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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眼窝还在流血的情况下,为什么会连一点纱布都不缠上?而且在没有了眼睛的帮助下,那个人头如何能够刚好飞到那个女佣的房间外面?”
“你……”安泽大师被驳得一时无话可说,只能一脸愤怒地看着他。
看着两人好像有越吵越激烈的趋势。谷川寿夫连忙出声劝止他们。
看在谷川寿夫的面子上,安泽大师没有再吵下去。只是他以一种极不友善的眼神瞪了松本教授一眼后,对谷川寿夫说:“谷川先生,我想在这幢城堡里面做一场驱邪的法事,不知谷川先生你认为如何?”
谷川寿夫连忙说:“那就麻烦安泽大师了,需要什么东西的话请尽管出声,我会马上叫人去准备的。”
“法事所需要的东西我已经在来的时候都准备好了。只是在法事开始的时候,我并不希望有闲杂人在场。”说到这里,安泽大师有意无意地看了松本教授一眼。
“请安泽大师放心,到时我会让佣人们全都留在房间里不要出来。以免影响到大师施行法事。”
“那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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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泽大师做完法事的两天时间里,城堡内真的没有再发生什么奇怪地事,这令到女佣们感觉安心了许多,原本想离开的人也慢慢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看到自己施行的法事产生了效果,安泽大师显得十分的得意。不仅红光满面,就连说话的时候也特别的大声。
谷川寿夫对于这样的结果也十分的满意,他已经决定好,只要再过两天没什么事发生地话。就可以停止这次的调查了。
—
到了第三天晚上11点钟左右,两个女佣沿着长长的走廊。间外面。
在刚要进去洗手间的时候,女佣之一的木原夏子忽然停下来对身边的同事说:“彩子,你就在门口这里等我,千万不要走开喔。”
她的同事忍不住笑了起来,“受不了你,又不是小孩子,竟然连上个洗手间也要别人陪你。”
“可是我真的害怕嘛。”
“怕什么。安泽大师不是已经做过法事了吗?那些东西应该不会再出来了。”
“拜托你不要用‘那些东西’这种说法好不好,我一听到就全身起鸡皮。”
“说这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进去。”
在同事地催促下,木原夏子这才忐忑不安地一个人走进了偌大的洗手间。
由于这是佣人们专用的洗手间。因此整个洗手间被分成了好几格。在准备进入其中一格洗手间的时候,性格比较胆小地木原夏子忍不住又开口叫了一声:“彩子,你在吗?”
“在呀,真是的,你快点吧。”
听到同事的回应后,木原夏子这才安心地进入第一格洗手间并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当木原夏子解决完生理问题正准备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突然,洗手间的灯一下子熄灭了。顿时。整个洗手间变得一片漆黑。
突然置身于黑暗的环境当中,原本就胆小的木原夏子立刻拉开厕格的门,但是她发现厕格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就好像被什么东西从外面顶住了一样。
“彩子,听到了吗?快帮我开门,我这边打不开。”木原夏子以不安地声音大声叫道。
“夏子。发生了什么事?”她同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我不知道,门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我打不开。”
“你不要害怕,我马上进来。”
但随着一阵“咔咔”的声音响起过后,她的同事在外面说:“夏子,我打不开门,门好像被反锁上了,是你锁的吗?”
“不是,我没有锁,我真的没有锁。你快想办法打开门。我好怕。”木原夏子一边说一边不安地望着厕格地四周。
“这样好了,我现在马上去叫人来,你等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不要走,我好怕。”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总要去叫人来帮忙才行的。”
“那……那好吧,你要快点回来。”
“我知道了。”说完,木原夏子的同事立刻转身跑去找人帮忙。
听到同事离去的脚步声后,木原夏子又试了一下开门,但还是打不开。
一个人置身在狭窄黑暗的环境里,木原夏子有种莫明的恐惧感。
“唰……”
就在这时,一阵清楚无比的冲水声突然从隔壁的厕格里传了过来,一下子就打断了木原夏子的呼叫声。
听到这下突如其来的冲水声,木原夏子整张脸顿时变得像纸一样白。
因为洗手间里面就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有第二个人在……
当这下冲水声结束后,隔壁厕格地门突然被打开了,传来了很清楚的“呯”一声开门声。
紧接着,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慢慢地从隔壁厕格响起,然后,那阵脚步声在木原夏子所在的那格洗手间外面停了下来。
木原夏子此时已经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只是一脸恐惧地望着厕格的门。
她感觉得到,就在这扇门的另一边,那阵脚步声的主人正站在外面等着她。
就在这时,从厕格的门把手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咔咔”的拧动声。
知道对方正打算开门,木原夏子更是吓得整个曲膝坐在马桶上,既无助又害怕地盯着厕格的门。
不知是不是因为门锁坏掉了,门并没有被拧开,对方在尝试了一会之后,终于停止了开门的动作。
一时间,洗手间里面再次恢复一次死寂。
虽然恢复了安静,但木原夏子却仍然害怕得全身颤抖不止,因为她很清楚,在门的另一则,那阵脚步声的主人并没有离开,仍然还站在那里。
“啪”一声响起的同时,一双手突然抓住了门的上则,然后随即传来一阵攀爬的声音。
不要……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心里面似乎预感到什么的木原夏子以一种又无比恐惧的眼光望着门的上则。
慢慢地……慢慢地……一张跟女佣夏树丽子所描述的一模一样的恐怖无比的脸从门的下方缓慢地移到了门的上方,然后用它那双淌着血,已经没有了眼球的空洞眼眶从上而下地注视着已经吓得快要发疯的木原夏子……
就在木原夏子歇斯底里地大声尖叫着的同时,外面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了……
正文 160_疑云
更新时间:2008…8…27 23:39:02 本章字数:5164
手间的门是被几个从房间赶过来的女佣一起用脚踢开
在进入洗手间后,一个女佣立刻打开了门边的灯开关,顿时洗手间里重新恢复了一片光明。
当洗手间第一格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的时候,从房间赶来的几个女佣只见木原夏子正坐在有盖的马桶上将全身缩成一团并捂着脸大声地哭着,而且全身不断地抽搐颤抖着,就像一只刚刚从冰水里面捞起来的小鸡一样。
“木原,你没事吧?你怎么了?”较为年长的女佣长一脸担心地轻轻推了她一下。
但就在那个女佣长的手刚刚碰到木原夏子的一瞬间,木原夏子突然吓得再次大声尖叫出来。
看她吓成这样,女佣长只好叫其他女佣一起合力将她强行从厕格里面拉出来,然后抱住她不断地安抚着,而此时的木原夏子只是一个劲地哭,不管别人问什么都不回答。
过了大概几分钟后,负责监管整幢城堡工程进度并且住在这里的谷川寿夫的私人秘书藤堂攻信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剩下的女佣也不知道洗手间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将她们赶到这里来的原因大概地说了一遍。
看着哭得有些声嘶力竭的女佣木原夏子以及各个女佣脸上的不安表情,藤堂攻信不禁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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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第二次发生这样的事,女佣们害怕得不得了,到了第二天上午,有将近一半的女佣向藤堂攻信提出要辞职要离开这里。
虽然藤堂攻信极力地想要挽留她们。但是她们的态度十分坚决,一副非走不可地样子,他只好无奈地放她们走。
为了补充辞职的女佣,藤堂攻信只好打电话给谷川寿夫,请他再叫一批新的女佣过来。
听完秘书的详细汇报后,谷川寿夫顿时气得暴跳如雷。他原本以为事情差不多解决了,正准备继续动工改建城堡,没想这种事又会再次发生了。他的耐性已经快到极限了。
回到大厅的时候,藤堂攻信感觉气氛有些异常。
只见大部分的调查人员都在大厅里面坐着,但是却并没有人出声,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一种凝重的表情。
看到藤堂攻信进来,来自长智大学地物理学教授松本清之教授突然表情严肃地站起来对他说:“藤堂先生,我的一个学生失踪了。”
藤堂攻信一听,不禁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向他身边的座位望去。只见此时坐在松本教授身边的只有铃木小姐。而她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有些伤心跟不安的样子,至于松本教授的另一个学生上条先生的座位上面却是空地。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在稍稍恢复了一些清醒后,藤堂攻信连忙问道。
松本教授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刚刚我去他房间找他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
“你有没有用通讯器联系过他?”
“我试过了,但是一直都联系不上。”
“也许上条先生他只是临事有事离开了也说不定。”藤堂攻信安慰他说。
松本教授表情严肃地摇了摇头说:“不,上条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说就离开的人。而且他地行李还在房间里面,他不可能就这样走的。”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藤堂攻信有些手足无措地自言自语起来。
真是一波未完,一波又起,昨晚所发生的事还没结束,想不到又发生了有人神秘失踪这么严重的事。这一连串发生的事令到藤堂攻信有点完全应付不过来的感觉。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乔汨忽然开口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上条先生所在地房间外面那条走廊附近。好像也装有北斗研究所跟南野协会的监视仪器,不知北斗所长跟长野会长你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听到乔汨的话,藤堂攻信立刻一脸惊喜地说:“是呀,只要翻查监控录像的话,应该就可以知道上条先生到哪里去了。”
北斗所长开口说:“我的所员的确在那附近装置了监控设备,其实在听到上条先生失踪地消息时。我们就已经翻查了一遍昨晚的监控录像,但是很可惜,我们并没有看到上条先生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南野协会的长野会长也开口说:“我们的监控结果跟北斗所长所说的一样,也没有拍到上条先生走出房门的画面。”
藤堂攻信不禁有些疑惑地说:“难道上条先生是自己从窗口跳下去然后离开的吗?但这也不太可能呀,因为他所在的房间离地面足足有十几米高,如果直接跳下去的话,一定会摔伤的。松本教授,你在上条先生地房间里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松本教授沉默了一下,然后表情复杂地说:“我看到他房间的地板上有一滩暗红色的污迹,看起来……好像是干掉的血。”
听到这句话。不少调查人员的脸色顿时为之一变。
这时,杜丽斯忽然开口说:“松本教授,能不能让我进上条先生的房间好好调查一下?”
松本教授欠了欠身说:“请随便,如果樱树小姐有什么发现的话,请马上通知我。我希望能够尽快知道上条的下落。”
“好的,我知道了。”说完,杜丽斯立刻站起来往上条的房间走去。
乔汨这时也开口说:“松本教授先生,希望你能够允许我们跟樱树小姐一起进行调查。”
乔汨语音刚落,旁边忽然传来了金发少女那清脆悦耳的声音说:“我也是,请让我也一起去。”
“你们谁去都可以,请随便。”也许是因为担心自己学生的安危。松本教授显得有些疲倦地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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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松本教授的学生上条安夫地房间出来后,乔汨露出了一种疑惑的表情。
正如松本教授所言,在上条的房间地板上,的确有一滩暗红色的污迹,而且从色泽和气味上来分析,他可以肯定那的确是一滩已经干掉的人血。
想了一下,他问杜丽斯:“什么时候才能够得到化验结果?”
杜丽斯回答说:“至少要明天下午。因为不仅要检验血液样本的DNA,~。:明天下午才能够确认那是不是上条本人的血液。假如真是上条本人的血液,你有什么看法
“这就有些奇怪了,因为血流量显然太多了。”
“的确如此。”杜丽斯心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跟杜丽斯在大厅处分开后,一直默不作声地跟着他一起走的金发少女忽然开口问:“你跟樱树小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乔汨不禁笑了笑,然后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告诉你。”说完,他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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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妮丝当然不肯就这样放过他。连忙一手拉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走,然后像在讨债一样理直气壮地说:“因为你以前骗过我,所以现在你有义务回答我的问题。”
乔汨笑着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以前只是跟你作情报交换而已,我当时可没有保证过情报一定合你地胃口。”
“总之我不管。反正你就是骗过我。所以你现在马上给我从实招来,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否则我是不会放你走的。”艾妮丝十分固执地说道。
“无所谓,反正我暂时还不想回房。喂,不要拉我的衣服,你是要过路地小学生吗?”
被他这样一说,艾妮丝立刻放开了手,但随即又心有不甘地重新伸手拉住他的衣服说,“你不告诉我的话。我是不会放手的。”
“切,比小学生还不如的威胁。”
“你这坏蛋给我闭嘴,关你什么事。”
“废话,你拉的是我的衣服,你说关不关我事?”
“谁叫你……”
艾妮丝还没说完,他们两人突然感到整个地面摇晃起来。
已经在日本生活了两年多的乔汨马上就知道这是发生了地震。
而刚来日本没多久还不太习惯应付较大地震的艾妮丝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笨蛋,这是地震呀。”看到她这副呆头鹅一样地模样,乔汨立刻一把抱住她,将她整个人推到了后面的墙角去,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
这场地震似乎比平时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的小地震要强烈许多,只见大厅在不断的摇晃下,许多挂在墙上已经发黄发霉的旧壁画纷纷从墙上掉了下来,而那些分布在大厅各处地瓶瓶罐罐有不少掉到了地板上摔成粉碎,还有几张椅子也被震翻了。
过了大概三十几秒后,地震终于过去了。
看到已经没事了。乔立刻转头环视了一下整个大厅。
忽然,他将视线停在了大厅西边的一个古老火炉上。
过了一会,他这才低头对金发少女说:“可能还会有余震,我们先离开这里,等安全了再回来。”
“哦。”由于不习惯与男性有过多身体接触的见习骑士少女脸红耳赤地应了一声。
此时此刻,她只想赶紧脱离这种困窘的境地,毕竟她现在相当于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她甚至能够清楚感受得到从他身上传过来的体温。一时间,她的心突然莫明其妙地跳得很快很快。
心里面正记挂着其他事的乔汨并没有察觉到见习骑士少女的窘态,若无其事地从她身上移开后,乔汨再次回头看了一下那个古老的火炉,然后带着一种若有所思的表情慢慢向大厅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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