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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动,还是你来吧。”
“不行,我爸爸不让出门。”
“可怜的孩子,这世上最伟大的,无所不在的神,张漠,保佑你,你接受张漠大神的保护吗?”
“接受,你能不能马上出现在我眼前,我最近烦死了。”
“有谁敢烦你啊?”我不解。
“就是我爸爸的那个学生啊,整天就是想办法缠着我,好象他这样就是情圣了。”
“你爷爷那东西怎么样了?”我关心道。
“去你大头鬼,就关心那东西,也不关心我一下,我命令你,马上出现在我眼前,不然有你好受的。”于兰威胁道。
“过几天吧,你也知道,象我这种大人物,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好,给你三天时间。”
“带点什么东西给你?”
“算你还有点良心,就带上次你给我的那茶叶吧,带多点,我爷爷爸爸都很喜欢,再就是爷爷那宝贝带些来,快用完了。”
“好吧,那茶叶我找找,可不是想买就有的。”不知道姑父是从哪弄的,用报纸包的好茶叶可不是想买就有的,明天问问他。
“那是你的事,喂,边上有没有人?”
“没有,就我一个人,很可怜。”
“我想你了,你快点来。”于兰带着哭腔,让我有一股恨不得立即到她身边的欲望,但又害怕不已,好似前面有个陷阱等着我似的,我明明知道那有个陷阱,却还要去踩一下,那是什么欲望支持着我,色还是财?论色,于兰根本比不过朝霞,论钱,好象于老的研究还没有变成钱,我也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我会通知你的,到时你要到机场接我。”我已经笑不起来。
“我等你。”于兰那语气更象一个怨妇。
“记得来接我,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我才舒了口气,我这是怎么啦?
一早起来,习惯性地打了一趟太极,便坐在沙发上发呆。
门铃响起,我朝监控看了一下,是刘天。
刘天把一份东西往我手上一递,就在我边上坐下:“我们去不去?”
“什么东西?”我看了一下,原来是市政府的一份通知,是人才交流大会。我对刘天道:“我们好象人手够了吧,要不,去招几个经理来,把你们换了?”
“行,那你去一下吧,我要回去陪老婆。”刘天伸了个懒腰。
“还是你去吧,我想多睡一会儿。”我还是决定把这无聊的事交给刘天。
刘天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跑腿的事都我做。”
“没办法,市府下的命令,不招人也要去,为市场繁荣尽一分力嘛。”我大义凛然道。
“得了,最苦的还不是那些刚毕业的大学生,要是知道内幕,真不知道他们心里会怎么想?”刘天悲天悯人地说着。
“刚毕业的大学生谁要啊,不过我们招几个来端盘子也不错,现在大学生垃圾一样的多,最好招几个硕士扫厕所,招几个博士看门。”我笑着,不禁想起于兰来,她就是博士啊。
“就你会作践人,也不想想你自己也是大学生。”刘天讽刺道。
“正因为我是,所以我更了解他们,心比天高,什么事都做不来,能做事的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找工作的。”想起自己当年,大学一毕业,得不到老爹赞助,那没钱的日子真是难过,找工作又是高不成低不就的,那才叫混日子。
“那你再睡吧,我去了。”刘天打了个呵欠,真不知他昨晚干了什么?
给姑父打了电话,问他还有那茶叶没,结果被他臭骂了一顿,要我把上次在他车上拿的那茶叶也吐出来,我忙挂了电话,幸好我这还有三包。
又给爸爸打电话问安,他叫我到省城一趟,他在柴伯伯那儿,叫我去见见柴伯伯,我忙应了下来。这柴伯伯我在八岁时见过,虽然还有点印象,但已不深。
跟徐蓉交待了一声,便驱车赶往了省城。
联系到爸爸后,来接我的是柴伯伯的一个秘书,叫常征的。在他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座小院。小院典雅别致,在城市中闹中取静,作为省里的一把手,真会享福。
爸爸与柴伯伯正在书房中谈论着什么,一见我来,都站了起来。
柴伯伯依稀还是我小时候见过的容颜,笑着看着我。
我走过去,满脸堆笑地一鞠躬:“柴伯伯好。”
“小漠,不要这么拘谨嘛,来,坐下让伯伯看看,都长这么大了。”柴伯伯感叹道。
我尽力地放松自己,在柴伯伯身边坐下:“柴大哥,柴二哥不也长大了?”
“这两个混球,别提了,还是你好。”柴伯伯感慨着。
“哪有,我这儿子从小我也没怎么管过,连大学都考不上,还要找后门。”爸爸说话了,又是揭我伤疤又是贬低我,真是让我难受,我有那么差吗?
柴伯伯苦笑了一声:“平安是福啊,平凡点未尝不是好事。”
听着他们无聊的话语,真是好笑,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吧,作为一省大员也不例外。
我看着书房中挂着的画,眼睛有些发直,我不会欣赏,但看着那画的落款,如果这些画是真迹的话,这些人的名字都是很值钱的,着实让我心跳不已。
“小漠懂画啊?”柴伯伯问道。
“懂一点点。”我谦虚地说着,我是懂一点点,如果幼儿园的时间也算进去,我已经学了至少十三年的画,大概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要不,你选一幅去,当伯伯给你的见面礼。”柴伯伯挺慷慨的,这儿的画如果拿去卖,最少也能值个十来万吧,按柴伯伯的工资,怎么算也是买不起的。
“那我不客气了。”我到处瞄着,还真下不了手,不知道哪幅最值钱。
终于在一幅山水画面前下定了决心,指了指:“就这幅吧。”
“好眼力,这幅画是最见功力的,不过最不值钱。”柴伯伯笑道。
我心中一阵失落,但立即眉开眼笑道:“落在柴伯伯这样懂欣赏的人手中这画才算值钱,收藏画的人大多只是收藏它的金钱价值,并不是艺术价值。”
“真是知音啊,小漠,要是我把这些画都送给你,你敢不敢要?”我是他知音,真让我汗颜。
“我怎么受得起呢。”这些东西都给我,他那两个儿子不找我麻烦才怪。
“我只问你敢不敢要?”柴伯伯冷峻道。
看着他逼人的目光,我硬着头皮笑道:“有什么不敢的。”
“好,这些画你都拿走吧。”柴伯伯叹了口气。
我探询地看着爸爸,爸爸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墙上挂着的,屋里藏着的一共四十五幅画都是我的了,我却没有任何惊喜,相反好象感觉到了一丝不祥。
爸爸帮我把这些东西拎到了我车上,对我语重心长道:“做人要收敛,这些东西你找个地方放好,你这么大了,总感觉到什么了吧?”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轻重的,山雨欲来风满楼。”
“马上回去。”爸爸命令道。
“你会不会有事?”我没来由地一阵心酸,眼中竟充了眼泪,还好,没流下来。
“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记着,做人要收敛,不要再象上次那样了。”爸爸慈祥地看着我。
从小到大,很少看到他这种眼光,我没来由地又是一阵激动:“爸爸!”
“没事,你也长大了。”爸爸慈祥地笑着。
“哦,姑爷叫我带茶叶给你。”我忙从车上把三包茶叶拿了下来。
爸爸拿过一丝茶叶闻了闻,面有喜色:“这是山上最难看的那种土茶,很多年没吃了,不知道他从哪搞的,有好东西竟才送来。”
“早拿来了,我想来看你的,没想到出了那档子事。”我不想让姑父背黑锅,做人还是要厚道点的。
“那你先回去吧。”爸爸笑道。
我迟疑了一下:“能不能给我一包?”
“拿去吧,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喝茶了?”爸爸递回了一包。
“不是我喝,是首都的那个于老,我合伙人。”我实话道。
“那再拿一包去吧,对老人家要尊重点。”爸爸训我道。
“我知道的,那我先回了。”发了车,回头看了爸爸一眼,竟有一股莫名的悲伤缠绕在我心头。
五十二、惶惶
回到山庄时已近晚饭,徐蓉不在总台,问服务员也不知道。一个人心情郁闷地将一箱字画扛到了办公室。
刚坐下,却听得洗手间传来隐隐的水声,难道是水笼头坏了。我推开了洗手间的门,映在我眼前的是徐蓉,不过她浑身水淋淋的没穿衣服。
她惊诧地双手掩胸看着我,我贪婪地看着她,原来徐蓉脱光了真的这么好看。
我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走过去把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把她往床上一扔,便扑了上去。
徐蓉挣扎着,却哪里是我的对手,三五下便把她的手脚摆平了,都压在了身下,舌头在她身上舔着,徐蓉终于屈服,一动不动地任我为所欲为。
三两下地除去了自身衣服,把徐蓉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那丰满的肉感确实不错。徐蓉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来,身子有些发抖。
强行分开她双腿,刚进去一点,却觉得不对劲。问徐蓉道:“你还是处女?”
“嗯!”徐蓉点了点头,看样子好象还有一些的自豪。
我头都大了起来,推开徐蓉跑到酒柜拧开一瓶五粮液便喝了一大口,火气迅速地退了去,脑子才有些清醒来,想起朝霞和于兰,我已经够了,我再不想惹上什么情债。
徐蓉拿被子遮着身子,怔怔地看着我,好象还要等我去强奸她似的。
我走到洗手间,把她衣裤拿了来,扔了过去:“你怎么会在我房间的?”
徐蓉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忙转身朝办公室走去:“快穿起来。”
徐蓉穿好衣裤满脸通红地站在我面前。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拍着她肩膀道歉道。
徐蓉本能地缩了缩,蚊呐般说道:“张董,我先出去了。”
“去吧。”我颓唐地躺在办公椅上,看着徐蓉低着头在过道上快步走着。
我又猛喝了一口酒,山雨欲来风满楼,可能就是今天,可能要过几天,可能什么事也没有,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不然柴伯伯也不会这么慌张,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爸爸根本不想让我知道,不知道好是好,却更让我疑神疑鬼。
想了一夜,带上这些字画,一早就把朝霞叫了出来。
“什么事啊,这么急?”朝霞上了车,她眼睛有些红,一定没休息好。
“那两个抢劫犯抓到没?”我想知道朝霞有没有时间。
“抓到了,昨天忙了整夜,我今天休息。”朝霞看着我。
“跟我到D市去一趟,身份证带了吗?”我想把这些字画拿到D市的银行保险箱存了。
“带了,干什么?”朝霞不解道。
“跟我走就是,不要问那么多。”我强横道。
朝霞不解地看了我一眼,便不再发问。
到D市找了家银行,用朝霞的身份证租了一个大保险箱,付足了十年租金,出来时才吁了口气,对朝霞道:“这事你谁也不能说。”
“发生什么事了?”朝霞忍不住问道。
“可能要变天了。”我看着天上的乌云。
“是要下雨了,我来开吧。”朝霞坐进了驾驶室。
我在边上坐好,对朝霞道:“那是有人送我的字画,可能值点钱。”
“是嘛,用得着这么神秘嘛?”朝霞踩了油门,车快速地往回路开去。
我苦笑道:“我变成穷光蛋的话你还爱不爱我?”
“无聊,你变穷光蛋谁还爱你。”朝霞转头嗔了我一眼:“你的眼神怎么那么忧郁?”
“好看嘛?”我笑道。
“好看你个大头鬼。”朝霞将车开得更快了。
到了给朝霞买的新房,我不顾朝霞疲劳,疯狂地和她欢好了三次,好象真的世界末日就要来了一般。
看着沉沉睡去的朝霞,我很担心爸爸,这么多年了,他多少跟柴伯伯有牵连的,他的事,我竟然没有朱纪才知道的多,为人子者,真是失败。
回到山庄,朱纪才正等着我。
朱纪才是陪一个律师来的,这律师四十来岁,看上去很会做事的样子,他是爸爸的律师王桑田。
一见我,他话也没多说,只叫我在一份合同上签字。
我看了一下,是圆月山庄的股份转让书,从今天起,我占这儿的六成股份了。
律师刚走,财务处的人又来了,给我看了财务报告,上面的数字很好看,我有些欣慰。
“补税五十万。”朱纪才抛出一句话来。
我犹豫了一下,想了想其中的厉害,便点头答应了,现在损失点,以后一定会赚回来的,重要的是不能让人抓到把柄。
“还有什么事要做吗?”我问朱纪才。
“没有了,”朱纪才一耸肩:“想玩什么就去玩吧。”
我笑笑,能玩什么呢?昨天玩了徐蓉,要不是我悬崖勒马,她的处女膜早搞破了,真是好笑,只要处女膜不破,就是处女,以后要是徐蓉嫁了人,她老公知道自己老婆虽然是处女,但早被人摸过吻过,会有什么感想?
“我走了,我能做的只能是这些了。”朱纪才走了,好象他已经尽到了责任。
想玩什么就去玩吧,爸爸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也过来了,我为他担心什么?我家买的各种人寿保险就已经够用了,没必要担心的,最多心理上失去依靠。这样一想心中又有了雄心。
门铃响来,是徐蓉。
“张董,这是我的辞职报告。”徐蓉递过一张纸来。
我看着她,她红着脸低下头去。
“为什么?是因为昨天的事吗?我向你保证,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我信誓旦旦道。
“不是,张董,你是好人。”徐蓉说我是好人,可能是为我放她一马有些感动吧。
“那为什么?”我问道。
“我,我……”徐蓉半天我不出来。
我把辞职报告撕了:“昨天是我对不起你,你还是在这儿干吧,我开的工资别的地方不会开的。”
“家里来电话,叫我回去嫁人。”徐蓉声音有如蚊呐。
“你有男朋友啊?”我笑道:“那你也不需要辞职的。”
“没有,我出来这么多年了,家里人担心。”徐蓉看了我一眼,忙又把头朝过去。
“在我这儿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会吃了你。”想起昨天还不是把她吃了,不过那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适逢其会罢了,谁让她在我房间把衣服脱光呢?
“我,我也不想回去,可我哥哥说我再不回去就要把我抓回去,我已经三年没回去过了。”徐蓉脸上明显有些恐惧。
“三年?”我有些惊讶:“你不会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吧?”
“不是,可我真的不想回去。”徐蓉可怜巴巴道。
“怎么回事啊?”我不由关心道。
徐蓉低着头,就是不说。
“说吧,我会帮你的。”我诚挚道。
半晌,徐蓉才说道:“我们那里出来的姐妹很多是做小姐的,我前些年回去,村里人都说我在城里做小姐,我说我在饭店做领班,他们说那都是一回事,我做了这里的经理,家里人都知道,可村里人说我是高级小姐,那地方我再不想回去。”
“既然大家都是黑的,你想白也不可能,你家里人相信你吗?”我关心道。
“他们要相信我我早回去了。”徐蓉悲笑道。
“既然不喜欢回去,你递辞职报告干什么?”我冷笑着,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徐蓉一怔,又是低头不语。
“算了,你还是好好干吧,有什么难事开口就是。”我和蔼地说着,想起她成熟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