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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大清-蕙质兰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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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慌乱的心一下子忘记了手中的忍字,我向来就不是个忍得住痛的人!“啊,痛。”一声低呼,让在场所有人变了脸。接下来,我的大红盖头被掀开,是奕泞,很不给面子地扯掉了我的遮蔽。我惊恐的脸望进他深邃的眼中,那里面为什么好像装满了心事,惊喜,愤怒,得意。回头看身侧的奕䜣,脸如死灰一般,做错事的人是我,被冤枉的人是我,他为何一脸伤痛,甚至我还从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上看到了认命与挫败。“为什么掀我的盖头?”我决定先发制人,这样是不是能挽回颓势呢?“为什么装作没受伤?还装作不认识朕?”他的气势并不比我弱,受伤的手还被他紧握着,我想抽回,却发现是徒劳。皇帝的侍卫已经提了灯笼近前来,在我的左手手背上,赫然有一块青紫,中心部位还有些红肿。“我承认我之前我去过假山,但是我没有偷拿你的东西,”偷皇帝的东西,我又不是脑袋长得比别人多些!“装作不认识?又不是王公大臣,哪来机会得见君颜,我是第一次见皇上,不认识很正常!”“这个是你的对吧?”他的手中多了一个银指环,上面还缠绕着松散的红线。“没错,”我理直气壮,伸手欲取回,却发现,太妃激动地从堂中走出,附近的人都抽一口冷气,奕䜣哭丧着脸,为什么?我的戒指被我拿回来有那么奇怪么?“楚兰新是吗?”在他冰冷的注视下,我点点头。“还是该叫你兰贵人?”我愕然!
第五十七章 罗帏泪湿鸳鸯锦(一)
“我是楚兰新,不是什么兰贵人,皇上认错人了。”兰贵人,那个让皇帝痴情相许的女子?怎么可能是我,凭姿色,凭秉性,哪样都轮不到我才对啊!“既然认了这个约指,为什么还要否认自己的身份?”他现出一副轻蔑的样子,“还是?死而复生之后,依旧本性难移?”什么叫本性难移,说得我跟个守财奴一样,难道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也有错?我怒视着他,他摆明了在鄙视我。“皇兄,兰新并不知道约指的含义。”奕䜣上前解释。“不知道?若她长眠侧陵,你说不知道我倒能信,可是她戴着约指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你却告诉我她不知道这戒指的意义?”皇帝冷哼一声。欺负我的奕䜣,就算是皇帝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那可否请皇上赐教,其中有何特殊含义?民女愚钝,确实不知。”我福了福身,恭敬地看着他。“你?”他面含怒色,似乎要吞我入腹。“这是信物,在兰贵人装殓时,朕让储秀宫的主事姑姑戴在了她右手无名指上,”他的解释有理有据,表达时却一脸尴尬,为什么?人群中再次发出抽气声,看来大家似乎都知道约指的含义,那又怎样?不知道也不犯法啊。“既然是送给兰贵人的,那戴在她手上应该很合适咯,可否让民女一试?听说信物也是讲缘分的,合不合适,戴上戒指就知道了。”除了皇上,没有人知道这戒指是我的,因为一个戒指而把自己赔给他好像很不划算哎,既然他那么霸道,那我就赖皮给大家看看。这戒指一直都不合适,我很清楚。到时候当着大家的面,就说自己看错了,掉的是另一个银戒。嘻嘻,聪明!我伸出右手,“能否让民女试试,”奕泞的脸阴晴不定,约指在他手中攥紧,不敢试,呵呵,那最好!我可是胜券在握。“胡闹,”一声威严的女声,是太妃,雍容华贵的她,即便是生气时也美丽无比。“这约指是皇后才能戴的,岂能乱试?皇上,此女不知礼节,忘皇上看在哀家和奕䜣的面上饶她这一次。”太妃出面,皇上总得卖个人情吧。一语惊醒梦中人,难怪之前别人抽冷气,这戒指是皇上与皇后的信物哦,可是当今皇上已有一位正宫皇后,但戒指却在我的陪葬物中,莫说别人,现在连我自己都糊涂了!就算我是兰贵人,这戒指也不可能属于我啊!不过,不是说皇上对兰贵人一片痴情吗?这样想想,有可能哦,万一自己真是兰贵人,那和奕䜣大婚的事准泡汤了。即便戒指不合适,他也肯定会找别的借口把我和奕䜣分开,完了完了!“皇上,此女是汉人,兰贵人是旗籍呀!世上样貌相似者并不是没有,这戒指也许是被盗墓贼取走而流落民间的,兰新,对吧?”太妃严肃地转头问我。台阶台阶,赶快下,她的眼睛里有这样的讯号,“是啊,前段时间,在大街上乱逛的时候,看到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人,说什么卖的是宫中物品哎,我好奇去看,结果就买了这个,我指指皇帝手中的约指,”解释完毕,长出一口气,姜是老的辣,这话真不假!“是吗?”他眯起眼睛,显然不信。“既然遇到一个样貌神似的,太妃不介意朕试试戒指吧,这位姑娘刚刚也说,戴上信物是缘分。”她就是兰儿,自己朝思暮想的兰儿,一年多时间并没有改变什么,就算改变了些许,自己也能认出,因为她是被自己深刻在心里过的。“约指的传说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这约指上有两颗通灵的宝石(就是我之前认为像针眼一样大的小石子),只有她的主人戴上后,宝石才能合拢,”奕泞扬扬手中的约指,“朕今天就为它找找主人。”一边的太妃看着约指,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想当初自己为静贵妃时,彤佳皇后薨,她本有机会入主中宫,却因这约指上的宝石,在当时为全贵妃的奕泞额娘的手上合拢,戴在自己手上时却没有显出这一祥兆,最终与皇后之位擦肩而过。说约指通灵一点不为过,那今日这戒指会在兰新手上显灵吗?若真显灵,恐怕伤心之人除了奕䜣,还有后宫的她们吧。我伸出的手来不及收回,赶鸭子上架,豁出去了!该没有那么巧吧。戒指松松地滑进我的指上,良久没有反应。“哈,我说了吧,这戒指不是我的,”我终于有心情开玩笑了,侧头冲身边明显松了口气的奕䜣眨眨眼。回头,挑衅地看着面前的皇帝,却发现他一脸平静,为什么手上有了束紧的感觉,一道柔和的光在指尖游走,那两颗小小的宝石竟然会游走?一点点靠拢的时候,我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慌张地去褪戒指,却发现它们如生根了一般,牢牢地吸附着我的手指。“这是法术,是法术!”为什么感觉奕䜣离我越来越远,不要,这不是我要的结果,我想过平淡的幸福的生活,在我遇到奕䜣的时候,我知道这种生活要开始,为什么面前这个讨厌的人,用一个银戒指,就轻易地毁了我的一切,我不是兰贵人,什么狗屁的兰贵人,见鬼去吧,我是楚兰新,我只愿做楚兰新。“跟我回宫,一年多不见,我们该好好聊聊了,”奕泞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这个可恶的女人,终不枉自己痴心相许,这戒指就是属于她的,当宝石合拢的那一刻,谁知道他内心的狂喜,没有人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让自己显得面无表情。逃了一年多,他终于找到她了,抓住她了,这一次,他告诉自己要抓牢,绝不让她再有机会逃走。
第五十八章 罗帏泪湿鸳鸯锦(二)
“戒指能决定什么?我不跟你走,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抓狂地大叫,一个戒指就要决定我的生活吗?凭什么?让我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开始生活,还要走进后宫,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还要,还要离开奕䜣,他那样的宝贝我,在乎我,我却要把痛苦留给他?不,绝不。“你不认识我?你敢说你不认识朕?”奕泞回身紧捏住我的肩膀,肩胛骨几乎要被捏碎了,我却没有叫痛,很勇敢地瞪着他,做最后的争取。“由不得你,当初用这样拙劣的方式逃出紫禁城,你就该知道会有今日,”他盛怒的脸映在我的眼中。什么叫拙劣,皇帝就可以污蔑人吗?“我楚兰新没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什么逃出紫禁城,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在棺材里了,我根本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肩膀好痛,让我忍不住掉下眼泪,“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往何处,我还活着不是吗?当我还活着的时候已经被人埋葬了,你竟然说我逃了?如果我能逃,会被埋葬吗?”眼泪一颗颗掉下来,我曾经的痛苦在今天一并发泄出,我好不容易等到奕䜣,好不容易他愿意给我幸福生活,面前这个人却突然跳出来,一副我欠他很多的样子,他有什么资格?“你还真会说故事?换了名字,脾气却没变,而且依然那么会演戏!”奕泞冷下心肠,他害怕此时相信她会让自己再次被欺骗。怎么可能有死而复生这种事,除了奕䜣之前与她预谋,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可能。“你可以选择不听,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可以不相信你,也许兰贵人就是个幌子,你看上了你弟弟的妻子,所以大婚之前不择手段,前朝不就有这样横刀夺爱的事吗?”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我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话刚出口,不止宾客,就连一向处变不惊的太妃也变了脸,前朝的情事在今日依旧是禁忌,我却在众人面前说出。“啪,”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是这个冤枉我的人,他被我说中了么?难道他真的想学他的顺治祖宗?可惜人家是郎有情妹有意,才在几百年后成为了一段佳话。现在的情境,明显我是不愿意的。嘴角有腥甜的味道,我银牙紧咬,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打死我也是这个结果,我不认识你。该死的女人,奕䜣有哪点好?值得她把命豁出去,只为了和他长相厮守?为了一个情,她可以放弃他的万千宠爱?将他的感情狠狠践踏?可以抵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好,很好,既然她不仁,那就不要怪他不意。“你坚持自己是楚兰新,而非兰贵人?”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凌厉,而这种表情只有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才会出现。我别过头,一副你废话的表情。大不了再甩我一巴掌啊,反正脸已经痛麻木了。他伸手至我嘴角边,轻轻拭去唇上的血渍,这样暧昧的姿势让我避之不及,但他另一手却固定住我的头,让我无处可躲。“奕䜣可有见过你的身体?”他将嘴凑至我耳畔,这样下流的话他也问得出,我恨不得扇他一耳光,但终究忍住。“他是君子,我们大婚前遵循礼节,”我脸颊绯红,不知是气还是害羞。他再次凑近,在我伸臂推拒时轻声说道,“我见过,蝶形的胎记!”我想躲开的身体瞬间僵直,在我的大腿内侧有个浅浅的蝶形胎记,这样隐私的胎记,不是极其亲密的人确实不会知道,包括奕䜣。“想要我说出它的准确位置吗?”他放开我,残忍地笑着。“不,你住口,”眼泪再次无助地涌出,我并不是那样软弱的人啊,可是为什么?若说戴上戒指是巧合,那胎记怎么解释?难道在我忘却的记忆里,他真的是个很重要的人?重要到我们曾经裸酲相见过?如果他很重要,为什么奕䜣从未向我提起过?“或者你一直没有忘记过曾经的温存,难道你要在成亲后,拿来做比较吗?奕䜣知道吗?他会不会很不好受?”他继续残忍地说道,尽管声音很小,可我觉得仿佛全场的人都能听到。“求你不要说了,”脑子里好混乱,他说的是事实,那奕䜣说的呢?我们明明是未婚夫妻,为什么竟然有别的男人了解我的身体?我捏紧拳,再次回到初出陵墓时的茫然,一切再次变成了未知。她在害怕,奕泞更加肯定她的欺骗,想到那日在大殿看到兰儿毒发身亡时自己的悲痛欲绝,现在只觉好笑,被一个女人欺骗了一年多,自己朝思暮想换来这样的答案,呵呵!多可笑!“皇兄,对不起,是我骗了你,”奕䜣不顾太妃紧扯他的衣袖,奔到奕泞面前,“兰新她说的都是实话,她失去了记忆。”“失去记忆?你们说的故事一个比一个精彩啊六弟,当我是傻子吗?啊?”他暴怒着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是因为我的自私,我想留住她,所以在找到她以后,我才编造了一个谎言,”奕䜣知道,此时盛怒中的奕泞什么也听不进去,他认定了他们的欺骗,可是欺骗奕泞的只有奕䜣自己啊,兰新何其无辜。“就算你不信,我也要说,是我告诉兰新她是我的未婚妻,是我带她回府中,是我为她制造了原本不存在的她的过去。”我的过去?原本不存在的?奕䜣在说什么?他编造了一个谎言?“你骗我?是不是?不,你今天说的不是真的,你是想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吗奕䜣?”我紧扯住他衣袖,这大红的新郎礼服,为何这样的刺眼?“我不怕死,我不怕承担责任,你告诉我以前说的是真的,我就是楚兰新,你未过门的妻子,我不是兰贵人,我不是兰贵人。”看着奕䜣无力地垂下头,心里突然有什么坍塌了,是信任,是感情?我不知道。都是在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我望着面前的众人,茫然无措。
第五十九章 罗帏泪湿鸳鸯锦(三)
“其他人都给朕退下,滚得越快越好,”这样的状况让奕泞烦躁不已,他将气出在一干宾客身上。“东西不用收拾了,跟朕连夜回宫。”他转身背对着我。“不,”我擦干眼泪,“我不跟你走。”“你敢?信不信朕抄了恭亲王府?”他回头怒吼道。“我不会待在这里,从哪里来依然回哪里去,你就当兰贵人没有死而复生,”我冷冷地说道。“而你,”我转身看着奕䜣,“也当作没有遇到过我,我楚兰新,不是你的未婚妻,也不是皇上的兰贵人,”我看着两人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就是我,只属于我自己!”“朕不准,”奕泞最先吼道。不管她的失忆是真是假,他都不允许她再离开。“兰新,”奕䜣没有料到我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如果兰新进宫,他会痛苦,但是至少还有见面的机会,可是,她又要走吗?一去不见?这种感受比得知她的噩耗更让他难以接受啊。理清头绪,突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明白,“我本来就不属于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你,”我看着奕䜣,“用谎言留住我,但是纸总有包不住火的一天,我们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你整日惴惴不安,生怕哪日你皇兄发现我的存在,这样担惊受怕换来的片刻的幸福,不是我想要的,而我想要的你也给不起。”“还有皇上,”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眼中盛满了深情我却视而不见。“我不记得我们曾经经历过什么,但是我知道,肯定有不信任,你将自己满腔痴情托予,却不肯给我一个生存的机会,这样的感情我承受不起,命都没有了,一切又从何谈起?我自信不是大恶之人,却惹来灭顶之灾,事情起因我并不知晓,但你若爱我,必定信我,为何许了约指,又将我埋葬?”说完这番话,我踉跄着走过两人身边,这一走啊,绝不回头。过去的都是不愉快的,就这么过去吧,没必要再想起,我依然回我的幽兰居么?怕是要搬家了吧!这个除夕了,发生了这些许的事,没有一桩是预料中的,难道人生就是这样,总是在意料之外么?除夕夜本来天气晴好,此时突然飘起了雨丝,冬日里的雨,凉得彻骨,我往前迈步,偌大的院中,除了几个当事人再无别人,没有人看到我哭花的妆。是幻觉吗?颈上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我将自己彻底投入黑暗中。轻如羽毛的身体,她这一年多都生活得清苦吗?为何不见长胖?奕泞看着自己怀中的人儿,哭花的脸上,犹带着泪痕,这样骄傲霸道的人,在伤心的时候竟也这样脆弱,当日她被鞭笞后,是否也这样哭过?也是这样哭诉无用,倔强地承受了身体上的伤痛后沉睡过去么?“皇兄,”奕䜣看着面前的兄长,“一切责任我来承担,你不要伤害兰新,她是无辜的。”“我的女人,我知道该怎样对待,”他冷冷抛下一句,抱起怀中人,向外走去。头痛欲裂,我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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