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进来吗?”我问她。
“你说呢?”她反问我。
“那就随便吧,你可以站在门口说。”
“我应该站在门口说,知道为什么吗?”她边说边往里走。
“不知道。”
“因为你就是一只狼,披着羊皮的狼!”
之后,刘月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象的厌恶情绪,反而不时跟我说说笑笑。这让我惊疑不已,揣摩不出她心中究竟蕴藏着怎样的火山。我小心地陪着她笑,她说什么,我就点头,尽量不多说话。
接着,她又提议喝酒,我表示同意。不多时,服务员送来两瓶白酒,以及一些杯盘。我们边聊边小口抿,聊的全是些不着边际的话。比如,她会突然说,那天上街,看到一漂亮姑娘穿着一黑丝袜,丝袜里面的红色内裤全暴露在外面。
说完了,她就自己哈哈大笑。而我也跟着呵呵笑笑。
她又问我:“觉得好笑吗?”
我说:“不怎么好笑。”
她说:“那你笑个屁啊!”
我说:“是啊,就是因为她屁股才笑。”
哪知,她立刻来了精神:“我还是喜欢你流氓的样子,来来来,给我说说,你以前都怎么流氓人小姑娘的。”
只这一句,我就焉了,丝毫提不起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我点了支烟,光看着酒杯,不说话。
“你说啊,没事儿,随便说,老娘才不介意。”
“刘月,你别这样了。我不想说这些。”
“干吗不想说?黄胜啊,你真能,连自己家的二嫂都干,妈的!”
我觉得自己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仿佛刚才又挨了她一耳刮子。
见我不说话,她继续说:“你也别当事,我能接受,因为这样的破事,也只有你能干得出。不过,我就奇怪了,当初,你为何不把我也干了呢?”
“够了,刘月!”
“什么?够了?”
“对,你该停止对我的奚落,我受够了。”
“我奚落你了吗?没有啊。何况,你还在乎别人奚落吗?”
我死死地盯着她看,端起整杯酒,一饮而尽。
“好样的,够男人。来,老娘陪你。”说着,她也端起杯子,一口见底。
等她要再斟酒时,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行了,别倒了,我不想喝了。”
她身体略微一颤,很快又恢复镇定:“不想见见你二嫂吗?”
“不想,谁都不想。”我放下她的手。
“那么,告诉我,你走后,这里还有谁会让你回忆?”
是啊,这里还会有谁值得我回忆呢?这个问题,问得真是太好了。
“没有吧,我不想再回忆这里的一切。”
“可我会回忆你!知道吗?我总要回忆你,”她站起来,脸色微红,朝我这边走过来,“胜,我忘不了你!”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她把脸贴过来,颤颤悠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我没动,只不眨眼地看着她的眼睛。那里,还有清澈吗?怎么全荡漾着涟漪?
明知道我是个肮脏的男人,为何还要这样?是什么让她这样?
我感觉到她湿润的嘴唇,以及启齿后夹杂着些酒味儿的口香。接着是舌头,柔柔地滑过,透着温热。然后是轻佻的小手,从我胸膛前着陆,慢慢向上游离。最后,她跨到我身上,整个身体紧贴着我,埋头用力吮吸,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喘息声——
我有些恍惚,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贴着她的小腹摸索上去,在两座山峦间徘徊。
渐渐地,她仰起头,挺直了上身,开始扭动——
第一百一十三章 再回地狱(14
无数的欲望在彼此心中开始发作,进行着勾引与被勾引的交换。我已经看到了她衣服里面的黑色胸罩,以及呼之欲出的圆嫩乳房。我想撕开它,让它们在我眼前蹦跳。我已经开始解她的上衣纽扣,而她迫不及待,听任我为所欲为。 她如同一口干涸已久的水井,渴望着雨水的滋润,浑身都洋溢着畅快,进而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虚虚弱弱,断断续续。
她的舌头开始在我脖子周围游荡,双手来回地在我身上抚摸,蓦地直接向下摩挲。我感觉到她的屁股在微微蠕动,紧贴着我的下身,毫无顾忌,而我迅速被一阵酥酥的麻木覆盖全身,情不自禁地要去抚摸她那蠕动的屁股来。
也许,她真的压抑已久,无法控制,包括我。性的渴望,在这个安静而狭小的空间里,变得不可阻挡,像要淹没了一切障碍,重演当年未了的激情。
然而,不期而至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一切。
我停止了激情,摁住了刘月的腰:“有人敲门,听到了吗?”
“听到,别理,这老娘的地方,没人管。”她继续跨在我身上,不肯下来。
“行了,下来吧,我去开门,”我将她拦腰抱起,放置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站起来整理衣裤,“把衣服整理下。”
门打开。令我吃惊的是,来人居然是二哥,随他身后摇晃着的几个家伙,都是小混混模样。
“怎么?不欢迎吗?”他冷笑着问。
刘月已经整理好了一切,然后上来陪着笑:“是二哥啊,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二哥继续冷笑说:“难道我少来你这里吗?今儿要处理些家务事儿,你先出去。”
话音刚落,刘月便被那几个小混混架着推了出去,接着是“砰”的一声关门,随即传来的是上保险的声响。
我还听到刘月在外面边踢门,边喊:“二哥,这可是老娘的地方,你可不能乱来。”又是几下猛踢之后,便听到她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二哥坐定沙发,然后抬头仇视着我:“三弟啊,二哥能跟你算比帐吗?”
我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的眼睛:“算吧。可你答应过大哥,说这事算了。”
“算了?哈哈,你再说一遍,刚才我还真没听清楚!”他站起来,歪着脑袋,把一侧的耳朵贴近我。
一旁的几个混混也站起来。二哥掉过头去训斥道:“干吗啊?干吗啊?都说了是家务事,有你们啥事啊?”
那些混混马上又坐回去。
“三弟,说啊,再说一遍。”他继续保持刚才那倾听的姿势。
说实在,我并不想多说什么,也不在乎他威胁的口气。相反,经历了这些,我似乎早没了胆怯。何况,我早明白会有今天,不可逃避。来吧,令人振奋的战斗。
所以,我并没有说话,只等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或做什么。
“你害怕了?”他转过脸来说。
“没有。”我装着轻松的样子,其实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因为实在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没有?那你手为何在抖?哈哈,你就是个胆小鬼,”他轻蔑地说,然后再坐回沙发,“不,你不是胆小鬼,而是个杂种,知道吗?你是个小杂种——”
不知为什么,就像第一次跟人打架那样,我无法控制住自己。我是说,没等他说完,就冲了上去,对着他的裤裆,狠狠地踹出了一脚。只听他“嗷”的一声,双腿猛地夹紧,双手用力地捂下去,脸上条条青筋绽出。
正要抡起拳头继续砸,胳膊却被人牢牢摁在空中。我的两只胳膊很快被拧成麻花状,小腹挨了一膝盖,几乎不能喘气。左侧的腿关节又挨了一脚后,我一下跪在了地板上,随即头发被人死死揪住。
我动弹不得,因为那几个混混全在我周围踢打,嘴里还不停地骂。
其中一个说:“大哥,咱捅死他算了!”
二哥慢慢缓过气来,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有些惨白。没等我看够他的痛苦,便被他一拳击中面门。接着,他疯一样上来——
这时,我听到门被“轰隆”的一声撞开。刚才摁住我的小混混立即撒手,退到一旁。刘月大呼小叫地喊:“你怎么样?他怎么打你了?”
我身边立刻又围上了一群人,有几个横在我和二哥中间。只听又一个声音在笑:“二哥,犯得着生这么大气吗?”
说话的是蜥蜴,脸上全是轻松。
二哥定了定神,扭了下脖子说:“张哥,这是咱家务事儿,你这算什么意思?”
蜥蜴笑了笑:“二哥,没啥意思,整出人命,可不好玩啊!再说,我和你哥也算是朋友,他怎么都给我几分薄面,你不会不给吧?”
正说着,蜥蜴拍着二哥的肩膀,把他拉到隔壁房间里,然后关上门。
刘月急忙扶我起来,不停地为我擦拭着鼻血,心疼得手都颤抖。我推开她,径直去洗手间。
等我再出来,蜥蜴和二哥也正从隔壁房间走出来。只听蜥蜴一声吆喝:“都走吧,小兔崽子们,傻愣着干啥?”
于是,二哥带来的小混混立即哈腰,接着赶紧向外走。
二哥朝刘月看了一眼,又指着我说:“小子,今天给张哥面子,否则你死定了,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非弄死你不可。”
走的时候,我发现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鼓鼓的信封。
等二哥他们的脚步声消失了,蜥蜴对刘月说:刘月妹妹,我也只能做到这份上了。说实在的,他大哥也不会给我多少面子,你们自己保重吧。”
接着,他又走到我跟前:“兄弟,刘月妹妹对你真是够哥们。我不知道你们兄弟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劝你,赶紧离开这里!”
说罢,他拍拍我肩膀,然后招呼手下离开。
一切安静了下来,刚才还拥挤堵塞的房间,立即空荡起来。刘月目无表情地看看我,然后向我走来,并肩时,她拉住我手说:“走吧,服务员马上会来收拾。”
刘月家里。
我席地而坐,嘴里叼着烟,一只鼻子里塞着棉签。刘月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双臂交叉支着椅背,耷拉着下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