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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何文倩和欧阳川文,谢雨潇就会想起于筱娜,同时也会想起韩琳。
于筱娜找过谢雨潇几次,每次去之前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穿着质地非常好的衣衫,优雅而高贵,很符合她的气质与身份,但每次去却都是愤愤而归。
于筱娜是一个喜欢搞突然袭击的女孩,她几次去都是觉得谢雨潇应该在学校的时候,可谢雨潇每次不是没在学校要么就是打电话没人接,气的她发誓再也不主动找谢雨潇了。
谢雨潇无奈,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市长千金是不是真和自己无缘,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前脚走她后脚就来了。当每次给于筱娜打电话道歉时,于筱娜又都摆出一副不可饶恕的架势,非要他交代个前因后果,比如是不是不想接她电话,是不是约会去了等等此类问题。
谢雨潇每次挂了于筱娜的电话后,就有给韩琳打电话的冲动。但自从上次狼啸事件发生后,他已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韩琳了。大一下半学期时,他曾去韩琳的宿舍找过一次,但她舍友说不在。他问去哪了,她舍友说不知道,而且说韩琳很少在宿舍。谢雨潇也就再没多问,留了个电话和自己的名字,希望韩琳回来后给他回个电话,可他等了几个月一直也没等到。
狼啸,可怕的月夜狼啸。如果不是狼啸,他俩关系应该发展的很好了,应该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
每个月圆夜谢雨潇依然会狼啸,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再不敢大意。每个月圆之夜他都会早早的远离闹市,找一个隐蔽无人的地方,默默的承受狼啸的快感与身心的痛苦煎熬。慢慢的,他竟感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觉得狼啸的时间似乎在渐渐缩短,而且思维也清晰了不少,即使在抓狂状态,也能保持住模模糊糊的记忆。
谢雨潇花了很长的时间来琢磨这个问题,最后他觉得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人血,人血改变着狼性。这在他修炼功法时明显可以感觉到,体内的那股筷子般粗细的亮紫色血流已与暗紫色血流一般粗细,足以相抗衡了。
一年时间,易血功法竟还没有升到第五重,但谢雨潇从体内澎湃激昂的血液可以感觉出,功法晋级五重也就是这一两天事了。
以后的日子里,谢雨潇只要一想到人血就兴奋,人血成了他摆脱煎熬的唯一指望。
人血虽好,但不可强取豪夺,偶尔偷些还可以。谢雨潇想起每次偷抽“大头”的血,心里就有些好笑,心想睡觉跟猪一样的“大头”被人用针扎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除了偷抽“大头”的血让谢雨潇觉得自己有点邪恶外,他觉得在自己在学校还算个“乖”学生,他的休闲时间很简单,要么是去健身房,要么就是在校园静静的走走,要么和欧阳川文治病救人,或者出去喝酒,喝酒对象范围也不广,不是同班同学就是欧阳川文和韩东。他从不参加有碰撞的体育活动,如篮球,足球。不是他不想,他也很想在球场上一展风姿,可他不敢,怕不当心的一个碰撞让他出血。
谢雨潇羡慕球场上跑动的那些男生,因为球场下有女生为他们呐喊加油,为他们准备了饮料,要是碰撞受伤,这些女生还会为他们按摩包扎伤口。这种刺激让谢雨潇很少去球场溜达,更多的时候是到学校的公园里转转,那里很幽静,有几丝血灵村后山的味道,在那里他可以呼吸到清醒的空气。
大二的时候,学校传言出一个极品校花,谢雨潇是从“大头”嘴里听到的,“大头”描绘时绘声绘色,口水直流,神情和《西游记》里猪八戒见到女妖精的神情极为相似。这些都不足以让谢雨潇感兴趣,让他感兴趣的是大二上学期末“大头”宣布了他得到的最新消息:极品校花名叫韩琳,04级心理系的。
这消息震得谢雨潇脑子晕晕的,虽说他不能肯定“大头”口中的韩琳就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土里土气的韩琳,但他知道,韩琳是有成为极品校花的资本的,这中间不过有一个条件罢了,那就是韩琳褪去全身的“土”气。
第二十二章 尾随韩琳
谢雨潇问有没有关于韩琳的花边新闻,“大头”摇了摇他的大脑袋说没有。谢雨潇陷入了沉思状。“大头”见谢雨潇这等神情,笑道:“难得帅哥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了,小事一桩,我去查查他们课表,改天带你去她们教室看看,满足下你的心理**!”
谢雨潇当下来了兴趣,催着“大头”快些去办。
三天后,谢雨潇跟着“大头”看到了极品校花,是从校花上课教室的前门看到的,校花打扮时尚,明显的化了妆。尽管如此,谢雨潇还是从她的眼睛认出了这校花就是他所熟悉的那个清纯的韩琳。他呆呆的看着,猜测不出是什么让韩琳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韩琳没有看到门口的谢雨潇,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听课。
“大头”拉扯着僵立的谢雨潇离开了。谢雨潇回过神,问“大头”韩琳的成绩怎么样。“大头”嘴巴一撇,道:“这还要问?她的成绩顶呱呱,年年拿头等奖学金,还是校学生会文艺部部长。”谢雨潇听了没有说话。“大头”递给谢雨潇一根烟,又说道:“你啊,也不能光是学习,连这样的事都不知道?”
接下来几天,谢雨潇脑子里不停的想着韩琳,猜测着千万种可能让韩琳变化的原因,可猜测毕竟是猜测,每想出一种猜测他就推翻之前的猜测。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又到了大二学期期末考试的时间,谢雨潇紧张的复习着最后三门课,他将考试看的很重,因为考试是最能证明能力的时候,他不会浪费任何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在这三门课里最让谢雨潇头疼的是《哲学原理》,倒不是他学的不好,而是他觉得哲学说的都是模棱两可的话,诸如“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思就是在的思,……思是在的,因为思由在发生,属于在。同时,思是在的,因为思属于在,听从在。”,“量变是质变的必要准备,质变是量变的必然结果。质变不仅可以完成量变,而且为新的量变开辟道路。”等等,这种学问使他非常恼火。
在考《哲学原理》前一天的午饭后,谢雨潇本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但见宿舍的哥们一个个都拿着书陆续出去了。看见别人都去看书,谢雨潇心里就有了一种不踏实感,犹豫了一番后,也拿着令他厌恶的《哲学原理》出了宿舍门。
外面太阳正毒,直直的从头顶照下来,晒得皮肤火辣辣的。谢雨潇的心情更加烦躁,加紧几步,走到羽毛球场地旁边的树荫下,找了个长椅躺下,拿起《哲学原理》翻了起来。
翻着翻着,谢雨潇嘴里突然冒出一句“尽是屁话”,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哗啦”一声把手中的《哲学原理》撕成两半,又“啪”的一声合在一起。这一撕一合之间,本就惨不忍睹的书皮就脱离了束缚,在空中打了个圈,贴在了地面上。他依然不甘心,站起身来抬起右脚,“吧唧”一声,在“哲学原理”四个字上盖了个大脚印,才骂骂咧咧的坐回了石椅,将书的剩余部分在后脑勺一垫,仰靠在了石椅上。
“SB;整个一白痴……”男声后紧接着是一女子“嗤嗤”的发笑声。
“说谁是SB白痴?”谢雨潇脑子一热,大喊一声,“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双眼直直的盯着离他大约四五步远的一对带眼镜的文雅学子。经过两年多大学“文化”的熏陶,一向以优雅自诩的谢雨潇似乎也不再优雅了。
眼镜男用右手两指往上抬了下眼镜,看了看眼前这个虽说面容俊秀,但肌肉鼓鼓、一米七五个头的谢雨潇,脸色一紧,合上了手中的杂志,侧身去取一边的书包,看样子是准备离去了。
谢雨潇怒火稍消,带着七分得意三分轻蔑,看了一眼他杂志封面上超短裙美女说:“算了,像你这种只会高举着杂志,企图窥视美女裙下风光的猥琐男人又怎会理解哲学的真正本质,不跟你计较了。”两年的大学生活已让谢雨潇的谈吐言语发生了彻头彻尾的改变,而谢雨潇本人却是从心里喜欢这种改变的。
“扑哧~”眼镜男旁边的眼镜女忍俊不住,双手急捂嘴巴,一下笑了出来。想起眼镜男刚才还举着杂志对她调侃“看,我看见了她的小裤裤。”,她又怎能不笑。
谢雨潇一乐,看着一嘴暴牙的眼镜女,又道:“杂志上美女的存在是客观的,是静止的,又是运动的,美女的裙子迟早会飞起来的,前途是光明的,想象是必须的。”
眼镜男脸色由微红转为猪血色,说了一句“屁话。”
谢雨潇侧身靠在了石椅上,悠悠道:“屁话?不,不,我在想我两手一扯,封面女郎的存在就消失了,你对封面女郎的性幻想就从此结束了,不用谈存在,不用谈前途,不用谈我两手一扯只是封面女郎曲折的人生道路。”
眼镜男连说了两句神经病,背起书包,用左手小拇指勾起椅上的水杯,拉着眼睛女匆匆离去了。
谢雨潇哈哈大笑着在石椅上侧躺了下来。尽管是在树荫底下,石椅还是有几分温热,他扭动了几次屁股才算摆好姿势,将右脚耷拉在地上,左脚踩在石椅的棱上,不停的晃动着。他突然间发现吵架获胜也是一件很能让人兴奋的事。
兴奋了一会,他就无所事事的将眼光投到了前方的校园小径上。这条小径通向教八楼,教八楼是去年才起的一座十层大楼,学生们都喜欢去这座新楼上自习,若在平时,这条路上人来人往,从不会间断。可这会,从这条小径上经过的人并不多,还有三天就放暑假,已没有几个人跑去上自习了。
谢雨潇闲的蛋疼,蛋疼中就对这些要去上自习的人来了兴趣,心里琢磨着为啥他们现在还要去上自习?他们的性格又是怎样的?还好,他不会钻在里面,当下一个人从小径上经过的时候,就会立刻将注意力全部移到这个人身上来,而彻底的忘掉前一个人……
直到一个背着黑色书包,下穿牛仔短裤,上穿白色吊带的女生从他眼前晃过的时候,谢雨潇才双眼放光。盯着女生迟疑了几秒后,就腾的从石椅上站了起来,拿起被他撕为两半的《哲学原理》,紧紧的跟了上去。
跟这女生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她长得性感漂亮,而是因为这女生就是韩琳,谢雨潇坚信自己没有看错。
碰着韩琳谢雨潇肯定是要跟上去的,一是上次狼啸事件后他一直想向韩琳道歉,可他一直找不到韩琳,顺便还想问问韩琳为什么不接他电话,不给他打电话;二是他想知道是什么让韩琳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这种变化让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逛大街的样子跟在韩琳的后面。前方的韩琳就在他眼里不停的变幻着,一会是两年前在车站遇到的那个土里土气的乡下小姑娘,一会是漂亮绝伦的极品校花,
绕过了羽毛球场,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教八楼,左拐拐右拐拐,爬了阵楼梯,到了七楼。七楼是校领导的办公区。韩琳左右打量了下,朝右边的走廊走去;谢雨潇擦了把汗,气喘呼呼的走到一边的公告栏,装模作样的看着。
韩琳在谢雨潇眼角的余光中推开一扇门进去了,谢雨潇转身跟了过去。当那扇门上面的五个字“校长办公室”映入眼帘时,他的眉头不由紧了一下,心里纳闷:她和校长之间能有什么事?
要知道在大学里,95%的学生四年本科下来,都可能和校长说不上一句话。原因很简单,跨级太多。
第二十三章 暗室
“搞什么,太久了吧,效率也太低了,就是生孩子也该生出来了!”
半小时过去,谢雨潇在校长办公室的门口和公告栏之间徘徊了四遍后,将身子倚在了办公室斜对面的墙壁上,双眼斜盯着办公室,不耐烦的随口说道。
又是十来分钟过去,韩琳依然没出来。耐心丧尽的谢雨潇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后,将烟头灭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右手轻轻的伸向了校长办公室的门把手。
缓缓一扭,门开了。他悄悄的将头伸了进去,却发现办公室的大厅里没人。
奇怪了,怎么会没人?谢雨潇好奇心起,轻轻的跨了进去,闭上了门。
办公室装修的不算阔气,一个大办公桌,一把皮椅,一套组合真皮沙发,一个长方形玻璃茶几安然的坐落在该在的地方,看上去很舒服。办公桌的正中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左边整齐的堆放着一叠书籍,右边放着一个篮球大小的地球仪。在办公桌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水墨山水画,谢雨潇觉得有点眼熟,只是他一见山水画就烦,所以扫了一眼就过去了。
办公室还套着一间内室,内室和外室之间没有装门,谢雨潇躲在一边听了半天,确定没人后,抬脚走进了内室。
内室没人,靠窗摆着一张办公桌,墙角放着几盆花,再就是靠墙放着的一个一人高的,装满了书的大书架。
“人呢?都哪去了?”谢雨潇心里嘀咕着在房间四处打量。
“嗯哼~~~嗯~~~”
某处隐隐传来一女子细如蚊音的哼哼声。
谢雨潇一惊,站在原地辨别了半天声音来向,将将耳朵贴在了书架旁边的墙壁上……
“操,一对道德丧尽的狗男女,一对B脸不要奸夫淫妇,我……”
弄明白是咋回事的谢雨潇顿时如被雷劈,气急败坏的在心里乱骂一通后,表情就麻木了,连平日泛光的双眼也失去了神采,黯淡下来。韩琳在他的脑里闪动着,仿佛看见韩琳笑盈盈的对着自己脱下了那身土气的衣着,那质朴的花格裙子,散开了粗粗的麻花辫子,挥手远去。他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回过神,搓了两把麻木的脸庞,谢雨潇狠狠的骂了句“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的校长。”就对着书架观察起来。看了会,他站到了书架的正对面,伸手从兜里掏出了手机,调到了录像上面,然后右手高举着手机,左手抠住书架右边的边棱,使劲一拉……
“嘎吱……”
书架平滑到了左边,现出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小门,谢雨潇立马举着手机,弯腰钻了进去。
“啊~”
一声尖叫过后,高校长蠕动着肥胖的身躯从韩琳白皙的两tui之间颤抖着爬了起来,慌张的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眼镜。
韩琳面色惊慌,扯过床单遮挡着她的隐秘部位。当他看清楚眼前这个冲进暗室的男子时,顿时一阵目眩,怎么会是他?
谢雨潇的面容在她脑里一直是清晰的,更何况一年四季用白色纱布缠着左手中指的人恐怕只有谢雨潇了。
高校长戴上眼镜,看清楚站在眼前举着手机录像的这个人时,表情反而宽松了许多,不紧不慢的拿过甩在一边的白色大裤衩边穿边问道:“小伙子,你那个学院的?”
谢雨潇专注于录像,没有回答高校长的问题。他将这很不和谐、令人愤怒而又心痛的场面拍完后,又将这八九个平方的暗室拍了一圈,才合上了手机,愤愤的骂道:“想不到极品校花竟毁在了你这衣冠禽兽的手里!”
谢雨潇骂着,又将目光投到了韩琳的身上。韩琳已用床单将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脖子以上的部分。尽管这样,谢雨潇依然可以分辨出突兀有致的曲线,依然觉得他所看到的是一件艺术品。
对,仅仅是艺术品而已,他再也不愿将眼前的艺术品与他最初认识的那个韩琳联系在一起。这件艺术品已不是完美无瑕了,如同手机掉到了粪坑里,捞出来擦洗干净后依然中看,或许依然能用,但你心里总会别扭,总是担心某些缝隙还残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