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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致命的,没有了感情,钱再多也没用,朝霞一天不原谅我,我一天不会得到安生,难道这是多情的错吗?多情自古空余恨,看来,多情的结果就是这样的。
刘天也看出我的不对劲来,关心道:“老张,看你神色恍忽的,怎么了?”
“没什么,私事。”我叹了口气。
刘天见我不想说,便出了去。
骆小敏进来:“张董,你那幅字裱好了,可是那字地意思有些那个,不知道挂哪好?”
“是嘛,”我勉强笑道:“给深田镜寄去,让他寄给他们的皇太子。”
“哦!”骆小敏突然脸色红了起来,不知道她联想到了什么。
我淡淡一笑,也许,只有这种无聊的事才能给我一丝乐趣;不知道皇太子殿下收到我的礼物会怎么想,而身为太子妃的小泉纪香,反正她已经胆大如斯,人要脸,树要皮,只是为了国体,她不会跟皇太子撕破脸地,而皇太子也是如此,我突然很同情皇太子,这样做男人真是太亏了,而我,则是太可怜,不能追求自己梦想中的幸福,或者,梦想中地幸福已经离我远去。
山庄的风有些冷,拂在我身上的感觉很舒服,我却是想哭,很多东西,只有失去时,才知道珍贵,我已经失去朝霞的心,我要做的,是怎样才能重新得到朝霞的心,我知道这条路任重道远,搞不好,我会失去更多,可是我无从选择。
突地连续打了三个喷嚏,不知道谁在背后骂我。开着车不自觉地到了为慧玉买的房子,从车上找了钥匙进了去,房子收拾得很干净,好象刚收拾过,听着里面的响动,有人。
卫生间的门开了,慧玉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我怔了怔:“你过来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慧玉愣了一下:“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喜?”我苦笑一声,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整个人陷了进去:“来了就好,多住几天吧。”
“嗯!”慧玉点了点头:“你去洗一下,我给你放热水。”慧玉说完进了卫生间。
舒服地躺在水中,享受着水流的按摩,慧玉将浴袍脱去,也进了来,真是享受,可是心头却想起朝霞来,要是能和朝霞再续前缘,那该有多好。
慧玉温柔地搓着我全身,力道都用得恰到好处,想来慧玉在家政学校学的东西挺多的,为了我,她做得很用心,而慧玉,则比于兰还要伟大,明知我有这么多女人,明知我和她姐姐也有着扯不清的关系,但对我她还是这么用心,即使她对我别有用心,我也不会负她,一个知名的女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难能可贵,要是朝霞和她一样就好了,我就没有这么多烦恼,谁不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开心地过一辈子啊。
差不多时,我从水中站起,浑身湿漉漉地抱起慧玉,朝房间的大床走去,做这事,还是床上舒服。
整个身子压在慧玉身上,盯着她仔细看着,总觉得今天慧玉有些异样,她娇羞地低着头,一副小儿女状,令我更加怜惜与她,以前有时和她在一起,我总要放些她演出时观众热情的场面镜头,现在想想我真是有些变态,将慧玉压在身下玩弄,就等于把将慧玉当成偶像的观众压在身下玩弄吗?不可能,那只是我心灵空虚的表现,今天,我一定要用正常的心态和慧玉欢好的,她是我的小宝贝,我掌心的宝。
“漠,我爱你。”慧玉轻噫着。
听着慧玉的话我心中十分的舒坦,生起一股柔情,立时将浑身的血气逼到了下身,慧玉的话,是这世间最好的春药。
“慧玉!”我动情地说着,两手在她背上轻轻抚着,光滑的皮肤如丝般,手感十分的好,我用心地抚着。
“给我一个孩子!”慧玉闭着眼的样子看上去很陶醉。
“好的。”我很开心,突地想起红玉来:“不行,真的把你肚子搞大了,你姐姐那你怎么交待?”
“那算了。”慧玉把我的头推到她胸前,我便顺着她的意思吮吸起来,不一会儿,慧玉的喘吸就加重了,这声音真是好听。
“给我!”慧玉加重了春药的份量,随着慧玉的一声轻吟,两人已经溶合在一起,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火上浇着的油燃烧了起来,烧着我们。
慧玉很是疯狂,主动地翻过身来,坐在我身上疯狂地扭动着,呻吟着,如此激情,足令我忘记一切。
翻云覆雨,颠来倒去,慧玉疯狂道:“快给我!”
我两手撑在慧玉胸前,发起一阵猛烈狂野的撞击,将我生命的精华,整个地奉献给了慧玉。
慧玉瘫软在床上,呼吸渐渐缓和,我也筋疲力尽,我从来没有和慧玉这么疯狂过,抱着慧玉轻抚着她的背,慧玉突地睁开眼睛,对我咆哮道:“为什么?”
我鬼一般地看着慧玉,心头一阵悚,我现在才知道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六十五、理想
“你是红玉!”我如梦初醒,若不是朝霞的事弄得我精神恍忽,我是能分辨红玉和慧玉的,我想不到红玉会在这儿,先入为主,我一直把红玉当成了慧玉,只要我细心一点,我是能分辨她们两个的。
“为什么?”红玉的眼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好似在期待着我的答案。
我还能说什么,半晌才喏喏道:“对不起!”
“对不起,你还知道说对不起。”红玉操起床头柜上的一把水果刀,抵在我咽喉上:“我说过,你不能动我妹妹,你难道忘了,你知不知道,妹妹是我的全部。”
我无语,我还能说什么,这一切都是误会造成的,而这个误会,我一直觉得是美丽浪漫的,但喉间的冰冷,让我知道这个误会是致命的,我甚至有些心恢意冷,我怎么跟红玉解释,她定然是不会信我的。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她?我已经把我给你,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妹妹?”红玉骑在我身上,粘乎乎的爱液流在我肚皮上,却有着温暖的感觉,只是刚才的娇娃,现在却变成了索命的罗刹。
我微笑着,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怎么说我也是属于自作孽的那种人。
“你还笑,你还笑,你去死吧!”红玉扬起水果刀刺了下来。我发现,红玉将刀刺下来的时候,她是闭着眼睛的,她的刀是刺向我的心脏的,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肉被割开,我似乎还听到了肉被割开的声音。只是等我反应过来时,这一切都已经晚了,我想不到红玉真的会杀我。而这把水果刀,竟是我亲自买地,质量最好的那种,当真是自作孽啊。
红玉睁开眼,哭了,看她哭的样子却又是及其的温柔,原来她心中还是有我的。只是我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刀子还扎在我身上,我呼吸急促起来,我知道我是吓的。我身上从来没有被刀子扎过,我感觉得到,这刀子扎得有些深,不知道有没有碰到心脏。
“对不起!”红玉亲吻着我地脸。
这个世界渐渐清晰起来,异常的清晰起来。我大恐,这应该是死前的预兆,我苦笑。我难道就这样去了,我不甘心。
“你慢慢走,我就来陪你。”红玉突然抹去了眼泪,作势要来拔我的刀。
我更为惊恐,拔出刀的话我必死无疑,不知哪来地力气,大声叫道:“笨蛋,快叫急救车。”
“生何欢。死何惧!”我打了个呵欠,我心有不甘啊,明知自己受不起这个刺激要昏去,却还要充英雄,突地想起什么。3{Z}{中}{文}{网}WWW.zZzcn.com我知道红玉会不会救我全在我这句话上,一时福临心至。以前的电影电视不是白看的,对红玉道:“我不怪你!”终于无奈下不受控制地渐渐睡去,临睡时红玉那激动悔恨的表情深深印在我脑海,我知道她会救我的,只是能不能活那又是另一回事。皮,睁于没有睁开。
“醒了!快叫医生。”
那声音我听得出来,是红玉或慧玉地声音,我想,应该是红玉的吧。
“把窗帘拉上。”除了胸口有些疼,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终于睁开了眼,印入眼帘地是慧玉,我可以确定是慧玉。
“院长!”边上一个年轻的医生憨厚地笑着,我看了病房的格局,知道是在我自己的医院,这个医生叫白子斌,还是我亲自提拔的,虽然年轻,手术却是一流,他边上站着金笛,眼中是关切的眼神。
“我的伤怎么样?”我问。
“没事,离心脏差一点点。”白子斌笑了笑。
“没事就好,你们出去吧。”我看着慧玉,我知道我刚才说错话了,我醒来跟慧玉说的每一句话应该是问她一下红玉怎么样了,这才显得我情深意重。
“红玉呢?”我问。
“她到公安局投案了。”慧玉脸色铁青。
“糊涂!”我大怒,这一下定然要闹得满城风雨了,不,应该是满世界地风雨。
“我到这儿多久了?”我问。
“一个小时,姐姐是听到你没事了才走的,我劝不住。”慧玉滴着眼泪:“我跟你的事我都跟她说了,她说她对不起你。”
“快打电话给韩有功,让他劫住红玉。”我忙吩咐着,事一露,我不知道跟妻怎么交待,而朝霞,只怕更是无望,还有那于兰,知道这事后会不会回来打我一耳光,我立时忧心忡忡,生不如死。
“哦!”慧玉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忙拿出手机拔了韩有功电话,我接过手机跟韩有功说了,才放下心来,我受伤的事,根本不能让人知道。
只是病房外地声音让我有些心惊胆颤,竟是医院的下属们听说我醒了,竟都来看我,幸好金笛将他们都挡驾了,我脸色煞白,看来这事已经是纸包不住火。
“怎么了?”慧玉看着我,未待我回答,已经大叫着:“医生,医生,快来。”
白子斌飞快地进了来。3{Z}{中}{文}{网}zZzcn.com
“没事。”我摇摇手,示意他出去;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突地一个念头在我脑中生起:“白子斌,回来。”
我又被推进了手术室,白子斌很专业地装模作样一阵子后,给我打了吊瓶,淡黄地,乳白的,透明的,有三种颜色之多,看着挺吓人的,幸好,只是装装样子,这些药并不会真的注入我血管,只是透明的葡萄糖滴液是真的。为了逼真些,这几天我不想吃饭。
白子斌给我打了安眠针,没办法,既然做了就应该逼真些,我只是寄希望于生离死别,不知道生离死别能不能唤回我的爱,能不能取得妻和朝霞的谅解是其次地。打破世俗的观念,和她们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一起,才是我最大的目标,这次若失败了,我想。我这辈子也就完了,毕竟,钱是不会和我讲感情的,而此时的钱,是买不来感情的。钱,终究不是万能的。
迷迷糊糊地,听到妻的抽泣声。她终于来了,想来慧玉已经跟她说了事情的经过,慧玉是当事人,而慧玉对我死心踏地,对我的梦想竟然持赞成态度,完全没有这个时代女性的排她性和她表面所表现地女权主义,这可是一种已经失落了的古典美,只是在其她女人眼中。应该是女中败类吧,但不管如何,她现在在帮我,不管结果如何,我是不会负她的。
我睁开了眼来。妻已经激动地扑过:“张漠!”
白子斌适时地进了来:“院长刚醒,不要刺激他。”“哦!”妻点了点头。马上静了下来,只是嘴角有些抽动,看来还没有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
“桑陌,我对不起你!”我尽量地把声音表现得微弱。
“醒了就好。”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好似有很多地委屈,都从那眼中涌中。
我从被中艰难地伸出手来,和妻的手抓在了一起,妻的手十分冰凉,我大感不对劲,我这个病人地手竟比妻暖和多了,我的手也应该很冰凉或者很烫才是。妻摸了摸我额头,关心道:“还好。”
“桑陌,我对不起你!”我重复着这句话。
“我知道,”妻很大度:“事情已经过去,不要胡思乱想,我已经原谅你,知道不?红玉也是可怜人,我已经跟朝霞打过招呼了,不会为难她的,等你好了,我就叫朝霞放了她,好不好?”
听着妻的话,我知道朝霞已经知道这事,而妻的意思,如果我没事,红玉自然就没事,如果我有事,红玉自然就有事,妻对我的心思,则是我好了,我还是属于妻一个人的,红玉应该走得远远的,现今地女人,都是有这毛病的,古时三从四德的美好品质一点都没有继承下来,这世道,什么世道啊,有些文人整天地在大喊恢复儒家思想,可他们做得并不好。我决定趁这个机会坦白我跟朝霞的关系,如果现在不说,以后恐怕又要生起风波,一劳永逸,是我最好的选择。
“桑陌,我说地不是这事,万一我死了,不行,这事我是一定要跟你说清楚的。”我决定摊牌,我想,我都快死了,妻一定会原谅我地。
“你说吧。”妻静静地看着我。
“是关于我们儿子的,其实,他是我跟朝霞的儿子。”我惊讶地发现,妻竟然没有任何异常表情,但随即眼泪又一次地从妻的脸上流了下来。
“是我对不起你。”我只能这样说。
“想不到我想的竟然是真的。”妻抹去了脸上的泪:“我早就怀疑你们,只是我没有说破,想不到竟是真的。”
“是我对不起你。”我无话可说,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是不知道妻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这点很重要。
“好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你安心养伤,我们可以重新再来过的。”妻大度地安慰道。
我知道我此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不过,我不达目的我的伤我是不会让好起的,主要的人就是妻和朝霞,于兰我想应该好说话一点,为了我伟大的目标,我只能忍,做一个思想者不容易啊,谁让我是爱着妻和朝霞的,我是不会放弃她们的,但说服她们更是任重道远的事,我不容易啊。
“你知道我现在的愿望是什么吗?”我苦笑。
妻的脸色很难看,显然已经猜到了我的意思:“怎么可能,就是我愿意,她们愿意吗?”
我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想,对我来说,这叫完美。”我打了呵欠:“我很累,不知道这一觉睡去,还能不能醒来?”我睡了去,我不想跟妻说太多,有些东西,点到就好了,只是不知道朝霞什么时候会来。
再次醒来时,边上站着慧玉和白子斌。
“怎么样?”我问。
“你的情况很严重,”白子斌一本正经的:“她们已经相信。”我已经许诺白子斌这件事成功后我给他建一个单独的医学研究室,他的热情就上来了,表演很投入,而慧玉就更不用说了,表演是她的专业。
“这就好。”我笑笑,示意白子斌出去。
“你姐姐好吗?”我问慧玉。
“好,有专人看着她,只是她想见见你。”慧玉说:“我跟她说了,你醒来的每一句话就是问起她。”
我苦笑:“你说我是不是很虚伪?”
“是,”慧玉点了点头:“不过你不这样真的很难实现你的那伟大理想。”
“我这是不是在逆时代而行?”我问。“是吧,不过这个世界总有你这样的异类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只是在实现你的理想。”慧玉好象很理解我。
“你安排一下,看红玉什么时候来方便。”我笑笑,红玉一定已经吓坏,杀人的事,她应该是每一次干,而驱动她这样干,就是为了慧玉,真是不值,可若是这一刀给我解决了我心中的难题,却是值的。
“好的。”慧玉从边上拿过一碗汤来:“是鸽子,刘天送来的,说是这一届鸽子比赛的全国冠军。”
“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