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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珍珍被王兄的一顿怒骂,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他现在要是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就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你为什么就老是放不下你的面子呀?”王兄看着伤心的妹妹心里也是万般的难受。
当时箫俊去复容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她就天天缠着父王,要他带她去聚亡谷找箫俊,茶不思,饭不想的,几天下来,人都憔悴了许多,他可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呀。
她不希望自己的妹妹以后再饱受这样的煎熬,他必须要骂醒她。
“哥——”沈珍珍大呼一声,抱着王兄,在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哥——我错了,我不该……我……”
王兄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道:“小妹,人活在世上,为的是什么?能想明白就好,现在为兄就替你说。”
轻轻的推开伏在身上的小妹,朝箫俊道:“兄弟,你能把她留在你的身边吗?”
箫俊面颊一红道:“只要公主不嫌弃,在下深感荣幸。”
苗王夫妇和王兄三人都脸若春风,惟有沈珍珍一人垂首而泣。
“小妹,箫少侠不和你计较了,愿意把你留在他的身边,你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沈珍珍停泣不语,只是把头低得更低了。
王兄道:“箫兄弟,家妹不说话算是答应了,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箫俊朝王兄微微一笑道:“公主很刁蛮,我呢也很犟,所以凡事都要她自开金口说出来,在下才信!”
沈珍珍蓦然抬头,两眼红肿,粉腮带泪。
箫俊一见,不由得痛上心头。
“难道……难道你真的要我说出口吗?”沈珍珍红着脸娇嗔道。
箫俊狠了狠心道:“在下希望你能亲口说出来,因为我想要得到的是真爱!”
老夫人看着女儿鼓劲道:“珍儿,儿女大事,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你就说出来吧!”
“为什么是我说,我是女孩子呀,要说也要他先说的嘛!”沈珍珍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箫俊一脸的尴尬,沈珍珍说的没有错,要说也是男孩子先说才对呀,这可是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要是不说那句话不就不会有这个麻烦了嘛,他只有暗暗叫苦了。
王兄知道箫俊的尴尬,又担心事情会再出什么乱子,忙道:“好了,小妹,你就别再犟了,是你自己要嫁他的吗,肯定是你说了!”
沈珍珍狠狠的瞪了王兄一眼,慢慢的走到箫俊的面前。
“俊哥,我……我……我爱……你……”
她鼓起勇气说完这句话,脸红得象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箫俊也深情的道:“珍珍,我也爱你!”
“呜……”沈珍珍又哭了,人也张开双臂朝箫俊扑了过来。
箫俊迎上去,两人相拥在一起。
苗王夫妇和王兄笑了。
箫俊也笑了。
沈珍珍也破泣为笑。
大厅里面喜气盈庭,一片祥和。
一对强犟的情侣在众人的劝慰下终成眷属。
许久,两人才分开,相互凝望,默然无语。
含情默默;
柔情万千。
“珍儿,你以后的刁蛮性格可不要再使了!”王也看着高兴的女儿道。
沈珍珍娇嗔道:“爹,我知道了,反正再蛮也蛮不过他呀。”
说着玉手轻轻的在箫俊的胸口擂了一拳:“相公,你说是吗?”
箫俊俊面一红,不知如何作答好。
一旁的王兄也笑道:“妹妹是蛮不过妹夫的,哈哈……他的野性子终于走到尽头了!”
沈珍珍啐了她王兄一口道:“好了,你就不要多说了,蛮不过就蛮不过呗,反正输给自己的相公又没有什么丢脸的。”
说着靠在箫俊的怀里,望着他甜蜜的道:“相公,你说是吗?”
箫俊揽着她木然的点点头:“是,是。”
“哼!”沈珍珍白了王兄一眼,得意的道:“还有呀,我的野蛮只是在我的相公面前不表现出来而以,可并不代表我在别人的面前就不表现哦!”
“这么说你是要将野蛮进行到底了咯?”王兄逗笑道。
沈珍珍挑衅的道:“是呀,怎么样?”
“是谁刚才还说守寡都不嫁他的呀?现在你羞不羞呀?”王兄抓到了她的痛处。
沈珍珍娇靥飞红,嗔怒道:“你再说我撕裂你的嘴!”
说着从箫俊挣脱出来,做势欲扑。
“妹夫,快救命呀,小魔女要发疯了!”王兄做势躲避,引得箫俊大笑不已。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笑我!”沈珍珍插着腰,威风八面的道。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闹了,双喜临门,我们即刻设宴为他们庆贺!”苗王看着他们高兴的道。
第六十九章 王府盛宴
苗王府,人多手足,说要设宴自然很快就办妥了。
两个时辰不到,酒菜已然上桌。
各亲朋好友和赛族的官员也都具已到齐。
大堂。
设宴二十余席。
人声鼎沸;
热闹非凡。
苗王站起身举杯道:“各位亲戚朋友,本王今日将小女许配给江湖少侠箫俊,超脱一切凡尘俗礼!”
众宾闻言,皆举杯道贺。
箫俊和沈珍珍双双站起,与众宾行礼。
箫俊举杯道:“谢谢各位,以后在下一定善待公主,绝对不会辜负众望的!”
顿时掌声雷动,呼声震天。
沈珍珍也举杯和箫俊一起道:“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我们向各位嘉宾敬酒一杯!”
众宾纷纷站起,举杯相祝,昂头饮尽。
“爹,娘,我们也敬你们一杯。”
两人与王爷夫人相隔七尺有余,箫俊朝沈珍珍使了一个眼色。
双手轻轻一推,手中的酒杯徐徐飞出,飞向老族王。
沈珍珍会意,也双手平推,将酒杯推至夫人面前。
两老接过酒杯,满满的一杯酒,滴酒未漏。
站起身,向各位一举杯,一口喝下。
“妹妹,妹夫,难道我就讨不到一杯喜酒喝一喝吗?”王兄从席间站起,笑问道。
俩小夫妇皆面泛红霞,道:“这就敬兄长。“
两手推杯,两杯酒徐徐飞向王兄身前。
王兄双手接过酒杯,笑道:“好,美酒佳人心,我就同饮而尽!”
两杯酒同时放至唇边,一饮而尽。
“大哥好酒量,小弟再敬!”
箫俊见他酒量甚佳,是以举杯再敬。
“嗨,谢了。”王兄忙扣下酒杯,笑着摇手道:“难道你们两个想来灌醉我不成?”
箫俊道:“大哥如此好的酒量,我们又怎么灌得醉呢?”
沈珍珍也笑道:“是呀,大哥是不给我们面子吧?”
“好了,算我怕了你们了,你们现在是两个人欺负我一个人,我不认输都不行呀。”王兄讨饶的道。
沈珍珍奴着嘴道:“那你赶快找个大嫂来帮你呀!”
王兄尴尬的一笑:“我真是被你打败了!”
一顿宴席大概持续了一个时辰,众宾走觉得余兴未尽。
箫俊起身朝大家深深的一躬道:
“各位亲朋好友,因在下还有急事需要办理,不能再与各位相陪了,还请大家见谅。”
“什么事能大过婚姻大事呀?”
“是呀,再大的事也比不过婚姻大事呀。”
“不要扫兴嘛,来大家再喝几杯!”
“怎么说走就走呢,最少也要住个十天半月呀。”
“……”
众人议论纷纷,箫俊也不知如何是好。
“孩子,大喜之日,何必扫此雅兴呢?有什么事迟走几日也无妨呀?”苗王站起来,劝他留下来。
“不是我不想留下来。”箫俊肃然道:“不瞒大家说,我要去办的这件事不但关系到我个人,而且还关系到整个武林和王国,误了,将国破家亡,妻离子散,骨肉相残。”
这些话出自真诚,众人听闻都大惊不已。
“有这等大事?”
“真是这样的话,那可耽误不得呀。”
“情有可原呀,你还是办正事要紧吧。”
“如此保家卫国的事,我们支持你去做!”
“不能让坏人有可乘之机,少侠一定要力挽狂澜,拯救武林呀!”
“……”
众说纷纭,惊愤厉然。
沈珍珍低垂着头,芳心扑扑直跳。
箫俊抱拳道:“各位都是深明大义之人,在下为又此亲邻而深感荣幸!”
说着又是深深的一躬。
来到苗王夫妇面前,叩拜道:
“岳父,岳母大人,请恕孩儿不孝,此次前去,生死未卜,如果遭遇不幸,孩儿深感愧疚,不能尽终孝之责。”
语出至诚,催人泪下。
苗王忙将他扶了起来,老泪纵横,他们知道箫俊所说的话并非不可能的事。
“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功德圆满,全身而退的!”
众宾中也有人泪似泉涌,最忍是生离死别呀。
沈珍珍更是伤心至极,柔肠寸断。
她走到箫俊旁边,拉着他的手,满面泪痕的道:“俊哥,我要陪你一起去。”
箫俊咬咬牙道:“珍珍,此去凶多吉少,你还是留在你父母身边吧,倘若我真有什么不幸,你就……”
“不——”沈珍珍搂住他,伤心的道:“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箫俊叹了一口气道:“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
“你要是不让我和你一起去,我就死给你看!”
沈珍珍玉掌一扬,就要拍向自己的命门死**。
“珍儿——”苗王大惊。
“珍珍!”箫俊忙伸手点了她的“曲池**”。
玉掌在半空停滞不动。
“珍珍,生命无价,你又何必如此轻生呢?哎……”
“你让我和你一起我求求你了……”沈珍珍哭喊着。
箫俊坚毅的意志开始动摇:自己不也是这样吗?一个为恨而活着的人,真的能够给别人带来幸福吗?难道自己给人带来的痛苦还不够吗?
众宾齐欢的气氛被恐慌的所覆盖。
满堂凄然,众皆涕零。
箫俊咽泪装欢,抱拳道:“众位,对不起了,时间有限,在下先告辞了。”
“你要是不让我跟你走,只要我有机会我就去死!”沈珍珍急了,还是以死相逼。
箫俊微微一愣:“是呀,她要是真的寻死,就算我现在制止了她,那以后呢?以后谁制止她呢?难道真的要一辈子这样对她吗?”
他实在不希望伤害到她,转身向她郑重承诺道:“珍珍,你放心吧,事情办完以后,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不!我要和你一起走!”沈珍珍含泪的眼里充满企求。
苗王扶着箫俊的肩道:“孩子,你就带她走吧,她即已嫁你,就是你箫家的人了,有什么困难,你们就一起去面对吧。”
王兄也走过来,认真的道:“兄弟,带她走吧,不然她不会快乐的,前些日子她为了你就已经茶饭不思了,要是你这次不带她走,我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她会怎样。”
箫俊默立良久才道:“好吧,那我就带她一起走吧,只是孩儿不孝,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日才能相见。”
两位老人含泪不语,王兄也是依依不舍。
箫俊出手将沈珍珍的**道解开,在两位老人面前跪地叩了三个响头,接着又向众宾深深一揖。
“爹,娘,我们要走了,女儿不孝,请你们多保重了。”沈珍珍满脸的泪水,看着两位老人愧疚不已。
“珍儿,你就放心的事情办完以后尽快回来……”老夫人已经泣不成声了。
“小妹,放心吧,大哥会照顾好爹娘的,你就好好照顾妹夫吧!”王兄不想妹妹放心不下,忍住离别之情宽心的道。
两人这才回房收拾东西,向众宾告别离去。
第七十章 盟主大会
华山下。
群英荟萃。
大小的客栈,酒楼,早已经客满,到处门庭若市。
盟主会。
比武论英雄,武功高强者自然就是盟主无疑了。
盟主领袖武林各派,扶正抑邪。
大会由通天教主办。
通天教的威名早已经名播江湖。
声势并不亚于恶贯满盈的乾坤教和九衣神教,而且蒸蒸日上,大有超过他们势头。
教徒已经有六七万之众,一个个功深技繁。
十五。
已有三万余教众来到华山脚下。
青一色的白衫,白头巾。
三堂堂主已排站在擂台上面。
利剑堂堂主卓元;
大刀堂堂主沈光明;
双擂堂堂主欧阳成天。
三位堂主皆三旬左右,以前都是江湖中的无名小卒,现在却是通天教的骨干,武林的精英,他们的才智和武功皆有过人之处。
擂台甚大,十余人大显身手绝对不会觉得地方太小。
四周彩旗飘飘,台下的观众不下万众。
武林人,全部都是武林中人。
凡夫俗子相信也不会有这样的雅兴。
台上坐着十余人。
中间的是一个彩衣女子,貌若西施,却冷面凝霜。
她便是通天教的教主——凌波仙子许双柔。
左首过来是少林代理掌门人空智,娥眉掌门人玄慧,武当掌门人沈剑钟,崆峒掌门人钟月华,再过来是一位身着紫色长袍的老者。
老者面露宏光,太阳**高高隆起,消瘦而刚健的体魄更是惹人注目。
右首过来是点苍派掌门张松柏,嵩山掌门宋飞宗,丐帮帮主九曲神丐,昆仑掌门钟义,还有一位长袍老者,雪白的须发,灼人的眼神,令人望而生畏。
他是谁?
大家都很惊奇,似乎他不应该坐在擂台上面的。
他是白面人魔,此人满手的血腥,恶贯满盈,他怎么会有资格坐在擂台上面呢?
诧异,怀疑,在每个人心中萌生。
礼炮三响。
大家都从迷雾中被唤醒,振神凝视。
彩衣女子许双柔自首席中飞出,站在擂台上朝大家深深的一揖。
“各位武林朋友,江湖同道,仁人志士。”
许双柔运用内力传音道:现在是邪魔当道,正派消亡的时候,邪魔黑白不分,颠倒是非,有多少仁人志士蒙受不白之冤,多少武林朋友死于他们的屠刀之下,又有多少江湖儿女屈于魔教淫威,受尽非人之辱。
江湖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武林落到相逢拔刀之势。
这虽然是我们的不幸,但是我们既然已经处在水深火热的江湖之中,就应当尽武德之修,除魔卫道,扶正抑邪。
魔徒不诛,江湖难安,魔教不捣,武林不宁,大家说是不是?
“是!”台下的皆是仁人志士,个个义愤不已,声音宏大,整齐如一。
“本教曾经蒙受不白之冤,现在已经沉冤得雪,当与各大门派一起,携手救武林于混乱之中,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魔教为什么会如此的猖獗呢?”
许双柔停顿一会道:“那是因为我们各大门派不团结,相互猜忌,相互较劲,个个遇到困难了都是自扫门前雪,不会去帮助别人。”
“正因为这样,魔教就将我们个个击破,以至于他们的势力遍布天下,祸害苍生。”
大家都对此表示默认,的确是因为他们的自私才导致成今日的局面。
“自古虽有邪不胜正之说,但是如果我们都是只说不做的话,那正义怎么去战胜邪恶呢?难道邪恶它自己会灭亡吗?”
“现在大火已经燃至眉尖了,大家都应该遵从先辈遗训,团结一心,以诛魔卫道为已任,共同铲除魔教余孽。”
“知难而上方为人上人,既然魔教中人如此惨无人道,那我们也不必以仁人之心来对待他们。”
“以杀止杀!以杀制杀!”
台下轰然,呼声四起。
“我们如此的势单力薄,怎么与他们斗呀,那不是自寻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