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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看再问不出什么来了,当下草草吃了点早饭,也边收拾行李,待要离开此地。手中紧紧攥着那个华山掌门信物,准备远去华山。
夏阳当下吃过早饭,节了客栈的帐,又另外赏了那店小二些许银两,把剑系在腰间,把随身东西包了个包裹提了根梢棍挑了,便向陕西而来。
一路走走停停,这日看天色好,便贪图赶路,错过了宿脚的地方,行至一处叫“高阳岭”的山头,但见那岭远看上面阴气森森,怕是有强盗剪径的出没。但又没的办法,更加“艺高人胆大”,于是便放开脚步翻岭而去。
却到夏阳在着山岭中行的不一阵,但听前面有人喧哗,却是果真一伙拦路剪径的挡住了道路,只见那一干人等皆是黑衣着身,行动迅速,却不似占山剪径之人,那为首一人骑一匹白马,甚是显眼,只听他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身上财。若是敢迸出半个不字,定叫你身首异处。”
夏阳一来没想到真的有强盗出没,二来气他竟然敢出没抢劫,三来仗着自己武功了得,所以当下道:“本大爷我身上没有钱财,到有一身臭肉,不知要的要不的。”
那为首头目,一听夏阳的话,顿时肺也气炸了,竟然敢不听从我的命令,首先便道:“小的们,给我上!”只见那身后随行的十数个小喽喽都一涌而上向夏阳袭来。
却到这些小喽喽哪里是夏阳的对手,只三拳两脚便打翻在地。那骑马男子见自己的手下尽被打翻在地,心头一急,尽打马向夏阳冲来,手中挥舞着一根三十斤重的狼牙棒。
夏阳哪里把他放在心上,只一闪,一剪,便早已把他掀下马来。那马吃了惊正待要跑,被夏阳一手猛拽缰绳勒了回来。
夏阳一脚把那黑衣狼牙棒大汉踏在脚下,道:“说,谁让你们在此剪径行凶的,山上还有没有同伙了?”
那黑大汉被夏阳一只脚睬着竟自动弹不得,心下大惊,慌忙道:“大侠饶命,小的不是在这里打劫的,只是今日路过这里,看大侠你一人要过此岭,所以想顺便抢劫了弄点钱花花,小的从来没有在此伤过人命,大侠饶我啊。你不信可以问他们”说着指着地上被打到的那些小喽喽。
那小喽喽只边呻吟边道:“是啊,是啊,我们只是一时贪心,大侠饶命啊。”
夏阳看他们不像说慌,于是脚上松了几分劲,又问道:“那你等深更半夜来这里干什么?”
“回大侠的话,我们本是岭下,十里远的‘清绣门’的门众,数日前门主被一个神秘人物打败,因此这‘清秀门’便被那神秘人物给占了去,而且让我们众人吃下了他的独门毒药,要想活命,便的事事听他们的,昨天早上接到命令要我们火速赶到华山山畔侯命,所以便只好调动帮中所有人马连夜赶去,我们这是第三批到此,前两批都已过去,只剩的我们赶来这“高阳岭”时不像天已大黑,这里又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所以只的连夜过岭了,没想到大侠你也刚好打此通过,所以一时便起了邪念,望大侠饶命啊。”
夏阳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思量,怎么会是去“华山畔”呢?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华山有去却无回
心下一思量“不好,这事情一定与昨晚的事情有关,看来自己赶去的迟了。”当下又喝声道:“他们过去多长时间了?”
那被踏在脚下的大汉,那受的大汉那见过他这样的功夫,只得唯唯诺诺的道:“少说也有四个时辰了。”
夏阳一听,已然过去四个时辰了,当下飞身跃上先前这鸟大汉骑的那匹马,掉转马头,飞身便走,只留下一句话来“这马大爷我先借用一刻,到时候自然还你,你们却走着去华山了。”说完依然人在数丈以外。
却说夏阳劫的这匹马来,快马加鞭,就向华山去了,这一路来只是赶路,不曾有半点休息,却说这一日傍暮时分来的华山脚畔,看的远远近近都是人,心中寻思:“想不到这么晚了这华山人还挺多的。”但走近再一看就觉得不好,这来来往往的人竟然大多带着兵器,而且只是在山畔徘徊,并不登山。心中想起当晚那大汉所言“想来这些人都是接那神秘帮派的通知到这里的,此刻只是在这里等待,还不得上山的指令。”于是当下把那马匹寄存在山下一小客栈中,孤身一人上的山来。
当见这华山,却好的一座山啊,有道是:
“青松郁郁,翠柏森森。一群白鹤听经,数个青衣碾药。青梧翠竹,洞门深锁碧窗寒;白雪黄芽,石室云封丹灶暖。野鹿衔花穿径去,山猿擎果度岩来。时闻道士谈经,每见仙翁论法。虚皇坛畔,天风吹下步虚声;礼斗殿中,鸾背忽来环声韵。只此便为华山顶,更于何处觅蓬莱?”
夏阳快步走的上山,只影影绰绰的看的山间树木中有人头窜动,并不见的出来,心下不由大惊,“难道这华山已然着了人家的道?”。当下加快脚步向山顶走来,再顾不得欣赏沿路风景。
却好赶的一程路,终于到的山门,但见一座气宇非凡的宫殿,大殿大门禁闭,见有朱红牌额,上写三个金字,书着“玉泉院”。
夏阳不待细看,就急急上前打门,过不的一时一个小道童来开了门,也不待夏阳说话,便道:“鄙院今日不作法事,施主请回吧。”说完复又将那观门紧闭。
夏阳无奈,只得再来打门,过了片刻,又是那小道童来开门,一看又是夏阳,不耐烦的道:“施主休要无顾饶损了,鄙观今日有要事,不作法事的了,施主还是请回吧。”说着便有待关门,夏阳慌忙抢上前去,右手一撑,缓阻了一下那道童的行动,然后赶忙道:“我不是来作法事的,我是来找你们掌观的观主来了,麻烦通报,就说有要事相报。”
那道童异样的看看夏阳,然后道:“你等等。”说着又关了门,向里面去了。
夏阳只是在外等待,天渐渐的竟然暗了下来,依旧没有人出来接见。此刻夏阳只想的把那掌门信物交了此间管事的,赶快下山了去,看看山下那些人到底是作什么,说不定还和自己的“狂草”剑有关呢。所以也不耐的在此等待。当下见过的多时还没有人出来,便又去打门,只是声音更响。
过的片刻,果然出的一老道来,只见这老道却怎地打扮:
却是一身清袍连遮体,三叉道冠顶头起,手中一支拂尘轻似烟,背上一口宝剑寒光闪。颌下长须冉冉,双眼精精发光。
当下这老道问身施主有礼,便道:“施主,不知找此间观主又何商议?鄙观观主此刻云游四海,不在观中也,现今此观由我职官,施主有什么话,尽可向贫道说来。”
夏阳本已等的心急,本待他们出来交了指环便走,但此刻见这老道礼数周到,于是当下便道:“你可能主的了此间的大小事务?”
那老道不想他会有此一问,当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涵蓄一时,道:“贫道可主的一般事务,施主有事尽可告知贫道,就算是贫道主持不得,也自回转报此间主事者明了。”
夏阳本待寒暄他几句,但见的这老道也是有修养的人了,所以当下又道:“还望师父请掌事的师父出来回话,若不得,小可进去说话也无妨。”
那道人还待要说什么,忽然身后一声道号:“清灵师弟,有何事在山门喧哗?”
那道人听的声音,慌忙转身行礼道:“回师哥话,有名施主非要见你,说有要事向报。”
过了一会,那声音又道:“好吧,那就请他进来说话。”
这时,那清灵道人才全开了观门,让夏阳进来。
夏阳进的“玉泉院”来,向前走数十步,到的一大殿,抬头望去,那大殿当头,如外一般朱红牌额,上书三个金字,书着“玉泉宫”。那声音正是从这宫中传出。夏阳看那宫殿,端的是好座:玉泉宫
青松屈曲,翠柏阴森。虚皇坛畔,依稀垂柳名花;炼药炉边,掩映苍松老桧。左壁厢天丁力士,参随着太乙真君;右势下玉女金童,簇捧定紫微大帝。披发仗剑,北方真武踏龟蛇;趿履顶冠,南极老人伏龙虎。前排二十八宿星君,后列三十二帝天子。阶砌下流水潺潺。
这时候,只听的殿中一人道:“请施主进殿说话。”
夏阳依了他的话,进的殿来,灯烛齐明,把殿堂内照的白昼一般。只见正对殿门,太乙真君巨像下,并排九个蒲团,正中一个上坐一老道,和先前被称作“清灵真人”的打扮一般无二,只是面目有点区别罢了,但见那老道:苍然古貌,鹤发童颜。眼昏似秋月笼烟,眉白如晓霜映日,长眉齐耳,白须垂胸,一副慈祥面容。
随后清灵道人也跟了进来,并那老道一应坐了。那老道向身边道童坐各手势,那道童慌忙来引夏阳在侧面的蒲团上落座。
然后,那老道开口道:“不知施主有何要事相商,此时但说无妨!”
夏阳看看左右,只的老道并方才那清灵道人和着身后一并四个道童,再无他人,所以当下说起自己前些时日在唐河县内那破落的宅院中所见之事,从头到尾细细说了一遍,起先那老道尚且不信,待得夏阳取出华山掌门信物与二人看时,方才相信。那二人一见掌门信物,顿时老泪纵横,口中兀自抽噎,喃喃着道:“我道为何掌门一直迟迟不归,原来造此毒手。”
那清灵道人或许脾气暴了点,当下追问凶手是谁,便要下山报仇去。夏阳只到自己也不识的,方才阻止他下山。却也是痛哭不止。身后道童也不由掩面。
等他哭罢后,夏阳才又道:“掌门临死时候,把这交与我,只到说让众位小心,可惜没有说完,便云游仙界去了。”
那老道人又把这指环交还夏阳,夏阳不解,只是不要。却不知那道人说道:“鄙门自开山以来便立下重誓,掌门真人把着信物留与哪人,他便是本门接任传人,不得更改。所以此刻你便是这华山的掌门了。”说着便从那蒲团上起来,长跪叩见掌门,清灵道人并身后四名道童也跪地叩见。
夏阳死死扶住那长眉道人,只是不让下拜,口中道:“这样岂不折杀我也。”
那长眉道任夏阳掺扶只是不起,口中道:“不下拜也可以,只要你答应作的这掌门便免了这下拜之礼。”
夏阳看看不可遮拦,只的勉强道:“容我考虑一宿再谈。”
这时那老道才勉强起身,把指环无论如何交给夏阳,随后吩咐身后道童给掌门安排住所,自己则随师弟出了这“玉泉宫”向后面厢房走去,想是心中痛苦,所以走路只是缓缓慢行。
夏阳看看今日,夜已晚了,下山再耽误一阵时间,下去了也寻不得客栈了,只的随那道童也向后厢房走来。
来的后厢房,道童自带了他到一间道室休息。
夏阳在这道室只草草洗涮了便睡,却说这一夜无眠,一会想起苏蓉,一会又想起那在唐河县的破落宅院惨死的老道,一会又拿出那掌门信物来看了又看,转而又忆起赵平和彩蝶来,想想她两人的悲伤,不由想道:“难道自己命犯煞星,所有跟着自己的女人都要莫名受苦、受难,若是这样倒不如当了道士,免得害了众多女子。”当下竟然有了一丝当道士的心情。直到天快露白,方才不知不觉便悄悄睡了。
却说第二日清晨,夏阳睡梦中忽然听的外面天井中一阵“喝、哈”声,不知为何,慌忙起来穿着好,出外看时,方知是众道士在练习武功,于是当下又要回房休息。
却刹地身旁闪出一人来,细看下,正是昨晚在“玉泉宫”所见那老道,此刻却是身影飘逸,丝毫没有昨日那披靡样子。只是眼角发黑,想来昨晚和自己一样,也是一夜无眠。
那老道一到夏阳身前,什么都不说,只道:“掌门早起,不知想好没有?”
夏阳却要如何回答,到底这华山派的掌门作是不做,却一时决定不下,只是看着那老道发呆,那老道也不追问只一声道号,顿时身后闪出五六人来,看身形皆是武功了得。
夏阳心下一诧,看看当头那老道,心道:这华山派的道士竟然这的行事,自己不愿意的话,便要动粗,逼迫他作着华山掌门。
第一百一十七章 八真人道房议解围
夏阳此刻不知怎么是好,心道:“自己虽然不算什么英雄好汉,但也有的几分骨气,怎么能这样便受威胁呢?”当下决定誓死不受威胁做这华山掌门了。
却说那长眉道人却也不说什么,只是随了夏阳进的他的房间来,身后五六人也一起进了来。各拣地方坐了,夏阳被众人围坐中间,自是身上不舒服,看看围坐身边众人,个个杀气腾腾,像是只要他不答应,就立马把他群殴在这道观中。
夏阳真是无奈,那老道又开口了,“不知道掌门今日有何安排?”
夏阳顿时无语,这回更是吃惊,不想那老道干脆不询问自己意见了,直接就叫自己掌门“有何安排?”,真的疯了。
夏阳当下道:“哎、哎、哎,你别搞错啊,我现在可还没有答应你们要做掌门啊。”
那老道便又开口:“你说你现在还没答应,那意思是说:过一段时间就会答应了。这样的话反正迟早是要答应的,不如现在就叫你掌门得了,省得以后改口还麻烦。”
夏阳听了这话,顿时哑口无言,这是什么道理啊。直楞了许久才又道:“我说现在不答应,也并不一定以后会答应啊。”
“‘并不一定以后答应’那意思就是以后还是可以答应的啊,你看你说的,这不还是以后要答应吗,那我们现在就这样叫了啊,掌门。”
“以后也不答应!”夏阳被气疯了,狂吼道。
“你不是说答应了吗,既然答应了怎么能反口呢,我们就认定你是掌门了,来、来、来,快参见掌门。”
老道说完这话,那身旁围坐的众人又要倒身下拜,夏阳躲也躲不了,扶也扶不起,只的站在那里任他们下拜,等那众人拜过后,那长眉老道又开口道:“好了,好了,这回好了,你就是我们现任掌门了。”
“我不是啊!”
这时候,突然从那长眉老道身后钻出一个满炼横肉的道士来,看着夏阳恶脸道:“什么,你说不是就不是啊,那我们刚刚才的头岂不是白磕了,不行,一定的做。”
夏阳被他一激,顿时心中也生出一股硬气来,厉声道:“不做,不做,就不做。”
“呵呵,不做,由不的你了,你现在受了我们华山七老联合叩拜,又戴了掌门信物,不由的你不做了,你要不做,那只好动硬的了。”说着那诸道士竟然从随身道袍内抽出了兵器来。
夏阳却也不知,昨晚自己睡时赏玩了那指环后,由于瞌睡,竟然一时忘记放起,只是随手在自己右手食指上戴了,此刻却被那众道士看个清切,此刻想回避也没的脱了。又一看那众道士要行凶,顿时心下一动,“我这样死了,划不来啊。犯不着惩一时英雄搭上自家性命啊。”而后转念又一想:“何况还受这牛鼻子老道威胁,怎么也的收回了本钱啊。”
却说那华山道人都是数十年观人颜面者,来这华山游玩敬香的人,哪个怀有什么样的心情,一看便知,何况夏阳尚不是城府深刻的人,所以当下他心中一动,颜面上的反应皆被众人观察在眼里,那满脸横肉的老道接着又紧逼几步,连带威吓,总算是把夏阳给逼上了华山掌门的位子。
夏阳被他们逼的无奈,只的心里想“我却现在先答应了他们,若是我做的开心还好,若是哪日不开心了,随便就跑了他,看他去哪里找啊。”于是当下便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