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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爷哈道:“看你怕的,你这人就xiǎo心眼,哥是那样的人吗?你现在积分,那就从这个基础点开始,也就说你只要点积分就大功告成。改变设置后,你想一想,你再也不用做坏事,多爽啊。“阎王似是早悉他心理,一副jiān贱微笑解释着好处。
这倒戳到吴添心坎里去,几个月来,他为nòng这积分茶饭不思,绞尽脑汁,心力白头发也多了几根,委实怕了。现在听说不用再nòng坏事,便能涨积分,心里倒八分同意。
阎王道:”我告诉你个秘密,除非替你重新换一套人品系统,否则是不可能以外力增或减积分。但是,你这个已是库存的最后一套了。”
吴添这才放下心来,要是你再要老子从零开始,老子干脆撞墙死掉算了。
阎王爷鄙夷道:“看你这怂样,真是无大志积分就怕成这样,将来能成大事么。看你这么没追求,算了,我还告诉你一件事让你爽一爽,更改以后,系统只有增加积分,没有消减这一条了。也就是说,从此没有违反规则这一说,你做什么事,系统都不会再扣你的分。”
嘿,这倒是好事。之前他让那2货动不动就扣分扣得胆战心惊,做啥事都要废几百万脑细胞看看有没可能罚分,确定之后才敢这实在太辛苦连xiǎo个便他也不敢luàn挪方位,生怕被扣。这回可好了,终于不再用提心吊胆。
但说了这么多,吴添始终满头雾水:“话说这官力咋我要做些什么才可以涨积分?”
阎王爷干咳一声:“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只要你升个官,神马的,积分马上就能涨一二千分,升个三四次,差不多就能完成9999点了。”
升个官就能涨一二千分,确实不太难哈。我靠,升官?尼玛,你说要升官才能涨分?吴添到后面才反应过来,这升官可不是玩泥沙,随便就能升的。要知道这官位是个好东西,古往今来,大把人争得头破血流的,像在青平镇,就一个xiǎo公务员的位置,就不知争得多jī烈,为此走后mén的托送系的送钱的。
甚至像霍碧茹那种,委身给领导的职位已如此,何况吴添要升官,就必须大于所长的官位,这怎么升啊?
还有一条就是,按照共和国的惯例,你升一次官,不可能短期内再第二次,可是任务剩余时间才有二年多点。要升官nòng到七千积分,至少要升五六次,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
阎王爷见他恨不得吞下自己般模样,也知有点难为人,陪笑道:“你也别紧张,升官虽是最快捷的涨积分方式,但还有其它途径的。”
“官力也可理解为你个人的官场能力,只要你在官场处置事情越漂亮,那官力就会上升。比如,你在职务里,成功完成得民心的好事和项目;或者你在官场把竞争对手nòng倒了;成功地把自己人升职,chā入要位啊,这些都能升……当然,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在你职务范围或者与官场有关。”
吴添倒也明白:这不就是种田和官场斗争吗,这倒不是太困难。
“所以你以后尽可能hún在官场这个圈子,你不愁积分。”
原来如此,这倒还好些,整下人就能涨下分,也不是太难嘛。
吴添道:“官场以勾心斗角著称,尔虞我诈神马的,不瞒你说,俺这智商……好像……仿佛不是强项撒。这要终日在官场上hún,那不是找屎吗?你是不是nòng十个八个金手指给俺护身撒,省得俺被人干扒下,没人帮你。”总不能让老子帮你白干活点好处。
阎王爷摇头道:“这个你就不用想,俺的能力只在地府有效,对于上面是不管用的。如果你想赋予特殊功能,那只能让人品系统赋予,其它人是帮不上的。”
他示意吴添帮他拉直后面衣服,缓缓站起来:“再说,你身边有秦桧、和坤这个古往今来的官场人渣,应付那些xiǎo虾米绰绰有余。”
吴添恍然大悟:原来你早蓄谋已久,那俩货是你给老子nòng去的!
阎王瞧着他脸上不太乐意,笑道:“好吧,不给你点好处,你这hún蛋看来tǐng有怨念的。”
吴添顿眉开眼笑:“哪里哪里,为阎王爷你效命俺是求之不得,哪有怨念。不过,你给点好处,我干活时更加有动力而已。”
阎王不理他惫赖,道:“我告诉你人品系统一个BUG。”
吴添愕道:
“嗯。据我所知,这套人品系统并不是啥正牌货。本身有很多不完善……咳咳……本身有点xiǎo缺点。其中一个就是,只要你对着镜子脱光衣服,骂自己八遍“我是贱人”,那它就会出现判断错额外地赋予你一种特殊功能。但是只能用一次。”
吴添瞪大眼,半天不反应过来:真的假的,你不是耍我吧,有这样的事?
又扯一阵,上谈天文地里,下谈A片和xìng心理健康,再喂几口阎王爷xiǎo点心,时间差不多了。
阎王爷道:“现在我帮人品系统更改属你帮我脱下kù子。”
吴添大汗,生怕听错说话般,定定地瞧着他。
阎王爷脸一热,掩饰尴尬道:“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好这口的!我现在手扎着绷带动不了,只能靠俺的出来导功施法。”
导功?”吴添尚是首次知道还有这个功能。
算了,哥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你不成。你要敢非礼俺,老子管你什么阎王爷,一脚就踹死你。
“我可告诉你,地府里最后一个“死无葬身”已经被我这次召唤你消耗掉,以后穿梭虫dòng就不可能再有。也就是说,这是最后一次来地府。你乖乖地不要动,否则回到上面发现nòng错了,那就后果严重。”
哈。最后一次下来更好,省得下次你nòng俺回来又改这改哪,这回是官力,下回要是改个s老子那可不知道去哪里死好。
吴添心里骂几句,三下五除二,将阎王kù子褪到脚
汗果然是名不虚传,尼玛就根xiǎo牙签差不多!吴添盯了好一会,才万众丛中发现那一xiǎo丁点东西。难怪你老婆经常殴打你,根源原来是这里。就凭这个,你老婆不把你打残再嫁,已经很委屈了。不过这都是他心里想法,脸上可不敢表lù出来。相反,他脸上满是一副佩服羡慕之情,好像面前是一根巨器般。
阎王爷对他表现甚为满意,缓缓道:“现在你俯下身子,把你的脸靠近我的
“噔噔噔!”吴添脚下一扭,连打三个关斗。
吗啊!这牲口真的要对老子干那个啥啊!士可杀不可辱,老子宁愿被油煎,也不能口爆。这货的怪癖实在太重口,实在是非人类。
“你胡思luàn想什么,老子让你靠近点,是让你人品系统和俺的持平一条线,俺好施功。”阎王爷见他那副面无人sè的模样,不禁羞愧地骂道:“老子要搞基,用得着搞你这种次货,大把人求俺搞。”
吴添且信且疑:你是真的才好,等会你要趁机把东西塞入我口里,哥就和你拼命!
他爬起来来到阎王面前,,趴下身体双手撑地,撅起屁股,头靠近他的胯下。只是怕这货真的有sè心,不敢太近。
阎王骂道:“婆婆妈妈干啥,靠近点,这么远,哥要费功力!”
吴添不情不愿地又靠近寸,这会离他那东西不到十厘米东西在眼前晃啊晃特刺眼,鼻间扑入一股恶心的味道。他皱紧眉,竭力屏气凝息,屏蔽这货的味道:这得多少天不冲凉才有的味道,比哥还懒!
大堂本来光线昏暗,但见一层金光掠起,周围环境像进入一种飘浮的状态,漫天的金光渐渐形成一个圆圈。
吴添头顶之上渐渐悬出上次那坨狗屎模样的东西,阎王爷不停地摆耸屁股,各sè的光芒屎塔”里。阎王嘴里念里谁也听不懂东西,屎塔倒转,稳稳地定在吴添头顶三尺处。吴添像个狗啃屎撅着屁股趴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失误,破坏大事。
紧接一件件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西扔进xiǎo塔里,有灵符、有碧弓形状不知名字的物体……甚至还有几块卫生巾。
吴添看得那个汗啊,这是垃圾桶还是咋的!
他撑一会,只觉得双手酸软乏力,实在累人。
大约过了三四个阎王似乎把东西扔完,又咕噜咕噜叫几遍,那塔渐渐变回到吴添的头项。
“你别顾抬头看!向前点,离俺近点,哥法力不足。”阎王爷骂道。
眼看那离吴添的脸不到半寸,正在此时,一声fù人的惊喝从后面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老婆!”阎王爷低头看看两人古怪的姿势,又看看怒眼圆登等着解释的老婆。
“不是,不是你想像那样的!……真不是!”阎王爷又是摆手,又是想俯下身chōu起脚luǒ处的kù子。
他也明白,这样的画面,再解释也是苍白无力。
跟着一阵颤抖和争吵,吴添只觉眼前一晃,已是进入穿梭虫
当他睁开眼,房间里的景物出现于眼前,——他已回到人世间。
如果不是此前有曾经的经历,他自然是会认为是发梦。
“阎王爷肿mō样,会不会被他老婆皮鞭加蜡烛,哈!”数缕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耀进来,窗外不时传来牛叫的声音,他瞧一下时间,竟然是第二天将近中午了。
他爬起来,还没未及穿鞋,外面响起敲哥,别这么懒了,该起吃早饭。”
吴添应付了一声,他妹妹又再催他几下,然后低声在mén外道:“哥,你带回的那个怪人可能出了事,你等会过去看看。”
靠,吴添此时才想起这两个祸国央民的新跟班。不知这俩货咋样?他们可是几百年前回来的文物,máo都不懂,要让被妹妹看上蹊跷来,那可不知怎么解释。
对了,差点忘记一件大事。他重重地一拍脑袋:阎王爷说那个BUG,哥还未试捏?
他看了看外面老高的日头,算了,要是脱光衣服nòng的时候,妹妹一进来,那可就落得和阎王爷的下场,解释不清。反正也不急,留等到晚上再说。
他担忧着两人,穿好衣衫便敲响隔邻mén。
mén一开,便见秦桧衣衫不整,似是一夜未睡般,眼眶又红又肿,一看便知哭过。
“和坤呢?”吴添扫一眼只剩下他一人的房间。
得到的回音,和坤早早起吃过早饭出外逛。
吴添关上你咋回事被老鼠咬了?”
地上满是他妹妹拿来的历史书和一些生活常识书籍七八糟,吴添不得不踮起脚步避开。
秦桧一声叹喟:“老夫误国误民啊!没想到毕生生为国,最后竟然成为国祚丧失的千古罪人古鞑子,可恨至极!成吉思汗这老杀贼,可恨至极!”
吴添心里嘀咕,你装个老子见你成俺跟班,才不计前嫌。要是平时,哥不胖揍你这大汉jiān一顿,老子跟你姓,尼玛还在老子面前装忠良!就宋高宗那2货才信你这套。
但不屑归不屑,表面还得安慰说:“天命循环,一切早已注定。南宋气势颓尽,国破属必然,你只不过是加了把火而已。”话说我这样讲要让人知道,会不会说有人为这货翻案。他将地上历史书踢向一侧,拍一拍他肩膀:“再说搞垮南宋不要紧,那个,你别要搞垮俺就行。”
这货以后又吃自己又用自己,打又不够自己打,他心里也没有之前对历史人物的潜意识的敬畏,完全把他代入xiǎo跟班的角sè。
秦桧愣半天。
吴添坐在侧道:“你这人虽是祸国殃民的大汉历史书上这样写,就暂时这样定人品不咋样,但也算中国官场史前的第一大拿,连岳飞这样的猛人也让你给虐挂。作为官场老手,风风雨雨比俺见得多,俺身边正需要你这样的人。”
“你是说你想往官场发展?”秦桧骤然跳起来,满脸喜sè,连前面说什么祸国殃民的大汉jiān也不管了。
汗,果然是个官mí。一提到官这个字眼,什么道德家国礼义廉耻全抛之脑后,立即就像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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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0回:官瘾
吴添颌首道:“阎王爷要俺帮他提升点官力,所以你主公我以后要往加官晋爵上发展。wwW、嗯,不过你不用兴奋,俺说的只是俺一个人,你只是个辅助的xiǎo跟班,没你份。”
秦桧道:“那是那是,我以后定然鞍前马后忠心职守,全心为主公效命。主公升官,那我也是沾光撒。”
他见吴添不太相信地打量自己,有点不好意思道:“我这人有点官瘾,一离开官场就浑身不舒服,腰酸骨疼主公只要带上我就行,我这人只注重过程,不在乎官位。”
嗯,你不想着谋权篡位把哥的官夺了去就好。吴添道:“现在和九百年前不同,要做官,你必须是个党员。你知道什么叫党员吗?”
秦桧明显是看过近代历史史和那些常识书书籍,答得tǐng快捷:“**员。”
“对了,看来你tǐng用功嘛。不过,党员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当的。何况你不仅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个没有户籍的黑人。当官对你来说,是不可能的。”
秦桧道:“我明白,所谓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官场对于我来说,就如同鱼与水。我就只想在主公身边,施展才华,过下瘾,至于其它,不敢奢望。”
这倒是他心里话,来到此之后,他发现吴添这个主公虽然人有点彪,但却是个心里已有雀跃。但又怕此人安于现状,或者顾忌于他的历史身份,不敢用他,所以在思忖着怎么把吴添的心思盘活起来。没想到,还没等出手,吴添就受阎王的基情所使,主动提出带着他闯官场。
这里虽是xiǎo乡镇,但蚊子tuǐ也是ròu也能解馋,是不?况且官场之斗复杂纷繁的地方愈云谲bō伏,越有挑战这对于有官瘾的他来说,实在是再好不过。
“收拾收拾一下,等会出去吃饭,俺带你熟悉大概。你要注意点,这可九百年后的社会,要文明要讲素质。再有,什么科技啊比你南宋不知发达多少倍,要多看多学少问。第三个,也就是最重要一条,不要让人知道你身份。否则被人捉到科学院剖体研究,可别怪俺不救你。”
费了半个吴添才教懂这个2货用牙刷和水笼头,吃完饭已是中午一点多。
刚好今天是周末,吴添不用上班,便领着秦桧出去看看村里的环境。
他主要是想看看新建道路的进展,昨天回来的时候,已经见到吴chūn民领着村民已经开工。他作为村里的头,怎么也要到去表个态,慰问一下。
农村的风景有着乡土气息的美丽,吴添来到村头,远远便见榕树下歇息的村民。看样子,是刚nòng完正在树底下躲避猛烈的太阳。而在他们身后不远,隐隐是一条已铺展出稚形的道路轮廓。
他一出现,有人远远放开嗓音道:“村长来了,村长来了。”歇息的村民顿然涌动起来,纷纷站起来打招呼。
自发生抢粮和捐款修路的两件事,村民已经将吴添彻底当是神,一种发自内心的敬仰和崇拜。见着他,就差点给他烧香、叩头。
吴添挥着大手,微笑地回应着。
身旁的秦桧有点儿郁闷,不就是个破村长么,值得这样jī动么。老子当年堂堂的丞相,百姓见着,还放鞭炮上锦旗,比你这阵势大多了。不懑归不懑,但还是对吴添心生佩服。做个村长,能将村民团结成铁板一块,那可不是易事。而让这些团结的村民对已服服贴贴,那更是不易。这货粗暴低俗,能做到这境界,略微有点做官的天赋。
吴chūn民走上来,笑嘻嘻道:“欢迎村长大人来视察工作。”
吴添骂咧几句,推着他带路参观新路的情况:“对了,资金到齐没有,吴六这hún蛋没搞huā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