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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玉掌变得透明,指骨隐现。虽然推进的速度极缓,极缓,但是相信邪会在这一重掌之下重创,甚至死亡。魔皇一看对方内哄,不由神色大喜。他的魔气狂爆,加紧压迫众人不能相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阴后击杀邪王。
“阴后,不要冲动,要不我让你当两天女皇,真的……你想要干什么都可以,先住手,干掉魔皇,拜托你了,我都要叫你大姐了……阴后大姐,先帮帮忙,你这样会害死大家的!”徐子陵呜哗大叫,但是邪王却目冷如冰,仿佛没有看见身边故意让他看见的阴后一般。
他身上的气息也疯狂爆起,狂攻魔皇,似乎要在死后先干掉魔皇似的。
魔皇接二连三地催谷,甚至尽可能是透支,只有阴后一掌杀掉邪王,那么他魔皇就真正得救了。这得感激对手内部不稳,正在内哄之中,于最后的关头,却功败垂成,功亏一篑。
正笑得疯狂得间之间,魔皇惊见阴后一掌重重地自己的心坎之上。完全没有估计,甚至没有反应,在这个时刻,阴后竟然会先放下仇恨,先向自己出手。这怎么可能恨,以她刚才仇恨的目光,和徐子陵他那种无力的劝解。她怎么可能会改变主意?
“哼。”邪王却忽然抽出手来,整个人让魔皇的内功震得退后两步,嘴角红丝长长渗出。
这一回轮到邪王搞窝里反了,他冷冷地伸入手。向阴后,一只手指金光闪闪,缓缓地刺向阴后的后脑。
魔皇简直要给邪王高呼三声万岁,在这种消耗之下。有了阴后的加入,相信大家最终可能会是两败俱亡地状态。可是有邪王一搞,杀掉阴后,相信自己顶多重伤而逃。只要回到自己兄弟的身边,再一起联手,那怕就是邪王的大雷神。也不能阻止他们离去。
虽然现在杀不掉徐子陵,可是下一次,没有了阴后和邪王的帮忙,他必死无疑。
阴后身体微颤,显然内心震动。目光似有后悔,又有愤怒。
“喂喂喂,邪王,你别发疯,不然我诱奸你宝贝女儿……”徐子陵一开口,众人几乎倒地。魔皇听得简直欣喜若狂,徐子陵这样劝解,还不如闭口不说。
“愚蠢之极。”邪王冷哼一声。浑身功力尽凝一指,迅疾地向阴后点去。
“好……痛!”魔皇本来打心底就想叫好,可是谁不知邪王的手指竟然又插进自己的额头之中去了。那一股害袭,简直把魔皇整个意识都击得一散。几乎完全支离破碎掉。魔皇觉得自己地思维在那一刹那变得好慢好慢,完全想不明白邪王为什么要这样做。
等魔皇神智清醒过来。他发现时间其实才过一刹那,可是在这一刹那已经完全不同。
口鼻之间的鲜血,汩汩而出,再也禁止不住。
在这一刹那之后,他明白到了,这是敌人的计策,这是一个让自己心神散乱的计策,对方虽然一直都没有说话,但通过某种方式,制订出了这种让人不可理解的计策,这种计策的成功可能性,完全跟邪王与阴后两个人的仇恨成反比。
他们之间的仇恨越深,自己才会越是相信,才会中计。
可是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化解这种一种仇恨,齐心协力地对抗自己的呢?难道这个世间,还有比男女之间的仇恨还要深重的东西吗?他们的理智,理性,是自那里来的?
魔皇不明白,他想不明白。
可是他现在明白一件事,如果再让这六个人这样攻击下去,那么最终败亡的,只有自己。
“十二成,魔碎心。”魔皇运起天魔解大法,虽然不会爆体,可是最终这个身体必定爆碎,而且在此之前,将一直受到碎心裂躯之苦。可是,魔皇没有选择了。邪王的不死印诀真气透脑而入,他再不提升到最高境界,那么相信败亡在即。
“大家小心,这个老乌龟在自爆……”徐子陵一边说,口中鲜血一边汩汩而出。
“统统去死。”魔皇全身地肌肉都在颤动,抽搐,几乎要撕毁般疼痛,但是生命中最后的潜能都完全透支出来,刹那压倒众人,变成逆转之势。
众人苦苦支撑,就连邪王,也浑身微颤,显然已经达到支撑的极限。
在魔皇的强压之下,众人深陷入地,欲逃不得。
巨力重压之下,众人越发不支。魔皇冷冷而笑,带有一丝残酷和报复的快感,他实在好久没有这么危险过了,这一次牺牲掉自己的躯体,也要杀掉他们,杀掉这些人,相信百年之内,再也无人能够威胁到魔皇的存在。
不知是否痛极的错觉,还是碎心裂躯之前的幻像。
魔皇似乎看见有彩色闪烁,化成一个赤足精灵。
她飞降而下,天魔双刃直刺魔皇的双目,魔皇大吼一声,待那个彩色幻化的赤足精灵破碎消失,才魂魄稍定,如果对方此时还有一个高手,那么他就危险了。
幸好这只是那个徐子陵弄的鬼,幸好这只是幻像。
徐子陵的背后,又有彩光闪烁,接着那个赤足精灵再现,手中却没天魔双刃,却有一把带着玄纹的小匕首,她和刚才那个幻影一样,在徐子陵的身上一滑。身魔皇飞来。魔皇几乎可以肯定她是一个幻像,因为她长着翅膀,七彩的翅膀。
这完全是那个徐子陵扰乱心神的一个计策,魔皇发誓。自己再也不中这个狡猾小子的计策了。
他不知道,这个赤足精灵虽然极像真人,可是却有两个破绽。
第一,她地背生一只古怪的七彩之翼。根本就不可能是人;第二,她体内的魔气,简直清纯如晶,比起修练天魔大法的阴后,和那个达到天魔大法十八层天魔无相的东溟夫人还要纯净,世间哪里会有人能够拥有如此纯净的魔气?
魔皇冷冷一笑。浑身魔气爆发,丝毫无视那个假可乱真的幻像。
出奇的是,那个幻像没有消失。
她手中的小匕首却消失了,消失在魔皇自己的丹田之内。于一刹那,魔皇觉得自己的丹田一凉。竟然让那个赤足精灵的幻像一击刺穿。这根本就不可能,丹田的护体真气有如城门般牢不可破,怎么可能让一把小匕洞穿插呢?
这一个赤足精灵,怎么可能也会达到天魔十八层天魔无相中的天魔解甲呢?魔皇心中真是有着太多的不明白,他很不明白。
“这个人真是老糊涂了!”那个赤足精灵旋身一转,背后那个七彩之翼斩在魔皇的咽喉之上,让魔皇觉得有一股寒热的真气疯狂破喉而进,在体内疯狂乱窜。一发而不可收拾。
直到这时,魔皇才惊觉,那个赤足精灵不是幻像。
在这一个雪上加霜百上加斤的打击之后,魔皇觉得忽然有一种遗忘的感觉出现,死亡的阴影。
“做得好。”徐子陵大赞道:“女官大姐你立了大功,我非亲你一百下表示奖赏不可!”
“奖赏可以。可是亲一百下就算了。”女官女官玉手轻挥,天魔丝带有如臂指地缠上星变匕地尾端,再缠绕向徐子陵的腰际,一边轻笑道:“徐公子,这个魔皇的魔气又要便宜你了……”
“还有他身上和氏壁的能量!”徐子陵大笑。
魔皇惊觉自己的魔气如决堤之洪一般,由那条天魔丝带传导向徐子陵的身躯,他越是挣扎,越是透支魔气来得震退众人,魔气越来泄得厉害。情况急转而下,在体内魔气崩溃之下,六名超级高手将魔皇整个牢牢地按在原地,让徐子陵源源不断地吸收他的魔气。
“没有人告诉你本公子不会这个吧?”徐子陵哼道:“为了你这一身功力,本公子和大家受了多少苦,想了多少计策。魔皇陛下,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无聊。”邪王忽然收手,哼道:“如果不是他愚蠢之极,岂会中你这种小孩子胡闹般的计策?”
他大袖一拂,冰目扫了阴后一眼,却没有任何地表示,如谪仙人般向大雷神那边的战场飘去。虽然内息消耗严重,但他似乎仍有一点之力,让众人同时觉得这个邪王仍然保留着余力,没有像刚才那般拼尽。阴后哼了一声,也想撤手,谁不知徐子陵忽然伸出过来,点在她丹田之上。
阴后微微一怔,但徐子陵手一举,将她整个变没了。
“坏蛋,师尊受伤了没有?”女官女官一看徐子陵猴急地把阴后点中又举手收起,恼气地要揍他的脸,可是却让东溟夫人拉开了,也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让她乖乖地飘开一边。
“现在可以了吗?”尤楚红最后一个撤手,她带微咳嗽地问。
“让本公子跟魔皇好好聊聊吧!”徐子陵一看魔皇还要不断地爆发魔气,想进行天魔解体的化血爆体,轻笑道:“魔皇陛下,虽然你多长我几百岁,可是有些东西,不是年纪大就一定知道的。所以,做人还是要谦虚谨慎一点好,你如果不来找本公子地麻烦,本公子也不想惹你……”
“大家休息一下。”徐子陵一脚喝倒强行挺立的魔皇,大笑道:“一会儿再去那边看看是否能捡个死鸡!”
魔皇还没有死,他的魔气还没有让徐子陵吸尽,但是他此时却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回想当时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他,魔皇忽然发现,这一个徐子陵,单从狡猾的智计来说,就具备了挑战者的资格。他有那些层出不穷的神奇《长生诀》仙术,更是让他如虎添翼。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还小心翼翼地想尽办法来打击自己,用尽计略,毫不刚恢,还利用多名高手辅助作战,甚至还与邪王阴后联手,只为达到一个目的,只求打败自己。
这样的人,真是太可怕了。
如果一般人达到他这种程度,相信多少也会有一点傲气,多少也会有一点自保之心,可是这个年轻的小子却没有,他一直与邪王并肩而战,坚持到最后一刻。
“你…有挑战者…的资格…”魔皇忽然笑了,口吐血沫,他笑道:“可是…正因为这样…你终有一天会让那个人…杀死的…”
“这个你不用操心。”徐子陵淡淡笑道:“你安心上路吧!”
徐子陵擎出井中月,高举,斩下。
第六百四十八章 见好就收
长安城南,林中小寺。
“现在来干什么?”朱雀一看见手持镰刀的怪人出现,就微哼一声,道:“人家好不容易才玩一回,你非要打扰不可,你应该去跟李渊父子亲热亲热。”
“刚刚亲热过了。”手持镰刀的怪人嘿嘿地阴笑道:“现在再来与李渊的爪牙亲热一下。”
“就凭你?”褚明花英这一对神仙眷侣一向都是蔑视众生的,他们夫妻同心,又有神兵利器在手,根本不惧。一听手持镰刀的怪人狂言,花英也马上举唇反讽道:“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鼠窃狗盗之徒,想必也不是什么上台面的人物,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苍龙躲过妖矛颜平照的飞刺,带着一溜残影,飘到寺顶,与朱雀站在一起,以一种老年人的声音大笑起来道:“这位是与我们平起又平坐的四象之一,北玄武。虽然他杀死以前那个玄武并没有多少,可是魔皇陛下倒是同意他替代成为新的北玄武了。”
“那就又怎么样?”手持玄天盾的褚明傲哼,道:“你们三个齐上,我们夫妻也丝毫不惧。”
“我们可不愿意与他联手,省得让人打猎给顺手打掉了。”朱雀妖笑连连,道。
“噢?”手持大镰刀的怪人一听,马上收住飞向独孤霸和梅洵梅天的身形,忽然带点警惕地问:“除了我们来这里凑热闹,难道还有别人吗?”
“赵师叔真是太见外了。我们怎么会是别人呢?”一个银铃般的声音笑道:“我们明明就是自己人嘛!”
于黑影出现的方向,有几位女子闪现。
为首两女,是一对姐妹花般的女子,她们亲亲热热地拉着手,身上的打扮几乎一样,只是头上金钗插的方向有点不一样,同样蒙着白纱,几乎看上去就是一模一样,让人有一种相映成趣的欣喜。飞掠稍稍前一点的那个女子,笑声如铃,正冲着大家挥手,仿佛在向老熟人打招呼一般。
她们身后,也有一对姐妹花。
不过这一对中年美妇人却没有蒙面。她们衣服华贵,锦衣玉偑,香囊垂挂,云鬓黛眉,虽然样貌并非一模一样,但成熟的惊艳魅力。却毫无分别,让人一看,即有连连惊喜的感觉。
她们的身后,是三个金袍女子。
再后面,是十来个样貌如花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她们的身上,各佩长剑,显然惊艳之余又英气非常。
手持大镰刀的怪人一看,马上挥手下令道:“撤!”
“赵师叔一看见我们,就不辞而别,也太伤人家的心了吧?”那两个蒙脸女子飞掠而来,那个笑声如铃的女子一张双臂,如似乎想在墙头站好,谁不想却一失足跌了下来,跌向下面一个黑衣人的怀抱。
美人遇险,本来黑衣人应该来一个英雄救美。
谁不料好个手持弯刀的黑衣人一刀砍去,来一个落井下石。
笑声如铃的女子见那弯刀砍来,在空中一旋身,莲足在挥斩的弯刀上一沾,整个人飘飞而去。向手持镰刀的怪人飘去,在她来到之前,另一个蒙脸女子与那对中年美妇姐妹花,则早已经半围在手持大镰刀的轻人面前。
笑声如铃的女子她刚刚飞起,脚下那个黑衣人忽然如喝醉酒般,一刀砍在墙壁之上。还不等众人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个黑衣人又一个后仰,轰然倒下。
他的眉心,有一个黑点,微微,有一丝黑血渗出。
两只眼睛的瞳仁极速扩散,空洞无神,墙壁上那把砍入一丁点的弯刀,忽然掉下来,摔在他的脸上,众人一看,皆觉得脚底发酸。随手杀死并不奇怪,可是一个身手还不错的好手,轻易就死在一刺之下,甚至死得快得连一招也没有来得及使完,则够让人心惊的。
这个笑声如铃的女子,出手也太狠毒一点了吧?
几个黑衣人一看,缓缓跃上墙头。
但是,此时他们却在墙头呆不得。
墙头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金袍女子,超酷,她戴着一对古怪的银手爪,还有一对诡异的银靴,银光一闪,三个黑衣人登时中招,翻滚摔下,狼狈不堪。墙壁洞穿,一根镔铁杖轰然砸出一个破洞,以顺势捣向还刚从地面爬起的三个黑衣人。
两个黑衣人刚刚想举刀反击,忽然天空中又有彩云一闪,直罩下来。
弯刀砍劈,却对那彩衣毫无作用。相反,彩衣过后,一个黑衣人都喝醉酒般踉踉跄跄,让后面的镔铁杖轰扫中,登时筋断骨折,倒地不起,一个黑衣人急急向旁遁逃,忽然后面有女人闪进来,张口喷出一团火,将那个黑衣人烧得浑身起火,满地打滚。
最后一个黑衣人拔腿而逃,可是喷火那个女子的身边,还有一个洒水的女子。她一挥手,那毒水就把黑衣人整个右小腿以下腐蚀掉了。那个黑衣人痛得乱滚,最后一抓起弯刀,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脖子划开,血喷洒地地而死。
远处墙头,一个黑衣人飞身而上,据高张弓搭箭,准备为同伴报仇。
忽然有一箭利矢破空而来,直直地飞钉在他的脑门,贯穿后脑而出。
“狂人,不要抢,你讲点规矩。”一个老迈又雄壮的声音于林中响起,接着吼声未尽,已经扑到墙头。
“谁抢得多,抢得快,这就是规矩。”声音未尽,手持大弓的虎躯男子闪现墙头。他背插刀剑,正向边上一个身法潇洒的长腿男子介绍道:“蝴蝶公子,上一次宋师道让我抢先,虽然他也干得不错,但是服气了。现在你先挑吧,免得那个老家伙般输了一百遍也不服气!”
“打猎,除了要有弓。”另一个手持双钢矛的中年大汉豪笑着自寺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