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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再锋利,又有何惧?”
“玄甲虎贲能做什么?我不觉得他们会听你的命令,去替你征战外族。”阴后还是有点不平,明明可以杀了尉迟敬德,但徐子陵却大度地放他们离开了。虽然做皇帝她不会,但也知道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不管他们杀的是谁,只是他们杀的是外族就可以了。还有一点,他们能替华夏担承恶名,他们所杀的种族和士兵,所侵略的土地,所做的种种,都与我无关,都与华夏无关。”徐子陵微微肃容道:“一个人仅仅有仁德,能够成为一个好人,但绝对不可能成为一个好皇帝。我想做一个好皇帝,想永远让汉人鼎立于世界之巅。但汉人生性善良,比起外族仁慈宽厚得多,事事讲究悲天搁人,征战外族当然可以,但我不可能在占尽优势时还能做到绝情绝义,做到灭绝人性的斩尽杀绝,所以,我得让一部分军队远离汉人的视线,做些儒士百姓都看不见的事。”
“蠢夫之辈,你管他们做什么!”阴后渐渐明白徐子陵的难处,他不得能让大家心中良好上佳的形象崩塌了,他得一直带给大家希望和骄傲,作为汉人前进的动力。
“一个人不可能生下来就很聪明,也不是生下来就会明白事理,有些东西,得慢慢经历才能学会。”徐子陵微叹一口气,道:“我不想让那些历史悲剧再发生一遍,所以,只有我知道就够了。大家,还是无忧无虑地幸福快乐生活最好。”
“别一个人逞能,如果需要帮忙,最来找我吧!”阴后眼中神色一缓,稍转温柔,随即恢复原样,飘然飞去。
“大家都会帮忙的,只要你开心起来,才是我们最需要的。”楚楚不知何时,来到了徐子陵的身后。
“啊,只是记忆不太开心,并不是现在。”徐子陵轻搂小美人,微笑道:“我现在很开心,很幸福……正因为这样,我才想让所有人都想跟我一样快乐,才会想把我溢出来的幸福分一点给大家,呵呵!”
第990章 圣火传递
华夏王宫。
以魏征王通为首的华夏百官站在右侧,而以房玄龄杜如晦为首的李唐百官则站在左侧。自李唐太上皇李渊病躯休养之后,李唐百官群龙无首,虽然有人提议请长孙皇后主持,但长孙无垢却以妇人不干政拒绝,又与凤后卫贞贞一起每日救治灾民百姓,不问政事,把一切扔给李唐百官商议榷定。
初时琐事还能商量决断,后来大事方面李唐百官意见分歧越来越大,每日争吵不断,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也有不同看法,求助李族亲王李神通等人也无法一一解决,最后只好听取太上皇李渊的令旨,前来华夏王宫听宣听调,由华夏圣王徐子陵亲自决断华夏及李唐诸事。
来到华夏,却惊觉华夏百官处事自主,分工细明合理,平日难得看见徐子陵一面。
至于朝议迅疾简单,更是闻所未闻。
一个月内,徐子陵巡视华夏境内长达十数天,多不得洛阳,大小决事,皆由百官自议,而且朝中军政分离,军事与政务各不相问,让李唐百官觉得惊愕难明又叹为观止。
徐子陵难得上朝,有事多在一个时辰之内就匆匆决议,从不拖拉或者推延。
“三月赈粮,灾民温饱稍定,只是现在严冬将临,寒衣被铺,屋舍炭火。尚缺不全,潼关城下李唐百姓翘首以待,妇孺老弱。更是迫不可待,望圣王为百姓困苦谋划。”杜如晦生怕徐子陵得了李唐便会撒手不管。或者拖延行事,早早提出议案。
“杜公,现在初秋刚过,你便如此远思,似乎稍早。”徐子陵有些哭笑不得。但他多少也有点收买杜如晦人心的意思,平时无论任何进谏都有求必应。
“圣王,古人有云……”杜如晦恭声作礼,准备搬出大道理。
“好了好了,古人说得很有道理,圣贤说的更不会错,我算是怕你了!”徐子陵最怕杜如晦他讲什么大道理,他地口才上佳,一说半天也不会重复,还滴水不漏水。徐子陵领教过一回,头也大了。徐子陵转向华夏财爷李福成,问道:“华夏国库调派如何?”
“盈余亏损还待总帐。之前一斗一文赈款刚调派完毕,但目前因为战事未歇,资金按规定……”李福成有魏征在侧,不敢开口说国库很有钱。
“对。国库支出有规定不能乱动。”徐子陵看了看杜如晦,一看他不把这件事提前决定就不罢休,叹了口气道:“本王倒有些私房钱,可以借些国库,作为临时调拨。李爱卿,本王小钱积蓄不易,记得在日后国库盈实时,返还本金,利息就免了。”
“……”李唐百官一听只觉眼前发晕,这么荒唐的事也只有华夏朝廷才有。
“黄河堤坝年久失修,虽今年无事,但为千秋百世大计,望圣王再设一款,以促河治。”魏征猛站出来启禀。
徐子陵当然明白魏征是什么意思,河治原来有专门款项,而且定有十年十项之多,但今年的款项留给李唐百官进驻洛阳时备用,以作河治。谁不想李唐士兵将国库中地河治官银劫掠一空,而缺失一年资金。
本来对于华夏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魏征看不得李唐百官事事向着李唐百姓,事事向徐子陵伸手,说出这件事让他们惭愧惭愧,也算是为华夏百官争回一口气。
果然,魏征一出上禀,房玄龄和杜如晦登时脸皮微燥。
谁也不曾想过,当日华夏军撤离洛阳,竟然还留下半库银两,而且还分类分项,言明政务整治事项。
当日官银追回后,战事吃紧,治安败坏,无心民事,而且黄河无患,房杜两人最后也急调此类银饷用作军事后勤,以至后来华夏重返洛阳时,国库虽然残存,但纹银也无。
现在魏征把旧事重提,房杜两人登时大为尴尬。
“魏公的意思是本王还要自掏腰包?”徐子陵像极一个守财奴地样子,恋恋不舍地道:“要不本王亲自上堤挖土,率领华夏士兵筑土垒石,疏理河道?”
“我王亲身为民居然是好,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还请我王拨金五千,以清河患,图治天下之流。”魏征知道徐子陵有钱,不但有杨公宝库,有李密和王世允及诸王处收缴的财物,还有东突厥颉利的身家财产,龟兹粟末铁勒等国库,倭国全部财物,甚至还有海外劫掠和挖掘的黄金,简直不可计数。
就算是洛阳一城,仅是西苑和三大球场的收入就够惊人,另外还有青楼赌业,也仅将总数划入华夏国库一半。
世间再没有一人比这个乞讨偷窃为活小混混出身地徐圣王更富有了,魏征私底下听众女议论过,据说在海外可以挖掘的黄金简直可以制金砖来兴建一座洛阳内城,而这些东西世人一无所知。另外七十年升降一次的战神殿,内里黄金如山,作为新任主人的徐圣王在里面得到了多少黄金不可想象。
仅仅是拿出来给华夏武圣大雷神及天刀宋缺、奕剑大师傅采林等人研究的黄金之书,就是纯金所制。
还有据说能够轻易屠杀数千狼骑的远古战神金人,也是纯金打造,徐圣王甚至有数个之多,只是这些远古战神金人是华夏最后武器,价值更在原来的纯金质地之上。
“五千?是五千两?太好了,原来不是五千斤……”徐子陵这句话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众人惊觉这吝啬的家伙竟然最少也有五千斤黄金。只有魏征和王通等少数人才知道,五千斤黄金对于徐子陵也是小钱,要他五千斤黄金估计也跟拔他一根脚毛差不多。
“关于长安与华夏之间手足大道,日程修整开始,但请军部调拨马匹运拉沙石泥土,更具效率。”房玄龄知道华夏军政是分离的,向华夏百官求援顶多得到一些驮马农牛,数量不会太多,而且伤累死耗还得照价赔偿给华夏百姓,所以趁徐子陵心情不错,也开口向华夏军方讨要一些整路的马匹牛只。
“五千以下,房相可问洛阳城守王玄恕,一万以上,房相可问落雁军师或者飞马商帅。”徐子陵一看房玄龄有些愕然,又解释道:“牛马只是军备物资之类,不必本王令旨也可。房相,本王个人借支三百金给予李唐军马司,由西苑财长青青处支付,你以此金令人好生调养军马牛羊,不使饥饿大损。”
“谢圣王厚赐!”房玄龄赶紧拜谢,他明白徐子陵是什么意思。
这些借给李唐地军马牛羊,不是肉食的牛马,不要一边修路一边宰吃完了。
粮草饲料等无忧,这三百金,恐怕是给李唐修路军士买肉打牙祭用的,以免士兵们嘴谗吃了军马。再想想华夏军民同样负责修路,而且所修路程更长更难,但并无这种特殊地照顾和支出。
“圣王,祭天圣火,臣以为下月初八辰时最宜祭祀上告青天,求福析安,济世伏波,御海内外,平统天下,然后由中原、关中、江南、荆楚、燕北、塞漠、陇西、巴蜀、南蛮等九地将圣火同传,宣民同庆,汉夷同兴。等一百零八日圣火传递之期结束,刚好及泰山之顶,历尽天干地支之数,合阴阳,聚华夏李唐之民,万众一心同祭苍天,祈福华夏千秋万世。”王师王通最关心的自然是徐子陵登基称帝的事,他多次找过天刀宋缺、大雷神、奕剑大师傅采林、东溟夫人等等徐子陵的长辈,最终选定时日,此时提案,只不过是向李唐群臣宣示日期。
“祭天圣火,长安洛阳皆为古之帝都,不得自何城首发?”萧禹关心地是先后问题,徐子陵接受李唐太上皇李渊禅让已成事实,他最希望祭天圣火还是由长安第一次传出,然后传遍天下。
“华夏、李唐百官,本王称帝德薄,只愿寄位以谋,众臣尽力相辅。”徐子陵难得说点谦虚的话儿,他正容缓缓道:“帝称九五之首,遇九之数,故前本王与王师、华夏武圣、震南天威王、温馨天
仙王等前辈相议,皆觉九城同出,传遍九境,方是华夏最宜之举。”
“不知是何九城?”房杜两人颇是欢喜,虽然不能由长安独一首传,但能九城同传,证明徐子陵重民意识民心,如此之君,自然比强在洛阳首发,打压天下要好得多。
“中原洛阳、关中长安、江南扬州、荆楚襄阳、燕北龙泉、塞漠文城、陇西敦煌、巴蜀成都、南蛮南海等九城同传,由天下飞鸽传书相约,选定百名圣火延绵使者,另选三百护炬跑手。再由洛阳制金铜龙炬,分发九城,历尽天下各城以传,与百姓同庆。”徐子陵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设计这个鼓舞人心之举,参照后世的圣火传递过程,让华夏军民走遍各地,引得百姓重视和参与,一来可以宣化华夏政略,二来可以鼓动民心,三来还可以焕醒精神。
“下月初八,时日已近,恐有不及……”房杜二人觉得此时重大繁琐,准备十天半月很是不足。
“无妨,圣火可以一边传递,一边着手准备,由一城到另一城,非一时一日,所以并非不能。”徐子陵生怕还有别的事打扰自己,让王通和魏征等华夏百官与房玄龄杜如晦一众李唐百官慢慢商量细节,自己溜人。
第991章 第一淫诗
西苑,生莲小筑。
这个小筑的全名实际上是‘妙步生莲’的简称,众女之中,能够称妙步生莲的,自然就是白天在这里教人跳舞演剧的天下第一名姬尚秀芳。自上次洛阳被陷后,曼清院的‘明月轩’被李唐兽兵轻度损毁,尚秀芳就把众女带到这里来排舞。如果天气不错,还会让那一大群舞蹈队的小不点们出外,站
在宽大的湖堤上,一边享受那秀丽风景一边练习舞蹈。
当然,这也是她与徐子陵约会的地方。
“会有人来的,不要……”尚秀芳鼻息微喘,她感到他的坏手越来越下,刚才还搂着腰肢与自己跳什么贴面舞,现在却趁机对自己无礼。
她暗羞自己,如果不是非要和他跳这种过于亲热的舞种,他还不会那么快就情动,更不敢那么大胆,自己的默许容忍,对他也许就是一种莫大的鼓励。
“你真香。”徐子陵于尚秀芳的玉脖侧轻吸一口,发出衷心的赞叹。
尚秀芳身形微颤,这是她最敏感的举动之一,只要他这样唇擦自己的颈侧,那她就感到莫名的酥痒,浑身无力。她敢肯定,这个坏家伙是故意的,就是想自己软倒在他的怀中,然后做些更加出格的事。
背后那只坏手越发向下,已经抚到那翘挺圆月的边缘。
尽管他放得很慢,可是他怎么可能隐瞒得了那‘狼子野心’。这个坏家伙,他怎么就没有一刻正经的时候。
尚秀芳没有像小公主那样鼻子可爱皱皱地哼他,也没有商秀珣那样用美丽大眼睛瞪他。没有像沈落雁地手那样拧他的胁下软肉,没有像宋玉致张开小白牙吓唬他。没有像师妃喧那样轻嗔,没有婠婠那样直接打飞那坏手,她与众不同,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尚秀芳。
她不知石青璇会如何拒绝,但她知道石青斑肯定不踩他地脚。
只要自己。才会在他使坏的时候,踩在他地脚背上……踩在他的脚背上当然不是目的,别说踩在他的脚背上,就是天塌下来,也不可能阻止那个大坏蛋的无礼。但是,只有这样,自己才有理由站着不动,也有理由踮高脚尖,封住那大坏蛋最会使坏最要人命地双唇。
“坏蛋,这是什么舞?你不跳舞。我要走了……”尚秀芳觉得背后那只大手正在轻揉着自己的圆月,似乎,它还想探进衣内。用火热的掌心烫贴自己的肌肤。
她轻嗔他一眼,转身想走。
这无疑是一个信号,表示这里会有人来,她不愿意在这里接受徐子陵的使坏。
对于美人的拒绝。徐子陵的理解是这样的:既然她不愿意在这里,那么就一定愿意在别的地方。他色胆包天地抱起美人,不顾她羞涩地抗拒,香足乱踢的,一直飞向只与她两个人独处地小爱巢里
去。
在黑暗之中,他可以尽量地品尝美人的檀口香舌,可以搂她于怀,探手爱抚她的全身上下,让她体软如酥又情动如潮。
她一向很害羞,更怕别人看见,那怕是徐子陵,但在黑暗中,她倒会乖巧听话,是他乖乖小情人。
“妃喧,会让你胡来吗?”尚美人玉手搂在徐子陵地头颈,轻印他的脸侧,凑到他的耳边轻轻问。
“她比你强多了。”徐子陵暗笑尚秀芳与师妃喧之间的相互竞争,就像石青璇和婠婠地暗中相较一样,虽然大家相处极好,但不代表就会放弃这种竞争。
当然,别的女子也会有同样的竞争,只是她们一旦与徐子陵欢好之后,多半是想如何拉拢姐妹,联手对付大坏蛋夫君,而不是和情敌相斗。现在要说众女最大的内斗,就是尚秀芳她们四美了。徐子陵拼命在四美之间蝙风点火,让他得到更多。徐子陵轻吻着尚美人她那洁玉耳轮,惹得她身体微颤,又极轻地道:“上次,她让我那个了。”
“什么?那个?”尚秀芳不相信师妃喧肯让徐子陵做最后一步,也许是别的什么,他故意这样说让自己心慌的。
“就是……”徐子陵凑到尚秀芳耳边极细一说,让尚秀芳羞不自胜,连打他这个大坏蛋。不过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原来师妃喧并没有走在自己的前面,还跟自己站在同一丝上,也许,仅仅比自己领先少许。
徐子陵提议道:“要不,我们试试,很醉人的……”
“别,我可不被罚抄《礼记》噢…坏蛋…你敢,我就…别停……”
最后,美人娇喘,化作一室之春。
她在极乐中渐渐回复,香汗淋漓地躺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火热和永不厌倦的贪婪大手爱抚游走全身之时,羞涩地想到,这种结果,完全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