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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暴虐王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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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把脸偏向一边。她不管他了。王子爱杀就杀吧。雷诺见她厌恶地偏过脸去,顿时万念俱灰,索性把脖子一梗,闭上眼睛,把雪白的喉咙全部暴露在王子的剑锋之下。“哦。”王子微微惊诧,狠笑了一下,又举起长剑。“等一下!”阿曼达夫人滚鞍下马,冲到王子面前。“您要干什么?阿曼达夫人?”王子冷冷地斜睨着她,并没有放下长剑:“虽然他是您的重要随从,但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相信您这么一位高贵的夫人是不会护短的吧。”“就当我没那么高贵好了!我的确是在护短!请您原谅他!”“哦?”王子冷笑了一声:“即使您不再高贵,我国的法律还是要施行的。即使我可以饶恕他漫骂我的罪,勾结强盗掳人的罪状可是触犯法律了啊。”“不是有交纳赎进给苦主就可以免罪的吗?”阿曼达夫人此时面色苍白如死人,加上脸上那厚厚的白粉,简直像港台片里的僵尸。“我要是不接受呢?”王子的眼中射出杀气。在古代欧洲,随从等同于主人的私财。所以当随从受到伤害的时候,苦主却是主人。王子今天非杀雷诺不可。并不仅仅因为他漫骂自己,勾结强盗绑架黛静,还因为他竟然知道他和阿曼达夫人的盟约!阿曼达夫人竟然把盟约告知下人,让他相当不爽。他要用雷诺的鲜血向阿曼达夫人强调,盟约是不可以随便说的,更不可以轻慢对待!“不,不,求您,绕了他!”阿曼达夫人已经神思昏乱,说话已经不成句子。王子冷冷地看着她。他不是可怜兮兮乞求阿曼达夫人和他结盟的。他们是处于利益互需的关系才结盟的。阿曼达夫人需要更大的利益,而现在很大大贵族对她的放浪生活很不满,古代欧洲王室对贵族的控制比较松散,贵族之间不打招呼就打仗的事情多的是,王室往往只能在后期干预,如果动作慢一点就只能事后调停了。那时候木已成舟,再说如果发起攻击的那一方的动机“光明正大”的话还可以少受点处罚。虽然贵族们的生活私底下污秽不堪,但在台面上还是道貌岸然的。若按台面上流行的道德规范,找几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攻打阿曼达夫人并不是困难的事。所以阿曼达夫人也需要支持和保护。阿曼达夫人有必须和王子结盟的理由。王子对她假以辞色是不想把盟友的关系搞僵而已,是可选择的而不是必须的。王子把剑锋又往上举了举,准备往雷诺的脖子砍下去。“不!”阿曼达夫人已经顾不得体面,冲过去抱住雷诺,用身体挡住他,眼泪潸然而下,在厚厚的白粉上犁出道道深沟:“他……他是我的儿子!”大家大惊失色,接着十分尴尬。黛静又一次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原来他这么悲观是因为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啊!接着恍然:我的天,他那么仇恨王子原来是怕王子当他的后爹啊!按弗罗依德的理论,男孩子,甚至是成年男人都会有种恋母情结,会对母亲喜欢的人或喜欢母亲的人有种仇恨心态。这种仇恨心态严重时可能引发仇杀。真相大白之后黛静倒有些理解他了。虽然是他母亲主动追求王子,但按弗罗依德的理论,他对王子异常仇恨是完全合乎常规的,再说人都会护短,不愿意太恨自己的母亲当然会多恨王子一些。王子皱起眉头,面孔红涨,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偷偷地瞟了卡留斯一眼。发现他目光呆滞,面孔却在微微鼓胀。人在面对和自己命运相似的人总会心有所感吧。再说他们还是亲戚。“他……的父亲是谁?”王子过了一会儿才低低地问道。“是一个吟游歌者,”阿曼达夫人哭得浑身发颤,眼泪混着白粉沾湿了雷诺的脸颊:“所以我无法给他名分,只好偷偷地把他带在身边。”雷诺深深地低着头,羞耻得恨不得立即死去。自己最不愿宣之于口的秘密,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抖出来了!“哦。”王子又忍不住瞥了卡留斯一眼。卡留斯虽然生父身份不明,但他是在康薇尔夫人和他的便宜老爸在婚姻关系存续的情况下出生的,还没有如此尴尬。王子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士兵和骑士们都直着眼盯着他。显然大家遇到这样的事情都茫然失措,只看他怎么作了。王子轻轻咬着牙,稍微思考了一下,柔声对阿曼达夫人说:“您带上你的亲兵,带着你的……哦,回去吧。”阿曼达夫人悲悲切切地上了马,她的一个骑士连忙从自己的马上跳下来,牵着马走到雷诺的面前,准备搀扶他上马,不想雷诺把他推了个趔趄。雷诺抬起头来,扫视了在场所有人一眼。他的目光漠然,里面是深深的怨毒,他现在无比仇恨这个人世。真希望圣经里的六六六之兽立即降临,把这个世界彻底毁灭!等阿曼达夫人他们走后,王子低声但坚定地对士兵们下命令:“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我叫你们所有的人都脑袋搬家!”一旦搞“连坐”的话,这些人不仅自己不会乱说,也会提防别人乱说。“连坐”这个手段虽然野蛮,但有时挺有用。
第六十章 比剑(1)
阿曼达夫人带着雷诺已经走远了。卡留斯忽然嘻嘻一笑,怪声怪气地说:“没想到这一趟给我找出个亲戚,也算是收获不小。”黛静正奇怪在他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来,忽见他在月光下回过头来,却是一脸的悲苦,心里恍然,接着感到了几分辛酸:看来他一直为自己的私生子身份困苦着。看来,出身虽然不能完全左右人的人生,但也能影响大半。“走了啦。”王子对着兀自在一旁发怔的黛静伸出手来。黛静连忙把手交了出来。王子抓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拉,把她拉到马背上,在自己身前坐着。随行的士兵和骑士都露出惊讶的神情,但很快神态就恢复如常:她是王子的“那一位”嘛,得到优待当然很正常了。黛静羞涩得低下头去,小心肝“砰砰”直跳。虽然不至于扭捏到在马鞍上扭来扭去,倒也浑身不自在。正在她非常窘迫之时,王子冷不丁地开了口:“你可真不给我省心啊。”黛静猛然想起王子的肩膀旧伤复发,顿时忘了扭捏和窘迫,猛地回头看了看王子的肩膀,紧张地问道:“您……伤处消肿了吗?”“哪有怎么快。”王子轻描淡写地说。其实他的伤处因为这一番折腾,已经开始火辣辣地痛了。“那怎么办?比赛明天就要开始了。”黛静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孰不知这样会让事主更着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王子仍旧轻描淡写地说,眉头却已经微微有些僵硬:“只有尽力而战,大不了被人像死狗一样打倒在地上罢了。”第二天。又是秋天罕有的骄阳。斗兽一样的徒步击剑比赛在观众们的狂呼乱喊中登场了。徒步击剑比赛在比赛形式上比马上持矛对冲比赛危险小一些,因此就没有什么对参赛者的保护措施,比赛中因意外而死亡的人数反而比马上持矛对冲多得多。另外因为参赛者的比赛方式简单,只是拿着剑(剑是开了口的)和盾牌对战,招法手段几乎没有限制(太过卑鄙的除外),因此选手非常容易情绪失控,西特蓝的历史上曾经出现一对杀红了眼的选手互相砍了对手几百剑才同时倒地身亡的例子——差点忘了,击剑比赛规定只有当参赛者一方亲口承认失败或丧失战斗能力比赛才能结束,裁判只是负责监视参赛者是否染指卑鄙手段罢了。总而言之,徒步击剑比赛经常出现血肉横飞的状况,因此被仇视西特蓝的人们背地里称为“西特蓝的斗兽赛”。黛静以为比赛刚开始,也许王子不会遇到强敌,敷衍几下就可以混过去,谁知根本不是这样。怪就怪在王子在前一场比赛里太闪耀了。比赛规定在前一场比赛有出色表现的人可以缩短赛程,但对手是同样因表现出色而缩短赛程的强者——其实比赛的难度还加大了。王子第一场就遇上了有“西特蓝的海格力斯(古希腊神话中半人本神的英雄,以力大无穷著称)”之称的吞吞海姆。吞吞海姆是来西特蓝淘金的外乡人,据说来自北方白熊遍地的冰雪世界,因此长得像熊一样强壮,一身的金黄色绒毛,从衣服的缝隙里戳出来,非常刺目。胡子蜷曲发散,和发际连成一片,简直像西方神话里的巨人族。据黛静反复目测,王子大概有一米九好几,在西方也属于高个子,但在吞吞海姆面前硬是矮了一个半头还多。更恐怖的是吞吞海姆的肌肉异常发达,横向也很雄伟。黛静看了看王子,又看了看吞吞海姆,虽然心里知道王子一直是西特蓝的第一勇士,但不禁还是起了不敬的恐慌:王子该不会被他一拳打飞出去吧?且不提黛静在那里心慌意乱。裁判扯着嗓子一声大嚷之后,王子和吞吞海姆的比赛正式开始。吞吞海姆把剑高举过头,惊天动地地大嚎一声,用力朝王子劈过去。其实他心里还是对有“帝国军神”之称的王子很犯悚的,叫得这么大声除了炫耀自己使不尽的力气外更有给自己壮胆的意味。王子挥剑相格,观众们提前欢呼起来,以为可以看到一场精彩的角力了,没想到王子只是拿剑在吞吞海姆的剑上轻轻一格,就闪身跳开,竟有不大像作战的意思!?观众们张口结舌,面面相觑。大家都知道,王子在战场上作风是非常强悍的,通常对手越是耍横,就越要和你硬碰硬。今天的表现无疑让他们很费解。有些自作聪明的人给出了自己的解释:王子实在太蔑视吞吞海姆了,所以不愿在他身上耗费太多力气,只想找准机会一击击倒他。王子清晰地感觉到了观众席上的骚动。在战斗中勇者的所有的感觉细胞都会发挥到极限。他并没有因观众们的骚动而有丝毫慌乱。如果因为这点事情就手足无措的话,他根本就活不到现在!吞吞海姆也很疑惑,又运足力气朝王子砍过去。王子仍然只是拿盾牌象征性地把他的剑锋一挡,又闪身跳将开去。吞吞海姆又攻击了几次,也是如此。吞吞海姆平时脑力迟钝,此时却鬼使神猜般察觉到了真相:王子的右臂,似乎不大管用!察觉到这个之后,吞吞海姆忍不住露出了可怕的笑容:长着黄色板牙的血盘大口像撕裂一样向两边咧开,胡子根根直立起来,在阳光下呈发散状,就像爆炸的火苗。原本就有些可怕的淡绿色的眼睛射出了能和阳光争辉的亮光,即使在白天也宛如恶魔。除了笑得如此没品之外,他更是兴奋地浑身都抖了起来。天哪,天哪,我该怎么办啊?知道我面前站的是谁吗?是我国的第一勇士,军队中的军神!让周围所有国家都噤若寒蝉的强者!而现在他竟然不能挥剑!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简直就像浩瀚的天空忽然裂开,掉下了望不见顶的金山银山!上帝怎么会这么喜欢我?给了我这么一条登上武者顶峰的捷径?吞吞海姆激动得浑身颤抖着,似乎自己马上就要打败王子——不,几乎是已经打败王子一样,怪笑着朝王子一剑剑地猛砍过去。观众们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幕:帝国的军神,赛场上的长胜将军,亚格耐斯王子殿下,竟然在近几年才崭露头角的吞吞海姆的攻势下毫无还手之力?
第六十一章 比剑(2)
吞吞海姆把手中的剑挥得像旋风一样,暴风骤雨般对着王子只顾砍。王子只是迅速闪身躲开他的攻击,不时用剑和盾牌挡一下对方的剑锋。虽然他的动作很轻盈,他的心中却焦急如火焚——他的肩膀越来越痛,每次挥剑和吞吞海姆的剑相撞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晃动一下。虽然执着盾牌的左臂仍然有力,可以抵挡吞吞海姆的攻击,但单靠盾牌又不能打倒对手。而且盾牌虽然是金属制成的,但也不是太经砍,说不定再被砍几下就要散架,他说不定就要“像死狗一样被砍倒在地上”了!王子的随从此时正骚动着,有擦汗的,有捋着头发按着额头的,有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说:“上帝啊,上帝啊”的,也有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的,更有心理素质差,不敢再看下去蹲在地上抱着头苦恼的。但他们都比不上席格和黛静焦急惊慌。席格脸色青灰,眼睛从比赛开始就没有离开王子。黛静则是紧张得傻了,嘴半张着有些不雅也不管,眼睛一直直直地盯着王子,连身体也像僵直了般动弹不了。在看台的那一边,还有一个人和他们一样紧张,她正站在看台的边上,双手像祈祷一样十指交叉捧在胸前,虽然形态还像个活人——还在动,但那是全身都在颤动,眼里含着眼泪,似乎马上就要抽搐倒地。如此关心王子的,当然是那位痴情女罗娜无疑。虽然她不是贵族,但作为宫廷的女官,拥有观看比赛的特权。观众之中形态异常的,还有一个人。他此时正脸色喷红,像蒸熟的红虾一样,像个雕像一样在座位上保持着不变但有力的姿势,嘴唇却微颤着看着远方。他虽然也很仰慕王子,但此时的失态却不是因为他,让他举止异常的人是另外一个人。就是那可爱,纯情,忠贞,敢爱敢恨却不爱他的罗娜。可怜的杜威尔啊。爱幻想的勇士还有一个弱点,就是喜欢的女人比天还大!吞吞海姆又是一剑直劈下来,快如闪电。王子险些躲闪不及,竟然一个趔趄,相当狼狈。剑锋几乎是擦着他的脸颊滑过,像刀片一样刮得他脸颊生痛。躲开这一剑之后,王子忽然眼放异光,身体像忽然充满能量一样微微一颤。这刀刮一样的疼痛激发了他的怒火,他怎么可以这么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盾牌后面?他要反击。吞吞海姆一剑朝他直刺,雪白的剑锋在阳光下晃出光亮,就像一团流星一样冲了过来。王子不退反冲,在剑锋快要接触到他的时候忽然下扑,像头豹子一样从他的左肋般掠了过去。“啊——”吞吞海姆长声惨叫,用力地朝天空抬起头来。王子在他的左肋上滑了一个深深的大口子,鲜血狂喷。大个子都有个弱点,就是因为体格太大,动作的幅度也会很大。因此动作中竟容易出现留白,成为破绽。吞吞海姆个头虽然过大,但难能可贵的是动作也非常迅速。王子想要攻击他的破绽就必须就极快的速度。王子作到了。刚才的动作快如电光火石,为了减少阻碍,把盾牌都扔掉了!观众席上响起了不识时务的欢呼声。在他们的眼里,王子把盾牌扔掉是在炫耀自己的强大——因为觉得吞吞海姆的剑根本碰不到自己的身体,所以不需要盾牌。只有黛静他们知道王子扔掉盾牌其实是孤注一掷。罗娜虽然不知道内情,但凭女人的直觉她知道王子现在决不是在好整以暇地炫耀武力,而是真正处于颓势。这个感觉她刚才就有,否则她也不会露出那么紧张的神情。吞吞海姆对着天空大嚎了几声,声音越来越奇怪,就好象人的成分在渐渐消退,野兽的成分在渐渐涨潮,到了最后竟完全像个野兽在嚎叫。过了一会儿忽然闭口不嚎,把腰带一移,扎住伤口,朝王子瞪大眼睛,又举起手中的剑。观众席上不知何时变得鸦雀无声。太阳光兜头照射下来,泼在他们微微僵硬的脸上。他们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一种恐怖的气氛:吞吞海姆简直像兽人一样啊。之前是人,刚才受了伤,被激怒了,变身,现在已经成了兽了!是的,吞吞海姆现在咬着牙齿,嘴唇因用力而翻起,白森森的牙齿泛着恐怖的光芒,眼睛里正爆射着兽味十足的杀气!就像完全蜕变成野兽了一样!本来王子扔掉了盾牌,黛静他们的心已经高高悬起:这没有屏障了咋办?可是王子又不肯消停一点,竟对吞吞海姆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他的右臂使不上多少力气,根本不能和吞吞海姆硬碰硬,这种情况下采取守势也来不及,怎么还可以采取攻势呢?被怒火激得疯癫了吗?王子可没有疯癫,发动的攻击也非常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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