宾席一席二十五两黄金的天价,但是依然一票难求。
且在场中内外,都有设下投注摊,供喜好此道的人消遣玩乐,赌注的倍率由预赛时表现决定。
投注摊有公营、私设两种,公营的便是由官府所办,虽然赔率较低,但较为实在。私设便是由一些地方帮会所主导,开出的盘口赌注,倍率虽比公营高上许多,但有会会有收不到钱的情形发生。
比武用的擂台大小外观和白石擂台相同,皆为方圆十丈,高三尺。差别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