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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欲红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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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的都会来几声狼嚎,埋怨我都把小孩子给教坏了。
    朝霞已将她姨娘接回来,她忧心忡忡地对我说:“医生说如果调理得好的话姨娘还有十来年。”
    我安慰道:“能挣一天是一天,只要开心就行了,我看你倒是最不开心的,你姨娘见你这样也会不开心的,不开心的后果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了,可还有件事我很头痛。”朝霞低着头。
    “什么事,我一定能解决的。”我自信道。
    “能吗?”看朝霞的眼神明显地对我不信任。
    “我说可以就可以。”我强硬道。
    “姨娘问我什么时候摆酒席。”朝霞淡淡地说着,显然她是不奢望的,我们之间毕竟有见不得人的成份。
    我不语,这事还真的难办,举行婚礼是肯定不行的,那不是暴露我与朝霞的关系于天下吗?不过搞个结婚证什么的倒不是难事,现在做假证的人这么多,随便找个电话打一下就成。
    “我看我们先搞本结婚证吧,哄哄你姨娘先。”
    “这也好,不过现在最好不要找做假证的,正在专项整治,一个不好会弄巧成拙的。”朝霞的话让我放弃了找做假证的人的念头。
    想起小鲍路子比较野,不如找他想想办法。
    一个电话打去,小鲍就跑了来。
    在我办公室坐定,他递了我张名片。我瞄了一眼,原来这小子升官了,现在是客服部的经理了。
    “请客,”我毫不留情道。
    “客当然是要请的,说吧,有什么坏事找我?”小鲍挺了解我的。
    “我想搞本结婚证,你有没有路子?”
    “什么?不会吧,你搞重婚?”小鲍十分惊讶。
    “我也不瞒你,你也见过的。”
    “是她,你找到她了?”小鲍满脸的羡慕。
    “你想哪去了,我们是假结婚,她姨娘病了,对了,她姨娘你也见过的,就是上次被宝马车刮了的那老人。”
    “这么巧啊,她姨娘生病关你什么事啊?”
    “她没爹娘,跟她姨娘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本来她找我是做临时工的,现在她姨娘病好了很多,想让她跟我结婚,所以我想先搞张结婚证,你看有路吗?”我尽量保持着平和。
    “这事,挺感动的,你不会来真的吧?路灯、电线杆上不是很多嘛,打个电话不就成了。”小鲍不屑道。
    “听说公安局正在专项整治这,我不想冒这风险。”
    “让我想想。”小鲍从口袋拿出通讯录翻了起来。
    “妈的,”小鲍兴奋地合上了通讯录:“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谁啊?”我有些高兴,看小鲍样子定然有眉目了。
    “我爸爸的一个同学。”小鲍笑道。
    “你爸爸同学干这个?”我有些惊讶,最惊讶的是他爸爸同学干这还让人知道,也太不小心了。
    “你放心好了,两瓶五粮液就搞定了。”小鲍笑道。
    “好,我要空白的,名字我自己来填,怎样?”我小心道。
    “好办啊,不过你把照片给我,可是要盖钢印的。”小鲍提醒道。
    “好,照片明天给你,这事就交你了。”
    下午约了朝霞到邻市D市的一家照相馆照了结婚照,人生真是太美好了,回来路上,车子收音机中又传来了郑东那惨厉的狼嚎声,叫得就是比我好。
    小鲍办事的效率出奇地快,早上给他照片,下午他就把两个红本本拿来了,和我与妻的结婚证对比了一下,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破绽。
    “和真的一样啊?”我拿出水笔填上我和朝霞的名字,身份证,持有人姓名,参照我和妻的结婚证加上了个编号。
    小鲍得意地笑着不说话。
    “你爸爸这同学造假这么厉害,很专业啊。”我由衷赞道。
    “什么啊,这本来就是真的。”小鲍忍不住道。
    “怎么做到的?”我问道。
    “很简单,他在镇政府就是负责登记的,中午一般不回家,我拿了两瓶五粮液就把他搞定了。”小鲍很是得意。
    “他没问过?”我小心道。
    “我偷的,总行了吧,少两张纸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行,说吧,怎么犒劳你?”我大笑。
    “我想结婚了。”小鲍郑重道。
    “不是结了吗?”
    “那是法律上的,举行婚礼是属于道德上的,告诉亲朋好友我已经结了,不要再给我介绍对象。”
    “是不是宋菲肚子给你搞大了才良心发现啊?”我大笑。
    “我是这样的人吗,不过她真的有了。”小鲍不好意思道:“所以她妈妈要我把婚礼办了,省得让别人说她未婚先孕。”
    “酒席放我这吧,会嫌远吗?”我这生意虽已有很大的起色,但还没有举行过婚礼。
    “行,就等你这句话,打几折?”小鲍贼笑道。
    “去问刘天吧,他鬼主意多,说不定能免费呢?”我笑着盘算着,就算小鲍请三十桌,每桌一千元,也不过是三万,算送个人情也值,何况以刘天的脑袋定能双赢,打广告总不能一直靠那声狼嚎吧,刘天定会让小鲍现身说法的。
    “有你这句话我放心多了,不过你可不能贴钱,那样就不够朋友了。”小鲍还挺注重朋友两个字的,不过怎么算计小鲍是刘天的事了。
    在朝霞房间把结婚证交到朝霞手上时,朝霞笑道:“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地骗自己了。不过姨娘要是让请酒怎么跟她说?”
    我沉思了片刻:“你告诉他们我是做什么的?”
    “我只跟他们说你是上班拿工资的,主要收入是靠房租。”
    “那很好,你就跟你表哥说,为了你姨娘的病,我把这几年的储蓄花差不多了,炒股票又亏了,没钱办什么婚礼,让他们体谅一下,等以后有钱了我们一定补办,怎么样?”
    “那就先骗一下,不过你这样说是不是太伟大了,万一我表哥良心发现把房子卖了也要给我们办酒怎办?”
    我笑道:“你认为有这样的可能吗?”
    “有,因为你把自己说得太可怜了,他们可是把你当财神了。”
    “那就换个说法,就说最近手头有些紧,不想办得太简单,怎样?”
    “好吧,不过我当心到时候你怎么骗,我觉得骗多了也不好,会让人怀疑的。”
    “走一步是一步,先骗你姨娘吧,她才是你最重要的。”我语重心长道。
    朝霞眼一红,抱住我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你难道不是我最重要的?”
    我摸着脖子上的牙印,朝霞心中到底有我了,再咬我一口也值,这一瞬间我竟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看你怎么骗你老婆。”朝霞娇笑着,妖艳的样子看得我心猿意马。
    “大不了我出差一趟。”我满不在乎地抱起朝霞往床上扔去。
三十二、升官
    朝霞姨娘也不再逼我们办婚礼了,日子倒过得风平浪静,我们尽情地享受着这种生活。
    小鲍定于五…一结婚,全由刘天去安排了,他倒是落了个清静,好象刘天是新郎似的,天下哪有这么悠哉的新郎;我羡慕不已。
    小鲍与宋菲的婚礼举行得很顺利。刘天在这方面的确是天才,不惜大价钱从省城一家大酒店挖来一个司仪,那幽默风趣的用语和临场的急智令我大叹不如,认为这钱花得值。等小鲍小两口表演完后又有请来的专职歌手演唱喜庆歌曲,这真人演唱和放唱片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还有少数民族的婚俗表演,让人大开眼界,处处欢声笑语,整个婚礼搞得象联欢会,宾主尽欢。
    本来象婚礼这种东西一般酒店八点来钟就可以结束的,却因为刘天策划得太过成功,搞得九点钟才勉强结束,他们是高兴了,那些服务员可不怎么高兴,明显士气不振,虽然表现得还是很卖力,但总让我有种强弩之末的感觉,为了激昂士气,我不得不宣布:“今天算双倍工钱。”
    还真是灵,他们的气质立即变了,给人的感觉已焕然一新。
    “有没有请电视台啊?”我问刘天,这么好的场面不请电视台直播一下还真可惜。
    “没请,请他们干什么。没必要花这笔开销。”刘天顶了我一句。
    “为什么?”我不解。
    “我个人认为我们做得太好了,要是电视台一播,名气太大我认为不好,我的目的是做口碑,让客人自己宣传去。”
    “也好,不过这样下去生意太好怎么办?”我担心道。
    “那生意太好时再说吧,那可是以后的事。”刘天信心十足地拿出了个本子:“这些是开销,收小鲍多少钱?”
    我拿过本子看了一下:“才三万五,这么便宜?”
    “你想多少啊?”
    “那唱歌的,那些演戏的都算在内了?”
    “你以为请的是大牌啊,唱几首歌又不要多少钱,唱歌演戏的人多的是,现在说得好听了,是演员,隶属于知识分子,在以前不就是戏子。”刘天大笑,好象这样说心理会很满足似的。
    “倒也是,其实这个行当是最没前途的,真正出名的也没多少人,不过一出名就有钱了,跟中奖似的,这么多人往这条路上挤,能拼出一条路来也不容易啊。”
    刘天却怔怔地发着呆,半天没反应。
    “怎么啦?”我问道。
    “我在想,这儿是不是太小了?”刘天道。
    “才没几天你就嫌庙小了?”我有些不悦,他也太好高骛远了,我这还没真正搞好就想别的东西了。
    “不是,我在想要赚大钱还是要到大城市去。”
    “有机会的,先把这儿搞好来吧。”我笑道:“小鲍那儿就收成本吧,省得认为施舍他,心里不好过”。
    “知道,其实他那客服部经理做得也不开心。”
    “哪个单位都一样,勾心斗角的事都有,正常,他真做不下去再说吧,你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对了,去劝劝小鲍那些朋友,闹洞房不要太晚,人就是重色轻友的,有新娘了还要这些朋友干什么?他们能代替新娘上床吗?”我邪笑道。
    “那我走了。”刘天走出了我办公室。
    “我过去看一下”。我对卧室里的妻喊道。
    “别太晚了。”妻关心道。
    “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去看看小鲍,别让人欺负了。你去不去?”
    “不去,我还要备课。”妻真是好老师,放假还有课要备。
    通道上没人,我闪入了隔壁309房间。
    反锁了门,朝霞已扑了过来:“你才来,让我等这么久。”
    我借着小鲍的名义多开了个房间,还把朝霞骗了来。
    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今天是我最荒唐的日子,老婆就在我房间隔壁,而我在我老婆隔壁陪情人。
    今天我特别神勇,朝霞在我身下娇声不断,却更激起我的神勇。
    两人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我抚着朝霞白嫩的肚皮:“会不会有孩子啊?”
    “你要不要?”朝霞脸上有些异彩。
    “要!”我笑道。
    “不可能的,”朝霞黯然:“除非我辞职。”
    “那你辞职吧。”我高兴道。
    “不行,我喜欢这工作。”朝霞的话让我有些失望,怎么跟妻一样啊,世上能做的事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那我过去陪我老婆了。”我笑道。
    “你说什么?”朝霞眼圈一下子红红的。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忙哄道:“对不起,我老婆是后来才来的,我不知道她要来,她本来说不来的。”
    “那你去陪她吧,我要睡了。”说着拿过被子一盖,转头再不理我。
    回房时女儿已沉沉睡去。
    “才回来啊。”妻抱怨道。
    “没办法,都是老同事。”掀开被子,却见妻一丝不挂地睡着。
    我苦笑道:“对不起,刚才到相好房间去了,都用光了,早知这样就先跟你做了再过去。”
    我发现有时说真话会好过一点,反正妻不会信的。
    “你这人,”妻幽怨道:“又喝酒了,怎么就有这个毛病。”
    钻入被窝,抱过妻,对她道:“有个七十岁的富翁,娶了个年轻的姑娘为妻,新婚之夜,那富翁在妻子面前伸出了五个手指,那妻大惊,你一晚要五次,那富翁摇了摇头说,你要哪个手指头?喂,你要哪个手指头?”
    妻轻轻咬了我一口:“脏死了,你这变态,我才不要,快睡吧。”
    这些天朝霞一直没理我,电话打去总是推说有事不肯见我,定是恼我了,想来我做得也实在太过分了点。
    五…一长假一过,朝霞倒主动约我到江滨公园的茶室见面,我十分高兴,暴风雨终于过了。
    “那天的事我对不起你。”一见面我先主动承认错误再说。
    “算了,我说过不生你的气的。”朝霞喝了口茶,她挺大度的。
    “来,这朵花送你。”我小心地从口袋拿出刚才在公园摘的一朵蔷薇。
    “乱摘花,罚款五元。”朝霞接过花笑着嗅了嗅。
    我忙从口袋翻出五元钱递了过去。
    朝霞看了一眼放入口袋:“我们局换领导了。”
    “很正常啊。”
    “不正常,太不正常。”
    “怎么回事。”我想起姑父说要搞个一把手玩玩的,该不会是他吧。
    “本来几个副的竞争激烈,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局长宝座竟让交巡警大队的指导员林爱国给坐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想不到姑父还真说到做到了,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
    “你以为你是谁啊?”朝霞笑道:“不过这林爱国挺可爱的,今天刚上任就放起火来,得罪了不少人。”
    “怎么了?有没有烧到你?”我关心道。
    “还没有,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肯定会有大动作的,不过他也太大胆了些,位置还没坐暖就动手。”
    “这么不得人心啊?”我笑,真不知他想搞什么?
    “其实他做得也没错,我们局是要这样的人这样来一下,最近几年社会风评并不好。”
    “也只有他敢这样干,再不上去就要退居二线了,大刀阔斧一下也是应该的,就象有人知道自己的死期,在死前尽情享受,生命才不虚此行。”
    “你认识他?”朝霞有些惊讶。
    “是我姑父,你没打听清楚吗?”我挑战地看着朝霞,她把我爸爸的名字打听来,我以为她已把我家都了解清楚了。
    “你,”朝霞脸红了一下:“不跟你说了,幸好没说他坏话。”
    “其实他人很好的,做事有自己的一套,只是有时转不过弯来,他竟然会不相信做官是靠三分本事七分关系的真理,所以资格是老了,却上不去,这次总算开窍了,不过最多至此为止,岁月不饶人啊。”
    手机响起,刚说着林爱国这电话还真是姑父打来的。
    “张漠,晚上给我留个包厢,我请客。”
    “好啊,局座,有没有请我啊?”我笑道。
    “你知道了?”
    “知道,这么多亲戚,可能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想想也挺悲哀的,亲戚中有很多事都是这样的,去年有个表哥结婚,妻要包红包,我问她要干什么,她才惊讶地问我你这事不知道?
    “谁让你不合群,有事晚上再说了。”姑父挂了电话。
    “是你姑父啊?”朝霞道。
    “是啊,挺嚣张的,说晚上到我那请客,也不要这样庆祝啊。”
    “只是一两个人吧,谁会笨得明目张胆地请客啊?”朝霞点醒我道。
    “这也是,那晚上我不到你那去了。”
    “谁要你来。”朝霞嗔道。
    跟姑父一起来的人竟是徐锭徐副市长,看两人的亲热程度怎么也想不到曾是对头。
    “这是我外甥,张漠。”姑父给徐锭介绍道。
    “你好,徐市长。”我伸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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