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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低下头,打量一眼伤口,哼道:“干净利落,此人地刀法确实操控自如。”
“娘地,有种的,给老子滚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大汉高声喝道,声震长空。
萧月生地声音在林中响起:“若是你们现在撤出去,我可饶尔得一命!若是不然,莫怪我心狠手辣,再不留情!”
“放屁,放你娘的屁,你给我滚出来!”大汉破口大骂。声震长空,说不出地愤怒。
本是打狼,结果,自己却由猎人变成了猎物,如此情形,他岂能不恼怒愤恨。
萧月生冷笑一声。在众人耳边回响,随即消失不见。
“给我继续搜,我偏偏不信,他有三头六臂!”大汉一挥手,嘶声吼道。
众人纷纷点头,三人一组,却更加的联系紧密,彼此相隔差不多,有了反应的时间。
他们不能太密。免得一次无法遮过,但又不能太疏,便如鱼网一般。太密则面积太少,太疏则网眼太大。
“啊!”短促的惨叫声蓦然响起。
人们纷纷回头,望向惨叫的方向,却是一个香主身边的剑手,已经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身为香主,大汉神情镇定,眼神却瞪大,死死地盯着萧月生。冷冷道:“你杀了我的人!”
萧月生一身青衫,负手于后,右手拿着那柄长刀,淡淡的望着他,微微一笑:“你地人便杀不得了么?”
“你得死!”大汉冷冷道,一挥手,数人缓缓围向萧月生,想要将他笼罩住。
萧月生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觉得异常的好笑,道:“别白费功夫了,你们这些微末技俩,与其在我跟前丢人现眼,还不如回家去哄老婆睡!”
“杀…………!”大喝声响起,数人刀剑齐挥,齐齐朝着萧月生扑了过去,宛如萧月生是唐僧一般,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方能一解心中的郁郁之气。
萧月生身子一缩,躲在一株树林后。任由他们砍击着松树,这些松树皆是年代不少,松枝干燥,坚韧,即使找到了,凭着他们地能量,何时才能找到乃是他的心愿罢。
“不知天高地厚!”萧月生冷笑一声,决定不再容情,否则,没完没了,永不会领情。
他长刀一领,恰好,一个人自树后探出脑袋,被他一刀劈个正中,虽然仅是刀背,却也直接将此人击倒,软软的倒下去,他出手莫是稍重一些,便是死于非命,若是医述一般,不妨多看看书。
他扭身,再劈出一刀,一个正挥剑刺来,剑尖被刀一劈,顿时如劈中了木块,剑尖射出,长剑随之也掉落下来。
萧月生虽然没有内力,但他天生神力,一刀劈出,加之刀势乃物理学方面的验证,一劈之力,即使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也只有退后一步之招,别无他法。
乍看之下,他的刀法刚猛,但若是仔细观赏,却觉粗中有细,只是看人地少罢了。
故有人想要趁机以巧破拙,令他地这一刀无法斩下去,或是泄一泄他胸中腾腾的杀念,却皆无法成形。
转眼之间,他一刀一个,已经劈出去了四个,仅有两个剑手,仍紧护在那大汉身边,没有动手。
萧月生袖手而立,一身青衫一尘不染,静静看着大汉,淡淡道:“还要打么?”
“我比不过你!”大汉认赌服输,冷冷哼道。
萧月生淡淡点头,瞥了他一眼,沉声道:“如此甚好,还懂得知退!……我实在懒得再杀人了。”
“滚罢!”萧月生淡淡摆了摆手。
大汉死死瞪着他,沉声一哼,摆摆手,众人聚于一处,个个神情讶异,莫名其妙,好像经历了一场噩梦一般。
这些人聚于一处,彼此打量着,个个手上地兵器都已不见,两手空空,有幸捡回小命的,已经幸运不已。
“咱们走。”大汉一挥手,在两个老年剑客的保护下,缓缓移动,仿佛有什么事情犹豫未决。
“射!”大汉蓦然一拍双掌,大声喝道,突兀之极。
萧月生抬头,漫天黑影扑天盖地而来,仿佛蝗灾时地情形,遮天蔽日,无穷无尽。
萧月生冷笑,脚下飞快的踏了一个圆圈,长刀随之挥动,刀光如匹练,数道刀光在身前环绕,宛如数道丝绸在身前飘舞。
“叮叮叮叮”无数清脆的交鸣声响起,宛如狂风骤雨击打着芭蕉与屋檐。
萧月生身形疾退,刀上已经布满了无数的小坑,已经不堪大用,他低头一瞧,摇头苦笑,颇有几分不舍。
那些人见到此景,亦是惊讶莫名,这一招,已经暗算了无数的英豪,算得上是诡异歹毒,防不胜防,没想到,他竟然用这般法子挡了下来,而不是逃脱出暗器的范围。
“你们自己找死,莫要怪我了!”萧月生冷冷一笑,长刀一抛,身形疾冲而出。
他没有内力,无法使用轻功,便有这般笨法子。
如今他的身体,远非寻常人可比,全速奔跑,快过奔马,比寻常高手的轻功更加高明。
“砰!”一声闷哼声响起,萧月生却是钻入了人群中,一拳击中一个人的小腹,直接将他打了起来,再飞起一脚,直接踹断了此人地腰椎,不管其死活,继续出手。
一拳击来,他随手接住,顺势一拉,喀嚓一响,对方的胳膊脱臼,他再一回撞,那人惨叫声中,被他一脚踹起,抛飞到三丈远处。
他如狼入羊群,转眼之间,三个人被他击飞,虽不致于毙命,却已经残废,无力再站起。
或断臂,或断腰,或折手,惨叫声中,萧月生身在人群,如行云流水,潇洒自如,举手抬足间,无一不带着莫大的威力。
那大汉站在两个老者身后,脸色苍白,喃喃自语,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惹了不该惹的人。
“香主,你先走!我们抵一阵子!”一个老者一推他,低声沉道,双眼凌厉。
大汉摇头,苍白的脸露出笑容:“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不就是碗大的一个疤嘛,……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一个老者摇头,沉声道:“香主,要死,也得替咱们报了仇,咱们再在黄泉下相聚!……你快些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大汉摇头,就是不走。
另一个老者紧盯着场中,按着剑柄,神色沉肃,低斥道:“香…………主…………!……你若是不走,谁又会知道咱们死在这里,死后连仇也不能报,岂不是生生世世的窝囊下去?!”
“可是……”大汉迟疑了一下,也觉得有理。
“香主放心,咱们不会让他好过!”一个老者拍拍他肩膀,一掌将他推出,自天空中掠远。
大汉趁势借力,飘然无遁,大叫道:“你等着,我会来报仇的!”
萧月生摇头一笑,一翻手腕,闪过一个男子的断剑,左手伸出袖外,已是拈了一枚莹白棋子。
“嗤…………”长长地厉啸声中,那大汉身在空中,远远掠去,忽然栽了下来,直挺挺的跌下,看其高度,怕是很难活命了。
萧月生身形如飞,奔跑过去,踢了一脚,已经明白,此人生机已逝,大罗神仙来救,也是白搭。
两个老者剑客目瞪口呆,怔怔看着跌倒在地的香主,又看了看旁边的萧月生,怒喝一声:“老子跟你拼了!”
说罢,剑光闪过,两柄剑同时出鞘,随即织成一道剑网,将萧月生笼罩其中。
两个老者状如疯魔,施展剑法时,却是冷静得很,剑光绵绵,密不透风,萧月生脚下移动,在其中辗转腾挪。
第一章第349章 剑阵
“你们的香主已经去了,何苦还如此拼命?”萧月生或踏前一步,或斜斜跨出,轻松裕如,温和的说道。
一个老者冷冷哼道:“如今香主已死,咱们回去也活不了命,索性拼了,宰了你,或可有一线生机!”
萧月生摇头一笑:“既如此,我就成就你们!”
说罢,脚下旋动,身子仿佛绕了一圈,宛如后世的交谊舞般,一转身,左手食指屈起,轻轻一弹。
“叮”像是铜子落在石板上,声音清脆,却又余音袅袅。
长剑脱手飞出,翻滚着落到地上,那老者暗叫不妙,一个褪袍脱身,身子一缩,朝后纵出一丈远。
“阁下好强的指力!”他冷笑一声,自怀中摸出一把铁菩子,猛的甩了出去。
铁菩子在空中散开,像天上下雨一样落下来,像是一张大网,笼罩向萧月生。
另一个老者见机得早,一见同伴伸手入怀,便知究竟,一步跳出了场外,离着萧月生一丈来远。
这一蓬铁菩子雨下来,并未涉及到他,他一手提长剑,另一手抚髯,呵呵大笑,状甚欢悦。
大哥的暗器功夫,他素来钦服,铁菩子看似没有什么威力,但每十枚之中,必有一枚附着怪异的内力,若是击中,无异于被点了穴道,那时候,对方还不是任自己鱼肉?!
他最佩服地是大哥地隐忍之功。本来最拿手地并非剑法。而是暗器。却偏偏反过来。以剑法闻名于世。将暗器功夫变成杀手锏。世人极少得知。因为那些知道地。都已经下了地狱。无法跟世人告密。
萧月生眉头一皱。却是无奈。伸手一折。自身旁地松树折了一断树枝。约有长棍粗细。轻轻一抖。当作棍法施展开来。
漫天棍影之下。这些铁菩子宛如狂风下地苍蝇。棍风凌厉。铁菩子簌簌落下。无一露
见那老者又伸手入怀。萧月生恼火一涌。脚下用力一蹬。身形如箭矢般射出。一棍点出。“嗤嗤”带着轻啸。
老者手刚伸到怀中。便觉眼前一阵风至。忙扭腰侧身。却见一段树枝刺来。
冷笑一声。长剑一竖。挡在身前。朝木枝隔了过去。
“叮”长剑飞出他的手,跌落地上,剑身碰到一块儿小石头,发出清脆的鸣叫。
萧月生虽然没用内力,但木枝上所蕴力道刚猛无俦,当者披靡,老者的剑一碰上。像是撞到一块儿凌空飞来地巨石上,一下便被荡飞。
萧月生顺势一点,啪的一声,树枝断成几截,那老者身子马上僵直不动,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古怪神色,似是正得意之时。他膂力奇强,但没有内力护持,树枝却受不得这般大力。早已断裂,只是被他一触,显露出来。
虽然如此,余劲却已足将那老者点穴。
“大哥!”另一老者大喝,挥剑攻来。
萧月生心中不耐,手上的一截断枝一甩,化为一支袖箭般,嗤的飞出,直接击中那人胸口。
风到褐光一闪。他觉不妙。拔剑抵挡,当剑挥上来时。树枝已然击中他胸口,点中其穴道。
这一下,总算是清静了,萧月生拍拍手,转身瞥周围一眼,山谷中有些凌乱,还是让孙玉如她们帮忙收拾罢。
想到此,他迈步出了山谷,对地上躺着的人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转身而去。
清风剑出,轻柔飘逸,宛如一阵春风拂面,让人无法拒绝,大汉浑不在意,冷笑连连,长剑挥动得如狂风暴雨,誓要打败孙玉如,以挽回自己地颜面。
蓦然之间,他脸露惊愕,身形一滞,竟发觉长剑出现在自己肩头,满怀惊愕,分心之下,身法便难免的一滞。
长剑悠然而过,“嗤”的一下,削过他肩头,顿时血如泉涌,带走了他一大片血肉。
他竟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低下头,呆呆望着左肩头,脸上的惊愕仍未消去。
众人纷纷望去,也觉怪异,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孙玉如的剑并不快,悠缓如一阵春风,姿态曼妙清雅,偏偏削中对手,颇显怪异。
一声闷哼声忽然响起,人们忙又转头,却是吴婉云正踉跄后退,她的身前,又矮又瘦的中年人正探爪于前,脸色狰狞。
“师父!”杜文秀冷喝,身形一晃,疾掠而去,便要抢在那中年男子之前。
铁塔般的大汉一掠,挡在杜文秀身前,长剑挥动,剑气纵横,寒光闪烁,形成一道光幕,挡在杜文秀身前。
他左肩血流如注,却毫不在乎,大眼紧盯杜文秀,精芒四射,心中暗自发狠,生死仅在这片刻,无论如何,须得挺住。
他只觉浑身力气正一点一点儿的消散,仿佛力气随着血一块儿流淌出去,越来越虚,手上地剑越挥越重,有些慢了。
孙玉如身形一飘,身在空中,挺剑便刺。
李天勇与杨光远也随之行动,扑上前去,想要替师父挡上一挡,只要略微一挡,容师父回过气来,便再不怕。
那中年男子又矮又瘦,面色枯黄,像是长期饿着,营养不良,没有长大一般,手上却是疾如闪电,一探爪间,抢在众人之前,已是搭上了吴婉云的皓腕。
吴婉云贝齿咬唇,浑身血气沸腾,翻滚不休,内力尽皆乱窜,经脉如被千万的细针齐扎,疼痛难当。
她心中叫苦,没想到这个不起眼地男子掌力如此歹毒。一掌接住,浑身半丝力气也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抓过来。
心底的骄傲化为一股气,她不顾不管身体的异样,猛的抽剑,顺势一挥。斩向自己雪白皓腕。
“使不得,师父!”孙玉如尖声叫道,身在空中一拧腰,长剑猛的一掷,化为一道寒芒,直射那中年人背心。
中年人冷笑一声,鸡爪般的手搭上她皓腕,轻轻一抖,一股内力瞬间传入吴婉云身体。
吴婉云周身血气猛一翻涌。剑上的力气顿消,软绵绵地再无力道,速度变缓。
中年人一扯吴婉云。挡在身后,恰正面对孙玉如掷来的长剑,直直朝她小腹刺来。
“师父!”孙玉如又尖叫一声,心急如焚。
杜文秀冷若冰霜,长剑挥动,柔和如风,丝毫没有焦急之像。
大汉眼睛余光扫了一下,已经得手,心中猛地一振。似是吃了一枚大力丸,精力充沛,流血也没啥。
他正自暗喜,眼前忽然现出一柄寒意森森的长剑,正刺中自己的左肩,血花四溅,带走一片肉。
这一次,他却觉察到了疼痛,闷哼一声。扭身便跑向中年男子,想在拿吴婉云做挡箭牌。
“嗤…………”一声厉啸,宛如钻天哨子,凄厉尖锐,令人忍不住想掩住耳朵不听。
“叮”凄厉声中,一道白光自远处身来,如白虹贯日,径直射中孙玉如掷出的长剑,发出叮“地”一声脆响。跌倒到一旁。
随即。再次响起一道凄厉的尖啸,一道白光射向中年男子。奇快无伦,眨眼便到。
中年男子已经有了防备,见此情形,却是狰狞一笑,一扯吴婉云,挡在自己身前。
吴婉云羞愤欲死,被人扯来扯去,当成挡箭牌,比杀了她还要难受,恨不得与此人同归于尽。
只是他的手掌宛如钢铸的一般,像是嵌入了骨头中,挣扎不动,况且,周身血气浮动,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这般无力挣扎,任人摆布的感觉,她痛恨无比。
“嗤…………”再次发出一声厉啸,一道白光射来,后发先至,追上了先前地白光,在吴婉云胸前相撞,顿时一亮,随即化为齑粉。
“何方高人,现身一见!”中年男子抓着吴婉云,张目四顾,扬声高喝,脸上神情狰狞。
杜文秀身形一飘,追在大汉身后,身前一团银芒闪现,随即银芒暴涨,施展的正是落霞剑法。
“住手!”中年男子见状,忙大声喝道,狠狠盯着杜文秀,另一掌掐上了吴婉云的粉颈。
杜文秀视而不见,银芒闪现,大汉发觉了不妙,转身挥剑,待发觉是这一招,脸露惊容。
若是刚才,他并不畏惧这一招剑法,即使强大,自己也能接得下,但此时的他,血气亏败,力气大减,浑身内力断断续续,十成功力仅剩下四五成,却是接不住这一式落霞剑法。
“叮叮叮叮”声中,发出一声闷哼,中年男子见状大怒,大喝“住手!住手!我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