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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楼包厢,福利院的金院长看到我时发着感慨:“张老板,想不到你还记着我啊。”
“金院长,瞧你说的,我是有事找你帮忙。”说着为金院长斟上了茶。
“你的事我一定会帮的。”金院长开心得很。
“我想收养一个孩子。”我开门见山,自己的孩子当然要自己养,我怎么会为社会增加负担呢。
“现在恐怕有难度,”金院长苦笑道:“你也知道,我那的孩子多少都有些毛病,象你这样的人能看得上眼吗?再等等,有好的我会给你留着的。”
“不怕你见笑,我需要的只是一个手续,我不想引起家庭纠纷。”
金院长这才恍然大悟:“那好办,不过我也有件事你能不能帮一下忙?”
“你说吧。”看来金院长提的还真是时候,人与人之间就应该团结友爱,互相帮忙。
“我小女儿大学毕业还在家,不怕你笑话,她上的是普通大学,成绩也只是一般,按她那水平,考公务员是不可能的,能不能把她放到慈善总会去。”金院长有些不安地看着我,慈善总会的官都是不拿工资的,但雇的员工待遇却很优厚,在市场经济大潮中,也算是旱涝保收的地方。
“这个没问题。”我很高兴,难得金院长还能想到这事,互惠的事好说话。
“那谢谢了。”金院长也很高兴。
“应该是我跟你说声谢谢的,我还想再捐一笔钱给你福利院,是我个人的。”我觉得现在应该做点好事。
“那谢谢了。”
“应该的,应该的,明天就会有人来的,我那两个保姆你就当工作人员在你那呆两天。”做戏就要做足来。
“没问题。”金院长咧着嘴。
三天后我带着妻参观了福利院,妻象征性地捐了一万元钱。
“看这些孩子真是可怜,要不,我们收养一个。”我诱导妻道。
妻脸色有些苍白:“我们多捐点钱好了,要是有好的收养一个也不错。”
我心中有些好笑,妻定是不想看到他们的模样,心地善良是一回事,行动是另一回事,可以理解。便在妻耳边轻声道:“我去问一下院长,看看有没有健康些的。”
妻脸上有了一丝笑意:“那你去问一声。”
金院长走了过来,我忙迎上去。
金院长知道了我们的打算后很高兴:“你们来的真是巧了,前天我们这刚收到一个,他真是有福气,我带你们去看看。”
“好啊!”妻有了些兴趣。
看着在小床上躺着的儿子,我很开心,小宝宝,爸爸就快把你名正言顺地带回家啰。
妻抱起儿子,很开心:“他很象你。”
我心一沉,装高兴道:“真的?”
“那当然,有眼睛,有鼻子,不象你象谁?”妻开心地看着儿子:“真的很可爱,张漠,我们就收养他吧。”
“可是你工作这么忙?”我犹豫着,心里的高兴劲却是难以形容。
“没关系,可以雇保姆啊,女儿多了个小弟弟一定会很开心的。”看来妻已经中计。
“好吧,只要你高兴。”我笑道。
手续办得很快,儿子当天我就抱了回去,等登报程序过后就能正式领养,我可以领养自己的亲生儿子啦。海南带过来的两个保姆则每人给了一笔钱打发她们回去了。
我很忙,忙着给儿子找保姆,买东西,妻也经常抽空回家看一下,女儿更是高兴,凭空多了个小弟弟。
只有朝霞是最不开心的。
“我想他怎么办?怎么说他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啊。”想来朝霞现在很后悔让我把儿子带回家。
“我会经常带他来看你的。”我忙安慰朝霞:“对不起。”
“你混蛋。”朝霞哭着拍打着我的胸脯:“这下你得意了。”
我只能把朝霞搂得紧紧的,我当时怎么就没有考虑朝霞的感受呢?作为一个母亲,她的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我亏欠朝霞太多了。但作为朝霞来说,她既想要儿子,又想她的事业,这是不可能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看来这句话有时也是对的。
“对不起。”我无奈。
“算了。”朝霞总算冷静下来:“我很想他,真的很想。”
“我明天带他过来,好不好?”我安慰道。
“嗯!”朝霞擦去了脸上的泪。
下午从山庄刚回到家,听得里面传来一阵笑语,是朝霞,她怎么来了,我吓了一跳。
朝霞抱着儿子,正和妻有说有笑的。
“你好,李队长。”我打了声招呼。
“回来了,”妻高兴道:“这下好了,这孩子有两个妈妈了。”
我忙挤出了笑容:“他还真幸福,对了,你们快给他起个名字。”
“已经起好了,叫张默,沉默的默,不是张漠的漠。”妻笑道。
“什么?这样怎么行?”她们也太胡闹了。
“反对无效。”妻得意道。
看着抿着嘴笑的朝霞,先由她们去,这名字肯定是不行的,我和爸爸那儿就先通不过。
趁着朝霞不注意,在妻耳边道:“这孩子有两个妈妈,我要是有两个老婆就好了。”
“想得美,除非我死了。”妻瞪了我一眼。
……
想再看下去的请看《信我者永生》,需要说明的是,接下来的东西并不适合一些读者观看,喜欢看的请继续,不喜欢看的可以在书评中发表评论,在这里张漠绝对是个坏蛋,还是那句话,我们不要向张漠学习,我们应该唾弃这种人的,特别是广大妇女同胞,应该联合起来打倒张漠和象张漠这样的人渣。(名利欲、滋味欲、声色欲、财物欲、奢妄欲、嫉妒欲)
……(本卷结束) ……
信我者永生
一、牵情
“快叫妈妈,快叫妈妈!”朝霞抱着宝宝和他亲热着。
妻在边上看着,笑呵呵的,要是她知道这宝贝儿是朝霞和我生的,不知道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孩子他爸,我去上班了。”朝霞把宝宝给了我。
我心中一荡,接过了宝宝。
“我也要上班了。”妻看了一下时间。
“我送你吧。”朝霞挽住了妻的手。
“走了,你一个人在家抱孩子吧,懒虫。”妻大笑着。
亲了一下宝宝,我无奈地笑着,她们这不是为难我吗?
门铃响来。
“谁啊?”我打开监控看着。
“你好,”抬头看着监控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张老板,我是家政公司的吴雅,你要的保姆我已经带来。”
“上来吧。”我按了一下开门的按钮。
四个保姆一字排开,一个二十来岁的,三个四十来岁的,穿着都还清爽。
“有健康证吗?”我看着四个人的脸。
“有。”她们讨好地笑着点着头。
“真的假的,在我这工资不是问题,但你们不要骗我。”我朝怀中的宝宝看了一眼,他安祥地睡着,真是乖。
“是真的。”她们争先恐后地说着。
“那好,等下跟我去体检。”轻轻地将宝宝放入他的小床。
打电话叫来徐蓉,让她帮我看着宝宝,我带了那四个保姆到了医院。
结果很快出来了,只有傅红和王艳合格。
“这两个留下。”给了那两个身体不合格的保姆一人一百元钱:“对不起了。”
那两人接过钱默默地走了。
“张老板,那中介费?”吴雅满脸堆笑。
“还想要中介费。”我将化验单往她手上一放:“你这家政公司想不想开了?只一半合格。”
“对不起,对不起。”吴雅脸色一变,走了出去。
“你们跟我走吧。”我舒了口气,终于能偷懒了。
“张董,回来了。”徐蓉看见我总是这副笑脸。
“这是新来的两个保姆,把她们身份证押下。”我吩咐徐蓉道。
“哦!”徐蓉应声。
“老板,你这是违反劳动法的。”傅红看着我,年轻人就是不懂事。
“是嘛。”我笑笑,她还真有些可爱,令我想起梅雨婷,她刚到山庄时也是这样子。
“快拿出来吧。”王艳不悦地看着傅红,看来她很珍惜这份活。
“哦!”看傅红的样子很不情愿。
“传真给李队长,让她看看有没有问题。”我将两人的身份证递给了徐蓉。
两个保姆面面相觑,她们可能从未碰到过这样的场面吧。
“在我这儿做,少说话,多做事,知道吗?”我给她们来了个下马威。
“知道了。”两人同时应着。
“那工资呢?”傅红有些胆怯道。
“工资你们放心,一千元是底数,其他的要看你们怎么做。”我懒洋洋道。
两从对视一眼,显然心中十分高兴,这么的高工资到哪找啊?
“去收拾一下,洗个澡,记住,每天都要洗澡。”对自己的个人卫生我无所谓,但对别人一定要严。
“张董,宝宝好像你啊。”徐蓉看着熟睡的宝宝。
“别瞎说。”我心里一惊,这倒要好好注意一下,不然要出大问题的。
“知道了。”徐蓉小声应着,好象很委屈的样子。
我知道我说错话了,我应该笑着说,是啊,就是象我才带回来养,搞不好真的是我留在外面的种。这样就显得很洒脱,别人多半是不会信我的话,妻更是不会信,这样说才象我啊。下次一定要注意,我刚才的话要是被妻听到,定是要起疑心的。
“好了,你晚上再回去,看你样子,我刚才很凶吗?”我笑道。
“嗯,是挺凶的,我从没看到你这样子过。”徐蓉挤出一丝笑容。
我摸了摸脸,笑道:“我怎么不觉得。”
朝霞很早就回了来,我知道她是想抢在妻前面和宝宝有一个两人世界,其实她不必这样的,妻永远不会这么早回来。
“李队长,喝口水吧。”徐蓉很殷勤。
“放那吧。”朝霞瞄了徐蓉一眼,目光慈祥已极,她这样子要是被妻看到,我不知道妻会不会起疑心。
我走到阳台,对朝霞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
“怎么了?”朝霞笑看着我。
“朝霞,对不起,你刚才的表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歉疚道,毕竟,朝霞是孩子的亲生母亲,我却要限制她的母亲天性,直觉那是一种罪恶,却又不得不说。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他。”朝霞眼眶有些红。
我笑笑:“沙子吹眼里了?”
“没有。”朝霞用手抹了抹眼睛:“我想到省厅工作,已经跟红霞打过招呼了。”
看着朝霞,我有些感动,她都是为了我,为了我这个不负责任的人,可是她到省城,见不到孩子的寂寞和煎熬,会让她老得很快的。对朝霞,我只有抱歉,只能说:“对不起。”
“你不要再说对不起,我们之间需要说这个吗?”朝霞亲了一下宝宝:“我已经不爱你,我只爱他。”
“你不爱我我就杀了他。”我恶狠狠从朝霞怀中夺过宝宝。
“随便。”朝霞笑着走入屋内。
“张董,我来吧。”徐蓉殷勤地抱过宝宝。
“新来的保姆呢?”我问道。
“在厨房,我想知道她们做菜做得怎么样?”徐蓉狡黠地笑着。
“那你说傅红和王艳哪个做本事高?”我问道。
“那要看她们做的菜,我可是知道。”
“我是叫你猜,我们来打赌好了,让你先选。”
“王艳,她年纪大,怎么说经验也应该她老到些。”徐蓉笑着。
“那我只好选傅红了,这可不一定,李队长这么年轻,她炒的菜和我妈的手艺差不多。”我笑道,突觉不对,我吃李朝霞的菜的事情怎么可以乱说呢,幸好妻不在这。
徐蓉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好象知道我和朝霞之间的事一样,真是烦,如果可以杀人灭口,我一定杀了她。
我笑笑,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是我姑父说的,真想吃她炒的菜。”
“这还不简单。”徐蓉朝正在看电视的朝霞走去。
手机响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首都的,定是于兰,这么久了,她一定把我忘了,有了新欢,就把我这旧人忘了。
“Hello。”我笑兮兮地说着。
“你是张漠吗?”一个男人的声音显得很突兀。
“我是,你是谁?”我有些紧张,在首都会给我打电话的只有于兰。
“哦,我是于兰爸爸。”
我舒了口气,原来是于兰爸爸,“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我想问问于兰在你那边都干了些什么?”于好问问道。
“你问于兰啊,其实没什么,她帮我打点了一个药厂,她说要回首都,我很舍不得,她可是个人才啊,你能不能劝劝她,让她回来。”我打着哈哈,不知道于兰在那边搞出什么事来。
“就这样吗?”于好问犹不放心。
“就这样,还有什么事吗?”我很想知道于兰怎样了,前段时间想联系她竟然没联系到。
“她重度昏迷了。”于好问的语气很沉重。
“什么?”我一惊:“怎么会这样的?”
“所以我才问你她在你那边干过什么?”于好问没好气道。
“她到底怎么了?”我有些急,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能不急吗?
“你真不知道?”于好问穷追不舍。
“她笔记本看了没有,她有写日记的习惯。”我急道。
“有密码,没法打开,”于好问追问:“你知不知道密码?”
“知道,”我突然有上当的感觉,我为什么会知道于兰手提电脑密码,忙纠正道:“她以前告诉过我,不知道改了没有?”
“那你快报过来。”于好问很急。
“哦!”我把于兰的生日报了过去,我知道这是错误的密码,正确的密码应该在于兰生日前面加上我的生日。
“于叔叔,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我心急如焚。
“怎么了,你脸色不好。”朝霞关心道。
“于兰出事了,我过去看看。”
“怎么了?”朝霞显然也很关心于兰。
“重度昏迷,原因不时。徐蓉,徐蓉。”我大喊着。
“什么事?张董。”徐蓉从厨房跑了出来。
“马上打电话,定一张到首都的机票。”我命令道。
“哦!”徐蓉朝电话跑去。
“怎么会这样?”朝霞不解地看着我。
“可能跟那东西有关。”我隐隐觉得于兰的情况跟野人参的提取物有关系。
“什么东西?”朝霞疑惑道。
“就是那东西,我去看看,看看就知道了。”我不安地走来走去。
“到底什么东西?”朝霞不耐烦道。
“药,就是那药。”跟朝霞怎么解释呢,那东西我只了解一点点,基本上都是于兰在操作。
“那你快去吧,于兰要紧些。”朝霞温柔道。
我定下心来,是于兰要紧些,事关她生死啊。
飞机就是快,下了机,直接打的到了中医研究院下属医院。
“你来了。”于好问好象苍老了许多,看来他挺关心于兰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于兰躺在病床上,静静的,象永远睡着了一样,我心揪心的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经常发高烧,不用药也会退去,已经反复一个星期了。”于好问介绍着于兰的病情。
“她的手提看了吗?”对她的病我根本不了解,我只想看她的日记。
“那个密码是错的,打不开。”于好问悻悻道。
“我来吧,让我试试,能不能破解。”我骗道。
“哦,”于好问应了声,拿出手机打电话:“志强,把你妹妹手提送过来。”
“等一下,马上就过来。”于好问道。
等待是漫长的,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生命脆弱的时候真的很脆弱,想起与于兰在一起的种种,却似过眼云烟。
“他男朋友呢?”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