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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邪冷冷的盯着他道:“是吗?不过我看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吧。”
老者当即一愣,不过他僵硬的笑道:“您是在说笑了。这其中能够有什么隐情呢?老夫一把年纪只是担心你而已。”
夏邪笑道:“那多谢老先生了。”说完就向远处走去。老者望着他的背影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随即从椅子下面拿出来一个笼子,笼子里面装着一直五彩的小鸟当即就释放了出去。然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奴隶们道:“把我抬回去吧。”
夏邪看哪个老东西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当年九州鼎遗失都是人为的,后羿攻破安邑混乱中九州鼎被人盗去。盗走九州鼎的人很有可能不是后羿寒促一伙的,偷走九州鼎的目的就是不让后羿顺利登基。只是没有想到后羿根本不管这些,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九州鼎的下落反而成了一个谜。如今即便是那些偷鼎的人也不敢把九州鼎拿出来,这东西只要一出来就是死罪一条,所以若是自己偷了鼎,必然会找一个地方把这坡鼎给藏起来,以免的引火烧身。
夏邪凭借记忆迅速的掠过长空落到了湖边,这湖范围并不大,站在岸边一眼就能够看到对岸。此刻万籁俱静,皓月倒影在水中伴随着波光起起伏伏,四周偶然传来几声虫鸣,岸边的芦苇随风轻轻摇曳,倒是有这么几分美感。不过岸边的一具具各种动物的阴森的白骨把这一份静逸给葬送了。
夏邪缓缓的把寂灭给拔了出来,然后元婴迅速的沉入到了湖底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怪兽在这里兴风作浪。这个时候猛然水面出现了一圈圈的涟漪,当即一个庞然大物猛然间出现在了夏邪的面前。夏邪抬头看他,他的身高有几十米,巨大的身躯就如同一座山一样。浑身上下墨绿色并且长满的倒刺。无数的血红色触手在他身后乱舞,而这个怪兽有九个头,每个头的样子都不一样,有些长着三只眼睛,有些只有一只眼睛,眼眸血红,泛着无边的杀气。
当即那个怪兽就发动了进攻,夏邪用脚一跺地,当即真人个都飞上了天空,而那个怪物的触手随即也紧紧的追在夏邪身后,夏邪在半空中一转身,当即手中的寂灭就喷射出无数的剑气,顷刻间那些怪物的触手都被斩断,猛然间他就发出了一声怒吼,当即其中一个头对着夏邪张开了嘴巴狂吐了起来。一股恶臭伴随着一道墨绿色的水柱跟夏邪是擦肩而过,那水柱一落地,顿时地面那些白骨就被成为青烟,看来这个家伙还有些本事。夏邪心里暗道。不过他没有再给这个怪物任何机会,手中寂灭一翻,怒吼一声:“开天。”顿时凛冽的剑气直接穿透那个怪物,随即伸手就是强良印,雷噬星空出手。无边的雷光顷刻间就把那个怪物给团团的包围,当即那个怪物吃痛发出了一声声的咆哮后无力的摔倒在水里。而夏邪也一翻身缓缓的落到了水面上。
确定了这个怪物挂了后夏邪深吸一口气直接向湖底沉去,这湖水并不是很深,沉到湖底后夏邪找寻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就当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夏邪好奇的把石头给推开,当即看见一道暗门,看来这暗门后面应该是别有洞天。于是他卯足了力气猛然向暗门发动了攻击。一声巨响后暗门破碎。当即湖水疯狂的向暗门里面涌去。夏邪顺着水流一路下潜,沉到底后顺着水流潜行。不一会的功夫就元婴就探明头顶出现了一片的空地。于是夏邪直接从水面的探出头来。
眼前看到的乃是一个山洞,夏邪从湖水中爬上来后沿着山洞不断的向里面走,不一会的功夫就发现了一地的骸骨,夏邪猜想这些骸骨应该都是修建这里的奴隶。这山洞应人工开凿的痕迹十分的明显。顺着满地的骸骨行进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看见了一个大厅,大厅里面也是出口众多,想来应该是迷宫。夏邪是一阵的无奈,四周遍布封印,元婴在这里没有什么作用,于是干脆把手中的寂灭向空中一扔,当即寂灭掉落下来指向了其中的一个山洞口,夏邪一笑,心里琢磨听天由命算了。于是就进入了那个山洞中,走了大半天好容易出来了才发现自己回到了原点,于是作了一个标记展开了身法在里面穿行,有些山洞是死路,有些是迷宫,不过这个都难不倒他。遇到了陷阱跟封印能越过去就越过去,过不去的就想其他的办法。这个时候夏邪是无比的怀念蘖霖馨蕊,若是她在的话至少这些封印不在话下。
在山洞中绕了七八个时辰夏邪无奈的发现自己再次回到大厅中,这七八个时辰让他已经快崩溃了,那些繁复的封印就不说了,单单各种陷阱就把他弄的筋疲力尽。夏邪长叹一口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如今他遇到封印也只能退出来,陷阱还稍微的好对付一点。心里正在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再找那个老东西谈谈的时候突然一只老鼠出现了。
夏邪心里狂喜,老鼠可是一个好东西,他可以吧你带去你想去的地方。老鼠见到夏邪当即一惊,随即掉头就跑,夏邪自然跟在他的身后进入了那个山洞。山洞很长,夏邪追了半天后终于进入一间石室中,而老鼠也消失在这里。夏邪看了一眼这石室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石室的中央乃是一个巨大的棺椁,看来这又不知道是谁的墓穴,而在墓穴四周屹立着八个巨大的石头人雕像。
夏邪用寂灭把棺椁是上面的盖子给撬开,棺椁中躺着一具尸体以及各种陪葬品,夏邪在里面翻了一会果然发现了翼州鼎。翼州鼎跟青州鼎的样子大相径庭,不过上面雕刻的文字跟图案是完全不一样的。把翼州鼎放在手中,当即感觉倒一股浩然之气。
夏邪把两座鼎都拿了出来摆在眼前,以前只有青州鼎的时候感觉那青州鼎完全就是一件死物,虽然里面有浩荡的力量,不过他却无法利用,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两座小鼎放在一起当即就感觉他们是活的,对,是活的,因为能够感觉到他们强有力的心跳。
夏邪动用巫力企图渗透进去一点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改变,猛然间当即一股浩瀚的吸力就开始疯狂的吸收夏邪的巫力,夏邪一惊,急忙准备把自己的巫力给移开,不过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做的根本都是徒劳的。夏邪只能这么跟他僵持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邪浑身都已经快虚脱了然而这两尊小鼎却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如今的自己仿佛完全被禁锢这里一般,丝毫都动弹不得。而这个时候又一个坏消息传来,四周的那些石像猛然间开始崩裂,等他们身上的石头都脱落后,夏邪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的四周出现了八个大巫傀儡。
若是平时他遇到了这八个大巫傀儡还算了,结果如今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这八个傀儡宰割。夏邪如今是欲哭无泪。那八个大巫傀儡此刻已经完全苏醒,他们嘴里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咆哮声当即就向夏邪冲了过来,八个人的力量瞬间就落到了夏邪身上,而夏邪猛然一口血喷了出来洒落在九州鼎上。
面前的九州鼎当即爆发出了一阵耀眼的血光,而夏邪怒吼一声,猛然间夏邪天巫附体了。可是不久后夏邪再次绝望了,即便是天巫附体他一眼没有摆脱九州鼎的纠缠。那九州鼎就如同枷锁一般直接把夏邪锁在地上让他根本就无法动弹。天巫附体后夏邪拥有了新的巫力,不过这个也是白搭,因为新的巫力还是源源不断的被九州鼎所吸纳。
而那八个大巫傀儡随即也陷入了跟自己一样的窘境中,明显他们的巫力也开始在外泄,他们也跟自己一样被九州鼎给封印了。夏邪心里咒骂道:“日,你这什么玩意?”可就是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是有人告密了。
不一会的功夫就几十个大巫冲了进来,他们看见棺椁已经被破坏当即就向夏邪冲了过来,几十个人的巫术顷刻间都落到了夏邪身上,这一份巨大的力道明显是可怕的,夏邪即便是天巫之体当即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不过那几十个出手的大巫显然也被封印了。
于是石室中一群人就在这里僵持着。其中一个偷袭夏邪的巫族他的修为一般,于是他的巫力迅速的抽干,当即整个人化作一道血光就被九州鼎吸纳了进去。地上只留下了一席漆黑色的巫袍。这个场景让所有的人都无比的震惊。于是大家都拼命的开始挣扎,不过后来他们发现,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接下来的时间段里几十个大巫都被九州鼎给吸纳了进去,而身后的那几个大巫傀儡也只剩下了一个。夏邪的心理涌去一丝的绝望,要是自己就这么挂了也太不值当了。正在想着的时候猛然间身后的那个大巫傀儡也化作一道血光进入了九州鼎。夏邪有些慌了,虽然自己还可以支撑几个时辰,可是几个时辰之后呢?若不是有金丹可以补充一部分的巫力他现在也早就成为了九州鼎的祭品了。
突然间九州鼎停止了吸纳巫力,夏邪一愣,不过自己依旧还是不能够动弹,紧接着从九州鼎中爆出来两道血光直接进入了自己体内,夏邪感觉一股无比澎湃的力量涌进了自己的身躯中,而自己眼前出现一系列的动作跟巫咒,夏邪趁着自己还能够承受急忙把这些动作跟巫咒记在心里,当最后一个动作小时候九州鼎就跟决堤了一般开始疯狂的向夏邪体内涌进巫力。而夏邪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当即晕厥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邪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就跟散架了一般,那九州鼎也失去了刚才的光泽变会了以前的样子。夏邪小心翼翼的把他们放进了乾坤袋中,心里琢磨着东西最好还是不要放在一起,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发一次神经自己就挂了。于是夏邪站起来的时候他当即一愣,然后迅速的动用巫力一下子让他欣喜若狂,因为他如今已经是九鼎的大巫了。
夏邪激动之余于是急忙开始根据自己的回忆按照那些动作你巫咒演示起来,蘖霖馨蕊跟炎淼都说九州鼎里面有绝世的巫术,后羿的射日诀都是从九州鼎里面来的。说不定刚才自己看到的就是什么高等的巫术。他按照动作做了一遍,然后对着石壁当即就是一拳。夏邪满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结果那石壁丝毫未动。夏邪一愣,难道是蘖霖馨蕊在晃点自己?G
第五十五 夺鼑
雨林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一份地图道:“巫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了一点关于翼州鼎的下落,目前不知道消息的真假,你自己一个人去巡查一下吧。wWw、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凭借这个调动当即的巫庙守护来帮助你。”随即就把一块玉牌递给了他。
夏邪接过玉牌一看当即一愣,这可是隐巫长老的令牌于是问道:“这个我拿上不怕别人说我假冒吧?”
蘖霖馨蕊笑道:“笨蛋,既然敢给你这个腰牌自然说明已经给你一切办妥了,隐巫宗吸收一个诸侯王当长老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巫庙下面的那些人只看腰牌不看人。这个你放心。”
夏邪尴尬的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然后接过地图看了一眼,地图上在衮州黄河下游做了一个标记。翼州鼎看来十有**应该在那里了。于是笑道:“我先去画一份地图,明天一早我先去见见寒促,给他送一份大礼让那个老东西高兴高兴。”说完就急匆匆的回到书房。他现在心里一直都挂念这碧游宫的事情,想把手头的事情都处理完然后去亚特兰蒂斯一探究竟。说不定运气好可以知道一丁半点嗜天魔的消息。
第二天清晨时分夏邪就去了龙城,在大殿外一只候旨意到了中午时分,等朝议结束后夏邪才被宣旨进入了天巫大殿中。夏邪进入了大殿就推金山,倒玉柱,三叩九拜的行礼,寒促摆摆手道:“爱卿平身。不知道觐见有何事情?”
夏邪抬头看寒促是一脸的惆怅,显然是寻找建木不太顺利要不然就是华夏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一个傀儡皇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要看看在龙椅边上的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就知道了。夏邪急忙笑道:“启奏大王,微臣前段时间一只都在闭关,大王派人多次去看望微臣,微臣不胜感激。今天出关所以就先来给您问安。”
寒促有些不耐烦的道:“原来如此,爱卿乃是国家股肱,华夏的栋梁。孤派人去看看也是无可厚非。鬼车丞相已经把你的话转告给我了。孤王十分的欣慰。若是没有事就先跪安吧。”
夏邪笑道:“启奏陛下,微臣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向陛下禀报。听闻陛下这些天正在为建木的事情发愁?”
寒促当即一愣,寻找建木乃是机密,他是如何知道的?当即就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他十分淡然的问道:“爱卿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
夏邪笑道:“微臣忠心耿耿,一心为陛下分忧。偶然间听别人说起过而已。”
寒促一听夏邪这就是在和稀泥,看来自己办事还是不够严密,这要是传到了后羿的耳朵里估计又要有一番皮肉之苦了。当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笑道:“那爱卿的意思是说你知道一点关于建木的事情?”
随即夏邪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块羊皮卷轴笑道:“这地图是微臣偶然间在民间得到,据说里面记载着建木的下落。微臣以为大王正在为此事烦忧,所以特地把此地图敬献于大王。”
寒促激动的道:“呈上来。”随即边上的太监就匆忙的走了下去吧地图接过来递给了寒促,寒促本来没有抱什么希望,因为这段时间他已经看了不少的赝品,没有一个可靠的。不过他打开了夏邪所给他的地图后当即一愣,因为地图上说标记的建木地点是在南疆。这个跟巫庙的文献记载的完全吻合,当即龙颜大悦哈哈笑道:“爱卿果然忠心耿耿,孤甚慰。只是此地图可靠否?”
夏邪急忙道:“回陛下,微臣以为可靠。这张地图是微臣在一座古墓中挖掘出来的,后来考证那古墓乃是巫庙第二任大宗主惊雷之墓。”当然这个是胡说了,夏邪只是知道惊雷担任过大宗主而且最后不知所踪,不过寒促自然是相信了。他开心的笑道:“既然如此孤就相信你。来人,赏赐东晋王龙杖一根,奴隶五万。”
夏邪急忙道:“谢主隆恩。”这龙杖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凭借此龙仗可以无需禀报直接进殿朝议。一般都是夏王的近臣才有资格跟机会拥有。夏邪随即从太监手里把龙杖接了过来,然后这才告退出去。寒促望着夏邪的背影眼眸中出现了一丝的疑惑,随即他道:“来人,传东方将军觐见。”
夏邪从龙城回来后安排了一下府邸中的事情,然后让处理了一些比较重要的封地奏折然后就直接向衮州飞去。衮州包含了如今的长江下游,济水,河南,河北,山东等地。地图上标记的那个点乃是在黄河下游的东阳城外。这里是庆明王的封地,夏邪跟这个庆明王从来没有打过交代,所以也不准备惊动他。
大概飞行了一天,等到第二天的下午时分夏邪东阳城,东阳城规模并不大,比起安邑来他只有安邑的城的十分之一而已。夏邪没有进城直接向城外的地图上标记的小点走去。按照小点的标记夏邪来的了东阳城外的一片森林中,不过夏邪纳闷是这里还是一片的原始森林,这翼州鼎又藏在哪里呢?
夏邪在标记的四周转了半天丝毫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正在郁闷的时候夏邪在树林中看见了一小队的猎户,他们说说笑笑,身上都背负着不少的野味,看来今天他们的收成还是不错的。其中的一个带队的猎户看见了夏邪于是就喊道:“年轻人,你是不是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