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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了珀茜。佐金斯,并折磨她,她告诉主人很多事,告诉他有关三个魔法赛比赛的事,以及
那个年老的莫迪,要在霍格瓦彻教书,他继续折磨她,以至于最终破掉了我父亲放在她身上
的那道记忆符,她就告诉他我已从阿兹克班逃出了,并且被我父亲亲自押住不能去找他。因
此我主人知道我仍是他忠心的仆人,甚至可能是最忠心的,按照珀茜给他的信息,我主人筹
划了一个计划,他需要我帮忙,于是近半夜时他来到我家,父亲开了门。”
克劳斯的脸上笑得更高兴了,仿佛回忆起一生中最甜蜜的时光。
“很快,父亲被主人用英柏丽欧咒语咒住了,现在他被囚禁,被控制了,主人强迫他像
平常一样干事情,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当我被释放时,我醒过来了,我又成了自己,像几
年前一样充满活力!”
“那么公爵福尔得摩特让你去干什么呢?”丹伯多问。
“他问我是否准备好为他做任何事,冒任何险,我总是说那是我的梦想,是我最大的抱
负,为他服务,向他证明自己的能力,他告诉我他需要在霍格瓦彻安置一个忠实的仆人,他
要引导波特通过三个魔法比赛,而不自己现身去做,他要监视着哈利。波特,保证他拿到金
杯,并将金杯变成一把波奇,它能带第一个碰到它的人去主人那里,但首先要……
“你需要阿拉斯得。莫迪。”丹伯多说,他的蓝眼睛愤怒得要喷火,但他的声音仍保持
平静。
“温太尔和我一起做这事,我们事先准备好了多利药水,然后潜入莫迪房间,他抗争了
一会儿,但我们及时将他制服,将他放进他自己魔法箱中的一个小房间里,剪下他几根头发
并加到药水中,我喝下药水,变成莫迪的模样,又拿走他的木腿和魔眼,当亚瑟。
威斯里赶来处理那些听到有动静的马格人时,我已准备好去找他,我把院子里的垃圾筒
移动,告诉亚瑟。威斯里,我曾听到入侵者在我的院子里想搬开垃圾筒,然后我穿上莫迪的
衣服和黑色检测仪,将它们和莫迪一起放进皮箱里,然后出发去霍格瓦彻,我不让他死,将
他用英柏丽欧咒语咒住。我想问他问题,找到他过去的历史,学会他的习惯,那样我就可以
瞒过任何人,包括丹伯多,我还需要他的头发来做多利药水,其他的原料很容易找到,我从
地牢里偷到布姆斯安的皮,当药剂师问我为何会在他办公室里,我说是奉命来找东西。“
“那么,在你们袭击莫迪后,温太尔怎么了?”丹伯多问道。
“温太尔回去照顾我主人,在我父亲家,并且也监视他。”
“但你父亲逃脱了。”丹伯多说。
“是的,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开始反抗那英柏丽欧咒语,就像当初我自己一样,有几次
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我主人决定不再让他离开家,那样,已变得不安全,这样,他强迫
我父亲给各部送信,说他病了,但温太尔未尽到职责,他看得不够牢,父亲逃开了,主人猜
他肯定是想去霍格瓦彻告诉丹伯多所有事,去招认他曾将我从阿兹克班偷运出来。
“主人送信告诉我父亲逃跑一事,他要我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所以我一直在观望,是
用那张从哈利。波特那里拿来的地图,那张几乎毁掉了所有事的地图。”
“地图?”丹伯多快声问道:“什么地图?”
“波特的霍格瓦彻地图。波特看到我在里面,有一夜他看到我在史纳皮的办公室里偷了
许多用来做多利药水的材料,他以为我是我父亲,因为我们的姓是一样的,那晚我拿走了波
特的地图,并告诉他我父亲仇恨黑暗巫师,波特相信我父亲在寻找史纳皮。”
“我足足等了一个星期,等父亲到霍格瓦彻来,最后,有一晚,地图告诉我他已进入了
地图范围了,我穿上我那隐身衣,走下去见他,他在森林的边界走着,接着波特出现了,紧
接着克伦也来了,我只好等待,我不能伤害波特,主人需要他,波特跑去找丹伯多,我点倒
克伦,并杀掉父亲。”
“不不不!”温奇恸哭叫道,“内卜主人,内卜主人,你在说什么?”
“你杀死了你父亲。”丹伯多说,仍然是那样轻声,“你如何处理尸体?”
“将他拖入森林,用隐身衣盖住他。我带着地图,看见波特跑进城堡,他见到了史纳
皮,丹伯多也跟他们一起。看见波特带丹伯多出城,于是我走出森林,绕到他们后面,走上
去见他们,并告诉丹伯多说史纳皮已告诉我出事了。”
“丹伯多叫我去找我父亲,我走回父亲的尸身旁,看着地图,全部人都走了,我将他的
尸体变形,变成一块石头……并埋了他,连同那件隐身衣,在哈格力小屋前,在新挖过的地
里。
现在一阵寂静,除了温奇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然后丹伯多说,“那么今晚……”
“我试图在天黑前将三巫师赛奖杯送入迷宫。”巴地。克劳斯低声说,“将它变成一把
波奇,主人的计划将起作用,他会恢复他的力量,而我会成为他最器重的巫师。”
他狂野的笑又一次浮现在他脸上,然后他的头垂到肩膀上,只剩下温奇在他身边偷哭!
第三十六章 分别途中
丹伯多站了起来。他看了内卜。克劳斯一会儿,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然后他又举起了他的魔杖,从魔杖中甩出了一条绳子。这根绳子绕着内卜。克劳斯旋转,把他缠得结结实实的。
他转向麦康娜教授,“米尼维,能否请你守在这儿?我带哈利上楼去。”
“当然可以。”麦康娜教授说。她看起来似乎有点儿想吐,好像她刚刚看了有人生病一样。但是,当她拿出魔杖,把它指向内卜。
克劳斯时,她的手却非常稳。
“塞维罗斯,”丹伯多转向史纳皮,“请叫波姆弗雷夫人下到这里来。我们要把莫迪送到医院里。然后你再下去地下室,找到可尼斯,把他带到这办公室来。他肯定会想亲自质问克劳斯的。告诉他,如果他要找我的话,半个小时后我会在医院厢房里。
史纳皮静静地点了点头,一阵风似地飞出了房间。
“哈利。”丹伯多温和地说。
哈利站了起来,又晃了一下,他在听克劳斯讲话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腿上的疼痛,但是现在那种痛感又剧烈非常。他意识到自己在颤抖。丹伯多抓住他的手臂,扶着他走出到黑暗的走廊里。
“哈利,你先上我办公室来吧,”他们走上通道时,他静静地说,“西里斯正在那儿等着我们呢。”
哈利点了点头。他有一种麻木感和一种完全不在现实中的感觉,但他不在乎,他甚至为
此而高兴。自从他接触了三巫师赛杯以来,他就不想去思考发生的任何事了。他不想去审视
那些鲜活如相片的,不断掠过脑海的记忆:皮箱中的莫迪;跌落在地上,抱着一截残臂的温
太尔;从滚滚蒸汽的大汽锅中升起来的福尔得摩特,塞德里克……死了……塞德里克,叫着
要回到父母身边的……
“教授,”哈利喃喃地说,“迪格瑞夫妇在哪里?”
“他们和史伯特教授在一起,”丹伯多说道。他的声音在整个审问内卜。克劳斯的过程
中都很沉静,现在却第一次出现了小小的震动,“她是塞德里克房子的主人,也最熟悉塞德
里克!”
他们到了怪兽石滴水嘴那里。丹伯多给了密码,它就弹开了。
他和哈利就由螺旋形的自动梯上到橡木门前。丹伯多推开那扇门。
西里斯正站在那里,他那苍白的脸骨瘦如柴,就像他刚逃离阿兹克班一样。一会儿功
夫,他就穿过了房间,“哈利,你好吗?我知道——我知道像这样的事——发生了什么
事?”
当他扶哈利到一张桌子前的凳子上时,他的手颤动了一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更急切地问道。
丹伯多开始把内卜。克劳斯说的每件事讲给西里斯听。哈利没有怎么注意听。他身上的
每根骨头都又累又疼。他什么也不想要,只想安静地坐在这里,一直坐到他睡着,就什么也
不用去想和去体会了。
有一阵轻轻的扑翼声。那只凤凰达摩克已经离开了他的栖木,飞过来了办公室里,停在
哈利膝盖上。
“哈罗,达摩克。”哈利温和地说,他轻轻地抚摸着它那漂亮的猩红色和黄金色的羽
毛。达摩克朝他平静地眨着眼睛。他那暖暖的身体令人感到很舒服。
丹伯多不再说话了。他面对着哈利坐在桌子后面,他看着哈利,哈利却回避着他的眼
睛。丹伯多想要询问他,他想让哈利重温发生过的事情。
“哈利,我想知道你在迷宫里碰了波奇以后,发生了什么事?”
丹伯多说道。
“丹伯多,这可以留到明天早上再谈吧,好吗?”西里斯鲁莽地说。他的手搭在哈利的
肩膀上,“让他睡一会儿,休息休息吧。”
哈利心里对西里斯涌起一阵感激之情。但丹伯多没有在意西里斯的话。他向哈利靠过
来,哈利很不情愿地抬起头,望着那蓝色的眼睛。
“如果我觉得让你美美地睡上一觉,让你迟一点再考虑今晚发生了什么事,就帮得上你
的话,我是会做的。”丹伯多和气地说,“但是我知道怎样更好。现在对痛苦暂时麻木,到
你最终感受到时,会更加难受。你已经显示了我所能期待的最大的勇气,现在我要你再显现
一次,我要你说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只凤凰发出了温软的、震颤的一声,这声音在空气中颤动了一下,哈利觉得好像一滴
热热的液体从他喉咙里滑进了肚子里,温暖着他,激励着他。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给他们听。他讲的时候,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幕幕好像
在他眼前浮现了:他又看见了那使福尔得摩特复活的药剂的闪闪发光的表面,他又看见了在
坟墓间出现的食尸者,他又看见了躺在地上靠在那金杯旁的塞德里克的尸体。
有一两次,西里斯发了一些声音,好像想说些什么,他的手仍紧紧靠在哈利肩膀上,但
丹伯多举手示意,打断了他。哈利感到高兴,因为他既然开始了,就比较容易接着讲。这甚
至是一种信念:他似乎感到某些毒物正从他体中排出来。他花了决心和勇气来继续讲,但他
仍能体会到,一旦他全部讲出来后,他会感觉好点的。
当哈利说到温太尔用匕首割开他的手臂时,西里斯发出了一声尖叫。丹伯多腾的一下很
快地站了起来,哈利都被惊动了。丹伯多绕过桌子,让哈利伸出手臂来。哈利指出他的袍子
被撕开的地方,还有下面的伤口。
“他说,用我的血会比用别人的让他更厉害,”哈利告诉丹伯多,“他说那保护——我
妈留下给我的——他也有证明他是对的——他能不伤害自己而接触我,他摸了我的脸。”
一霎那间,哈利觉得丹伯多的眼睛里闪过一种胜利的眼神。但接下来,他又觉得是自己
想象的,因为当丹伯多回到桌子后面的位子上时,他看起来又跟以往看到的一样老而憔悴。
“好的,”他又坐了下来,说道,“福尔得摩特克服了那特殊的药剂。哈利,接着
讲。”
哈利继续讲。他解释了福尔得摩特怎么样从那口大锅里冒了出来,告诉了他们他所能记
起的福尔得摩特对那群食尸者说过的话,以及福尔得库特解开他的绳子,把魔杖还给了他,
准备决斗。
但当他说到一束金光把他和福尔得摩特的短杖连在一起了时,他发现喉咙被阻住了。他
想接着讲,但关于福尔得摩特杖里出来的东西的记忆如潮水般充满了他的脑海:他看到了塞
德里克,看到了那老头,珀茜。佐金斯……他母亲……他父亲……
他很高兴西里斯打破了沉默。
“魔杖连在了一起?”他望望哈利和丹伯多,问道:“为什么?”
哈利抬头看着丹伯多,此时他正有一副被吸引住的神情。
“皮利。因可顿……”他喃喃说道。
他盯着哈利,突然间他们俩人之间闪过了领悟的一个灵光。
“颠倒的咒语效力?”西里斯尖锐地说。
“对极了!”丹伯多说,“哈利的魔杖和福尔得摩特的都有相同的中心,每支魔杖都有
来自同一个凤凰尾巴的一根羽毛。这个凤凰,实际上……”他又说,指着那平稳地站在哈利
膝盖上的红黄色的鸟。
“我的魔杖的羽毛是达摩克的?”哈利惊奇地说。
“对,”丹伯多说,“欧里迈特先生写信告诉我说,四年前你离开他的商店的时候,又
买了第二根杖。”
“那当一根杖碰到他兄弟时会发生什么?”西里斯问道。
“他们之间就不能正常发挥作用了。”丹伯多说,“但是,如果魔杖主人强迫它们斗争
的话,就会发生很小的效力。”
“其中一个魔杖会强迫另外一个重复它所使用过的咒语——颠倒它。最近的变成最远
的……然后就是之前的那些。”
他审视着哈利,哈利点了点头。
“这意味着,”丹伯多缓缓说道,他盯着哈利的脸,“某种形式的塞德里克肯定会重新
出现。”
哈利又点了点头。
“迪格瑞又复活了?”西里斯用尖尖的声音说道。
“没有什么咒语能使死人苏醒,”丹伯多沉重地说。“那所有发生的事只是一种逆转的
反应。活着的塞德里克的阴影会从魔杖里出来。我说的对吗?哈利。”
“他跟我说话了,”哈利说着,声音又颤抖了。“塞德里克的鬼魂,或者不管他是什么
和我说过话。”
“一种回响。”丹伯多说,“它保留着塞德里克容貌和特性。我猜其他这样形式的东西
也出现了……福尔得摩特魔杖早前的受害者”一个老头,“哈利说,喉咙仍噎着,”珀茜。
佐金斯和……“
“你父母?”丹伯多静静地说。
“对。”哈利说。
西里斯把哈利的肩膀抓得那么紧,都让哈利觉得疼了。
“魔杖最早的受害者,”丹伯多边说边点头,“从相反的顺序。
当然,如果你保持那种联系的话,就会有更多事物出现了。很好,哈利,这些反应,这
些影子……他们干了什么?“
哈利描述了从魔杖里出来的人物怎样在金色大网里徘徊,福尔得摩特似乎是十分害怕他
们,哈利父亲的影子告诉他怎样做,塞德里克怎样做出最后的请求。
讲到这,哈利发觉讲不下去了。他看了看西里斯,他用手捂住了脸。
突然哈利意识到凤凰离开了他的膝盖。它振动翅膀,飞到了地板上,把那美丽的头栖息
在哈利受伤的腿上。大大的泪珠从它眼睛里滚落在哈利身上被蜘蛛弄伤的伤口上。疼痛逐渐
消失了,皮肤愈合了,他的腿变好了。
“我再说一次,”丹伯多说道,这时凤凰飞上了空中,停在门边的栖木上,“今晚你显
示了我所能希望的最大的勇气。哈利,你的勇气跟那些不畏福尔得摩特的淫威,英勇斗争而
死的人的勇气一样。你已经挑起了一个巫师的重担,而且你能胜任。你给我们希望。今晚你
跟我一起去医院厢房。我不想让你又回到宿舍去,吃上一些安眠药,静静地躺着……西里
斯,你愿意同他呆在一起吗?”
西里斯点点头,站了起来。他又变回了那只大黑狗的模样,同哈利和丹伯多走出了办公
室,陪着他们走下楼梯,来到医院厢房里。
丹伯多推开门时,哈利看见威斯里夫人、比尔、罗恩和荷米恩围着神清苦恼的波姆弗雷
夫人,他们好像在要求知道哈利的去向和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事。
哈利,丹伯多和大黑狗一进来,他们就马上走了过来包围住。
威斯里夫人发出呜咽的一声叫声,“哈利,哦,哈利。”
她开始奔过来,但丹伯多挡在他俩中间。
“摩莉,”他举起手,说道:“请听我说一会儿。今晚哈利经受了一场可怕的考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