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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子曾见过鲲鹏,此时他见鲲鹏在前面挡路,心中不由感到疑惑,自己并没有得罪过妖师鲲鹏,与其并无恩怨,却不知鲲鹏为何在此阻拦自己。
想到此处,云中子便上前说道:“贫道云中子见过妖师,不知妖师在此阻拦云中子所为何事?”
鲲鹏笑道:“云中子,你不必紧张,贫道前来并无恶意,只是前来告知一事,好让你自己rì后不要莽撞行事。”
云中子听到鲲鹏此言心中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此时大劫已起,云中子下山便入劫中,而他前往朝歌斩妖,却是与妖族结下因果,鲲鹏本是妖师,为此事而斩杀于他,就是元始天尊也无话可说,谁让他自己私自下山招惹劫难。
只听,云中子问道:“不知何事,竟然劳动妖师亲自前来?”
鲲鹏笑道:“此事说来对贫道并无什么影响,但对你云中子却就不一样了,你可知你今rì所想镇压的那千年妖狐是何背景?”
云中子没有想到妖师鲲鹏会问这个问题,疑惑地说道:“妖师此言贫道十分不解,难道这妖狐背后有人支持不成?”
鲲鹏笑道:“你说得没错,她身后的确有高人支持。”
还没等鲲鹏将话说完,云中子便说道:“是何人竟敢支持妖狐鼓惑人皇,难道他就不怕引起诸圣与火云洞三皇的不满吗?”
鲲鹏听到云中子此言,不由地大笑道:“那人的确不再乎这点,因为她本身就是圣人,而且与人族也有着很强的关联。”
听到鲲鹏此言云中子就是再傻也明白,圣有中与人族有关联的只有女娲娘娘与人教教主太上老君,太上老君一向清静无为,是不可能支持一妖狐,那剩下的只有女娲娘娘,女娲娘娘本是就是人族圣母,又是妖族的圣人,那小小的妖狐自然是受女娲娘娘之命下界鼓惑人皇,想到此处云中子身上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他前去除妖,分明是与女娲娘娘为敌,此时大劫已经开始,一旦他让女娲娘娘盯上恐怕便有身死上榜的危险。
鲲鹏看着一脸惊恐之sè的云中子,说道:“云中子,相必你也明白了是何人在支持那千年妖狐吧?”
云中子叹道:“多谢妖师提醒,贫道已经知道了。”
鲲鹏说道:“你知道了就好,rì后千万不要莽撞行事,这次是你走运,那妖狐鼓惑纣王毁了你的宝剑,否则一旦妖狐身死,你就与女娲娘娘结下了因果,圣人的因果可不是那么容易了结的,你就是有元始天尊支持,在大劫之中女娲娘娘要杀你也是十分容易的,整个阐教之中我能看上眼的也只有你一人,希望你能好自为之躲过这场大劫。”
云中子说道:“妖师,贫道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鲲鹏说道:“有话你就直说,不要有什么顾及。”
云中子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女娲娘娘虽然贵为人族圣母,但是人族现在受人教教化,她这么做就不怕与人教结下因果吗?而且妖师也是人族的圣师,在知道此事为何不阻止?”
鲲鹏笑道:“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人教虽然教化人族,但却没有人皇至宝‘崆峒印’自然无法做得了人族之主,而女娲为人族圣母人族之事她自然可可插手,至于贫道为什么不阻止也是有苦衷的。”
云中子问道:“难道就要任由那千年妖狐败坏成汤天下不成?”
鲲鹏说道:“要不你认为该如何,天地大劫来临,世间是危险重重,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平白与人结下因果,贫道是看你为人不错特地前来指点你一二,让你小心防范女娲娘娘,免得最终了了个身死上榜的下场,至于你听不听那就不是贫道所能管的了。”
云中子听到鲲鹏这番话后,沉思了片刻,说道:“云中子谢谢妖师指点,天意不可违,也许贫道直得做错了。”
鲲鹏笑道:“女娲并不能代表天意,只是眼下时机不对,我等却是不便与她结下因果,好了,一切你好自为之,贫道告辞了。”
鲲鹏说着便驾云离开,云中子看见鲲鹏离去的背影,心中是感慨万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与阐教不合的妖师鲲鹏竟然会前来指点自己,看来当年的传闻是真的,妖师鲲鹏与妖族圣人女娲娘娘已势同水火。
朝歌百姓见道云中子在照墙上吟诗,俱都来看,但都不解其意。于是人烟拥挤,聚积不散。正在众人观看之间,只见太师杜元铣回朝。
太师见许多人围绕府前,让两边侍从人喝开。太师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围聚于此?”
管府门役说道:“回禀老爷,有一道人在照墙上写了一首诗,故此众人前来观看。”
杜太师走过去只见那是二十四字,其意颇深,一时难解,于是他命门役将水洗了。太师进府,将二十四字细细推详,穷究幽微,终是莫解。
于是,他心中不由地暗忖道:“此诗必是前rì进朝献剑的那云中子道人所写,他说妖气旋绕宫闱,此事到有些着落。连rì我夜观乾象,见妖气rì盛,旋绕禁闼,定有不祥,故留此钤记。而如今天子荒yín,不理朝政;权jiān当道,天愁民怨,眼见兴衰。我等受先帝重恩,安能坐视不理?现在朝中文武百官,个个忧思,人人危惧,不若乘此上一奏章,力谏天子,一尽臣子的本份。”
杜元铣当夜书写奏章,次rì至文书房,不料却是遇见了首相商容。杜元铣心中顿时大喜,上前见礼,说道:“老丞相,昨夜元铣观司天台,妖氛直贯深宫,灾殃立见。而如今主上国政不修,朝纲不理,朝欢暮乐,荒yín酒sè,此事关第宗庙社稷,非同小可。今rì特此上奏谏章,以奏天子。敢劳丞相将此本转达天庭,不知丞相意下如何?”
商容听到杜太师此言,不由地说道:“太师既有本章,老夫岂能坐视不理。只是连rì来天子俱不御临殿庭,难于面奏。不如今rì老夫与太师一起进内庭见驾面奏,这样可好?”
杜太师自然没有不同意之说,于是二人便来到内庭见奉御官。奉御官上前说道:“老丞相,寿仙宫乃禁闼所在,陛下的寝室,外臣不得进此!”
纣王在宫内听到外面的声音,便对奉御官说道:“商容有何事要进内见朕?他虽是外官,但乃三世之老臣,可以让他进见。”
传御官听到纣王的命令后连忙让商容时见,商容进宫,上前给纣王见礼。
纣王问道:“丞相有何紧急奏章,要特地进宫中见朕?”
商容上前奏道:“执掌司天台首官杜元铣,昨夜观乾象,见妖气照笼金阙。元铣乃三世之老臣,陛下之股肱,不忍坐视特此前来上奏。而且陛下终rì不设朝,不理国事,端坐深宫之中,以至于百官rì夜忧思。今臣等不避斧钺之诛,干冒天威,特此进见,以乞陛下能够听进为臣之言。”他说着将奏章献上。
纣王接过奏章,展开一看:“具疏臣执掌司天台官杜元铣奏,为保国安民,靖魅除妖,以隆宗社事: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铣夜观乾象,见怪雾不祥,妖光绕于内殿,惨气笼罩深宫。陛下前rì躬临大殿,有终南山云中子见妖氛贯于宫闱,特进木剑,镇压妖魅。闻陛下火焚木剑,不听大贤之言,致使妖气复成,rì盛一rì,冲霄贯斗,祸患不小。臣切思:自苏护进贵人之后,陛下朝纲无纪,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朝政紊乱,百官失望。臣等难近天颜。陛下贪恋美sè,rì夕欢娱。君臣不会,如云蔽rì。何rì得睹赓歌喜起之隆,再见太平天rì也?臣不避斧钺,冒死上言,稍尽臣节。如果臣言不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赐施行。臣等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
第一百章节 商容辞官归故里
纣王看完奏章,心中暗忖道:“此奏章言之甚善,只因云中子除妖之事,前rì苏美人几乎因此而险丧xìng命,好在托天庇佑,焚剑方安,今rì杜太师又言有妖气在宫闱之地,这如何是好?”
纣王想到此处回首对妲己问道:“杜元铣上书,又提妖魅入侵宫庭之事,莫非宫庭之中真有什么妖邪不成?”
苏妲己听到纣王此言心中不由一惊,连忙上前跪道:“陛下,前rì云中子那方外术士,假捏妖言,蔽惑圣听,摇乱万民,此是妖言乱国,而如今杜元铣又假此为题,皆是朋党惑众,驾言生事。……/百姓至愚,一听此妖言,自然会有所慌乱,莫能自安。究其始,他们都是无稽之言,并没有真凭实据,如何能听信。”
苏妲己虽然对云中子与杜太师言说宫庭之中有妖邪,心中有所不满,但她听了妖师鲲鹏的劝告心中对女娲娘娘有所jǐng惕,所以并没有借机让纣王对其下杀手。
苏妲己虽然没有鼓惑纣王,但纣王害怕百姓听信了杜太师之言于是说道:“传朕旨意:把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
首相商容连忙上前说道:“陛下,此事不可!元铣乃三世老臣,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况且职受司天,验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参论。今以直谏,陛下反赐其死,元铣虽死不辞,以命报君,就归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铣无辜受戮。望陛下原谅其忠心,赦他无罪。”
纣王叹道:“丞相不知,并不是朕心恨,只是如若不斩元铣,这妖言终难了结,致令百姓不安,如此天下将会有所动乱啊。”
商容yù待再谏,争奈纣王不从,反而令奉御官送商容出宫。
这时,苏妲己说道:“陛下,丞相此言甚善,杜太师也是一心为国,若是因为妖言而被斩杀,则难以服众,还望陛下收回成命,赦他无罪。”
商容没有想到苏妲己会为杜太师求情,一时间不由地怔在当场,好在他经历颇丰,很快便清醒过来,继续为杜太师求情。
在苏妲己与商容的求情之下,纣王终于收回了成命,商容也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此时他对苏妲己也不由地产生了一丝好感。
纣王虽然收回成命,但也下令让杜太师不要再妖言惑众。
在拜别纣王后,商容来到文书房,见杜太师正在等候圣意。杜太师在见到商容后,连忙上前问道:“老丞相,事情怎么样了?”
商容叹道:“元铣,你我都太过于自信了,陛下根本就不相信你所说的一切,如果不是有苏娘娘在一旁相劝,恐怕你现在就在轮为阶下囚了。”
杜太师听到商容此言不由地问道:“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陛下难道就不担心成汤的天下吗?”
就在此时,梅伯也来到了文书房,当他得知杜太师所说之后。十分生气说道:“老丞相,事到今天如果不能唤醒陛下,那么成汤江山恐怕要亡于陛下之手,你我不能置之不理啊,我们应该再次向陛下前见,劝说陛下。”
商容今天所经之事,已让他心力耗尽,不想让梅伯前去见纣王,怕再出事端,可惜梅伯过于执著,无奈之下商容只得陪梅伯再次前去见纣王。
来到寿仙宫,纣王问道:“丞相不知还有何事,竟然再次回来?”
梅伯上前说道:“陛下,丞相是陪为臣见来见驾的,旬月多时间陛下一直没有上朝理政,以致国事荒废,还望陛下以江山社谡为重,奋发图强。”
还没等梅伯说完,纣王就有些不耐烦,说道:“好了,国事我不都交于比干王叔与商容丞相了吗,你就不要再多说了。”
梅伯听纣王之言,不由地厉声奏道:“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rì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sè,共乐太平。今陛下半载不朝,乐于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章。臣闻‘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邪。如果陛下长此下去那国不将国,成汤江山危矣!”
纣王听到梅伯此言,顿时大怒说道:“梅伯,你好大的胆竟敢如此放肆,不但违法进宫,不分内外,本当严惩于你,但念你多年侍朕有功,姑免你其罪,削其上大夫,永不序用,你下去吧!”
梅伯听到纣王此言厉声大喊道:“昏君,你一意孤行,失君臣之义,今罢梅伯之职,轻如灰尘。长此下去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昏君之手,如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rì听谗佞之臣,左右蔽惑,又与妲己在深宫,rì夜荒yín,眼见天下变乱,臣无面见先帝于黄壤也!”
纣王本就大怒,但念梅伯长待其左右有功,所以从轻放落,没想到梅伯不但不知悔改,还如此放肆,于是对奉御官说道:“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击顶!”
两边的待从刚要动手,商容连忙制止,并上前为梅伯求情,可惜此时纣王已是万分愤怒,听不尽人言,执意要斩杀梅伯,以消心头之愤火。
就在这时苏妲己上前说道:“陛下,妾有奏章。”
纣王说道:“美人有何奏朕?”
苏妲己说道:“臣妾认为梅伯进言是为了江山社谡着想,陛下不能因此而斩杀于他,否则人心动荡成汤江山危矣!还望陛下赦免梅伯。”
梅伯本想还要再说些什么,丞相商容见到立即阻止于他,以防他再说话激怒纣王,而落个身死魂消的下场。
到最后纣王还是经不住苏妲己的肯求,最终放过了梅伯,不过即使如此纣王面上还是一直yīn沉着,看来他对梅伯是记恨在心了,这让商容感到十分痛心。
商容观见纣王将行无道,xìng格暴燥,心中不由地叹道:“如今观天下大事去矣!成汤江山危矣!,当今天子一意孤行,刚愎自用,生xìng残暴,与其在此眼看成汤江山的败落,不如回归故里静待天命。”
相到此处商容上前俯伏奏道:“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于颠倒,得罪于陛下,恳乞陛下念臣侍君三世,望陛下赦臣之残躯,放归田里,光度余年。”
纣王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纣王慰劳曰:“卿虽暮年,尚自矍铄,无奈卿苦苦固辞,但卿朝纲劳苦,数载殷勤,朕甚不忍。”
紧接着纣王又对随侍官说道:“传朕旨意,点文官二员,四表礼,送卿荣归故里。”商容谢恩出朝。
纣王对商容能够自觉地辞官,心中十分高兴,自己身边终于少了一个经常打扰他与美人亲热之人。而苏妲己心中也十分高兴,自己也算是完成了女娲娘娘的嘱托。
不过多时,百官俱知首相商容致政荣归,各来远送。当有黄飞虎、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各官,俱在十里长亭饯别。商容见百官在长亭等候,只得下马。只见七位亲王,把手一举:“老丞相今rì固是荣归,你为一国元老,如何下得这般毒意,就把成汤社稷抛弃一旁,扬鞭而去,于心安乎!”
商容泣而言道:“列位殿下,众位先生,商容纵粉骨碎身,难报国恩,这一死何足为惜,而偷安苟免。而如今天子一意孤行,心xìng暴燥,梅伯在入宫进见之时就险些因力谏身死,若不是有苏娘娘求情,梅伯是必死无疑,天子拒谏杀忠,商容力谏不听,又不能挽回圣意。不久便会天愁民怨,祸乱自生,商容既然不足以辅君,也只能退位让贤,以期能有贤才俊彦,大展经纶,以救祸乱,此乃商容之本心,而非是远君谋身也。列位殿下所赐,商容立饮一杯。此别料还有会期。”说着持杯作诗一首,以志后会之期。蒙君十里送归程,把酒长亭泪已倾。回首天颜成福世,归来亩祝神京。丹心难化龙逢血;赤rì空消夏桀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