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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寡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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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一位很壮实的妇女和吊眼妇女像是老乡,她们操着相同的口音。壮实妇女插了一句,我没听清,请她再说一遍,只听她说:“给一百块钱!”
    “给一百块钱行吗?”我征求着吊眼妇女的意见,她是狗的主人嘛。
    吊眼妇女说:“二百块钱!你给二百块钱吧!”她说的铿锵有力,字字入耳。
    “二百块钱?”这个数超过了我的预想。
    “来了,我老公来了!”吊眼妇女说。
    我走上前去,和他说:“你媳妇说要二百快钱!”
    他没说“可”,也没说“不可”。
    我说:“我兜里的钱不够,我取钱吧。”
    我回去就和大伙说了这事。
    桑林说:“你去问问她,要不要拳头?讹谁呢?给啥钱?不给!”
    伊江说:“一只小狗,又不是什么名犬,值二百块钱吗?”
    我说:“要不,我和他们说说,给一百?”
    桑林说:“一百块钱也不给!你给她钱,她能给狗花呀?狗本身就有治愈能力,磕磕碰碰的,好得快着呢!”
    我想起了派出所在小区贴的通知,详细内容我没看,大概是各家养狗要办狗证,否则就是非法的。一般的宠物狗,要花五百块钱,档次高的还贵。公安局正在查处非法养狗的事。
    在我的个人利益将要受到大的损失时,我把我看到的通知向他们说了,我想争取到更多的、能够辅佐我的、对我有利的证据。
    瑾儿像抓住了他们的小尾巴,“不给他们钱!你看他们那样,也不像是能舍得花五百块钱给狗办证的人!”
    我们正说着,吊眼妇女来了,“给钱吧!”
    没等我说,瑾儿接上了,“你们家的狗办证了吗?”
    吊眼妇女说话迟钝了,“证……证……正办着呢。”
    瑾儿说:“没证,就是非法养狗!你拿证来吧!拿来证,再和你谈钱的事!”
    吊眼妇女像挨了一闷棍,“……那……我问问我老公吧。”
    她去了又来了,“我老公说了,如果这条狗在几天之内好了,咱们什么也不说了;如果狗死了,你们要给我们买一条,必须是和我们家养的一模一样的!这条狗肯定活不了!它肯定得死!它活不了!”
    为了得到另外的狗,她不惜诅咒这条被她的儿子视为宝物的带着伤的狗。她爱的是狗还是别的?
    我和他们的争端,全在这条狗的死活上了。
    在她的诅咒下,我必须做最差的打算,也就是说,我要想尽一切办法,弄到一条和该狗的外貌完全雷同的狗,弄清狗的来源,我才有地方下手。
    于是,我问她:“你们家的狗是从哪弄来的?”
    “买的!”
    她说话怎么前后不一致?“你不是说是朋友给的吗?”
    “谁给呀?是我们买的,花三百块钱呢!”
    “……在哪儿买的?”
    桑林拉开了我说:“你别问她了,狗市上有的是!”
    吊眼妇女走了,我问桑林:“那条狗能死吗?”
    “死不了!”
    “你咋肯定呢?”
    “我看出来了,伤破点皮,骨头没大事儿。狗的生命力强,养几天就好。”
    我等了几天,吊眼妇女没再找我。
    小狗在哪儿呢?它咋样了呢?它好了吗?
    “桑林,咱们看看小狗吧。”
    我们在吊眼妇女家的锯房里找到了小狗,它已被栓在了一个角落里。
    那只狗见了我,身上先是触电般地一颤,它认出了我,我的愧疚感在加深。
一七一
    令我,令桑林,令我们大家都没想到的是,这只卧着的狗以它顽强的毅力,用它另外的两条好腿,支撑着一侧的两条伤腿,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地站起,没挺上两秒钟,又倒了。但是,狗没有放弃,它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如一个巨人一样再次站起,嘴里发出的“嗷嗷”的叫声,似在说:“你们看到了吗?我站起来了!我站起来了!我好了,我站给你们看了!你们不要再为我而吵了,不要再为我而争了……”
    狗,你不要站了!不要站了!你每升起一分的高度,就降低了我们十分的高度。
    我和小狗的主人,我们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到了狗的站起,它没有记我的仇,它没有为一己之利而损害他人,它也没有把个人利益的得失放在心上,它比我们高尚。它不会说话,但它用自身的行为调节了我们之间的矛盾,它在确认了这一点后,虚弱得才又倒下。
    狗通人性,人却不通人性。
    小狗的腿好了后,它被它的主人弄到别处去了。
    我与狗的主人之间有了隔阂,彼此见了,谁也不说话。过了几个月,我用小车拉着书,他们给让路了。他们问了我一件事,我忘记了是什么,很小吧,我也答了,我们算是和解了。又过了两个月,他们全家搬走了,他们曾住的那套房子又住进了一家外地人。
    天快亮时,瑾儿接到了邢蝶打来的电话。邢蝶说她的丈夫睡不着,站在阳台上,看见伊水家的方向正冒着浓烟,是不是着火了?
    妈妈把我们全和了醒了,“伊水家着火了!伊水家着火了!起来起来,快去救去!”
    瑾儿把电话打到了伊水家,“二姐,你家着火了,快起来吧!”
    那一刻,我们全家对邢蝶家都抱有感恩的心,没有他们,我们还在睡呢!没有他们,指不定烧成啥样呢!
    正当我们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时,伊水打来了电话,说:“不是俺家着火,尤湖抱着孩子上阳台上看了,是俺家隔壁的单元着火了,楼下围了不少人,保安也去了。”
    妈妈对我们说:“你们自己做饭吧,我去看看。”
    我们要上班,便没有去事故现场。
    事后,听妈妈说,当时来了好几辆消防车,但是小区内的道路太窄,再加上各个主通道的一侧停满了车,消防车又大又宽,根本无法驶进来,停在小区的外面,消防人员干着急,发挥不了作用。
    着火那家的楼上还住着一位妇女和一个孩子,丈夫出差了。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窗外浓烟滚滚。那阵子,电视上经常播放哪儿哪儿被炸了,哪儿哪儿遭到了恐怖袭击,哪儿哪儿死了多少人,好象全世界都在不安定之中,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可能发生恐怖袭击。灌输得多了,发生了突发事件,就极易使人联想:美国的世贸中心都炸了,还差咱这区区小区了?
    那个妇女发疯了一样喊救命,发疯了一样打电话。
    她的大姑姐也来了,从楼下往上冲了几次,因烟雾太大,呛得寸步难行,又折了回去。大姑姐在楼下给她打电话也打不进去,因为她也在不停地给外面的人打电话,长期占线。大姑姐向周围的人求助着:“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里面有孩子,有大人,谁能救了他们?谁能救了他们?……”
    最后,还是保安人员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水,把火熄灭,在浓烟中救出了那个妇女和孩子。孩子安然无恙,而那个妇女已不醒人事,鼻子、嘴流出了血,身上只穿了件单衣服,也全是血。
    孩子望着躺在地上的母亲,哭着喊:“救救我妈妈吧!救救我妈妈吧!我妈妈快死了!我妈妈快死了!……”
    大伙想把她抬上车,但是救护车上的人说,要先交钱,才能抬人。
    大姑姐光想着救人了,身上没想着带钱。她向救护的人说:“先把人拉到医院吧,回头我再给补齐。”
    救护的人说:“不行,这是规定。我们得按制度办。”
    大姑姐求他们,他们说,他们是下面办事的,只能执行——交完了钱,再拉人。
    围观的人看不下去了,你给十块,他给二十的,把钱凑齐了。
    救护车没等开到医院,那位妇女因脑出血而死亡。
    在楼上,还有一家,老人领着孩子,关严了窗户和门,在盆子里放满了水,采取了一些自救的办法。保安人员上楼时,老人和孩子均平安无事。
    火灾的原因已查清:着火的那家是由几个人合租的,其中一个上夜班,他在下半夜两点多钟才回到家,灌了一壶水,插上了热水器,想烧壶水洗脚。不知不觉,疲惫和困意就爬了上来,他躺着躺着,就睡着了,那壶水还在烧着,直烧到水干了,暖壶炸了,他们竟没有一个醒的。电线也烧着了,电脑上的插销没拔,电线连着电脑,连着塑料盆,连着被,全着了起来,是烟把他们呛醒的。都是年轻人,觉大。醒了之后,全毛丫子了,谁还灭火?只顾着各自逃命了。
    一场大火,凡是能着的,把屋子里的东西几乎全烧光了。
    警察把他们几个抓去了,因他们不是故意放火,又放了。
    出了人命的那家丈夫把着火的这家房东给告了,让他赔偿一条人命的损失。我妈说,就是着火的这家把房子都给了那家,也不够陪的。
    那家告了房东,又把物业给告了。可是物业的经理换了,员工也换了,找不到原来的人了。
    那个丈夫带着孩子去别的地方住了,他家的房子空着。
    小区的道路上划上了严禁停车的黄线。但小区内的空间实在是窄,车辆一天比一天多,回来的稍晚一些,就不好找停车的位置了,所以,在划黄线的路面上,每天又都停满了车。
    小区的广告牌上、橱窗上,新贴了宣传单,告知大家着火时,应采取那些措施,其中重要的一点是用毛巾沾水,捂着鼻子和嘴,伏在地上别动,因为烟是往上走的。
    这是用生命换来的教训。
    又有一日,贴出了通知,说消防人员于某月某日某时,在小区范围内组织火灾自救演习,欢迎大家届时观看。我们忙着做生意,没时间去。妈妈忙着看孩子,也没时间去。我估计,小区内有几个闲人能去,他们也得能看到这个通知。
    日本是个多地震的国家,据说,孩子们在上学时,学校就如何应对突发事件,组织学生实地观摩演习,发生重大灾难、险情时,避免了混乱,以便及时采取应对措施,有条不紊地进行处理,从而减少了损失。
    我们在上学时,好象就没有这方面的训练,出现大事,缺少经验和应变能力,重大的损失也就不可避免。
    好在,有个改善。电视上编排了突发事件应急办法,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春节时,我们听到了楼道里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一股硝烟味窜进了我们的客厅、卧室。
    妈妈屋里屋外地喊。
一七二
    我说:“妈,沉住气,别慌,先救孩子!”
    我抱着伊江的小儿子,给他的头上、身上蒙上了被单,准备往楼下跑。什么电视、冰箱、洗衣机呀,统统不管了!生命,比什么都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妈妈开了门,正好有一位邻居家的老阿姨路过,她说:“有几给孩子在楼道砸雷管呢,烟放净了就没事了。”
    一场虚惊。
    三楼楼道的墙上被雷管崩黑了,有一米多高。
    又是一大不安全隐患。
    淘气儿的变化应该是从伊望也想玩电脑时起的。伊望是连玩带捣乱,他不会玩,什么都要问淘气儿,淘气儿也想玩,两人为了争夺对电脑的掌握权,打了不少的仗,甚至动用了武力。
    我劝淘气儿说:“你就不能让着他吗?”
    瑾儿劝伊望说:“你就不能不玩吗?”
    我们还是劝不了他们,他们谁也不让谁。
    妈妈夹在中间,说:“淘气儿,你是哥哥,让弟弟玩一把,就玩一把,他就不玩了。”
    淘气儿让伊望玩了。
    伊望爬上了宝座,一副指点乾坤的神气。“玩一把”是个眨眼的数字,伊望的瘾刚勾上来,哪还想下去呀!
    “姥姥,他不讲信用!‘一把’多了,他还玩!”淘气儿一色儿的感叹语气。
    “伊望啊,”妈妈劝他,“听奶奶话,不是说好了吗?该哥哥玩了。”
    “我不我不!我就玩!”伊望噼里啪啦地敲键盘,两条腿横登乱踹,把电脑桌上的抽屉踢坏了,鼠标也扔到了地上。
    妈妈见说不了他,就来说淘气儿,“你就再让他玩一会儿,他玩够了就不玩了。”
    “我不玩了!”淘气儿发起了牛脾气,“我走!我走行了吧!”
    淘气儿真走了,真不在家玩了。他在外面的时间渐长了,到了以后,就变成了固定的时间,放了学,扔下书包就走,晚上八点多才回来,常常是我们都回来了,他还没回来。
    伊江问我:“淘气儿晚上干啥去了?咋那么晚才回来?”
    淘气儿回来时,我审问着他:“你每天晚上都干啥去了?你早点回来不行吗?”
    “玩儿。”
    “玩啥?”
    “聊天呗。”
    “聊啥?”
    “我也忘了。”
    聊的内容,我试了几次,也没问出来。他将来应在保密局工作,守口如瓶。
    夏天,我们工作的时间长,下了班,已经十点多钟了,一天十五个多小时的工作时间,我真的很累。星期六那天,我到了家,淘气儿却不在。他上哪儿去了呢?他为什么不回来?我出去找找他?可我无力走了,等他吧。我躺在床上,倦意袭来,我睡了过去。十一点多醒来一次,十二点、一点、三点、四点……我醒了无数次,每次在梦中,梦的都是不同的场景,每个场景中都有淘气儿,梦见他在别的孩子家中玩,梦见我在路上邂逅了他,梦见……每次醒来,伸手一摸,我身边的床都是空的。淘气儿在哪儿?淘气儿去哪了?他为什么不告诉家里人一声?淘气儿,淘气儿,淘气儿……
    白天,我浑浑沉沉地上了一天的班。晚上回家时,淘气儿在家,正睡得很香。
    我问妈妈:“他啥时回来的?”
    “下午三点多,进了门,倒头就睡,到现在还没醒,是玩啥玩累了。”
    他玩啥了呢?大白天的睡觉,是他长大以后就没发生过的事呀!不管他玩啥了,回来就好。没出别的大事,他还在我的身边,等他睡醒了再问吧。
    我也睡下了,我一觉睡到天亮。等我醒来,淘气儿早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在晚上见面时,我们都醒着,我问他:“淘气儿,你干啥去了?咋没回家呢?”
    “啊……上……上同学家住了。”
    “哪个同学?”
    “……洋洋家。”
    “他为什么让你去?”
    “……他……他爸爸妈妈出门了,他让我陪他住。”
    伊江来了,把我的话又问了一遍,淘气儿答时,有几个地方停顿了,并且,他好象很怕。伊江再问下去,淘气儿就慌乱地翻着作业,像对学习如饥似渴。
    淘气儿向我隐瞒了什么吗?他对他在白天睡觉一事,用一句“困呗”,敷衍了事。
    “淘气儿,你以后在别人家住,千万告诉妈妈一声,告诉家里人一声,要不,妈妈睡不好觉,妈妈要死了,你听见没?”
    “嗯。”
    夜不归宿,又发生了两次,都是在星期六,事前,他都没有向家里打招呼。
    又一个星期六,晚上七点多了,淘气儿还没回来。“规律”会不会再发生?
    找他去!不管他在哪儿,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我前往的第一站是廉枫家,除此之外,我找不到淘气儿的第二个朋友家。
    廉枫不在家,他的父母是开粮油店的,晚上的生意很清淡,他的母亲正洗头。
    “你好!我是淘气儿的妈妈。”
    她撩起了头发,“啊——”
    “请问廉枫在家吗?”
    “不在。”
    “你知道淘气儿在哪儿吗?”
    “不知道。”
    “你能知道他在哪儿吗?”
    她摇着头。
    廉枫的姐姐听见了说话声,撩起了门帘。
    “小小儿!”我像看到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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