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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人家救出去。”董淑妮摇晃着徐子陵的手臂,似带一丝羞涩难忍的表情道:“人家让你……噢,人家就亲你一口好了。好不好?好嘛!”
“你觉得我能救你出去吗?”徐子陵问:“你知道外面守着多少人吗?好几百人!你认为我可以打得过好几百人吗?再说,只是亲一口。我就冒这么大险,那似乎太不值吗?如果我万一打不过,让人杀了,那不连亲一口都没了?不行,我亏到姥姥家里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董淑妮一听,那小脸更红了,映得连修长如天鹅般的小脖子也粉了起来。
“要亲,也现在亲。”徐子陵坏笑道。
“你除了亲……亲人家之外,你不会……再欺负人家了吧?”董淑妮眼波迷离,小檀口带着无限诱惑,她简直就在提醒徐子陵除了亲之外还要做点别的。
“那有点难说。”徐子陵越凑越近,道:“男人通常都是很得寸进尺的。”
“如果人家不给呢!”董淑妮的鼻息浓了起来,轻喘着香气,道:“你会强行欺负人家吗?”
“当然。”徐子陵伸出手指,轻轻点动在董淑妮的唇角,轻轻地滑过她的香唇边,极轻,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敏感的柔唇。虽然那种感觉若有若无,可是已经激得她脸如潮,气息越发浓重起来,那美眸几乎可以滴得下蜜水来。她似乎有香汗微起,浑身散发出一种极诱人的体香来。
“现在似乎没有这种必要了。”徐子陵微笑下断语道:“现在有人看来倒像要强行欺负我的样子。”
“可是……”董淑妮鼻息喷着热气。她双臂不知何时缠上徐子陵的头颈。仰着小脸,眼波迷离地道:“人家还没有说要给你呢!”
“现在说也不迟!”徐子陵满不在乎的道。
“人家绝不说。”董淑妮眼中有一种光芒闪动,似乎正渴望其后严重的后果一般。
“不说。”徐子陵哼哼道:“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人家就不说。”董淑妮简直就没有说她喜欢别人强行欺负她,娇喘着道:“死也不说。”
王伯当灌了几口老酒,看了周围的亲兵一眼,眼睛里尽带着红筋,他站了起来。边上的亲兵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是让王伯当用公牛一般的眼睛瞪了回去。
放着那样的一个大美人吃不了。难道看两眼摸两把也不行吗?
只要自己不弄破她的处子之身,干点别的应该没有问题吧?王伯当谷精上脑地想,那一个女人如此地媚人,不在她身上发泄一把就送给孤独峰那个老鬼太便宜他了,那太对不起自己了!处子之身不能破,难道别的地方就不可以发泄吗?
密公当初只说不能乱动她的处子之身,又没说不能动其它的东西。
王伯当一看那个整天跟屁虫一般跟在自己身边的杜干木出去巡视了,只觉得机不可失,带着熊熊的欲焰向董淑妮住的地方大步而来。
一路上有不少的亲兵想开口。可是让王伯当一句‘老子省得轻重’骂得缩回去了。
反正出事了有他自己背着,众人虽然不愿失职,可是也没有谁愿意管他的闲事。等王伯当走远,众人才商量。觉得大家最好先等等,让王伯当先尝点小甜点,然后才叫杜干木阻止,这样一来,等王伯当要动真格时,杜干木刚好出现。
一来王伯当可以过过手足和口舌之欲,二来又可以保住那个艳世美女的处子之身。
他们的职责不失,而王伯当也不会太恼怒。
这个想法不但众位亲兵有。就连故意装着出去巡视的杜干木也有。他实在受不了王伯当整天就像发情公牛一样哧哧地喘气,受不了他那血红的牛眼死死地瞪着自己。不过一个女人,需要看得那么重吗?杜干木觉得女人其实都一样,脸上美点看了也不会多一块肉,相反,脸蛋越美的,往往就越是害人精。
董淑妮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不是她长得诱人心魂,自己一方的人又怎么可能把那么大的秘密为了讨好而泄露给她?杜干木一想起自己带人穷追了几百里追得气咳才抓住这一个董淑妮,就恨不得在她那漂亮的脸上划上几刀,看她还用什么狐媚,看她还用什么来勾引男人!
杜干木看着王伯当色迷迷地走向董淑妮的小木屋,他没有阻止。
最少现在没有。他想让王伯当先发泄发泄,直到他要动真格时才去阻止他。这样一来,王伯当必然对自己心存感激,他日同殿为臣,也有个相互呼应的人。
“小美人。”王伯当驱去院子的守卫,一身酒气地推开那虚掩的木门,淫笑着问:“晚上一个人睡会不会很害怕?你不要怕,本将军来陪你了……”
“怕倒不怎么怕。”董淑妮坐在被窝里,带点慵懒地道:“就是有点热,怎么也睡不着。”
“啊?”王伯当简直没有以为自己听错耳朵,定神一看,发现董淑妮锦被轻掩娇躯,那洁白如玉的香肩裸露在空气之中,还露出一大片雪玉粉背,那冰雪娇躯,简直能把人的心魂融化掉。
最迷死人的是,她身上还有一种极其诱人的体香在小小的屋子里悄悄弥漫,如麝,似馥。
王伯当一见,马上狂吞着口水,可是这也止不住他喉咙间的发干。他的鼻息也粗重起来,如牛,心中那一团欲火千百倍地燃烧起来了。他虽然有点微醉,可是眼睛却还很清醒,他一眼就可以看见董淑妮身上根本没有穿衣服,她似乎正在床上等候自己的大驾光临一般。
原来这个小骚货早就春心动了。
妈的,之前看见她一脸不容侵犯的高贵圣洁,还以为她是个什么大家闺秀,谁不想她是下贱骚货!王伯当一发现董淑妮这个秘密,心中那种兴奋简直就比什么都要惊喜。
第二百七十八章 请搜我身
王伯当虽然好色,可是却不是傻瓜。
他觉得这个董淑妮就算再骚再荡,也绝不会一点诡计都没有,她如果不是想借引诱自己的时候出手,就是跟什么人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凭着一份沙场浴血回来对生死之间那种超强的直觉,王伯当觉得这屋子其中尽然有诈。
当然,他认为这一个董淑妮多半会在趁自己迷醉在她的美色之下时再动手,比如在床上藏把刀什么的。
像这样的女人,王伯当看得多了。
一年之中,王伯当不知自多少女孩子的被窝里搜出匕首剪刀之类的东西。他喜欢这一个调调,女人越是反抗得厉害,他就越是兴奋。不过,作为一个武者的直觉,作为一个沙场战将的谨慎,他不会傻到连周围的环境都不察看一下就扑上去,特别在上一次遭到那个‘影子刺客’的偷袭之后。
他不否认自己好色,但是他觉得自己更是聪明。
勇冠三军的神箭三郎王伯当,岂会着一个妇人的道儿?王伯当心中直想大笑,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容易让一个妇人算倒,那么现在他还算什么瓦岗四杰?还能杀得女人们丢盔弃甲?怕是早就进宫伺候皇帝去了!一年下来,他自女人被窝中搜出的刀子简直可以装备一支部曲的军队,他王伯当又何曾掉半根汗毛?
他手中的短匕一射。飞射在那床前的地面上。‘呼’一声把董淑妮吓了一大跳。
“你想干什么?”董淑妮一惊非小,小肩微耸,带点楚楚可怜,弱弱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啊?”
“地上有一只老鼠。”王伯当先是试了一下,那床底没有反应,又借伸手拔起匕首的时候,用他用那双能在黑暗中看清绣花针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发现床底连一只真老鼠都没有。更不要说人。于是他放心地大笑,笑道:“你可能没注意看,那是一只很大的老鼠!”
“是很大。”董淑妮此时恢复了常态,哼哼地道:“不过我看它再大也没有用,它还是个没胆的老鼠!”
“你说什么?”王伯当听出了董淑妮一点弦外之音,怒道。
“我说那个老鼠有色无胆。”董淑妮扭过小脸,简直不看王伯当一眼,哼道:“我还以为它长得那么大是个大老虎,可谁不知它还是个老鼠!老鼠就是老鼠,顶多也只是敢在床底下钻,它要敢上人家的床,那才叫奇怪呢!”
“原来董小姐不怕老鼠啊!”王伯当一听,只觉得气血翻涌,想马上扑上去,重重将她压住,给他一点厉害看看,让她明白自己神箭三郎过人的本事。不过他还是小心地看了一下董淑妮的锦被,那锦被很大,鼓起来一大团,藏个人那是绰绰有余,王伯当可不想里面蹦出个拿着刀子的刺客来。
“老鼠我不怕。”董淑妮仿佛知道王伯当心里想什么似的。她拉了一下被子,躺下。随着她那娇躯轻柔地躺下来,锦被里轻轻盖在她的身上,显现出她那美好的体形来,山峦起伏,美不胜收,虽然带一点不够尽现美好,可是却更有一种惹人遐想的诱引。董淑妮躺好,双手拉着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子,故作淡然地道:“可是讨厌。”
王伯当此时安下心来。
那双如玉的小手没有匕首,那被窝里也没有藏个刺客,床底下没有人,整间屋子都安全得可以,除了自己和那个妖媚的洛阳之花董淑妮,再没有第三个人的心跳,呼吸,还有气息。
如果说呼吸和心跳可以在短时间压抑,可是他进来那么久了,应该不可能再屏得住,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沙场老将,王伯当没有感到有任何人的气息,不但没有杀气,甚至连活物的气息都没有。除了那个裸着身子睡大觉的董淑妮和自己之外,在这间屋子里,再没有他人。
王伯当是这样判断的。
他很放心地迈步,向董淑妮走去,春宵苦短,他可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谨慎没有不对,可是过人谨慎那可会耽搁战机的。作为一个沙场勇将,王伯当自然知道什么是‘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战法。
花翎子看着面前这一个冲着自己微笑的女人,她心里忽然有点儿自卑。
面前这个女人并不是花翎子看过最美的女人,可是她绝对是花翎子看过最温柔的女人。这个女人她光洁的小脸有如皓空明月,这个女人会心地笑容有如林间清泉,她正冲着自己微微地笑。一种理解和宽容,于她的月牙儿似的眼中涌现,让花翎子那心中的坚冰也颤抖了一下,似乎要碎裂掉似的。
这个女人的手很脏,尽是黑黑的泥土。
那些黑土与那洁玉般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可是那个女人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她放下手中的花草,先用小手北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微微散乱在额头的黑发,把那些柔顺的黑发轻轻拨到一边儿,在那光洁的小额头上轻轻抹上一丝若有若无的黑痕,似显得她那张明月似的的脸更是温润,更有人间的气息。
她又轻轻地用小手背擦拭一下腮边的香汗,转向过来,微笑地冲着花翎子点头,道:“一路上走得很辛苦吧?好了,终于到家了……”
她的声音很是清澈,让人感觉就像在大热天吃上一口清凉的井水,让人打心里舒畅出来。
花翎子咬紧牙关,才让自己心中快融化的心坚强起来,才让自己不流出热热的泪来。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听过家这一个称呼了。她还有家吗?铁勒的女人有家吗?铁勒的女人的家在哪里?在强壮男人的帐篷里。在那些贵族的帐篷里,可是那个是自己的家呢?
花翎子多少年了,她早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曾有过一个家。
直到今天,有一个中原女人冲她微笑,冲她说回到家了。她也把她看成是自己人吗?看成是自己的姐妹吗?她也愿意把她的家分一点点出来,让自己成进去成为她家中的一员吗?她,要把自己看成她的家人吗?
花翎子一路上都忐忑不安,她不知道等待她是一把刀还是一支扫帚,她不知道那个他的妻子会怎么对待自己这一个外族的女子。
直到现在,她忽然完全消去了所有的顾虑。
因为她看见了一个女人正朝她露出发出心底的笑容,在那如同春风般的笑容中,她感到了包容,对自己的包容,还有理解。这个温柔如水般的中原女人不但冲着她露出微笑,还像对自己的妹妹那般对着她说终于到家了……
这个中原女人在欢迎着她,用那发自内心的微笑,而不是拿出刀子或者扫帚驱逐她。
“你叫什么?”花翎子极力忍住泪意。挣扎出一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大家日后尽早也是好姐妹,大家还是和和气气地相处会让夫君更加舒心一点,他总是有太多的事忙个不停,没什么时间管我们,如果我们大家都不齐心一点,那旁人不看我们家闹大笑话?”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听了,微微一笑,道:“也许我比你大点吧,你可以叫我姐姐,也可以叫我贞贞。”
屋子里有一股极诱地体香,如麝,似馥。
那种甜腻香味能让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一个发情的公牛,也能把黑黑的屋子变成一个醉人的温柔乡。
“本将军帮你看看。”王伯当淫笑着走上前。伸手去撩那纱帐,压着身体那股就在汹涌澎湃就要马上爆发而出的血气,一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那股香气,道:“帮董小姐看看你的床上有没有那令人讨厌的老鼠。”
他此时已经色迷心窍,眼中只有火辣诱人的妖躯,再没别的。
可是他没有看见,在他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就立了一个人。
徐子陵。
徐子陵站在他的身后,就像王伯当的影子一般跟着他。徐子陵的目光很平淡,他平淡如水地看着面前的王伯当,仿佛正在看一只大老鼠一般。
“我的床上有没有?”董淑妮娇嗔地道:“不知王将军看清楚了没有?”
“似乎没有。”王伯当觉得自己快让面前这一个绝世妖姬引诱死了,可是这种感觉这种调调他很喜欢,他喜欢这样的女人。他一边贪婪地在董淑妮的身上探视,目露那咱奇光,仿佛要把那厚厚的锦被也给洞穿过去多的,一边道:“不过本将军要搜一搜才能放心。”
“那将军要搜清楚一点。”董淑妮娇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王伯当神魂牵引魂飞天外,好一会儿才稍止,小舌头轻轻地舔着那丰润的香唇,带着一种诱引到极致的喉音,缓缓道:“王将军最好把床上每一寸地方都搜查清楚……”
王伯当一听,心魂差点没有爆炸掉。
他马上出手,搜查。
就在他出手之际,他身后的徐子陵也出手了。
与王伯当那只直向董淑妮高耸的胸口而去的大手不同的是,徐子陵出的是双手。他的手在一刹那化作了并蒂莲花,绽放;又于绽放尽的一刹化作比翼之鸟,双飞;在高飞的一刹那,再化作冲天烈焰,熊熊;最后在烈火之中,化作降妖伏魔的金刚之杵,以五丁开山雷神降世般的威能,重重地轰在王伯当的后脑之上。
无声无息。
第二百七十九章 极尽诱惑
“真厉害。”董淑妮一看王伯当双眼翻白缓缓而倒身体,不禁欣喜地吐了吐香兰小舌,道:“人家果然没有看错人呢!你身上有没有刀子?”
“刀子倒是有。”徐子陵奇问道:“你不是用来对付我的吧?你莫非想打完斋就不要和尚?”
“瞧你说的。”董淑妮此时一点儿也不介意徐子陵说什么,她在被窝里一下子翻身而起。董淑妮刚才为了引诱王伯当,劲装尽解,身上只穿着一个小小的粉色肚兜,乍一起来,她那白生生的雪玉娇小玲珑躯和大胆的作风差点没有把徐子陵的下巴惊掉地上去了。
“人家还以为你是个瞎子呢!”董淑妮一看徐子陵的样子,马上欣喜地笑道:“还好你这个呆子总算还有点反应。怎么样?人家好看不?”
董淑妮并不着急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