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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的男子,只有像东溟小公主,飞马牧场之主,或者天下第一智慧地女军师,才能配得上他。
她们能替他打下一片又一片的地盘,攻陷一个又一个地城池。击倒一个又一个的顽敌,但是却还是未婚妻的身份,甚至不曾真正向世人公开宣示。任媚媚去看过徐子陵的妻子。卫贞贞和素素。她初见时,当时就完全惊呆了。
她想不到她们可能是未来国母皇后人选地人。竟然会给一些普通的士兵包扎伤口,甚至不顾血污地救护他们的生命。听说在此之前,她们救活地人足可过千,治伤者更是无可计数。看着那个卫贞贞和素素疲惫苍白的脸容,任媚媚第一次觉得自己与别人的差距大得让她心慌。
她自问无法做到像卫贞贞和素素那样,救人生命,更无法做到她们那样,衣食住行之类完全亲力亲为。
最让任媚媚感到心慌的还是那个总是很温和的东溟夫人,她的微笑,她地辉光能让任媚媚惭愧不已,这样的女人,才是完美的女人,才是配站在他身边地女人。
“子陵……徐公子,这位是陈家风,现在彭梁会仅剩的几个头领之一。”任媚媚收起思潮,给徐子陵介绍身边地人道。
“见过公子。”陈家风黑黑实实,长得倒是颇高大威猛,但是外表虽然健硕,但内息却弱,并不是什么真正的高手,顶多只是一名二流的好手。以他的武功水平,不要说徐子陵的黯魔力士这两个超强战队,就是新建的血河战队,也不会要他加进来。
陈家风现在的水平,如果进还没有经过徐子陵灌输真气打通经脉的复仇卫队都很是勉强。
不过彭梁的高手能高到什么程度,徐子陵倒不期待。因为任媚媚她都可以做到三当家,自然底下不会有什么真正的好手了。
“不必客气。”徐子陵微微一笑,阻止了陈家风的行礼,摆摆手问道:“陈头领现在手下还有多少兄弟?”
“前几天马贼又来洗劫一次,又奸又杀,兄弟们看不过眼,跟他们拼了一把。”陈家风带点黯然地道:“现在连带伤的兄弟在内,也不足两百人了。”
“我在彭城还有四五百人。”任媚媚补充道:“不过他们大多有家室在彭城,如果调过来,最好让他们连家都一起迁移过来。这几个月四处打得厉害,先是徐圆朗,然后是宇文化及,现在又是马贼,彭梁两城和附近几十个城镇都像子陵你看的那样,人们有门路的走远躲避,没有的,相信都逃难到深山里去了。”
“找一个地方歇下吧!”徐子陵点点头道:“陈头领把船上的东西御下来,被铺衣物之类的发给大家,如果有剩余,就堆起来让那些马贼看见,诱他们进城掠夺吧!”
“老陈。”任媚媚也道:“你辛苦了,船上有公子为众位兄弟准备的金银和刀剑,你也分发下去。”
“公子。”陈家风一听,马上大喜,表态道:“公子一声令下,众位兄弟就算拼尽了,也不会给公子你丢脸的,小人马上就去办!”
“那些刀剑给你们那是日后守卫彭梁用的。”徐子陵微笑道:“这一仗,暂时还用不着你们,你们好好养伤休息罢!小小契丹马贼,如此张狂侵我中原大地,掠我汉人的兄弟姐妹,我好好会收拾他们!”
徐子陵一边说,一边轻轻地覆上一张人皮面具,变成一个相貌平凡的年轻人。于数秒内就换了一身简朴的武士服。又取出缴获自南海仙翁的碧波刀斜挂在腰际,用一把古旧的刀鞘合上,然后对两人笑道:“好了,现在我是你们的跟班了。任当家,请带我这个可怜的跟班找个地方先大吃上一顿吧!”
“你地速度真快!”任媚媚目中电光狂闪。为徐子陵光天化日之下极速变身改头换面而欢喜。
陈家风更是看得傻了,他还没有看过一个人可以随意于人前一下子转换成他人,还可以凭空变一套衣服和一把大刀出来,这简直就不可思议。
不过他知道徐子陵是什么人。就算任媚媚不说,他也早就听别人说过千千万万遍徐子陵各种神奇之处和各种不同的风流韵事。这一个人不但是轻易拿出千金豪赌的黄金公子,还是力降刀剑狂人的小霸王周伯通。又是血战九日挫败十万江淮军于竟陵之下地徐子陵。
他不但打败了江淮杜伏威,而且还干掉了本来全天下人都以为最有可能问鼎天下的瓦岗军李密,甚至占据了现在最具帝皇之相地巨城之一洛阳,收编了前大郑王王世充的所有部队。
所以,陈家风就算看见只有徐子陵一个人孤身而来,也觉得收拾那些凶悍马贼是铁板上钉钉的事。
看着陈家风崇拜之极的表情。任媚媚心中颇带有一份自豪。
“徐公子,不,我得唤你什么?”任媚媚娇笑道:“还不知道姓名地跟班公子。请随本当家来,本当家美食弄不来。可是勉强裹腹的东西还是有的。”
“叫我卫晶吧!”徐子陵淡淡地笑道:“陈头领一会儿也来吧!对了,如果看见有船自洛阳来,如果船上人大半是身穿红衣地话,那么就把这个东西交给他们。唔,让他们迟些再行动,等我把那个什么马贼头子窟哥和汉奸米放抓到再说。”
徐子陵递给陈家风一物,陈家风接过,甚至不敢细看,即收入怀中大步向码头而去了。
“出来吧!”徐子陵忽然微微一笑道:“你有什么事不能用飞鸽传书说吗?天寒地冻的来这里干什么?”
天空中飘下一个赤足精灵,于这荒无一人的空城之中,飘飘而降。
其天颜惊世,无双。
天地之间,尽为之黯然失色。
“来跟你告别一声。”婠婠背后魔丝一收,把背上的长形飞翼如有生命般收卷起来,她轻轻地站在徐子陵的面前,看着他,目光较平日显得温柔些,道:“打过招呼就走。”
“我…我还是先去准备…酒菜吧!”任媚媚一看婠婠的惊世玉颜,呆了半晌,忽然急急地道:“你们慢慢聊,我去去就来……”她转身飞向街角,如同一个自卑得不敢见人地灰姑娘,急急脚走了。
“是师妃喧约你决斗了吗?”徐子陵走近一步,问,婠婠却没有退开,微仰起那美得让人惊心动魄的小脸,轻笑了一下,不答,却道:“你这个人真是,无论去到哪里,都有女孩子纠缠。刚才那个女子是谁?怎么连我也没有见过呢?”
“小公主和落雁她们才见过。”徐子陵轻轻伸出来,想抚向婠婠的玉颜,不过微微一顿,却止住了。
“没事了。”婠婠展颜一笑,直教子陵为之心神牵引神魂痴迷,道:“我要走了。”
“你一定可以打赢地。”徐子陵安慰道:“因为你的进步比她大,而且你比她更专注,更努力!”
“婠婠知道。”婠婠却摇了摇头道:“但婠婠不能打败她,否则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进步了。打败了师妃喧根本就无济于事,我要打败地,是梵清惠,是整一个慈航静斋。”
“这个有点难,得慢慢来。”徐子陵听了微笑道:“别的不敢说,这个我一定会帮忙的,可是就算我们两个联手,也很难一下子就打赢整个慈航静斋。因为那些尼姑,身后连结着无数的超强高手,比如宁道奇,四大圣僧,还有很多很多……你们约定了在哪里动手?”
“婠婠不能告诉你。”婠婠却摇了摇头,笑嘻嘻地说:“如果徐公子担心婠婠,就记得要来找人家。否则婠婠让人杀了,徐公子就得找过别人练天魔第十九重了!”
“我会去的。”徐子陵点点头,道。
“你还当真?”婠婠一听,似嗔还笑道:“徐公子还是管好你的事吧,不但彭梁两城的事要忙,还要彭梁两城的美人要安慰。婠婠有手有脚,徐公子大可不必担心。”
第四百三十章 骂你畜生
“她走了?”任媚媚让人张罗好酒菜之类,又等了小半天,实在忍不住跑回去看徐子陵和那个就连任媚媚一辈子也没有看过那么完美的女孩子,虽然极度自卑,但是她禁不住内心的好奇。但是她一看,却发现徐子陵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儿,呆望天际,不由上前轻问道:“她那么快就走了?是不是因为我生气了?”
“她只是来与我告别。”徐子陵微微一笑,道:“你不必多心!”
“真的不是因为我们昨晚……”任媚媚越小越小声,脸红如绯,眼润如潮,整个人越发娇媚起来。
“哈哈!”徐子陵没有回答,但笑声让任媚媚放下心来。
这时一个彭梁会的帮众飞跑过来,请徐子陵入席用餐,因为过于激动,又跑得气喘吁吁的,结果一看徐子陵之后,便说不出话来。任媚媚本来听了徐子陵的大笑,心情就大好,再一看那名帮众那副无大用的样子禁不住也笑了,道:“谢角,你平日不是口花花的?怎么连说一句话也不会啊?”
“我会的。”那叫谢角的帮众大急,结结巴巴地道:“只是,现在不知,说些什么……”
“看见我不知道说什么不重要。”徐子陵拍拍他的肩膀,大笑道:“重要的是,看见了漂亮小妞的时候知道说什么!哈哈,走吧!”
谢角一听,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
“仁堂香主洛其飞正往这边来。”任媚媚又解释道:“那家伙人称鬼影子,擅长追踪和情报,刚正派了小探回来通报,他正在观察宇文化及大军的动向。宇文化及可能这几天就会到,多则十天,迟则四五天吧!兵马人数之类的,还得洛其飞回来才知道……”
“没事。”徐子陵点点头,道:“宇文化及和李子通这些势力不算什么,如果我要强攻。两三个月就能把他们全打垮。不过暂时还不能太大动作。免得让更多的人对我们警惕起来。我有别的计划,宇文化及会先打残掉,但不打垮,慢慢磨。用他们的人给我们练兵。”
“如果窦建德消灭了徐圆朗,再攻宇文化及那怎么办?”任媚媚又问。
“我与他的手下大将刘黑闼有协议,这个不必要担心。”徐子陵微微一笑。道:“我们先来收拾掉契丹马贼,然后打跑宇文化及,再追上契丹人的残部,把他们和山东的骆马帮那帮相互勾结的家伙一窝端掉,让世人明白,入侵中原者地下场。还有做汉奸者地下场。”
“我地能力…也许…只能帮你管管后勤。”任媚媚带点不好意思地道。
“能管后勤就是一个很不错的本事。”徐子陵大笑道:“而且,你应该不止管后勤这一个本事才对。”
一家城中最大的酒楼,却无人管理。只有十几个彭梁会的人在忙碌。
徐子陵坐在任媚媚地身边,正开怀大嚼。
任媚媚不时给他挟菜。一副温柔小妇人的模样,满目迷醉。她脸上的温柔欢喜与火辣夸张身段形成极鲜明地对比,完全是两种极端,直教人的眼珠子也要掉出来。
此时的城外,马蹄声隆隆如潮,回荡在这空洞洞有如死城一般的梁城之内。
“你们站开些。”任媚媚知道彭梁会的这些帮众不但帮不上忙,而且还倒会妨事,于是吩咐道。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彭梁会的帮众们早就心神意会,可是却又舍不得不看徐子陵一会儿如何大逞威风斩杀敌酋,于是皆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但又在墙后地小孔里屏息而观。
徐子陵有心拿契丹人开刀,也顺便在彭梁会的人面前立威,给他们打打气,让他们的信心恢复过来。
于是坐在酒楼地二楼露台上继续用餐,而酒楼下面,则堆放着鼓涨涨的大包小包,用来诱引贪婪地契丹马贼哄抢。契丹马贼擅长骑射,但不擅江船,一般通济渠中的来往船只他们眼巴巴地看着过往,哄抢不得。难得有一艘船停泊梁都卸货,他们斥候半天前就已发现,自然大队人马就呼啸而来了。
契丹马贼在汉地掠夺,出奇的顺利。
汉人虽多,但是无马,且一看马贼作乱,人人争相逃命,毫无抵御之心,这也就是彭梁两城这一带地方让契丹马贼猖狂的主要原因。如果不是之前彭梁会与他们小小拼过几场,打死过他们几人,他们简直派十骑八骑就敢来哄抢彭梁这种大城。
即使明知还有彭梁会的势力残余,契丹马贼也不足二百骑前来,而且更夸张的是,进城的,只有二三十骑,简直比进自己的大门还要随便,一副吃定了汉人的样子。
契丹马贼为首者,是一个身穿黑色兽皮的壮汉。
此人浓髯绕腮,目光如锥,气势迫人,不怒而威,显示出颇其有一身内外俱精的功力。他的后背架着两把大板斧,巨大的有些夸张,斧面弯弧如月,极是开阔,并不像汉地的板斧或者开山斧。
他的边上还有一个五六旬的汉人老者,容貌冷峻,神色肃然,双目奇光电闪,显示出一门极浑厚的内功。
而其他契丹凶徒,俱皮革为衣物,身形个个高大壮悍,不少人于大寒天气赤膊露胸,露出臂膀或者胸口上的刺青,连同手腕上的青铜护腕,更添一股凶猛骠悍。
他们在大街上肆意地策马狂驰,四处搜索徐子陵的货物,目中无人之极。
一骑斥候发现了楼下的小山般包裹,完全不理会酒楼上徐子陵与任媚媚,旋风般冲过来,以手中的短矛一挑,刺向一个最顶上较小的包裹。
那个包裹出奇的沉重,臂大膀精的斥候竟然一挑不起,摔跌于地面,洒出一地的金银。
看着满地的金砖金条金锭银砖银饼银锭,看着这满地的金银,那个斥候一下子看傻了。
相信他一辈子也没有看过那么多金银。
听到声响地契丹马贼纷纷策马赶来。一看那满地地金银。也个个看得口水长流。那个汉人老者却目露古怪之色。想开声制止众贼哄抢,以防有诈,可是还不等开口,那些契丹马贼已经大呼小叫地冲了上来。人人翻身下马,哄抢不休。
“好,好。好!”那个契丹马贼头子大喜过望,大声连吼,这是他劫掠中原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感到满意。
“你们在干什么?”二楼露台上地徐子陵奇问道:“帮我们捡起来吗?你们真是好心人,看来我得好好谢谢你们才行了。”
契丹马贼们此时才发现头顶上有人。
还有一个身段火辣样貌娇媚的美人。
至于一边的徐子陵,因为易容后相貌平平无奇。根本就让人完全地无视掉了。
只有那个汉人老者,多看了徐子陵两眼,发现徐子陵身上的内息淡薄无比。而且目中无神,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地江湖小虾米。最后也不太在意了。
倒是任媚媚,众马贼的目光如炽,个个口水长流。
“哈哈哈……”那个背架双斧的马贼头子目中淫光大盛,口中狂笑道:“看来老子,啊不,看来本小生今日艳福不浅啊!美人儿在上,小生窟哥有礼。”这一个契丹马贼头子说话汉音乾涩生硬,偏又爱咬文嚼字,卖弄斯文,故作风度,令人发噱之极。
“你这个大狗熊还会说话?”徐子陵一听,大奇道:“这年头怎么畜生都说起话来了呢?真是奇哉怪也!”
“老子,啊,是小生,会说你们汉语很奇怪吗?”那个马贼头子窟哥半天没有明白徐子陵地话,敢情还以为徐子陵说他是大狗熊是在赞他有力量。直到那个汉人老者凑在他耳边说了两句,马上勃然大怒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敢骂小生是牲口,好胆,简直色胆包天,天地难容,看老子,啊,看小生我斩了你!”
“跟你说多一会儿话。”徐子陵摇头叹息道:“简直就浪费我一会儿的生命。”
“米公?”那个窟哥更加听不明白了,又急问那个汉人老者,道:“他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你是何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