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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大会……这是在烧烤吧?而且是很悠闲的那种?也就是说,即使凯在那里被劫匪爆了菊花他们也完全不会在意吗?他们就知道我一定能放倒那窝劫匪的?完全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忙活嘛!罗罗娜默默的想道,不禁产生了亏本的感觉。
不过算了,没理由拒绝近在面前的美食,罗罗娜想着,突然加快速度的走了过去……
………………………………………………
本来还颇为热闹,起码聚集着二十多个家伙的匪窝之中,此时已经是一片死寂……不因为别的,仅仅是因为本该活在这里的人,都在一天之内被屠戮殆尽而已。
鲜血遍地,尸体遍野的场面。或许现在有的仅仅是血腥味,但再过上两三天的话,这里充斥的就只有尸体腐烂的恶臭了。
但正是这么一个满是尸体的地方,却有着一个影子微微蠕动着。
作为这些劫匪的头目,以及作为一个强壮的Berserker的男子,硬撑着坐起身来。
“我……居然没死?”喃喃的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之前他清晰的记得,自己是被那个身着漆黑铠甲的代行者,用黑键一点一点的贯穿了心脏,而他本人,也适时的做出了死亡的样子,倒在了地上……
当然,心脏处的剧痛依然清晰,正如他的思维也依旧清晰!凭着惊人的意志力,在那两个强大的家伙对战途中强忍着伤势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完全是一副已死的样子顺利的骗过了所有人。
男子默默的从地上爬起,他不是故事中那种心脏长右边的怪人,而且他能很清楚的肯定,自己的心脏的确是被那把代行者才会用的黑键刺穿了,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
而同时,他也肯定着,他终究还是活着!虽然他也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还是发出了狂笑。
“哈……哈哈哈哈!居然差点杀死了我,是那帮代行者吗?不过没关系,只要我在这里杀掉更多的人,总有一天我也能上升到那样的程度!这个不会因为自身天赋而限制实力发展的地方实在太好了!”
捂住心脏狂笑着,几乎让自己喘不过气来,同时也没有发现,鲜血滴在了手指的一枚戒指之上,被鲜血浸染的这微小的饰品似乎发着鲜红之光……不对,不是似乎,而是的确!
“呵……你以为是真的活过来了吗?”兀然响起的不屑的冷哼声,马上让大汉停住了狂笑,冷汗一下子沾湿了他衣服的后背,他在恐惧着,到底是不是那个黑骑士察觉到自己没真正死亡后马上折返回来了?
但立刻往着四周张望的他,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只是召唤效果发动了,让你没立刻死掉而已……”那个声音继续不屑的说着,仿佛在他看来,这未死的大汉仅是一只蝼蚁。
而同时,Berserker大汉也发现了,这声音来自的是手中的戒指附近戒指附近荡起了涟漪,仿佛链接着另一空间,而声音正是由这涟漪的另一边传来。
涟漪继续荡漾着,再次传来了话语:“别傻站着了,来帮我一把吧!”
如果说之前是产生了不平的湖面所荡起的波纹,那么现在就是仿佛有着什么将要跃出……或者说已经跃出了!
一只根本算不上粗壮的手腕,从涟漪的一端伸出,抓住了Berserker大汉粗大的手腕……用力拉扯着!
“你!!”Berserker大汉惊恐的说道这只以前从这里的遗迹中带出的其中一枚戒指,发生了从未见过的异象,他惊恐的想要挣脱。
但这只在他看来几乎是不堪一击的手腕,却仿佛有着巨大的力气,拉扯着他……像是要将他拉扯入这说话之人所在的空间。
而在这种情况下,Berserker大汉当然是惊恐的想将手抽回,而最后的效果则是,那出于异空间说话之人,被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拉扯了出来黑色短发,毫无特点的中等身材,甚至身上连什么能做出攻击的武器也不曾拥有,几乎就只是一个普通男性青年的样子……
如果真要说这突然出现的怪人有着什么特别的话,那么就只有那副仿佛天生而成的不屑表情。
“呵……”男性青年再次轻笑一声,即使现在看来,是脱困而出所发出的愉快笑容,也似乎带有某种藐视,看向身下的大汉继续说着:“游戏开始了,我会作为继承你继续进行这场游戏。”
“继承我……你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Berserker大汉愕然说道,一下子连本该做出的攻击也没有想到。
“真名的话,即使是Master的话,也是秘密!”男性青年歪了歪脑袋,不屑的说着,仿佛倒在前方的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而不是他所说的什么master:“至于称呼的话,或许是saber,或许是archer,assassin……到底是什么呢?不过对于你一个将死之人来说,都无关重要吧?”
“再说,我到底是怎样的称呼,还是要取决与你呢!”青年男子继续说着,同时握紧了下大汉粗壮的手腕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放开过:“反正既然就要死掉的话,力量什么的也没必要留着吧?总之……晚安,蝼蚁,或者说……我的master?”
“别开玩笑……”大汉惊恐的说着,他能感觉到有着什么离他而去。
还未等他将话说完,他本来壮硕的躯体就像被什么吸取尽了力量一般,仅剩下一副仅仅包着骨骼的躯壳,同时也仿佛按照着这突然出现的男性青年的话生命的终结。
“不依靠遗物的随机召唤,不得不说居然抽到的是我真实太幸运了。”男性青年活动着躯体,说着。
“而且……我本来就没打算过听从这种莫名其妙的Master的指令,召唤我的居然是一个频死的Master这一点实在是太好了,就连弑主都没有必要。虽然还不知道这次是以什么职介召唤出自己,但吞噬掉自己的Master,已经能和Archer这个职介一样在一定时间内独立活动了。”
男性青年说话的同时,身下枯瘦的尸体的左手上的职介刻印竟然正在缓缓消失这已经是超出了这个大陆常理的情况,只要是认定的职介者,即使死亡,这个印记也会成为辨别尸体的一个证明,而不会凭空消失。
而伴随着这异状升起的,是男性青年本无任何标记的左手手背开始缓缓的显现出什么记号……
“哦,就让我看看,这次我到底是什么职介?这决定着我这次再次踏足这里的名字呢!Assassin还是……”男性青年吹了一声口哨,饶有兴趣的说着。
认真的注视着手背渐渐显现而出的刻印,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似乎看到了什么让他棘手的东西,那本是充满着藐视的不屑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显现出来的,是正如之前被他称为master的大汉的相同的刻印。
“不对,糟糕!这是……这混球居然是个Berserker!!本以为抽到的是一张好牌,但没想到却是烂牌吗?”
三十 作为Archer的未知英灵
一个巨大的遗迹深处,古代殿堂之内,正如它被荒废了的岁月一样,被风沙所环绕的恶劣地方,但与外界的那些亘古就存在的古遗迹比起来,显得要崭新一些……当然,荒凉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这本是作为未开发的大陆,竟然会出现这种遗迹一般建筑,那么只能说明建造它的人,很可能是踏足这里的第一批来者,同时也或许是对这里了解最深的人,存在了最久,实力最高强之人……
暂且不论创造了这个有了人类来往的大陆的第一批来者,但这看起来是大型古城市的遗迹,已经足以让外来之人前来冒险,或许一个好运,就能发现价值连城的文物……或者说遗物。
正如之前所说的,荒凉的这个古城市遗址再次出现了人类的身影,但却不与其他成群结队的想来碰碰运气的冒险者一样,来的人仅有一个,而且身边别无他人。
甚至这个家伙根本没有任何探索的举动,为的似乎不是寻找东西,而是打算往一个确切的地方而去正如其他在风沙中行进的人一般,身上穿着抗御风沙的粗布斗篷,看不出身上有任何华丽的饰物,正如普通沙地上的旅者一般平凡。
而且年纪也算不上年轻,露出斗篷兜帽之下的,是一张约摸有着四十多岁的沧桑面容,蓝色经过梳理的短发已经由于风沙而变得凌乱,鼻梁上架着一副沾染上了沙尘的普通眼镜,但正是这普通至极的眼镜,却给他带来了稳重的气息正如他的年龄,一个经历过多年岁月的男人。
“实现愿望的碎片……真的存在吗?”他低喃着,伸出手往下拉了一下被风掀起的兜帽,但如果有其他人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发出惊疑声这家伙左手之处,本该纹刻着代表职介的刻印的地方,此时竟不是任何一类职介的刻印。
如果真要说的话,是由红色的Archer刻印和绿色的Caster刻印所连结而成的诡异图案,仿佛这家伙同时持有着两个职介……但这毫无疑问是违反这个大陆的规定的。
将微微滑下肩膀的魔导炮再次背好,他继续向着那已知方向走去。
葛平,年轻时曾经是一个魔术师和魔法师不同,魔术师是依靠专门卖弄奇妙戏法来换取赖以生存的财物的职业。
不过当然的……魔法师不一定是魔术师,但魔术师则必须是一名不弱的魔法师,因此要说是魔法师也没错,他的确有着一名强大魔法师的实力……凭着不弱的天赋,以及专研多年的时间。
但由于在战斗的时候更多的是依靠那根被自己改良的,能更好的将魔力转化破坏力的炮击器,而被熟悉的人称为葛炮。
葛平在遗迹中的大型建筑之前停下了脚步一座巨大的,仿佛有着古代角斗场般规模的圆形地方,但当然的,古时在这里进行的并不是决斗,而是祭奠一类的活动,真要说的话,这便是这个城市遗址中央的,当时用来祭神用的祭台。
看着这壮观的规模,葛平认同般点了点头,将身后背着的大袋子放下,打开后能发现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材料,似乎葛平来到这里,也的确是想要布置某种东西将蜡烛围绕着这巨大的圆形台阶点起。
即使每只按照规矩相隔的最大距离来摆放,也几乎将他带来的所有材料耗尽,淡淡的灯火在风沙中摇曳,但并没有熄灭……因为这是魔法的火焰。
在巨大的台阶上,用融化的白银纹刻下同样巨大的阵法,一切准备都前所未有的规范和隆重葛平要召唤某样东西,虽然按照普通的程序,根本不需要这样庄重的布置,但很遗憾的,葛平打算做的并不是普通程序上的召唤。
或许仅仅是一根蜡烛摆放位置的不同,都会影响他最后召唤出的东西,而祭坛的话,葛平选定在了这里古遗址中祭神用的祭坛,没有什么召唤场地比这里更正规的了!虽然或许这样的成功率还达不到百分百,但毫无疑问已经大大提高。
葛平在确认万无一失后,迈动着脚步,走到了法阵的外围。
“战力不足……看来也是使用这个的时候了。”葛平静静的说着,声音只有他一个人听见,从裤袋中摸出一把小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由于动脉撕裂而喷涌而出的血液像打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喷洒在了他前方地下的法阵之上。
召唤者的血液,是很必要的,这决定着能否驾驭召唤出来的召唤物,而且量不足的话也很可能会使他对召唤而来的召唤物的约束力降低,因此葛平决定了直接划开手腕,虽然或许对于普通人是有些致命的伤势,但既然是魔法师的话,用魔法稍作治疗就可以,并不算什么大碍。
在确认前方已经流了满满的一滩血液,并且随着祭坛的微微凹陷而落入法阵中央后,葛平吟唱起使自己痊愈的咒文,最后的结果是,仅仅让他由于失血而有些脸色苍白。
“神明的契约……”葛平喃喃说着,看了下右手上的一枚古朴戒指。
“然后是,使之链接此世的召唤者的血液……”葛平将目光移向召唤法阵上的一大滩鲜血,继续说着:“但只有这两样召唤而来的,只是符合自身职介,并且实力未知的随机英灵……我需要的不仅仅是这样,这样的话就要再加上……”
再次将手伸入裤袋中,这次取出的,是一个被他用华丽的盒子小心翼翼的保存的东西,将盒子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的并不是昂贵而华丽的戒指或者耳环一类的物事……仅仅是一根看起来足够平凡的,看起来只是妇女修补衣服所用的钢针。
即使经过无数年月,也依旧发出着让人心悸的寒光,但即使是这样,它也不是一件具有威能的宝具……
普通的且毫无意义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宝具,任何一个看到这里的人都会这么认为,或者说甚至包括了葛平本人前提是,这东西并不是他发现,并且发现它的位置也不是那里的话。
葛平偶然发现的一个墓地遗迹当中,尸横遍野,珍贵的宝具或者铠甲散落了一地……那即是主人已经陨落,但也依旧发出着摄人光芒的宝具,让葛平确认这些尸体生前都是不凡的存在,或许是Lv4,又或许是更高的Lv5……
这些尸体的等级葛平暂且无法得知,但他却从中唯一发现了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在或许在脑门上,或许在眼眶里,但毫无疑问的让这些强者产生致命伤的都是这种小且锐利的,寻常可见的绣花针。
葛平被震撼了,或许找到了这么一大堆宝具的他,应该将威力强大的宝具全部带走才对……但他没有这么做,他仅仅在一副看起来最强壮的尸骨的脑门上,取下了这枚钢针唯一带走的东西。
或许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根绣花针,但在见到这枚钢针之后,葛平就知道地上的其他宝具对他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他将会以这枚钢针作为圣遗物,将这个将那里所有强者屠戮殆尽的家伙,作为这次游戏的他的英灵所召唤出来!至于其他的宝具,他不需要,这样的败者的东西,即使召唤出来的也只能是败者而已!
葛平有着想要完成的愿望,为此他只需要……最强的英灵!
为此,他甚至施展了步骤极为繁琐的禁术,使自己获得了一个额外的职介若论职介的话,除了各项战力全面的saber之外,毫无疑问是有着一定独自行动能力的Archer是最好的,而不是他本身的Caster。
如果召唤出的那个家伙被定义成Caster的话,葛平会很困扰,并且他也不想失去自己的职介这意味着作为一个Master或者说游戏者,需要放弃一定力量。
葛平取下了钢针,轻轻屈指弹向了法阵中央:“这就是我的野心,最后加上之物……跨越了时间的圣遗物。”
仿佛响应着条件的齐全,这召唤英灵的法阵开始发起了耀眼的光芒,法阵所发出的气流使得周围的烛光摇曳得更加剧烈,几乎让葛平站不稳脚……但他没有不满,完全是预料之中既然是召唤出的是最少是Lv5的英灵,那么没有这样的威势也是完全说不过去。
即使召唤反应已经开始,但还缺少着最后的步骤,这次并不是什么材料,而是作为仪式的最后阶段。
葛平此时才开始,如一个专业的Caster般,开始念动起召唤的咒语这个声音,会成为在时空乱流之中,给他未来的英灵指往来此的方向的标识,也将会是……将之从“死”之状态唤醒的声音!
吾宣告
汝身系于吾侧,吾命系于汝剑
臣服于圣杯之本,循此意,循此理则应之
在此起誓,吾乃永世为善之人,吾乃永世作恶之人
……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
自抑止之轮前来此处
天秤之守护者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