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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添对他的坦白表现,表示满意,嗯地点头,鼓励道:“以戴湛的手段,他自然要取信于你。看来,你后面也发觉他的目的不单纯,你被他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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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回:老子更横
“黄海这人虽则生性吝啬,但是有一个嗜好:喜欢打麻将与赌钱,只是平时赌得并不大。WWw。在戴湛的授意下,我趁着出差,拉他一同去东海省,那里地下赌馆繁多,而且服务和汇款都方便、安全。黄海一去就爱上,每隔二周,我们去一趟。开始他赢了些,但是后面接连大输,欠了人家上百万。”
“所以他被人追债走逃无路时,你恰到好处地出谋划策,怂恿他吞噬公款而逃。是不?”
“这是戴湛的主意。那帮人追债追得凶,黄海被逼得穷途末路,最终实在顶不住。只好选择铤而走险,只是他没想到,由始自终,这都是戴湛安排的圈套。”
“你是怎么发现戴湛在利用你的?还有,你既然知晓这点,那么你自然清楚他为甚么要设计陷害黄海?”
路金波点了点头,道:“我是无意中发现的,他处心积虑这么久,目的就是对付他的对头常务副县长伍家伟。”
从路金波所述,黄海这个2货,定然不知道是发生这么多事,罪魁祸首是戴湛。是以将黄海缉捕归案,最多只能让伍家伟脱罪,但并不能指证戴湛。而若没有证据,只凭口供或者证人指证,那是完全没有用处。他现在希望从路金波这条线索,拽出证据,让戴湛无所遁形,否认不得。
“你是怎么无意发现的?”
可惜的是路金波所给的答案却是大失所望:“当时他的意思,让我向黄海表达,假如他要逃跑的话,何不做票大的?然后将后面找伍家伟担保,携款潜逃的计划叮嘱于我。我离开之后,发现手机漏在包厢里,回去时,却隐约听他喃喃自言:‘姓伍的,这回我要你血债血偿,拿了我的要给我吐出来!’。我当时一听,便知道自己上当了。他不是为了要对付黄海,而是为了他的政治斗争。”
他一个小小的副科长,在这种上层的政治斗争漩涡中,随时一个小浪头就会对他造成灭顶之灾。无端端让人利用,他自然心有不满。说到后面一句,神情不禁气愤。
仅凭他听到的说话,自然奈何不了戴湛,吴添大失所望。唉,这也不怪路金波,戴湛这头老狐狸行事滴水不漏,在如此重要的关节,他必然不会给人抓住把柄的机会。
他还是死心不息地道:“你有没有藏着他是指使你的证据?”按普通人心理,路金波发现成为别人棋子,不论出于自保的心思,还是为将来的澄清,恐怕会暗地留下些小证据,以免日后事发,自己成为代罪羔羊。
路金波摇头道:“他是县常常委,兼副县长,我哪敢惹他!若是让他知道我偷偷地在算计他,岂不是必死无疑?”
“不过,我知道他除了恨伍家伟,还对另一个常委吴添恨得咬牙切齿!每次一上酒桌,总无端端将吴添骂得一塌糊涂。对付完伍家伟,我估计他还要利用我对付吴添。这种上层的倾轧,我这种小人物那敢插手。所以,这事之后,我就不敢再和他走得太近。”
呃。戴湛你个2,有本事正面单挑,在人后骂我算个鸟!他气呼呼的骂道,翼然不知自己此时的气愤也挺二的。人家就是正面不敢骂他,所以才在酒桌上骂几句泄愤一下。哪个人不是这样!这货自己也没少干过这事!
这货性子倒挺变得挺快,想到自己在戴湛心底里竟然占据如此重要位置,随即气呼呼变成大乐。看来老子真给他留下心理阴影,连和队友寻欢作乐商计大事都不忘骂我两句。
路金波见他忽然沉默,以为他让自己内幕消息震惊住,心里有些小得意,继续道:“有一次,我们在包厢里喝酒,喝着喝着,他忽然将一个小姐扯着衣领站起来,然后啪啪地就给那小姐两个耳光。原因就是因为那小姐赞了吴添一句:挺有能耐的。所以,大家都知道他和吴添是不共戴天的对手。和他一起的时候,都是将吴添骂得死死的,来讨好他。”
“你们经常聚会的是啥地方?”
“金德娱乐城!清新县第一娱乐场所!”路金波怕他不知晓,有心炫耀,故意加上后面一句。
这地方就在“国中国娱乐城的”斜对面,吴添经过几次,从外面的门面装修,以及整体规模,远比“国中国娱乐城”要高档和宏大。
吴添见难以找到有用的线索,一拳又把这货弄晕。
然后将剩下的另一杯清水淋醒那个小蓉的女人,小蓉悠悠醒来,见到自己赤身**,全身被绑,可能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目光呆滞着。一抬头,见吴添这个蒙男大汉,想到晕迷之前的画面。遂吓得张口欲叫,吴添心烦,你能不能换点花样?又不是拍电影,你次次都要搞这一套!
“不想死的话,就别吭声!”
女人赶忙闭上嘴,她身材本来傲人,这样赤条条地被粗糙麻绳五花大绑,那傲人的双峰更加突出,两座雪峰以一种耸立尖锐的姿态傲挺着。女人以为他要将自己啥,又羞又怕,低声道:“大哥,求求你放了我。要钱,你随便拿。请你就放过我吧。”
你想得倒美,哥不吃二手食品!但是眼光还是下意识一扫,心里惊叹,是不是哥天赋异禀?竟然随手一绑,视觉效果可以赶上前世小日本av那些重口味的水平。
“想我别啥你也行。我问你几个问题,回答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不啥你。”吴添故意装出一副色魂相授的模样,眼光上下在她赤体是扫巡,嘴里啧啧地像是强力抑制自己去侵犯她的样子。
女人鸡啄米般急点头,狐疑的目光打量向他。
“黄海现今在哪里?”
女人遂明白吴添的来意,惊惶恐惧的心稍微淡定,毕竟若是为黄海而来的,想来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心里只是想不通,自己和黄海的关系非常秘密,对方是如何找上来?
她摇头道:“我不知道。”
“嗯,你是想我先奸后杀,还是想我先杀后奸?我个人倾向是比较重口味,喜欢奸。尸!”吴添作出一副变态杀手的邪恶口吻。他指一指床那边晕然不醒的路金波道:“等我快乐完,我就把你尸体和那货绑着挂在阳台外面,让所有人都以为是他干的。”
女人虽猜他大半是恐吓,但是他对黄海纯粹是**换金钱的交易,不想为他冒这个险。要知道万一吴添说得是真的,那就后悔也来不及。
“他昨天打过电话,我问他,他没有说。”
“哼,他没有说,你就不知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不想问你不知道的原因,是问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神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我是国家安全部门出来的,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一目了然。”
女人果然被他唬住,犹豫半天,才道:“他在南遂市的旧埠县,我是从来电显示上知道的。”
哈哈!听到这个地点,吴添这个2货,脑海第一个念头就是上天见他这么时间没见心爱的郭大县长,故意安排的机会。看来没和郭大县长亲热,老天都看不过眼啊!什么叫天助我也成人之美,这就是!
“你估计他藏在旧埠县什么地方?”
“这个……我……”她本来想说不知道,但是吴添手里不知什么时间多么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吓得赶紧改道:“我知道他有个小学同校住在旧埠县的东街16号,他可能躲在那里……”
吴添再也不用问什么,伸手在她鼓鼓胸部摸了一把,才道:“好弹力,难怪那么迷人!”
女人大惊失色,以为他要正法自己,正想说他为啥说话不算数。
吴添一击,将她弄晕。
如果将黄海的落脚地址交给警方,应该毫无意外地能使这个事顺利结束,将伍家伟胜利解救出来。毕竟旧埠县,可是俺亲密战友郭大县长的地盘,要抓个人,那是易如反掌。和之前相比,再也没有杨胜从中作梗的顾忌。但是吴添却不想如此就结束,既然戴湛已经出手,之前自己又让他暗算一着。怎么能轻易地放过他。
若是这般就将他轻轻放过,那他更有恃无恐,更得寸进尺。
要让他顾忌,首先要让他感觉到疼,这是吴添一直想要做的事。就好像拿手去触碰火焰,被火一烧,有了刻骨铭心的疼感,他自然就缩回来,以后不敢再尝试。如果“疼”不行的话,证明“疼”的力度不够,还不是真正的“疼”。那就要把力度、温度提高,让对方更“疼”!绝对不能退缩,或者避让。什么它横任它横,清风拂山岗!那是忽悠人的。它横,你就要比它更横!
为怕这对奸夫淫夫醒来,消息走漏或出现意外,必须抓紧时间。
嗯,趁着今晚还有一次乾坤大挪移的机会,先会把黄海那货刮出来先。
旧埠县城,凌晨的黑暗,让这座城市仿若沉睡的婴儿般安静。
然逃遁至此的黄海却在转侧翻覆,难以入睡。
今天早上开始,他眼皮就一直跳,这让他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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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回:搞妥
从早上开始,黄海眼皮就一直跳。wWW!
携款潜逃的日子,他无时无刻不处于心惊胆跳,从没睡过安稳觉。此时的他,充满后悔,早知亡命天涯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是如此难熬,那怕打死也不会做出这个愚蠢的决定。
他转而后悔起自己的嗜赌,赌博害人啊!如果不是财迷心窍和染上赌瘾,在路金波的带领下,去东海省参赌欠下贵利的巨债。他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悲惨的地步,现在钱是有了,但不仅不敢用,还得亡命天涯,过着见不得光的日子。
晚上他睡觉根本不敢闭眼,就一直竖着耳朵,倾听着屋外的动静,生怕有警察突然出现。只要一听到警车远远地响,立即就精神紧绷的跳起来,像一头警惕而不安的猫竖起耳朵,生怕是冲自己而来。自己原本有家庭有妻子儿女,还有一个漂亮的小情人,兼“天然气分公司”一把手,生活美滋滋的,但是这一切都随着自己贪心而丧失。
他追悔莫及,然事实已然发生,再后悔也挽不回来。
朦朦胧胧间,他忽然发现床前好像多一条人影,顿时吓一跳,难道眼花?这段日子以来,他惶惶不可终日,晚上临睡前,他都要不厌其烦检查好几遍门窗,还在前门用透明细线绑着个小铃铛,若是有人能够进来,立即能知道。
他揉一揉眼,咦,并不是眼花,而是真的有一个人。
他大感不妙,正想揭开被子冲出去。那人却一把捏着他的脖子,道:“黄海,别逃了,乖乖认命。”
紧接着后脑受到重击,晕迷过去。
当黄海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是白天,身置一个铁笼子里面。
他第一感觉,就是被弄进监狱,没想到往外一打量,周围绿草如茵,却是一片广阔无垠的草原。咦,这里是哪儿,怎么这么漂亮!
吴添看到他醒了,缓缓道:“别看了,哥有事问你。”
黄海这才发现铁栏栅外有人,而且是一个陌生的彪悍大汉。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吴添一向擅长的就是唬人:“我是国安001号,你已经在我们掌握之中。请乖乖配合,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国安?”黄海满头雾水,只是吞点公款而已,用得着出去国安这样的组织。但见着吴添煞有其事的神情,再想到他昨晚神出鬼没地潜入,却是深信不疑。
“你这件私吞公款的案子,波及到我们正在调查的今年第一号泄密案件。事关重大,若有一丝耽误,你死罪难逃。反之,你若高度配合,提供出重要消息,我们会考虑以将功立罪的提议,让法院酌情减轻你的处罚。”
黄海一喜,连连道:“我一定好好配合,尽情交待,知无不言。”
于是乎,吴添便尽情地套自己所想知道的东西。
但是和意料中的差不多,黄海所说的和路金波的差不多,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唯一有点用的是,这货把收藏公款的地点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事已至此。伍家伟已安然无恙,甚至连钱也不用赔上一毛。但是,却奈何不了背后黑手戴湛。
想把这货留在这里几天,看看事情发展,戴湛有没有什么么后续动作?反正,他呆在“君临豪庭”没自己的允许,也不到外面。
清早的晨辉熠熠如灿,将整个旧埠县城镀上一层瑰丽的金色。
吴添手里攥一束鲜花,左瞄右瞄,这不就几棵植物的枝叶,咋这么贵!害得老子花了二百多块钱!然一想到,自己一大早砰砰地敲门,将人家鲜花店的老板吓了起来,心里还是觉得挺值的。
自从果断没收路金波那二千块,这货现在感觉有钱没地方用,刚好路过那间鲜花店,便捶门叫老板起来,买了这么一大扎花。现在是九八年,鲜花消费在国内还是萌牙阶段,除了有钱人,还真没人买这东西,所以价格昂贵。这些店,也就是专宰有钱人才能活得下来。
这货自然是不懂浪漫的货,但是装逼却是很有一套。千里迢迢而来,再加上这么一大扎充满浪漫情调的时尚鲜花,郭大县长还不得感动得半死,任我鱼肉哈!
郭颖刚起床洗簌,听到铃声正思疑有谁这么早。门一开,被一大扎鲜艳的花朵吓一跳,等到花束后钻出这货的脑袋,才明白怎么回事。
也不知这女人真是脑子有毛病什么,就几枝花花草草搭成在一起,这有什么好看!但偏偏就是爱吃这一套。
郭颖捧着一大扎花,乐滋滋的,伸脖亲一口吴添的脸蛋表示奖赏,而后留下吴添一人在外面,一蹦一蹦地跳回去找花瓶插花。
吴添冷落地站在门外,整个傻眼,有了鲜花,男人也不要了?
吴添无趣地进去,关上门,郭颖已经把花束解开,像是遇到心爱的玩具般:“好漂亮的紫罗兰,正是我的最爱。快看快看,这花蕊正嫩着,肯定是刚剪不久的。”她喋喋不休地玩弄着。时而拣起这一枝往花瓶凑近,看了看,换下,又放上另一枝。
她穿着一套展现她饱满上围的棉质睡衣,薄棉的裤子将她的浑圆臀部曲线轻轻勾勒而出。吴添这个牲口看得心动,大手一凑,放肆地搓揉起来丰臀。郭颖白一眼他,似娇似嗔,却是任他轻薄。
吴添索性俯低头,大嘴对准她的小嘴,狂野地吻起来。郭颖此时双手拿着花,被他偷袭,怕碰掉花瓶,手里僵直地保持着原有动作,不敢动弹。
她刚洗簌完,口腔里有着独特的清香甜味。
吴添贪婪地吻着,吸吮着,两人的气息渐渐粗浊。
郭颖手内的鲜花跌落桌上,却浑然不觉,全身感官被吴添粗犷而霸道的吻技电击着,似是要冲上云宵般。
吴添隔着他薄薄的睡衣,将她傲人高耸的玉峰掌握于手中,时而急卷如乱蛇,时而力握如攥面。郭颖发出细细的“嘤咛”声,吴添松开她的甜舌,眼神充满柔情凝着她,然后慢慢移下。郭颖的衣扣早让他大手解开,那对饱满惊人胸脯没有丝毫遮掩地暴露于空气中,郭颖含情脉脉的眼波,也凝向他,已经预感到他想干什么。她的脸早已飞霞燃烧,红通通的,清澈的眼眸如同要拧出水。
吴添带着胡渣的嘴唇停留在她的胸部傲立的巅点,定定地凝着她眼神,一寸寸地靠近。郭颖知道羞人一刻将来临,似是嗔怪他故意羞薄自己般,娇羞白他一眼,然后不敢再看下去,轻轻地侧过红朴朴的俏脸。
吴添大口一张,将那粒竖立起来的樱桃吞没,然后用鼻子压在她乳峰上,来回摇首。口舌将在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