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他知道,如果自己一动手,她就马上会跑掉,这晨早的美好擦身经历恐怕要下次才会有了。徐子陵尽管已经清醒,但是仍然不动,任她轻柔地擦拭着自己的身子。
她很细心地擦拭着徐子陵身上欢好后留下的痕迹,胸膛,小腹,手臂。甚至唇角,也轻轻擦拭一遍。
似乎犹豫了一下,她又稍稍掀起被子,将洗过几次的湿巾轻擦徐子陵的大腿。对于徐子陵他那惊人的昂扬,她却似乎没有吓着的反应,这当然是因为她早在以前就看过,无论是他入浴,还是清理伤口。又或者服侍他穿衣之类,她是不会避忌他的赤身裸体的,虽然她从来不去碰他的火热。
但是在这个时候,她却不得不伸出小手去碰他的昂扬。
因为在一夜交欢之后,最需要清洁就是这个地方,她没办法坐视不理。
她轻轻扶着,手指轻颤。用湿巾在上面轻轻地擦拭……徐子陵差点让她弄得情火大发,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拼尽全部的意志力,才忍了下来。忙碌了好半天,来回清洗了多遍丝巾,又多回擦拭,她才稍稍停下手为徐子陵盖上被子。
徐子陵偷偷睁开一丝眼睛,发现她的小脸红得涂丹般,就连小脖子也粉了起来。
可是表情似乎非常的矛盾,带点恋恋不舍地给徐子陵盖好被子,又凝望着徐子陵的脸。久久……徐子陵能感觉到她的凝视,还有轻轻喷到自己脸上的轻轻鼻息,似乎俯下了身子。徐子陵大喜,觉得她要吻自己,等她一吻自己,就抱住他,非好好地把她亲吻疼爱一番不可。
因为她太可爱了……可是等了半天,还没有感到她香唇的软绵,徐子陵又不敢睁开眼睛,深怕前功尽弃。
等了半天,忽然感到她的小手在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脸,差点吓了徐子陵一跳,接着听见她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道:“公子,你该起床了……醒醒,公子。”
“啊,清儿,我们再来吧!”徐子陵大失所望,准备来一招认错人,伸手捉住她的手,另一咸猪手准备探去摸她的香酥小鸽子。很可惜,她躲过了,似乎很了解徐子陵会做什么似的,挡住他的手急叫道:“公子,我是楚楚,清儿姑娘一大早给大家做新妇餐去了,哇,我是楚楚!”
“唔?我的新娘子呢?”徐子陵没有办法得手,只好睁开眼睛,装着四处一看,再问楚楚道。
“新娘子早起来去让大家试试她的新妇手艺了,快起来吧,沈军师和商场主似乎有事要找你呢!”楚楚红着小脸,道:“昨天她们就找过你了,可是那时你在忙……快起来吧!”
“好吧,我恨王建那个家伙,他作一首《新嫁娘》教坏了我的新娘,一大早她不伺候我这个夫君,竟然跑去给大家做早餐去了。可怜我不但要独守空闺,还连羹汤的影子也没有看见。”徐子陵拉住楚楚的小手,撒赖道:“早上没有给我亲一口,没有什么精神爬起来……你亲我一口吧!”
“不……”楚楚大羞,可是小手让徐子陵拉住了。
“就亲一口,保证是一口!”徐子陵铁了心要得到楚楚的初吻,就算老虎来了也先亲了再说。
“不。”楚楚还是摇头,可是徐子陵看见,她的小脑袋不但在左右摇头,大眼睛还在慌张地探看,显然有希望,她是怕有人来,而不是不想亲。
“没有人,咱们悄悄亲一口,我不告诉别人。”徐子陵像怪叔叔引诱小萝莉一般道。
“你不要动……而且要马上起来!”楚楚粉脸绯红,偷偷回头看看门口,带点心慌意乱地按住徐子陵,不让他起来。她缓缓地俯下身子,极力推着徐子陵的大手,柔唇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啄,然后再争争起来,退后几大步,小胸脯起伏着,神情非常地矛盾,似乎很是欢喜,又似乎很是不安。
“没有碰到吧?”徐子陵耍赖道:“我没有感觉!”
“碰到了……你说过要起来的,快起来!清儿姑娘马上就要回来了,不要让她看见我来过,快起来。”楚楚一看徐子陵脸上的坏笑,小脸一红,垂下小螓首道:“你不起来我走了,我真的走了……”
“啊,我想来了!”徐子陵看她脸嫩,开不得玩笑,只好乖乖爬起来。
“别动,一身的汗味呢!”楚楚快快拿过丝巾,沾水轻轻替他擦拭一下后背。当他的咸猪手伸过来摸她的小屁屁时,却仿佛早知道他会这样似的,准确地轻轻躲开,一边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工作。她惊怕他的坏手乱动,可是面对他的赤身裸体,却不在意地拿过裤子伺候他穿上。
几乎不用徐子陵动手,她就帮他穿戴完毕了。
掏出玉梳子,梳理着他长长的头发。然后又灵巧地替他盘结于冠,小手轻轻地把自后面披披垂下来的头发也顺放到肩后。最后拿过鞋子。替他穿上。不等徐子陵一跃而起,她就快快端起水盆,准备出门。徐子陵正要自后面抱住她时,她却说水要翻洒了,然后在徐子陵松手之际。小鹿一般逃走。
出门之后,再探首回来,红着脸说一句不要让别人知道。
徐子陵看着这般可爱的楚楚,禁不住哈哈大笑。
“咦?”挟着一股香风,白清儿与闻采婷两人手拉着手,各托着一盘热气腾腾的早点,飘飘而回。白清儿人未进来,银铃的声音先洒满屋,笑问道:“我看见卫个干干净净的新郎哥儿,到底是谁把收拾得这么干净呢?”
“反正不是新娘!”徐子陵搂住白清儿,亲吻一下她的小额头,笑道。
“新娘下厨房给新郎做好吃的去了……忙了这一身的大汗,难道不值得某个只顾呼呼大睡的懒虫赞一下吗?”白清儿却以美腿缠在徐子陵的腰上,旋飞早点给闻采婷,自己搂住徐子陵狂吻一番,当徐子陵伸手摸她的小屁屁,却装着恨恨地以小手打一下,道:“坏死了,明知一家疼得要死,却那么疯狂。小冤家,我差点连命也交待在你的手里了……大坏蛋,我咬!”
“昨天晚上最疯狂的好像不是我吧?”徐子陵大笑道:“要说起疯狂,我顶天都只能排个第三!”
“可是我让你停一会儿,你却猛动!”白清儿微嗔他一眼,小檀口却在他的嘴唇上亲一口,却在他回吻之时,小手拼命地拧他的手臂,表示只准自己亲他,而他不准回吻自己。
“那个时候怎么可能停下来!”徐子陵大汗道:“那时候就算要杀头,我也忙完再说!再说,你要怪就怪伴娘,我要检举揭发,昨天晚上她有推波助澜的嫌疑!她是帮凶……哎呀,好吧,好吧……她不是帮凶,她是真凶!”
徐子陵拿起一颗点心,放入白清儿的檀口之中,却让她用小白牙咬了一口。
闻采婷等徐子陵抱着白清儿坐下,自后面轻轻地贴上来,俯下美好身段在他的脸上吻一下,又用纤指地揉捏着他的肩膀,听着徐子陵的话语,不禁捂住小嘴巴直乐。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白清儿也听过徐子陵不少盗用后世的诗句,关于新婚的格外入心,她嘟着小红唇,娇嗔地道:“大坏蛋,早点我做了,可是你却还没有帮我画眉,快帮我画……”
“你的眉像柳叶一般,天然去雕饰,极是好看!”徐子陵大赞道:“柔绵黛眉自带翠……不用画了,否则添一笔嫌多,减一分嫌少,这样正好,清儿宝贝,我们……”
“我们画眉!”白清儿捉到徐子陵伸向她酥胸的大手,在上面轻咬一口,小鼻子一皱,哼道:“以后我全听你的,可是这三天新妇最大,你画得画,不画也得画,否则我和伴娘关门不让你进来睡,你找别的姐妹收留你吧!”
“朱庆馀,我恨你!”徐子陵头晕地大叫道。
“朱庆馀是谁?”白清儿奇问道。
“就是作刚才那首诗的家伙,他考试就考,干啥作一首这样狗屁不通的诗,现在好了,把我害苦了!啊哈……清儿宝贝,别生气,新嫁娘理让人疼的,我怎么可能不给你画眉呢?来来,待夫君为卿画眉,愿卿美丽长存,贤惠贤淑,千娇百媚……”徐子陵一看美人娇嗔,自然乖乖答应,让美人眉开眼笑,大献甜吻。
第八百九十一章 香家未日
密室中,灯如豆。
香贵父子对坐,本来香贵的样貌就已经足够丑陋,但是对比起香玉山的狰狞面具,简直不值一提。
两父子案前摆着酒菜,还有米饭,可是谁也没有动一筷子。
在这种时候,他们没有心思吃东西,或者说,他们的心中,已经让熊熊的仇恨火焰所填满。他们所有的一切,多年来所有的努力,都费于一旦。在外面,他们的手下让人杀的杀,擒的擒,当然,也有无数人走的走叛降的降……他们一切都完了。
萧铣本来让他们孤立,差点连小命也难保,但是随着宇文家族的倾族到来,香家的势力几乎让他们在蚕食鲸吞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宇文家投降华夏军之后,族中的高手除了阀主宇文化及自杀,一个不少,而宇文家把失败的怨恨,加诸在了香家父子的身上。
没有香家父子的阴谋,宇文家不会精英尽失,徐子陵不会在彭梁没有经过大战事就如此轻易大胜,也不可能让他与窦建德南北夹击宇文家。
覆灭香家,是所有宇文族中高手的心愿。
华夏军不可力敌,这是必然,但是他们没有权利和资格去恨胜利者徐子陵,何况徐子陵还宽宏大度地赦免了整个宇文家,确保他们荣耀富贵依旧。要知道这种赦免,这在华夏军之中,并不多见。
宇文家无法与徐子陵的华夏军匹敌,就像一个二流高手无法与宗师级别的人物对抗一样,可是,他们的实力集结起来,用来对付刚刚脱离萧铣准备独立的香家父子,那绰绰有余。香家父子的势力宇文家相比起来的话。顶多是一个精通拳脚的壮汉对上一个二流高手,没有两下子就会让对方揍得鼻青脸肿的。
在华夏军没有放过宇文家势力后,除了在徐子陵被颉利的金狼军围困在龙泉镜湖那十几天之外,宇文家从来滑有放过对香家势力的打击。
特别在华夏军大胜颉利的金狼军,有望统一天下之后。
他们不再像之前那样猫捉老鼠般戏弄,而是加大力度捕杀。当然,萧铣回来气来的合作打击,也让香家父子有如过街老鼠,无处可逃。林士宏的楚军虽然挺牛气,可是无论出身魔门的林士宏。还是军师崔纪秀都对华夏军噤若寒蝉。他们虽然胆敢叫板梁军的萧铣,可是要他们支持香家,对抗投降了华夏军的宇文家,变相与徐子陵作对,那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是绝对不会干的。
何况,之前与魔门决裂,让阴后大为恼火的事还没有很好解决,林士宏的心本来就忐忑不安。
岭南一方宋阀肯定不能打主意,辅公佑虽然有兵,可是现在江淮军的另一部分杜伏威与华夏军那是兄弟之盟,辅公佑自己本身是一个极具义气的大男子,虽然同样出身魔门,但是与杜伏威却绝对没有二话。
意见虽然不同,做法也有所差异,可是要他与杜伏威完全决裂,那根本不可能。
南边还有一个江南水军大总管沈法兴,可是他龟缩的兵力,在华夏军被围时稍稍出来呐喊一阵。但是一旦听闻华夏军大胜颉利的金狼军,吓得简直要尿裤子。
吴王李子通打算投靠华夏军,如果向他伸手借兵,估计会被第一时间抓住扭送洛阳大牢。
蜀中诸势力不弱,倒是一个办法,可是他们自顾不及,不敢出兵挑衅,独尊堡主解晖只是表示愿意接纳香家父子,再书信介绍他们到长安入仕李唐。
他们若不是有三峡和蜀道天险,还要担心华夏军入侵,如果敢出兵相助。
香家父子多年积下不少财富和潜在实力,在巴陵帮影响甚大,兵力远胜梁王萧铣,可是数月的缠战,宇文家高手的轮番出去暗杀,宇文族的精兵在战场上的斩杀和消耗,远处可逃的香家,最后……只有两父子于豆灯之下无计可施黯然对坐了。
宇文家的高手实在太多,太强、
宇文家有阀之一的超强高手宇文伤,在华夏军大胜金狼军之后,他亲自出去,加快香家的败亡。整个宋家高手全部北上的南方势力之内,再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除此之外,宇文伤还有与香家睚眦之仇的宇文仕,他是除了宇文伤和宇文化及之外的第三高手。宇文家的年轻高手宇文成都,智计与香玉山有得一拼的宇文智及,每战必冲锋在前以报之前火伤之仇的宇文士及族人宇文信及,宇文礼及等等,宇文家的高手虽然不及华夏军那么恐怖,可是也人才辈出。
香家失掉了杨文干这个长子,池生春又远在长安,巴陵帮的高手让宇文家的高手以压倒性地威力屠杀愈尽,兵力也让宇文家的精兵破尽,当然,萧铣的落井下石更是雪上加霜。
尽管还有无数的钱财,但是已经无兵可战,局势一败涂地。
如何脱出生天,是父子两人最需要思考的东西。
十几对‘香家父子’化妆易容成各式各样的人出去,但是他们的人头,一个不剩地送了回去。两父子虽然有通天的计谋,却也一筹莫展。面对宇文伤、萧铣、宇文仕、宇文成都,宇文智及等高手的合围之局,两父子合力也无法对抗其中任何一人的高手,目前之势让他们感到窒息。
香贵体胖,香玉山不能见阳光,成了最致命的弱点,这些不是通过易容就能掩饰的。
对手只要抓住这两点,就能很好地追捕他们。
在这个时候,他们只要等待……等待李唐方面派出的高手接应他们,他们还有让人心动的钱财,可以聘请到最贪财的亡命之徒为他们卖命,当然,他们不可能请到魔门或者白道方面的高手。除了江湖上最臭名昭著的黑盗,他们不能相信任何人。
无论魔门还是白道的人,都会第一时间抓住他们,送给华夏军之主徐子陵为礼物。
阴癸门下的恶僧法难和艳尼常真为了立功,带来当年铁骑会的恶徒,这些由江湖草莽组成的坏蛋,华夏军不会看在眼中,但是如果他们拿到香家父子的人头,相信不少人会给予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玉山,我们也许活不了多久……”香贵忽然叹息道:“如果这个世上,没有那个人出现,那么天下有可能会是我们的,你大哥败于他的手上,而二哥也让他打压得喘息不得。九江茵如阁让他烧了,包让和屈无惧那些高手都让他杀尽了……荥阳的翠碧楼,你让他赢了三千两黄金。而扬州的临江宫大乱,我们的财富,也让他捡了便宜……他注定就是我们的克星,自他出现之后,我们一天也没有好过……”
“只要我逃得出去,我发誓,不会让他们好过的!”香玉山恨恨地道:“魔帅赵德言现在正需要大量的黄金,我们正好去投他!他收拾狼族的残部需要钱,我们还有钱,必定能够滋长狼族,等休养生息之后,再杀下中原,血洗整个汉族的男子,奸污他们所有的女人!”
“好主意,如果你们逃得出去的话。那么公子看来真得担心了!”密室的门口有人缓缓地道。
“你是谁?”香贵香玉山父子闻言色变,想不到躲到亲手挖掘的密室里。也会有人知道潜藏所在,这连任何一个仆人和士兵都不知道的地底十数丈,竟然有人无声无息地到来,简直让香贵和香玉山父子心胆俱裂。
“我叫做曹应龙,以前是一个马贼,现在是一个牢头。”来人缓缓地道。
“我们父子愿出金一千两,你放过我们!”香玉山扬声着:“我们与华夏军无仇无怨,你们不必为了拉拢萧铣而捉拿我们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