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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子相见,眼中分明都是怒火燃烧。
夏阳看到原来苏蓉他们竟然早到了一步,所以马上就要拉赵平离开。然而赵平却不愿这样在对方面前低头,感觉离开就是自己怕了对方。所以,反而大踏步的向苏蓉他们走去,在紧靠他们的桌子上坐了。夏阳无奈,本不想过去,却又怕赵平一不小心忍不住便要动手,会吃亏,所以也只好跟了过去!
夏阳要了一壶茶,赶快给赵平倒上。随意的拉个话题出来,希望可以借此消除些她心中的气愤。
赵平抿一口茶在嘴里面,尚未下咽,心中又记起刚才李蓉跟自己对骂的话语,顿时,不由的便气愤。忽然眼睛转个不停,并伴有咳嗽。夏阳以为是刚才的茶水太过烫而赵平喝的又着急,所以咽住了,因此赶忙离坐走到赵平背后,柔柔的拍打后背。
谁知赵平的咳嗽却全然是假装出来的,为的便是引开师哥,此刻看师哥正在给自己拍背,于是便装作不小心乘夏阳用力一拍的时候,将嘴里面含的那口茶水悉数喷了出去。
此刻自己赵平坐的离苏蓉他们甚近,李蓉恰好又背对着自己。所以这一口茶水全然是向李蓉喷去。饶是李蓉修的了“九重天”之外篇,但这么短的距离,赵平又有意奚落她,所以终究无法躲开。只见这口热茶就要射到李蓉身上时,突然斜地射出一茶杯,向这飞来的茶水迎去。“咚”的一声,那茶杯应声落地,但见那茶水却竟然悉数射进了茶杯,没有一点沾到李蓉的。
赵平顿时惊讶,连帮赵平拍背的夏阳也不由一惊,对方竟然又这样的功夫。早料到,那二位一定是武林中人,武功不低,但没有料到竟然达到如此境界!
这时候,李蓉已经“突”地站起来举起手中的茶杯,连茶带杯子一并向赵平投了过去。赵平此刻早有防备,轻轻一躲,那杯茶就向夏阳飞来。只见茶杯平平飞来,竟然没有丝毫茶水洒落。夏阳赶忙乘茶杯未到身前便出掌接茶杯于手掌,轻轻运气与掌,大臂带动小臂和手掌一起顺着茶杯飞行方向运动,卸去茶杯上的力道,但见那茶杯在夏阳手中,稳稳的停了下来,竟然同样没有丝毫茶水溅出……
苏蓉和李蓉看到夏阳显露的这一招,同样心中一震。
李蓉知道今天遇到对手了,但正是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激起了她心中更多的气愤,欺身向赵平扑来。
赵平看对方来势汹汹,不敢硬接,仗着自己轻功了得,竟自在小小的茶楼上施展开来。
只见转眼,这茶楼上便只剩两个人的身影了,一道白色的亮光刚过,红色的便紧紧的跟了上来。宛如两只嬉戏的蝴蝶一般。李蓉和赵平两个一追逐开,夏阳和苏蓉便站立不安,两个人都希望她们赶快停下来,又都担心自己的女人会受伤,却有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关切的望着场中,只要自己的女人一有危险便要冲上去。赵平和李蓉嬉戏,却只苦了旁边的两个男人……
忽然,只听茶楼角落里,佛经咏诵“有怨既有头,何苦苦相依,若是心无风,任幡随风动。若是心起风,无风幡亦动。阿弥陀佛。”一会又接着咏诵道:“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这佛法声一起,在场的所有人顿觉心田空明,是非成败全由天,我自胸怀开阔。所有的气愤,所有的怨恨似乎在顷刻间都消除了。特别是李蓉和赵平听的这样的声音,更是心中丝毫没有了刚才的气愤,都纷纷慢下了步子,回到自己的桌子边。
只见,在茶楼的角落有一个老僧人,独自饮茶,看到双方都已经停了下来,便拿起桌子上放着的包袱,向楼下走去。
经过苏蓉、夏阳他们身边时,笑笑的看了他们一眼,眼中写满了怜爱,却又有一丝恐慌!苏蓉和夏阳看到那僧人经过自己身边,都齐声道:“谢谢师父指点!”
那僧人便也似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一般;一溜向楼下走去;只留的一声佛法在空中回荡:“尘归尘、路归路,抛弃心中烦恼事,便是人间快乐人……”
等那老僧人消失在视线外后,李蓉和赵平都安静的回到自己位子上,或默默的低头深思,或静静的望着窗外,似乎是做了错事的小孩被母亲批评一般。
其实,刚才那僧人口中咏诵佛法时,把内力和在那一声声的口号中,传了出去。旁人听了只觉得心田空明,十分舒畅。听在李蓉和赵平耳中;却有如洪钟,顿时刺破了心灵的阴暗面。李蓉和赵平的争斗,只不过是因为两个人都是被人宠着长大的,从来是自己想要星星别人不敢给月亮的主儿,此刻彼此都觉得自己吃亏了,当然一时的气愤,心有不甘才会这样,这只不过是心中那阴暗角落的“邪恶”偶尔被这气愤激荡出来逞凶而已,此刻一听到那洪亮的佛号声,顿时心中的“阴暗”瞬间被这属于光明的佛号压了下去,于是心中一明亮,便顿觉自己的行为有伤大雅,赶快停了下来。还好,没有人受伤……
两个人都回到自己桌子,心中的气愤都受那佛号的点化消失的无影无踪。夏阳转身望着自己后面的苏蓉他们,自己知知道对方一定武功了得,没有想到竟然有这样的厉害,这时候,苏蓉也望着夏阳他们,刚才因为两个女子的争斗没有好好观察对方,现在看来,不但一表人才,而且功夫也甚是了得。
两个人都这么想,不由产生一种欣欣相吸的感觉!
静静的喝点茶,这么美丽的天气确实不是动手的时候。
***
蜀中小道,一队快马正一字排开向乐山方向奔去,滚滚黄沙丝毫不能阻挡他们飞奔的步履。
……
过一站换乘驿站的快马,继续向前,换马不换人……
看着这样的狂奔,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的。那马背上的人,尽管个个显得十分劳累,但这劳累却也无法有丝毫掩饰他们目光中的英气。江湖上尽管有许多奇异的事,但是这么大的一群人这样不分昼夜的狂奔,却是也少见,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他们这么的着急呢?只听的那马蹄声一声高似一声,显然那群人马离这里越来越近了。
“师兄,要不要向本部发出信号啊?”只听见那路旁的黄沙堆后面一声低低的询问声。
“我看现在还是不要了,咱们又不知道对方是来做什么的,要只是经过的话,也不用惊动本部的大批兄弟了!”另一个声音说道。
接着便又没有了声音,只有那黄沙上的风肆虐的刮着,给着飞奔来的人马已警告,说这样的地方不是平常人可以来的。
“得、得、得……”一阵的急促的马蹄声过后,那黄沙上又是一片寂静。刚才说话的那两个人从那隐身的黄沙堆后面走了出来,望着远去的马队,果然,那飞奔过的马队向西走去,没有进入本部势力范围,可能真的是经过此地吧。
近来几天,江湖上到处一片混乱,似乎又要有什么大事件要发生了。“铁血门”也嗅到了这混乱来临前的血腥,江湖必有一常大劫……
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居然有许多人做起了,明知是“铁血门”规定不允许的事情。近来又有好几名“铁血门”弟子竟然神秘死亡。所以,“铁血门”派出了所有的帮众,安插在自己势力范围的任何一个角落,严加监视过往行人,有对本帮不利的消息,马上汇报……
……
“铁血门”总舵,几个人正自聚在一起商讨着什么,局面似乎显的很是紧张,充满了火药味。
“我觉得我们应该主动出击了,难道真的要等他们找上门来,我们才防备。”一个年轻但却又火暴的声音说道。
“对,我也赞成少主人的意见。难道真的要等对方找上咱们来!”
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年轻人,不要急,一切要从长计议,咱们尽管这几天是接连损失了几员高手,他们也是帮中的有地位的人,但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正面是对方干的,我们贸然出手,就是先违背了约定啊。这样正好让对方有借口。所以,这几天还是严加看守,耐心等几天,等我们的探员回来,就可以知道真相,那时侯再出手就不会怕武林笑话了。”
话音一落,下面便有低低的应和声。
接着便有人站出来说:
“刘长老,你只会让我们等待,难道就看着我们的人一个个被对方暗杀掉,而不管他们的死活了吗?这样下去,我们的实力必定得对方消弱,那时侯,就是明知道是对方干的,也无力还击了啊!”那个年轻的声音又说道。
“不是这样,我们要讲究战术,如果不是对方做的,我们这样贸然行动,必然今后会受武林同辈的耻笑,笑我们不分清白。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让所有的人都不许单独行动,尽量都在帮中,随时都可以找到的地方,我们要随时准备回击。还有让探子们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有什么情况必须先向总部汇报,不可擅自行事,否则一律严惩……”
那被称作刘长老的还没有说完,就听的一个苍老却又威严的声音说道
“你们不要争了,这也是本门自创立以来遇到的最大的事故,对手连连杀害我们数位高手,我们竟然连对手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真是本门的羞辱啊!现在我决定暂时按刘长老的意思办,其他人不许提出疑义。今天先就讨论到这,以后各位行动一定要倍加小心!”接着一阵桌椅的响动声,显然是各自都纷纷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第三十六章 鏖战
“报……”铁血门外传来长长的呼啸声。
把守总舵的人员赶快把大门开了,让出一条长长的通道,只见那探子长驱直入,飞奔了进来。
“报”
“快说,怎么样了?”李铁亲自迎出大厅来,急切的问道。
“那、那、那……”只见那探子一脸难色。说话不尽颤抖。
李铁看了这样的情况,知道一定是有要紧事,于是,赶快起身向那议事大厅走去。
那探子也跟了进去。紧接着,那大厅的两扇大门“吭”的一声合了起来,两个守卫迅速的守在两边,禁止一切人靠近。
“你说吧,到底我们派去的探员怎么了?”李铁低沉的声音预示着事情的重要性。
“报告帮主,我们所有派出的三批探员全部遇害,死体在距县城五十里外的‘鬼见愁’发现,跟前面那几名神秘死亡的帮众一样,同样是被剑刺中心脏而忘,而且全部是一剑毙命。还有,在分舵主‘钱康’身上发现了这个。”说着把一块稠巾递了上去。
李铁赶快接了过来,那是一块从衣服上撕下来的绸布,确切的说是从‘钱康’分舵主的衣服上撕下来的。因为出发前自己亲自接见过‘钱康’,那时侯他便穿了这件衣服。
只见那块绸巾上用血写着“留与尔十六条人命,算作久别重逢见面之礼。礼虽轻,情谊重,笑纳、笑纳!”那字迹显得十分潦草,显然是当时匆忙之作,想来是对方杀人后,用手指蘸着剑尖的血写的,所以才会这么潦草。“但为什么要给自己留下这样的血书呢?难道真的是他们回来了?”李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回头看看尚在自己面前喘息的探子道:“此事,事关重大,切记不可流穿出去!”
“是,小人明白。”
“好,你可以出去了!”
那探子刚要转身走,李铁又突然道:“等等,那些死体呢?”
那探子赶忙转回身道:“禀报帮主,那死体小人已经让人收拾干净,就地掩埋,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小人善做主张没有向帮中禀报。留待此事过后再做安葬。”
“好、好,你做的很好!可以下去了。”尽管自己口中夸奖着那名探子,但心中却不有产生一种可怕的想法。
那名探子曲身退了出去,大厅的门开了一下又迅速的合了起来……
李铁不由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这时候,门“吱呀”的一声,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爹,到底怎么样了?那探子跟你报告什么了啊?”进来的正是李铁的大儿子——李贵稳,江湖人送外号“暴力火霹”,皆因为自己那一身的坏脾气,动不动就发火,近几年来,又仗着“铁血门”在江湖上的地位,更是嚣张,但是这人的本性还是好的,武功也并不像那些江湖纨绔子弟不值一提,反倒是从小酷爱武功,这几年在父亲和师父的指点下更是了得,自三年前妹妹李蓉失踪以后,便逐渐参与帮中事务。自从李蓉失踪以后,李铁心境大变,觉得不能再一味的溺爱子女,所以也觉得应该让他们参与到处理日常事务中来,好好锻炼一下自己,要是当年李蓉有江湖经验,说不定也就不会失踪了。所以通过近年来的培养,此刻李贵稳已经能独档一面了。
此刻,李贵稳冲了进来,也不行什么礼数,尽自询问帮中事务,显然他对这件事情是十分关心了。李铁看看冲进来的儿子,眼中有一丝疼爱,又有众多不安。如果他要是能像李蓉一样善于思考就好了,将来帮中事务自己便可以放心的交给他了。可是……
李铁不由有陷入了思考中,这时候李贵稳又急切的问道:“爹,到底怎么样了?”
李铁回过神来,笑笑的说:“没什么,那探子已经打探清楚,确实不是对方所为,咱们帮中那几位好手之死纯属意外,你就不用担心了。”
李贵稳看父亲笑着和自己这样说,顿时心中也是十分放松,便道:“我料他们也没有这个胆,不过刘长老做事还是真妥善啊!呵呵”然后干笑几声,便告辞去了。
李铁望着他出去的身影,叹息道“贵稳、贵稳,就是要你管理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冲动,稳重为上,可是难啊!”
等贵稳走出大厅外面的天井后,李铁马上派人去招二儿子“李致远”来。
这李致远尽管比哥哥李贵稳小上三岁,可是无论是武功,管理都不亚于其兄。特别是在心计方面更是在其之上不知道多少。平日里不甚过问帮中事务,只倾心于书法、绘画,但是武艺却也十分了得。
致远小时侯独自外出,据说是遇到世外高手相助,回来后,便抛开自家武功不加修习,反倒每天练习一些莫名招数,到后来竟然是越练越深奥,起先不懂之处尚且可以请求父亲指导,但到的后来,竟然是父亲也不明白其间奥妙,所以只好自己修习了。
不一会,致远已经到了,在大厅外面,单等父亲招呼便进去。这时候,李铁发现他已经来了,赶快叫进大厅。
致远进来行过礼后,问道:“不知爹爹叫孩儿来有什么事情?”
“来、来、来,致远,你也年龄不小了,听下人们说武功现在也是大有长进,现在帮中出先了点紧急事情,必须由你出马才可以。”
致远听父亲这么一说,知道这不会是小事情,但平日有什么事情有哥哥一个人就可以足够了,现在怎么会需要自己呢?不由一迟疑,道:“不是有哥哥在吗?”其实致远这样说也是在维护哥哥的利益,因为毕竟自己还没有参加进帮中事务来,此刻跨越哥哥让自己出马,哥哥一定会不高兴的,这样也会影响帮中人也会对哥哥的敬重。
李铁听儿子这么一说,顿时心中无限高兴,难得兄弟两个没有因为帮中事务争执啊,此刻致远还有意让着哥哥,所以心中甚是高兴,接着道:“我知道你哥哥,但是你也知道你哥哥的性格,这件事情千万着急不得,要是安排他行动,必定会办砸,所以只好让你来了。再一,这件事情要暗地里去办,万万伸张不得,你平日里不在江湖中走动,认识你得人不多,所以才会安排你去。”
致远听父亲这么一说,心知此事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