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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还真快,再下一步是不是要砍我?”我恶狠狠地说着。
“也太不象话了。”韩有功拿起手机:“老贾,派几个便衣过来……对,慈善医院,小张这里有事。”
“那谢了。”和韩有功握了握手,对金笛道:“吩咐工程部,把坏的东西修好,每个路口都给我装上监控,跟我斗。”
“我这就去。”金笛出了去。
“那我先走了,张院长。”韩有功哈哈大笑着在而去。
我巡视着医院,保安力量太薄弱,真要有人来砍我我还真有些怕。对了,我家里都应该派人监视起来,我可不想有半分的损失,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山庄的保安在安子义带领下很快到位,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的,看谁还敢来捣乱。贾立白亲自带着五个便衣来,一见那些保安,竟骂我道:“你白痴啊,这样哪还有人敢来捣乱,我过来有什么用?”
“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我忙叫那些保安把制服脱下换便衣,暗骂自己白痴,这样的低级错误也犯。
“呯!”随着一只垃圾箱的倒地,早在守候的便衣终于抓到了第一个目标,把人押在我面前时我很高兴。
“看你也是斯文人,怎么做这种不文明之事啊。”我痛心疾首,被两个便衣押着的面前之人可是扎着领带戴着眼镜的,真是有辱斯文。
“对不起,多少钱我赔。”那人一副忏悔样,我见犹怜。
“是吗,这个破垃圾筒不值钱,不过你对自己的错误行为要付出代价的。”我阴恻恻地说着:“先把他关太平间吧。”
那人脸色大变,这才是我要的效果,对那人道:“说吧,谁叫你来的?”
“没人叫我来。”那人犹嘴硬道。
“是吗?”我笑着对走过来的安子义道:“不知道太平间今天有没有死人?”
“好象有一个,交通事故死的,样子有点惨。”安子义笑道。
“那你去陪陪他吧,他的灵魂可能还在边上,怪寂寞的。”我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你这是侵犯人权。”看来他还读过书,知道有人权这回事。
我大笑:“你叫人权吗?侵犯的就是你。”
到了太平间,我问道:“还不说。”太平间确实有些阴森,要是夏天这儿根本用不着空调风扇之类东西,放个死人会更凉快。
两个便衣如狼似虎地把那人往放着死人的担架上拉。那人面如土色,牙齿打着冷颤:“我赔就是了,我加倍赔。”
“加倍,你赔得起嘛?”我冷笑道:“今天被破坏的东西都要你赔,可不是一个垃圾筒这样简单。安队长,把报价单拿来。”
“张董,不多,也就万把来块钱。”安子义笑道:“不过已经够得上判刑了。”
“交派出所处理吧,跟我玩。”我转身准备离开。
“啊……”那人惊叫起来。
原来是担架上那尸体站了起来。
“好了,小七,别玩了。”安子义大笑。
“就这样完了。”保安小七拿掉了蒙着他身子的白布。
众人哈哈大笑。
晚上时又抓了四个人,是根据白天被捉那家伙的口供抓的,他们竟然想在我下班时袭击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倒吸一口凉气,今天真是运气。消息马上通报了姑父,根据他们的口供立即逮捕了离我医院不远的社区卫生院的院长陈福。
审讯室里,陈福耷拉着脑袋,好象很懊恼的样子。
“这些恐吓信是你写的?”贾立白把我收到的那些恐吓信往陈福面前一丢。
“不是我写的,我从来没写过恐吓信。”陈福坚定道。
“叫人到医院搞破坏是你指使的?”贾立白继续问着。
“是,”陈福承认得挺快:“谁让他们这么嚣张,自从他开张,我这儿根本没什么生意,我手底下十几号人总要吃饭的,我是气不过。”
“气不过?”我有些火:“你气不过就拿我撒气啊,我这医院收费低,让利老百姓,我错了吗?”
“你没错,”陈福看了我一眼:“可是你拿惯了一千元的工资,突然就只能拿五百了,你心里会平衡吗?”
“不会,”我叫道:“那你也总该跟我商量一下。”我指着那些恐吓信:“你看看人家,都给我写信了,你呢,闷声不响,给我抽冷子,有种。”
“要关就关,反正我已没有前途。”陈福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样子。
“那你就到看守所玩几天吧。”我对贾立白使了个眼色。
“送看守所去。”贾立白对手下道。
“张漠,你自己小心点,恨你的人不会只有我一个的。”陈福回头对我喊道。
“谢谢你的提醒。”我倒有些感激陈福,他给我上了一课,我真做错了吗?
打电话给爸爸,要求马上召开理事会。
在大会上我把面临的困境跟理事们说了一遍,众理事都义愤填膺,一个个都财大气粗的,叫我就这样干下去,吃大亏也要做,直到那些医院全倒闭为止,反正慈善总会有钱,这慈善医院本来就是拿来亏的。
我苦笑,真这样下去真说不定我就会在街头被人砍了,做人要厚道,总应该给人一条生路的。
爸爸对我点了点头,有些鼓励的意思,我就说了一大堆道理,但怎么也难安众理事的心,在他们看来,钱都是小事,这口气才是大事,可是他们想过没有,站在前面给他们挡风的是我,真有人活不下去来拼命的肯定是找我的,他们支持我是对的,但把我推在前台绝对是个错误,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当这个院长,难道只是为了在樱子面前表现,证明我是个成功男人,试图引起她的注意,我真那么弱智吗?我为自己感到悲哀,真的想不出其他理由为什么我想当医院院长,还那么投入,看上去还很成功,我还引以为傲。其实我现在应该在异国他乡游玩的,潇洒地抛洒着我的钞票,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可我不知哪根筋搭错,这么容易就当了这个医院院长,真是自找苦吃,唉!
五、抗体
看着这些理事,真不知怎么说他们好,听话固然是好事,但关键时总应该提出一些建议的。
我对朱纪才抛了个眼神,第二套方案出台。
根据事先说好的,朱纪才提出了折中的方法。就是医疗费用定价和市中心医院看齐,对病人区别对待,与社会医疗保险处联系,取消定点医院,不再收公费病人,只收自费病人,发挥慈善医院的专长,对社会上需要帮助的病人尽最大努力的帮助……。
朱纪才的发言又得到理事们热烈的掌声,我苦笑,看来说什么他们都会鼓掌,不知道骂他们一下会是什么效果?不过这样也好,我做什么他们都不会反对,不管怎样,作为慈善总会的理事,在医疗方面他们与他们的直系家属总是享有优惠的,管别人那么多干嘛。
“他们太听话,迟早要出事。”爸爸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扫视着众理事。
我一惊,不知爸爸嗅出了什么?我忙吩咐金笛将大会通过的事项打印出来,让在会的每个理事签名。打太极,我认为我是打得最好的,真要出什么事,每个人都跑不掉。
几天下来,竟没有收到恐吓信,真是立竿见影,药到病除,我心底里却是苦涩,尽心想造福社会,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做人真是无奈。
这件事省电视台的名记者吴常和沈力联合搞了个纪录片,《一个医院院长的困惑》,引起了轰动。节目播出后,市府领导对我进行了慰问,并表示对涉案人员要一查到底,这马后炮放得也算及时,Y市各药店和医院的药价下调百分之二十,得到实惠的当然是老百姓,但我知道这其中的利润还是很大的。
但经此事后,我的热情已减少很多,有些事我干脆都让金笛自己做主,懒得去管。金笛也不负我所望,拿着鸡毛当令箭,倒把事情解决得井井有条。
疲软地躺在办公椅上,心情却是一阵的轻松,终于可以缓下一口气来,原来真正投入到一份事业中是很累人的。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我有些恼怒,不知又是谁来打扰我,但还是装出一副和颜悦色的笑脸:“请进。”
见到来人,我一阵狂喜,奔过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门返锁了,将朝霞抱住:“你瘦了,黑了。”
“是难看了吗?”朝霞笑道。
“没有,你不管什么模样都是最好看的。”深情地看着朝霞,心灵刹时充实了:“这次结束了吗,还要不要去?”
“结束了,不过我想留在省厅工作,这样对你对我都好。”朝霞眼中有些闪烁,是怕我不同意吧。
确实,朝霞留在省城,对我们来说要安全得多,可这样值得吗?这一切只是为了瞒着妻,虽然爸妈已经默认了我们的关系,但我们的关系终究是见不得人的,而现在,我已是大名人,至少在Y市是如此,我是省十大杰出青年,Y市慈善医院院长,慈善总会理事。我和朝霞的事要是暴光,那定是一大新闻,我倒没什么,可是朝霞,妻,朝霞和妻的娘家人,都会被沦为笑柄。
“好吧,我会天天来看你的。”我点了点头。
“你就不留我一下,这么绝情?”朝霞不依道。
“你这个妖精,”手不老实地伸入朝霞衣内:“你走得越远越好,这样我们双宿双飞才安全。”
“你的脑袋就想着这些事。”朝霞嗔道。
“好了,久别胜新婚的感觉真是美妙,我现在就想要。”我痴痴地看着朝霞,许久不见,朝霞略黑的脸上更显妖异,更加妩媚。
“色鬼。”在朝霞骂声中我已将他拉进里间床上,这里才是我与朝霞的天地。
干材烈火,一拍即合。
“我去看过儿子了。”朝霞穿着衣服,云雨后的春情刹时化为一片母爱。
我心中有些失落,原来儿子比我重要,我还以为朝霞是先来看我的。
“怎么,吃醋了?”朝霞笑道:“你不会连儿子的醋也吃吧?”
“嗯!”我点点头:“事实上我是在吃他的醋。”
朝霞不屑道:“没见过你这种人。”
“你不是见到了?”淫笑着扑过撩起朝霞的衣服在她胸前干吮起来。
“你混蛋。”朝霞娇呼着让我为所欲为,让我大饱手之欲,把这个把月来的时间都补回来。
又是讨厌的敲门声,真是扫兴。两人整理好衣服,那敲门声还在继续,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工程部那些人竟然把院长室的监控忘装了,回头一定要好好批评他们。朝猫眼看去,竟是于兰,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开了门,于兰左看右看的。
“什么事?”我把门锁好。
“里面是不是有人?”于兰挑衅地看着我。
我大方道:“是朝霞,刚从省城回来,有些累,我让她休息一下。”
“是嘛?”于兰把手上的资料往我手上一放,走入了里间。
我叹了口气,这是什么世道。好在里面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她们怎么说也是好朋友,好朋友?真是荒谬。
朝霞出了来,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我先走了。”
“哦!”我应了声,在她耳边轻声道:“没事的,于兰就喜欢捣蛋。晚饭我过来吃,你菜可要买好了。”
“知道。”朝霞嗔了我一眼,自是风情万种。
看着朝霞远去,背后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冷笑。
“你又想搞什么?”我不悦道。
于兰过去把门关了,楚楚可怜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我一惊,于兰这是怎么了,难道她想把我从朝霞和妻那儿夺走,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心中想着,嘴上道:“我怎么会不喜欢你这个小妖精呢?”
“那好,你为了朝霞可以不要命,这件事可是上过报纸的,你会不会为了我也不要命?”看于兰的表情很认真,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不会啊!”我笑道:“我死了还有谁会疼你。”
“你为朝霞死了也一样没人疼我?”于兰反驳道。
“可我没有死啊。”我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好好疼我。”于兰偎入我怀中。
我讪笑道:“你以为我是超人啊,我刚才被朝霞榨光了。”
“熊样,就想着那事。”于兰有些不悦:“来,跟我到实验室。”
“干什么?”我旋即高兴道:“是不是那药成功了?”
“没有,你想得美,就想着钱。”于兰拉着我的手朝门外走去。
“别这样,让人看到的。”甩开她的手开了门。
打开实验室铁门,这儿可是于兰的私人地盘,她从不让人进来,她的实验室在医院开工后我还是第一次进。
“你坐好,我给你打一针。”于兰拿着个针筒走来。
“什么东西?”我问道。
“你相信不相信我?”于兰微蹙着眉。
“相信,”我迟疑了一下:“信你者得永生,不信你信谁啊?”
“这就对了。”于兰将针筒对着我的劲动脉扎了下去。
我手脚有些发软,她到底在搞什么,她总不会害我吧?
“好了,”于兰微笑着:“谢谢合作。”
“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放心道。
“我上次昏迷就是这东西搞的,我想在你身上试试。”
于兰的笑在我眼中变得有些邪,这个妖女,我忍不住一个耳光飞了过去,她竟然把我当白老鼠,拿我做实验。
“你,”于兰抚着脸,尖声道:“你打我。”随即抚着脸哭了起来,听起来还有些委屈。
难道她是在试探我,我忙把她抱过:“对不起,对不起,小兰,只要你高兴,再打一针好了。”
“不用了,今天一针就够了,先看看,那一针留在明天还后天吧。”于兰对我笑笑,脸上还有泪。
“你来真的。”我心中惊恐已极。
“你怕了?”于兰笑道:“你说你喜欢我的。”
“是啊,我喜欢我的女人,我的每一个女人。”我心情很糟糕,见到朝霞时的美好全被于兰破坏了。
“你要不要立遗嘱?我不保证不会发生意外。”于兰问道。
“不用了,朝霞和我老婆的钱已经够多了,我国外的那些钱你留着吧,本来那些钱有六成是你的,账户密码你都知道的。”我感觉自己真的会死。
“你真好,”于兰看上去有些动情:“你不会死的,吓你的,傻瓜。”
我苦笑道:“我今天算是死第三次了,你不要再吓我了,其实我很怕死的。”
“最多和我一样,昏迷几天就没事了,何况有我在,信我者,得永生,是你说的。”于兰笑笑。
“但我想知道你到底在搞什么?”这么久我还是不知道于兰在搞什么鬼。
于兰一本正经道:“治疗爱死病的药我没把握,不过在野人参中提取的东西很奇怪,只要剂量对了,是可以提高免疫力的,以前我们治的那几个人就是这样的,我现在只是用在平常人身上,上次我是疏忽了,不应该拿自己做实验,应该先拿你做实验的。”
“你这小妖精。”我长呼一口气:“那不是说上次我们治的那几个病人已经彻底好了?”
“没有,”于兰顿了顿:“根据我掌握的知道,他们爱死病是好了,但免疫力也同时受到了破坏,下半生恐怕要捧着药罐子了。”
“那也不错,最起码不用受那爱死病的折磨。”想想他们真是幸运,不过魏家那几个人可没什么钱,给他们寄些去,毕竟他们是我们研究的功臣。
“再来说说你吧,你的免疫力提高后,从理论上说你已经不怕任何病毒,当然包括爱死病病毒,不过这还没试过,这样好了,等成功了在你身上试试,怎么样?”于兰还是一本正经的。
本来我还有些高兴,我可以百毒不侵了,听于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