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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臣对这个有点胖胖的小表妹也是关爱有加,从小的时候开始,他就比较喜欢这个小表妹的大气和爽朗,她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别的女孩子娇气,爱哭,而林玲却比较顽强,很少哭鼻子。在穿衣服的时候,别的女孩子都会选择公主一样的裙子,上面会有很多累赘,林玲的服装也不是那些风格,她的裙子除了校服就是简单的素色,头发上也干干净净,很少用花哨的发夹。后来,当大家都长大了之后,苏臣在看到林玲的时候,经常惊叹造物主的力量,林玲现在属于那种职业美女,是绝对的美女,身高身材和容貌都很出色,而小的时候,她却好似丑小鸭,胖胖而沉默,除了简捷的性格是苏臣喜欢的,别的都印象模糊。
那个时候夏天的时候,只要吃完了饭,小伙伴就会在庄园的杨树林边上集合,那里有一片空地,现在那片空地早已经改成了喷水池,苏臣总是最后一个到来的,他必须先去狗场,把他的那些猎狗放出来,之后,再去鸡圈,把耀武扬威的大公鸡抱出来,苏臣的大公鸡“大少爷”也习惯了特殊的待遇,总是跟在苏臣的后面,它的脚趾头,金黄金黄的,皮肤表面却油光闪闪,尾巴更是骄傲地翘着。
“大少爷”不怕人,有好事的小孩子偶尔驱赶它或者吓唬它,它都能做到理都不理,有的时候,会凶狠的掉转过头去反过来攻击,它的喙很尖利,叫它叨一下滋味很不好,有一个仆人家的小男孩曾经被它叨到手腕,留下了永久的疤痕。
“大少爷”也很高大,高高扬起头的时候,已经快到了苏臣的腰部。通常,鸡和狗是不能放在一起的,会打架,而苏臣的这两种宠物却几乎不打架,或者说,有时候“大少爷”遭到了潜在的危险时,猎狗会跑来帮忙。不过,苏臣的“大少爷”也的确有点兄过头了,有一次,居然把狗群中的一条听能干的猎狗追得满处跑,为了时候去争苏臣兜里掉下来的一个塑料玩具。
在他们童年的那个阶段,真的是非常的幸福,家中的长辈从来不干涉孩子的游戏,偶尔有谁和谁恼了,也都是自己解决,大人不会参与,一般调节的那些事情就会落到苏臣和几个年长一点的人身上,林玲是女孩中年龄稍微大一些的,所以经常会被吸收进来参与调节,后来林玲也感谢那段少年时光,那些让她以后在班级里,有很好的组织能力,能够在众多同学中拉到选票,得到支持,当班长一直当到了不想当,还是要继续下去。
那时候,他们玩的游戏也比较传统,或者说是很传统,家中传下来一个很古老的书,上面记录了很多的游戏,像抢绣球就是其中的一个,那本书是苏臣从家中的图书室深处找到的,是一个珍贵的手抄本,书页早已经发黄,上面的文字是繁体字,不过那个时候,家中的孩子学习的都是繁体字,接触简体字是以后的事情。
林玲最喜欢玩的游戏还是打沙包和跳绳或者抓骨头或者跳房子跨步那些技巧性强的游戏,那些比较合适女孩子玩的,但是男孩子多,男孩子喜欢身体有冲撞的游戏,就像抢绣球,强绣球有些像打篮球或者橄榄球,先是分组划拳选拔出来一个胜者做公证人,来抛绣球,然后大家便开始涌上去争夺,只要一个人拿到了绣球,余下的人就得迅速散开,有多远跑多远,不要让抢到绣球的人追上,而拿着绣球的那个人必须用最快的速度追上跑掉的伙伴,用绣球打中那个人,如果打中的时候,绣球被接住,那游戏就继续,接住球的人继续追赶随便的那个人,用球去打击他,知道球掉到地上,那么那个人就要被罚出场,画地为牢,被关起来,站在场边等着几轮游戏结束之后,恢复身份,才可以继续参与游戏。
当然,没有人愿意被画地为牢,所以游戏总是很热闹,玩的时候,也叫闹得很厉害,苏臣的猎狗和大公鸡“小少爷”也经常混在人群中,跟这跑闹。
那天,正是在玩抢绣球的游戏,林玲距离抢到绣球的表弟距离最近,她拼命奔跑,想躲开追击,突然间差点被绊倒,原来是“大少爷”也跟着捣乱,冲到了林玲的身上,林玲措防不急,踩到了“大少爷”的脚上,接着跑掉,“大少爷”疼得一阵惨叫,可是,林玲急着躲开绣球,根本没有管“大少爷”,继续跑了起来,没想到,大少爷是一个小心眼的公鸡,它单腿站在原地呆了半晌,才溜达着走到了场边,安静地看着场内的情况,棕色的眼睛一直跟着林玲。
大家都在玩,谁也没有估计到一只公鸡的反应,没想到,天快黑下来的时候,游戏结束了以后,“大少爷”却从后面,突然间撞到林玲的腰上,对她展开了攻击。
219 鹅,鹅,鹅,曲项……
林玲毫无防备,正看着渐渐黑下去的天色,突然间遭到了公鸡一叨,隔着牛仔裤一阵钻心的疼痛,一个踉跄就摔倒了,林玲恼羞成怒,转过头来愤怒地看着林玲,小伙伴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去救林玲,苏臣正在清点这猎狗,落在了后面,听到林玲的惊叫,苏臣赶紧往这边跑,猎狗们也汪汪地跟着跑,“大少爷”还不算完事,笨笨地飞了过来,毛全部张开,冲着林玲的眼睛就衔了一口,眼角立即被撕开了,血流如注,吓得坐在地上“呜呜”地哭,苏臣跑过来,吼叫着制止“大少爷”,“去,去,滚到一边去。”
无奈“大少爷”已经杀红了眼,步步紧逼,林玲在地上爬着往后退,吓得不行,余下的伙伴也被吓呆了,连忙帮忙驱赶这“大少爷”,一时间,呼叫声和鸡犬的叫声混成了一片,猎狗们平素和“大少爷”已经玩熟悉了,突然间看到“大少爷”受到驱赶,纷纷上来帮忙,一下子就乱套。胆小的孩子也跟着哭,苏臣叫了几次都没有叫到“大少爷”,突然间,林玲站了起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抛向“大少爷”,“破公鸡,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怕你。明天叫阿山大叔杀掉你吃肉。”林玲不会骂,却是气呼呼的。
一句话,提醒了苏臣,他跑过去,抓起“大少爷”,提着脖子,两只手利用扭了几下,把“大少爷”的脖子扭断,接着苏臣身体一软,颓坐在地上看着已经闭上了眼睛的“大少爷”,它的毛色仍旧鲜艳,翅膀仍旧在抖动,渐渐地失去了生命。这个时候,苏臣非常想哭,从九岁开始,“大少爷”就一直陪伴着苏臣,到现在已经四个年头,没想到,平时,他一直护着“大少爷”,没想到“大少爷”却最终死在了自己的手上。苏臣在那一刻,心里一下子就空空荡荡,他也想哭,可是在众多信服自己的小伙伴面前,他不能哭。况且林玲的眼角还在流血。
看到“大少爷”死了,平素估计是和“大少爷”玩得好的一条猎狗,冲着林玲“汪汪”叫了两声,苏臣立即再次来了怒火,他跳起来,两步就跑到那条猎狗的身边,没等这猎狗冲苏臣摇尾巴,苏臣就飞起来一脚,踢在够脑袋上,猎狗“嗷”飞起来,落到好几米开外,苏臣就像杀红眼的将军一样,两步赶过去,猎狗还没有起身逃跑,苏臣就跟上去,在够脑袋上猛力地踢着,一边踢一边嘴里喊着:“欺负我表妹,再叫你欺负我表妹,我叫你死。”苏臣神经质地喊着,发疯一样的踢着,小伙伴全部看呆了,谁也不敢上来劝,平时,苏臣虽然有些严肃,却从来没有这样凶狠过,大家都呆呆地看着苏臣,吓得不敢吭声,林玲早从地上爬起来,躲在一个年龄大点的小叔怀里,用袖口小心的擦拭这伤口。
天渐渐黑了,暮色中,苏臣发疯地踢着猎狗的声音,响彻在小树林边上,年龄小的孩子,开始小声地哭,喊着“我要回家”。家长们看到孩子们天黑了还没有回家,纷纷结伴出来寻找,看到了苏臣狂踢猎狗的一幕,好不容易把他拉开,这才平息了混乱。可是那条可怜的猎狗,虽然曾经哀号过求救,却早已经嘴角留着鲜血死在了暴戾的苏臣脚下,余下的猎狗耷拉着尾巴,悄悄地围着死去的伙伴转悠,嘴里低低地吠着,那种声音叫人听了都有些悲伤。
事后,林玲悄悄地叫仆人把“大少爷”的尸体弄回来,去教具标本室,找到生物老师,很仔细的说明了“大少爷”之死,请老师帮忙把“大少爷”制成了标本,送给苏臣,苏臣再次看到“大少爷”的时候,有些感动,可是制成标本的“大少爷”只是直挺挺地直立这,身体僵硬,尤其不能忍受的是,眼睛室两个玻璃珠子,死气沉沉,苏臣后来又悄悄地把“大少爷”的标本买到了庄园最深处的墙边,用一块石头做了标记,以后也悄悄地过来缅怀过“大少爷”,几年之后,苏臣才彻底忘掉了,或者不再没出息的去看望一直死去的公鸡。
林玲是幸运的,“大少爷”差一点就伤到了林玲的眼珠,眼角的伤口,到美容医院去缝了一针,好久以后才慢慢地长平了,苏臣的爸爸妈妈到林玲家里探视了好几次,很担心林玲从此破相,而林玲在养伤的时候却渡过了一段幸福的时光,苏臣天天下课就来陪着林玲,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林玲到窗外去呼吸新鲜空气,甚至请假陪着林玲去外面换药。
说也奇怪,经过连这个事情之后,林玲和苏臣的关系出奇的好起来,苏臣以后总是公开的袒护这林玲这个表妹,以后再做游戏的时候,自然而然,再也不用分帮,林玲就自然的属于苏臣队伍里的常规人员。再也没有人对这个事实提出过异议。
那个年龄的小孩子正是惹祸的季节,苏臣带着孩子们也的确闹了不少的乱子,而林玲好像偏偏和动物无法相处,是不是就会遭到动物的攻击,保护她的却总是苏臣。还有一次,林玲却是被一群鹅攻击。
那次的情况后来想起来,却是更加恐怖和危险的,那年,厨房的仆人阿山大叔,或者说阿山大叔是一个伙夫,平时,也兼任一些员工的事情,家中一般的屠宰工作都是他在做。那年,阿山大叔动外面买回来一些鹅蛋,放在暖箱里孵出了小鹅,天气好了之后,便放到水塘里养着,每天早上,那些鹅就自己摇摇摆摆地出门,到水塘里去找食吃,半年以后,那些鹅就已经是肥肥壮壮的,苏臣和伙伴们就打起来了鹅的主意,越好了周末带上烤炉和调料,到后园空地去烧烤。
到了那一天,小伙伴都从家里把东西偷到手,到了约定的地点去等着,每个人都摩拳擦掌兴奋地不行,林玲是个有心的女孩,她在篮子里装了满满的新鲜面包,那些面包是她和司机早上到法式面包店买的。那家店是很著名的一家老店。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大家都在等着苏臣的到来,可是,他一来就把大家逗笑了,他的手里拿这一枝猎枪。双筒的。
大家都取消苏臣:“用得着这个吗?夸张。”
苏臣却很严肃:“不是为了鹅,我昨天放学从后园进来,好像在草丛里看到了野兽。”苏臣的一句话,立即让大家既兴奋有紧张,小孩子总是会设想一些神秘的东西,自己把自己弄得很神经质。
“嘘。”苏臣把手放在嘴边,示意安静,“现在谁和我一起去抓鹅。”他问道。
一群男孩立即自告奋勇,那天林玲穿这格裙子,带着大大的草帽,不适合和男孩子一起行动,就默默的把苏臣手里的猎枪接过来,“我看家。”林玲说。
“你们女孩都留下来。”
苏臣简单的做了安排,点了两个男孩子就去了水塘边,过了一会,苏臣的手里就提着一只白鹅回来,他熟练的从伙伴的手上,接过锋利的刀子,在鹅的翅膀下狠狠地划了一刀,使劲抓着仍旧在扑腾地鹅,把血放到了草丛里,之后,把死去的鹅交给了林玲,苏臣说:“好了,烧水。”他命令着搭灶的小伙伴,他们已经按照野外生存手册上写的那样,用三块石头垒好了灶,在户外搭灶是一个看似简单,实际却不简单的事情,三块石头很好办,找几个平一点的能支起来锅就行,关键是风向。
不一会水就开了,苏臣把鹅放在水里烫了一边,甩到地上,吩咐林玲:“好了,你们女孩拔毛,我们要做烧烤了。”苏臣一直很有条理,想问题的程序很清晰,说着,他根本就不顾女孩子的恐惧,带领男孩子去点木炭,整理铁钎子,把调料也都摆了出来。
林玲愣了一分钟,她也从来没有收拾过动物,只是在厨房天天看着仆人弄这个,林玲鼓起勇气,学着厨娘的样子,一点一点把鹅毛拔下来,求男孩给鹅抛膛破肚,把内脏都抓了出来,之后,林玲便起身提着鹅到水塘边去清洗。
平时,大家虽然天天看着那群鹅摇摇摆摆的走来走去,谁也没有在意过它们,当林玲拿着已经收拾好的鹅去清洗的时候,可能是气味吸引了死鹅的伙伴,那些鹅,仰着头扑腾着就游了过来,冲着林玲发威,林玲立即想到曾经被“大少爷”攻击,心跳不止,“呀”的一声,丢下已经洗干净的死鹅就跑,鹅们围着死去的同伴“嘎嘎”地悲鸣。
这时候,林玲才发现,鹅是有组织的,它们是有头领的,领头的总是那一只眼下面有个不清晰斑点的,它缩起翅膀,带着众鹅转圈。后面跟着的鹅就学这它的样子。
跑了几步,林玲有不甘心,她不想丢下已经干完的活计,空手回去叫小伙伴耻笑。就捡起一块石头抛了过去,想引开那些鹅,自己回去把死去的鹅抢回来。石头打在了其中一只鹅的翅膀上,那鹅怪叫了一声。
谁知道,这个举动却惹了不小的麻烦,让她再次遭到了家禽的猛烈攻击。
220 猎枪杀死鹅
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林玲突然感觉天好高啊,脑子里一阵发热,她撒腿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喊着:“表哥,表哥——”
鹅们也回过神来,摇摇晃晃地跑着追赶着林玲,林玲丢盔卸甲,头发散乱完全失去了风度,,鹅们在后面“嘎嘎”叫着。
小伙伴看到林玲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林玲狼狈的样子拍着手哈哈大笑,唯独苏臣的脸色紧张,他驱赶着伙伴们散开,躲到树林里面去,自己则提着铁锹从树林里出来,刚才他用那把小铁锹刚把鹅毛埋到了土里。
鹅是他们比较陌生的动物,之前庄园里没有养过鹅,谁都没有注意过这种长脖子的东西。
苏臣拄着铁锹站着观察,发现林玲已经脸色苍白,他立即跑过去,拖着她往回跑,鹅仍旧在后面,追赶,一直追到了树林边,鹅们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在树林边寻觅起来,“嘎嘎”地悲鸣着,围着刚才埋藏鹅毛和内脏的地方,在头鹅的带领下转圈,林玲脸色惨白,倒在苏臣的怀里发抖,“表哥,吓死我了,它们追我。”林玲带着哭腔。
“别怕,别怕,有我呢。”苏臣安慰着,紧紧地抱着林玲,林玲在苏臣温暖的怀抱里安静下来。眼泪悄悄地流着。“它们太凶了。”林玲紧张地盯着那些鹅,恐惧地看着鹅围着那块地方转圈。
苏臣低头看着受惊吓的林玲,她的眼睛非常软弱无助,和平时顽皮的林玲迥然不同。一种保护幼小的情感油然而生,他拍着林玲的后背:“好点了没有?”
林玲抬起头,喊着眼泪,重重点头:“嗯。我讨厌家禽。”林玲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苏臣听到林玲小小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一把拉过林玲的手腕,大拇指按在林玲的脉搏上面,“跳得厉害。”
林玲却突然间提出来一个要求,林玲说:“表哥,帮我杀掉它们。”
苏臣愣了一下,定睛地看了林玲一眼,她的头发散乱,脸上已经抹上了土,鞋子什么时候掉了一只,都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