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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碧含笑点头，道：“如若让我看一看毒功的修炼方法，也许我能将毒功修补完整。”
黄衣女子望着牛碧，良久，嘴唇轻启：“公子叫什么？”
“我叫太一。”牛碧微微一笑，笑容很温暖，让黄衣女子冰冷的芳心也多了一丝温暖。
“太一……”念着这个名字，黄衣女子轻声道：“我能相信你吗？”
第465章：柳媚娘
“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牛碧轻轻摇头，道：“尤其是一个陌生人，如果无法分辨出这个人是好是坏，就不要轻易相信。”
黄衣女子望着牛碧的脸，良久，笑了。
这一笑，犹如冰川融化，雪莲盛开，牛碧面色一阵恍惚，这种感觉，就如同当初见到凌小雅第一次的笑容一般，令人惊叹。
“姑娘……好美。”情不自禁的，牛碧轻声呢喃。
黄衣女子脸上的笑容愈发明媚，与之前那死气沉沉、哀伤缠身的感觉完全不同。
笑容渐渐敛去，黄衣女子的目光望着即将沉没的夕阳，轻声道：“我姓柳，名唤媚娘，自幼娘就离我而去，只有我和爹相依为命，可想不到在我八岁的那年，爹又染上急病死了，我好想哭，可没有眼泪。隔壁婶婶说，唯有把自己卖了，才可有埋葬爹爹的银子，说不定碰到好心人，买到大户人家去当丫鬟，也好过在外头风吹雨打的。
央求邻居大伯写了几个字，便坐在街头，等好心人来买我。面前围了一大堆人，可没有人走上来要买我的，终于，一个脸上抹着好多粉的，穿得大红大绿的老妈妈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些碎银……
从此，我便到了京城的最有名的怡红院，妈妈对我真好，她让人教我弹琴，画画，识字，女红，她赞我长得漂亮，说等我及翌后，就是怡红院的当家花魁了。
满十五岁那年，我成了一名清倌，天天面对那些形形色色男人痴迷的眼光，我觉得自己渐渐麻木了，每天就是弹琴，跳舞……直到遇到了他……
他是一个穷书生，几年寒窗苦读只为能够取得功名，为国事出力。我欣赏他，从而也无可自拨的爱上了他。我把自己的积蓄都给了他，资助他读书。那天晚上，在后山的破庙里，他对我承诺：“媚娘，等取得功名，我一定回来接你，娶你为妻。”
我痴痴地等，没有等到他来接我，等到的却是他被招为附马的消息。我不甘心，到他的府上去找他，可他却无情地把我赶了出去。
男人，都是这样负心的吗？回想起当初的山盟海誓，我感到锥心刺骨的痛。妈妈要逼我接客，我逃到了后山，在后山的山洞里发现了一本金蟾密笈，我开始练毒术，并驯养了一只金蟾，我要报复！
终于，我练成后回到京城，毁了他的一家，但也因长期地与毒物接触，容颜尽毁……从此，人们都叫我金蝉鬼母……天天，只有一只金蟾陪着我，而我的心，一直被仇恨、背叛与伤痛塞满……”
听着柳媚娘的讲述，牛碧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叹息。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柳媚娘眼中又溢出了泪水，扭头望着牛碧，颤声道：“我不相信男人……我原本不再相信男人的……为什么……为什么你又勾起了我重新相信男人的心？为什么……”
牛碧轻轻摇头，道：“不是我勾起了你重新相信男人的心，而是你的心中有这样的期待，期待有一天，还有男人能让你相信，我想，我应该能成为让你相信的那个男人。”
“真的能吗？”柳媚娘眼神带着浓浓的复杂。
“如果你的心还愿意相信。”牛碧轻声道。
柳媚娘望着牛碧的眼睛，一双充满威严、霸气和坚毅的眼睛。
柳媚娘将眼泪拭去，张口念出了金蟾秘笈的口诀，牛碧用心倾听着，大约一炷香时间过后，柳媚娘停了下来，望着牛碧：“这便是我所学的金蟾秘笈。”
牛碧轻轻点头，他的脑中传来了系统提示音：“叮咚，因玩家东皇太一拥有100％以上抗毒体质，学会金蟾秘笈。
金蟾秘笈：黄金级毒系功法，只有拥有100％抗毒体质才能修炼，若无法达到100％抗毒体质，强行修炼只会令毒素入体，逐渐身躯腐烂而亡，目前等级初级，攻击附带100毒系伤害。”
“原来如此。”听完系统提示，牛碧终于知道为什么柳媚娘会练成这样了，原来不是功法的问题，而是柳媚娘本身体质的问题。
“太一公子可有发现？”柳媚娘略显紧张和期待地问道。
牛碧望着柳媚娘，轻声道：“媚娘，我已知晓你会如此的原因，只是要慢慢调理回去，还需要一件物品。”
见自己的脸游戏王复元，柳媚娘激动万分，问道：“太一公子需要何物？”
牛碧轻声道：“五毒珠。”
“五毒珠！？”听到这三个字，柳媚娘的反应很激烈。
牛碧也能够理解，因为五毒珠目前就在她养的那只金蟾体内，如果没有五毒珠，那只金蟾铁定会死，柳媚娘可是一直都把那金蟾当了儿子一般，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儿子死去。
柳媚娘的脸一下子变的冰冷起来：“太一公子，请回吧！”
牛碧望着柳媚娘这张冰冷的脸，轻声道：“媚娘，其实我知道五毒珠在你驯养的那只金蟾体内，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取出五毒珠，让你的脸恢复以往的容颜；第二：就这样，因毒功的副作用，慢慢全身腐烂而死。”
听到自己的身体会逐渐腐烂而死，柳媚娘的娇躯巨颤，面色苍白：“我……我会……”
“如果没有五毒珠让你抗拒毒素，你就会逐渐全身腐烂而死，最终只会变成一堆腐肉，死无葬身之地。”牛碧沉声说道。
柳媚娘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对一个貌美如花……至少，曾经貌美如花的女人来说，如果最后会变成一滩腐肉，内心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但如果不想变成腐尸，就要牺牲自己的‘儿子’，柳媚娘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选择之中，究竟是让自己变成一滩腐肉，还是牺牲自己的‘儿子’，变成以前那个漂亮的女人。
如果没有遇到牛碧以前，柳媚娘一定会选择变成腐肉，和自己的‘儿子’同生共死，但现如今牛碧的出现，打破了她那颗冰封已久的心，现如今，重新燃起对生活希望的她，无论如何也不希望自己最终的结局是变成一滩腐肉。
“难道……就没有第三种选择了吗？”柳媚娘双手紧紧捏着裙角，眼中噙满了泪水。
牛碧轻轻摇头：“除非能够找到可以让身体百毒不侵的灵物，不然……”
“怎……怎么会这样……”柳媚娘娇躯一软，就要瘫倒在地上。
牛碧一个箭步上前，及时地扶住了柳媚娘，轻声道：“媚娘，为什么你会痛苦？只要把金蟾体内的五毒珠取出来就好，又不是让你要了金蟾的命。”
“你不懂……不懂……”柳媚娘眼泪滑落，哽咽道：“我的儿子一直被我用各种毒物喂食，如果没有五毒珠，它体内的毒物一定会立即发作，我的儿子也就难逃一死……我不能……不能为了我自己，而让我的儿子死掉……不能……”
“竟然这样？”牛碧恍然，怪不得柳媚娘会如此痛苦，原来问题在这里，只是对这个问题，牛碧也无能为力，他倒是可以用永生项链的复活技能把金蟾复活，只是柳媚娘说过，如果没有五毒珠，金蟾就肯定会毒发身亡，所以就算复活了金蟾，金蟾也会立即毒发身亡，白白浪费复活机会，毕竟复活只能复活死亡三天之内的生物，超过三天就完全无效了。
看着痛苦的柳媚娘，牛碧轻叹一声，道：“媚娘，我知道你很痛苦，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不管怎样，你都需要做出选择，但我希望你能重新变成往日那个漂亮的姑娘，因为你的人生还很长，总不能和蟾蜍过一辈子，而且已经拥有了高强的武功，世人就不会再欺负你，你可以潇洒的在人世间逍遥，难道这样不好吗？”
经过牛碧的劝说，柳媚娘的泪水渐渐止息，目光呆滞地望着已经暗下来的夜空，呢喃道：“难道时间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还是那句话，如果世间有百毒不侵的灵物……”
“但世间除了五毒珠，还有何灵物能百毒不侵？”柳媚娘凄惨一笑，道：“老天对我柳媚娘当真不公平，为何要如此害我……”
“公平？”牛碧冷笑一声：“老天什么时候又公平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如果战胜不了命运，就只能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媚娘，现在就是你对未来的选择关卡，不同的选择会造就你截然不同的人生，你……选吧！”
牛碧没时间陪着柳媚娘浪费，柳媚娘也许无牵无挂，但他还有赵灵儿，还有彩依，还有阿奴，还有苏媚在等着他，他还要保护好赵灵儿的安全，不可能把多余的时间浪费在柳媚娘身上，如果柳媚娘迟迟不能做出选择，他只有用自己的方式解决眼前这个问题了。
面临这样的选择，让柳媚娘面色无比苍白，双目无光，仿佛失去了心神。
见柳媚娘无法抉择，牛碧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媚娘，就让我来帮你选择吧！”说完，牛碧扶着柳媚娘，让她靠坐在山洞旁，然后手***现火焰战刀，冲进了蟾蜍洞。
突然出现的火焰战刀让柳媚娘突然清醒过来，看到牛碧冲进蟾蜍洞，柳媚娘面色巨变：尖叫道：“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不要！”
柳媚娘疯狂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了蟾蜍洞，但是在她还没有走完一半路程的时候，就看到牛碧握着一颗珠子迎面走来，看到那颗墨绿色的珠子，柳媚娘双腿一软，因惯性扑倒在了地上，泪如泉涌：“儿子……呜呜……我的儿子……”
“站起来！”牛碧突然一声大喝，柳媚娘心中一颤，抬头望着牛碧，目光中充满了仇恨。
“你恨我？”看到柳媚娘的目光，牛碧单手把她提了起来，充满威严和霸道的目光和柳媚娘对视着。
第466章：定不负你
柳媚娘毕竟只是青楼女子出身，哪能和牛碧这样当初的妖族帝王相比，在牛碧霸道的目光下，柳媚娘连一秒也没坚持下来，就急忙扭头，闭上了眼睛。
“想杀我是吗？”牛碧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因为我杀了你儿子。”
听到‘儿子’这两个字，柳媚娘再次变的疯狂，拳头疯狂的落在牛碧身上，尖叫哭嚎：“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够了！”牛碧一巴掌打在柳媚娘脸上，把柳媚娘打懵了，长这么大，柳媚娘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脸，因为她的美貌，也没人舍得打她，但今天，她却被牛碧打了，而且还那么重，这一巴掌，将她半边脸都打肿了。
牛碧怒斥道：“是我杀了你儿子，如果你想杀我，就把脸上的毒治好，练好毒功，然后跟在我身边，我随时等你来杀我，为你儿子报仇！”
听到牛碧的怒斥声，柳媚娘呆呆地望着他，良久，柳媚娘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用力推拒着牛碧：“放我下来！”
见柳媚娘恢复了精神，牛碧松开手，把柳媚娘放了下来。
柳媚娘用凌厉如刀的目光盯着牛碧，道：“我要怎么把脸治好？”
牛碧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道：“很简单……”牛碧把五毒珠送到柳媚娘面前：“把五毒珠吞下去！”
柳媚娘没有任何犹豫，张口就把五毒珠吞了下去，下一刻，柳媚娘突然感觉丹田一暖，由丹田扩散向全身，最后停留在脸上，让她的脸刺痒万分，伸手就要去抓。
牛碧一把抓住柳媚娘的手，道：“不要乱抓，你现在正在排毒。”
柳媚娘强忍着脸上刺痒，娇躯轻轻地震颤着，那种痒，让她恨不能把连抓破。
还好，这种刺痒并没有持续很久，大约十分钟之后，柳媚娘的脸上滴下了黑色的毒液，渐渐地，她的脸越来越光滑，变的水嫩盈盈。
又过去几分钟，牛碧松开了柳媚娘的手，然后弄出一个小水球，把柳媚娘的脸清洗干净，暖风吹干后，幻化出以免冰镜，微笑道：“看。”
柳媚娘看着冰镜中的自己，眼睛瞬间圆睁，不敢相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镜中的自己同样做出这样的动作，手触摸到脸颊，竟是光滑无比，毫无此前的狰狞可怖。
“我……我……我的脸……”
看到这张只有在梦中才能出现的脸，柳媚娘心情激荡，泪水竟汹涌而出，怎么也停不下来。
望着柳媚娘的脸，牛碧脸上也露出一缕微笑：“媚娘，你果然很美，真不愧是花魁。”
听到牛碧的声音，柳媚娘又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脸突然冷了下来：“太一！我一定会杀了你，为我儿子报仇雪恨！”
牛碧淡淡一笑：“我随时候教，只是冤有头债有主，只许冲我一个人来，不要对我的亲人动手，不然我就杀了你！”
柳媚娘冷哼一声：“你放心，我不会做出那种事！”
“既然如此，那就把你儿子安葬了，然后跟我走吧！跟在我身边，你才有随时下手的机会。”牛碧说道。
柳媚娘又恨恨地瞪了牛碧一眼，快步跑去蟾蜍洞最深处，发现了已经被割破了肚皮的巨大蟾蜍。
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但柳媚娘已经没有了话语，哆嗦着手，挖了一个巨大的土坑，把蟾蜍埋了进去，最后跪在简单的坟前，呆了好久，柳媚娘的目光才重新恢复光芒，站起来，朝山洞外走去。
儿子，你安息吧！娘会为你报仇的！
蟾蜍洞外，牛碧看到走出来的柳媚娘，道：“做好了？”
柳媚娘一言不发，如同雕塑一般站在牛碧身侧。
看到柳媚娘这个样子，牛碧淡淡地道：“既然没事了，那就走吧！”
说完，牛碧把柳媚娘抱起来，大手攀在了她的翘臀上，但柳媚娘却没有丝毫反应，任由牛碧轻薄。
柳媚娘如此反应，让牛碧暗暗皱眉，不过他没有过多在意，抱着柳媚娘，御剑而去。
看到牛碧能够御剑飞行，柳媚娘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牛碧看到后，微微一笑：“原来你还有反应，我以为你的心真的已经死了。”
柳媚娘的双拳一握，随即松开，又重新变的面无表情，仿佛冰人一般。
“你说，如果我要和你行那鱼水之欢，你会反抗吗？”牛碧挑逗道。
听到这番话，柳媚娘的表情再次发生变化，目光充满了无限恨意，同时却透着一丝朦胧的羞意，尖叫道：“太一！你这混蛋！我杀了你！”
一柄匕首突然从柳媚娘手中出现，扎向了牛碧的肚子，但是牛碧的手突然攥住了柳媚娘的手腕，在匕首已经碰到牛碧的衣服时，硬生生止住了柳媚娘的行刺。
牛碧微微一笑，道：“媚娘，你真要杀我吗？你真舍得吗？”
“你这混蛋！你杀了我的儿子，我和你不共戴天！”柳媚娘疯狂的尖叫着。
牛碧笑意更浓，道：“媚娘，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杀气呢？相反，我好想从你身上能感觉到一种情意，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你胡说！”柳媚娘满脸通红，全身发抖，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我胡说？”牛碧呵呵一笑，道：“如果我胡说的话，你脸红什么？”
“混蛋！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柳媚娘手中的匕首掉了下去，双手抱着头，如同疯了一般疯狂扭动。
牛碧把柳媚娘紧紧抱在怀里，一咬牙，调转方向，重新朝着蟾蜍洞而去。
在柳媚娘歇斯底里的状态下，牛碧风一般进入蟾蜍洞，然后在洞内的一处空地上降下来，水床被牛碧扔在地上，大手放在柳媚娘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撕拉……撕拉……
“畜生！畜生！我杀了你！啊啊啊！我一定要杀了你！”
柳媚娘疯狂挣扎起来，但她那较弱的身子，又怎能挣脱牛碧力量的束缚，不但反抗无用，反而引来了牛碧更大力量。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你要每天伺候我，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听到没有！”牛碧吼叫道！
“我……我……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这个时代，女人就是这样可悲，在没有收到侮辱前，可以使刚烈的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