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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永远也没有办法从母亲嘴里知道,安水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要浪费自己的时间,不要浪费秦安的时间,他是如此执着,自己迟早会是他的人,何苦浪费两个人多年的幸福?
“我要是不无赖,哪里能像现在这样揽着安水姐,站在范伦铁恩古堡看特韦德山谷的风景?”秦安的脸颊磨蹭着她的发丝,丝丝光滑的感觉让脸颊上犹如香风抚过,看到杨轻眉的画像挂在这里,他当然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房间是古堡最好的房间了,因为有安水姐,因为这是安水姐的房间。
“吃着天鹅的,都是癞蛤蟆。”安水言语间有些俏皮的味道,天鹅纵然是一种优雅而美丽的生物,可是这样的安水,难道连自比天鹅的自信都没有?揶揄秦安是癞蛤蟆,倒是让安水感觉有些揶揄人的舒爽。
“还没吃着呢,还得继续努力。”秦安握紧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姿势,突然把安水横抱起来,瞅着应该是主卧室的房门冲了过去。
安水柔柔地靠着他,眉眼间涌上一层羞意。
秦安原本只是想和安水玩闹一阵子,逗得她脸红心跳,走进房间,脚步却突然间止住了。
没有走错卧室,卧室里有着一种和安水身上相同的气息,一进房门,就可以远远地眺望整个特韦德山谷的风景。
河谷,山峦,起伏的高大红杉,铺天盖地的各种颜色的鲜花。
古罗马温克尔曼式的纱幔垂在窗前飘荡,随风摇曳出宫廷式的浪漫风姿,临窗两架厚重雕金珐琅摇椅背靠着背放在一起,澳洲高地羊毛地毯舒缓地摊开,覆盖在灰棕透着淡淡金光的地板上。
卧室的精致瑰丽无容置疑,一如安水的美丽,然而吸引住秦安的注意力的,却是那大片大片的花儿。
五颜六色的花,碎碎落落的花瓣,各种各样的种类,从房门口铺开,从秦安的脚下延伸开来,地板上,柜子上,衣架上,地台上,摇椅上,窗台上,到处都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颜色各异的花瓣。
一朵花,沾着露珠,在风中轻轻颤栗着花瓣,细碎的各色花瓣围绕着花朵儿,一圈圈地绕开,那是最美丽的百合,淡雅纯净。
这样的情景,往往只应该出现在许多男人精心准备像女人求婚示爱的场合,秦安一眼看去,却是明白了,原来这种很费劲,并不稀奇,但是对于女人杀伤力十足的场景,给男人的惊喜,感动,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改变。
最漂亮的是那描金银丝锦被上用纯红色花瓣铺成的心形,不是玫瑰,一种不知名的小花,有着湿湿润润的色泽,透着晶莹的光,恍如少女的心。
“我怎么舍得走进去?”站在门口,秦安踌躇间难以迈开步子,小心翼翼地提起脚,又放了下来,生怕破坏了眼前的场景。
对于一些人来说,美丽的事物唯有摧残才能获得快感,然而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美丽的事物是需要小心翼翼呵护的,秦安不是那小部分人。
“那你一直在门口抱着亲我吗?”安水脸颊儿上的羞红,一如那瑰丽美艳的小红花,她今天暗示了秦安许多次了,这个平常很无赖地缠人的家伙,却是傻乎乎地,笨笨地,反应慢了半拍。
秦安这才从那种带着喜悦的惊诧中回过神来,抱着在这样的场景中,最美丽的女子,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花没有刺吧?”秦安细心地问道,绝大多数美丽的东西,都很刺人,就像玫瑰,就像荆棘花。
安水嘴角儿微微撅起,有些撒娇的味道,伸出手给秦安看,几个指肚上有着淡淡的刺痕。
“这些花,都是我一个人采,一个人布置的,我可不想让人笑话我在为一个男孩子做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我都没脸见人了。”安水羞不可抑,要让一个女子为男人准备这样有着各种暗示,邀请,浪漫意味的情景,那份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矜持,只能先让位给她的爱情了。
这是安水的爱情,要坚持,要放弃。
秦安摸着她的手,心疼的要命,安水的手,是一双精致如艺术品的手,这样的手可以执笔勾勒文字中纯美的情景,可以敲打着乐器谱奏出动人的乐章,可以简简单单地放在那里美的惊心动魄,却不应该有一点儿辛苦疼痛。
养尊处优的安水,像一个采花女一样,戴着简单的帽子,穿着长长的裙子,挽着篮子,一朵一朵地采着璀璨绚烂绽放的花儿,手指尖被刺出一个个的小孔,她却能够坚持下来,为什么?
因为秦安。
“还疼吗?”秦安吻着她的手指。
他俯下身来,安水把手挪开,伸出柔美的双臂软软地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地摇头。
秦安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看的她眼眸子里凝聚着浓浓的水色,闭了起来,低下头去,有些发烫的嘴唇印上了她温润的唇瓣儿。
她的唇嫣红娇嫩,初一触碰,有一种薄薄的糖纸似的清脆触感,然后就好似在唇齿间化开来,让人情不自禁地紧贴着寻觅更多。
秦安和安水不是第一次接吻,接吻的次数却也不多,热烈缠绵的时候更少,她是一个温和淡雅的女子,然而今天她的吻,却要主动许多,在秦安的齿间分开一条缝隙时,那细小柔腻的舌尖,就像在山涧里流淌出来的溪水一般,渡进了他的嘴中。
她的动作并不是熟练,带着几丝青涩,被秦安缠着了,就仿佛消耗掉了她刚才所有主动的勇气,悄然无息地被他的舌尖缠着了,无力地被纠缠着,磨蹭着。
“秦安,来疼安水姐……”安水缓缓睁开眸子,她的喘息声是从喉间挤出来的缕缕丝丝的呻吟,甜美如她身子下的花儿挤出来的汁液,一片片的温柔,带着蚕丝不尽的缠绵。
秦安躺在她的身侧,那美丽的脸庞上匍匐着优雅的妩媚,她那带着鼻音的腻腻语句,冲击着少年身躯里的荷尔蒙,让人仿佛要把魂魄挤出来,钻进她的身子里一般。
“我们生个孩子,她就没有办法了……”安水咬着嘴唇,又一点儿一点儿地放开唇瓣,齿痕在湿润的嫣红上悄悄消失,留下了炽烈而雍容的蛊惑。
安水的脸颊上透着一种丰溢的兴奋,像是个叛逆的孩子,准备做惊世骇俗的事情之前的感觉。
“她又不是我们的敌人,不要好像背水一战似的……我们的孩子,应该是因为我们的身心融合自然诞生,而不是为了追求什么而刻意地让她降生。”秦安自然地将手掌放在她平平整整的小腹上,在这柔软的想要让人把脸颊贴上去倾听她子*里孕育着爱的声音,却再也不想挪开的地方,将来会诞生他和她的孩子,秦安很想要安水姐给她生孩子,但不应该是带着特殊的目的。
孩子,应该是单纯地因为父母的爱而来到这个世界上,可以是意外,可以是追求,但不应该让没有出生的他附带着某种使命。
第四十二章 秦安,你是第一次吗
第四十二章秦安,你是第一次吗
清淡悠扬,或浓郁甜腻,各种花香混合在一起,衬托的安水身子热烈散发出来的气息愈发撩人。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烟视媚行的女子,她总是那样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优雅。
可是她现在只想和他生一个孩子,他拒绝了她的好意,可是这并不重要,这只是她的一个借口,为了他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总比只是自己想着和他做这样的事情,容易让她在脸面上过得去一点。
他反正也领会了其中的意味,她羞羞的闭上了眸子,任由他的唇舌浅浅啄啄着他细腻的耳垂和脖颈。
她的肌肤柔嫩如花蕾中最靠近芳蕊的那几片,让人甚至不忍触碰,仿佛生怕稍稍不小心,就会留下一点儿的痕迹。
秦安的舌尖绕着她灵巧的耳蜗,让她抿着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腻人轻吟,旋即被她自己的声音羞的紧紧地闭住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栗着,唇瓣儿分开,温香如兰。
她的脖颈有着远处雪山的优雅,让人攀登其上感动于那份难得的成就感,还有那份纯净,不是玷污,只是惊叹。
秦安的手指拂过她的脖颈,顺着精致的锁骨旁那白皙的肌肤,一片温润如脂,指间流淌着静谧的温情,一点儿一点儿热烈的气息就在两个人轻轻接触的小动作中颤栗起来,拉扯着两个人细细缠绵靠近的心。
秦安的手指靠近她素白长裙三指宽的吊带,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起来,那眉目间若隐若现的柔媚给了秦安屏住呼吸后继续的动力。
眼前的人儿太美,身下的**太动人,心中的情愫太热烈,曾经的记忆太深邃,纠缠在一起,化作一团淅淅沥沥的雨,给阳光制造彩虹,一边儿连着他的心,一边儿连着她的情。
“安水姐,我要脱你的裙子了。”秦安的手指有些颤抖,不是没有看过她的身子,可是这一次显然有些不同,这是一个他敬重的女子,可是现在要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玷污她那纯净温润的身子,让一个这样的女子和任何一个普通的女人,寻觅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觉。
安水的身子柔软如棉,在他的指尖下颤抖着,纤柔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嗔怪地怨责,“随你,不要和我说话。”
“我可以不和你说话,但你得配合我啊,你这样硬绷着身子像木偶一样,我怎么脱啊?”秦安按捺住那份血脉喷张的情绪,他的手指拨开她的吊带,可是她的手一动不动,他也没有办法脱下来,眼见着那半抹酥白乍现,却无法一窥真颜,让秦安有些无奈。
“你笑话我”在这种时刻,女孩子最是需要沉醉在温柔和浪漫中,一点点的揶揄和戏谑,都会让她们羞涩而窘迫,安水本就紧张,还被他笑话,一把推开他,佯作生气要跑开了。
秦安却没有拦她,等到她站了起来,才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重重地吻住了她。
安水抬起拳头,重重地砸着他的肩膀,这个坏家伙,人家女孩子好不容易放下矜持,这么主动,他还笑话别人是木偶,他难道不知道女孩子很忌讳别人说她不解风情,不识得情趣吗?
秦安由得她砸,不依不饶地吻着她,她的拳头渐渐无力地垂了下来,秦安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安水姐,服侍你的男人脱衣吧。”
“不会。”安水咬着嘴唇不答应,她的脑子一点儿也不好使了,那个梦里边,自己和他都已经是光着身子的了,好像没有脱衣服这样的步骤,现在才知道,这才是最为难的一步,要让两个衣冠整齐的人赤luo相对,可不是那么轻松自然就能做到的。
“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吻我,我自己来。”秦安不勉强她,她和孙荪,她和叶竹澜都不一样,她不需要太多试探和犹豫,他和她,可以像正常的成年男女一样,情到浓处,自然相依相偎。
安水勉勉强强地抬起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就一动不动了,原来她下定决心了,可是她也只是下定决心,做了一些简单的准备而已,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种事情应该是他来做主导,他来领着她完成的,要让她来配合,她真的不会。
拥着的男人裸露出身子,好闻的,熟悉的气息让她情不自禁地沉醉在吻中,身子柔柔顺顺地软了下去,不知不觉地就感觉身子有些微微发凉,猛地睁开眼睛,本能地将双手遮挡在胸前,一抹特韦德山谷落日映照水光的颜色蒸腾氤氲而出。
“谁让你穿的是长裙?”穿长裙子的女子总是更加矜持一些,女子总是更容易将短裙,短上衣脱去的动作在床榻上用极其细微的动作也摇曳的妖娆多姿,可是长裙就不一样了,安水要是保持着自己平常的心境,她的动作自然有着无可挑剔的优雅,但是要秦安主导,让她来配合,那就难说了,她刚才僵硬着的身子十分笨拙。
秦安可不想自己的安水姐,在他和她的第一次中,真的表现的傻乎乎的。
她应该是无可挑剔的,无论何时,都是美到极致。
所以他抱着她,让她的裙子顺着她如水的肌肤流淌而下,宣泄一地优雅,再在不经意间解掉她的胸衣,将她横抱起来。
他不是一个需要姐姐照顾的小dd,她不是一个还需要保持矜持和身份的姐姐,他和她,只是一对男女情人,就应该这般自然地,成熟地做成熟的事情。
安水偷偷瞄了一眼,眼眸子微微闪动着,瞧着自己和他都只剩下最后遮羞的地方,瞧着他看着自己吟吟浅笑,那份紧张,突然悄然消失了。
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样的情景,她并不陌生,在梦里边都是这样,有些熟悉,一切都那么自然,她知道接下来会是怎么样了,刚才的紧张,只是因为两个人都还穿着衣服而已,怎么样进入下一个阶段,却是她梦里边没有的。
秦安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花瓣上,她那柔润白瓷般的**绽放在清爽带着山风花香的空气中,及臀的发丝如月光披散下来蔓藤婆娑的影,她看着他,眼神软软的,有着一种寻觅着自己想要的幸福的嫣然微笑,轻轻地晃动着自己婀娜的身姿迎合着他热烈的身体。
秦安仔仔细细地品尝着,在这薄薄的风中,清淡的阳光,透过窗,披散在他和她的肌肤上,浓烈的,细腻的色泽,撩拨着他和她的心,他和她都知道,这是最后一层薄纱,揭开之后,他和她,再也没有被人阻碍着的理由。
“秦安,你是第一次吗?”安水看着他,她能够感觉到,她的身子已经准备好了,他也感觉到了,所以他是这般的迫不及待,让她感受到了他要将她化作一朵熊熊燃烧起来的红玫瑰。
那是染血的百合,瑰丽盛开后新的姿态。
秦安摇了摇头,他的心微微一颤,哪一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是第一次的时候,她的情人也是第一次?
这大概会是安水姐的遗憾吧,毕竟她是这样完美的一个女子,尽管绝不是只存在于故事里边美貌与智慧并存,从来不会犯错,算无遗策的女人,她做过许多傻事,以前是,现在也是,明明是个什么也不懂的门外汉,偏偏自作主张地牺牲自己的幸福,想要拉扯的别人幸福起来。
可是在秦安心里,她就是完美的,没有一点儿缺点,或者说他爱的女子就是如此,爱她,让她在自己心里,成就完美。
“那就好……疼我,好好的疼我,别把我弄痛了……”安水咬着唇瓣儿,微微昂起头,她那天鹅般修长优雅的脖颈下的肌肤和喉管紧绷起来,胸口起伏着,小腹缩了下来,等待着。
这也是一个暗示,暗示着她已经准备好了。
“你不是第一次,我就不用担心了,我听说过许多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都失败了。”安水压抑着低低的喘息说道。
窗外的风拉扯着纱幔起落,带着抚摸山谷的逾越轻鸣,她轻轻颤栗着,紧咬着嘴唇发出的低低吟哦,一声声地甜蜜腻人,娇娇弱弱地一如她细嫩的手指轻轻扫过琴键的曲子,那是《爱的礼赞》,那是《月的浪漫》,那是《情人的低语》,那是风起穿过竹林,颤抖着清脆的竹子,摇曳出淅淅沥沥的竹叶,落影中的碎碎哀哀怯怯的哼唱。
他细心地留意着她,仿佛她是他谱奏出这浪漫温情乐章的乐器,像所有乐器大师一样,身心都和乐器融合在一起,在奏响乐章时,那个时候他最爱的,一定是为他唱响优美飞跃音符的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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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水水和小水水
第四十三章水水和小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