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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身法如电,没花多少功夫来到澜沧江边的一座镇子上,找了上次那处店铺笔写了一封信,让店主人派个伙计送去。
店主人一听是送到剑湖宫,顿时变得恭恭敬敬,忙不迭答应,拍着胸脯保证,一准尽快送到。
然后,萧月生又在镇上转了转,来到镇上最大的富户家里,“好言相劝”,买了两匹好马。
剑湖宫的威名大显作用则,他需耗更多的功夫。
一切安排妥当,便进了小镇入口处的酒馆,两匹马让酒馆照料好,坐了下来。
这酒馆很小,不能简陋,上面仅用一个凉席搭起来围无遮无拦,四处通达。
他叫了好酒好菜,坐在大路边不远处,一边慢酌轻饮,一边偶尔抬头,等着两女。
他酒量甚豪,一会儿的功夫,一坛酒喝下去,这酒算不上好极烈,灌进喉咙里,仿佛一团火吞进腹中,他觉得甚是痛快。
暮色落下,华灯初上时,萧月生已然喝下了三坛烈酒,打了个饱嗝色如常,看得小二咋舌不已,满脸的惊叹。
一阵马蹄声急骤而来,一道黑色闪电破开暮色,转眼之间来到了近前,前蹄一提空中虚刨两下,“希聿聿”轻嘶一声稳站在原地。
马上两人正是钟灵与木婉清,钟灵坐在后面着木婉清的柳腰,见到了坐在酒馆中的萧月生,欢喜道:“萧大哥!”
萧月生点点头,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他喝了两坛酒后,便有些胡思乱想,生怕那云中鹤纠缠,在半路上拦截两女。
有数次他都想站起来,原路返回,接她们一下,但最终放弃,相信自己的直觉,若是真的要出事,定会提前有感应。
萧月生起身招了招手,温煦笑道:“钟灵妹子,你们两个过来,吃些酒菜,咱们今晚在这里住下了!”
“好啊!”钟灵点头,自马背上跃下,直接落到萧月生跟前,欢喜雀跃,秀脸放光。
钟灵歪头问:“萧大哥,你何时到了这里?”
“我刚喝完三坛酒。”萧月生指了指桌上一只酒坛,呵呵笑道,木婉清将马拴好,过来坐下。
一旁的小二知机送上碗筷,并问要不要再添些什么。
萧月生随口又报了几个菜,摆摆手,小二忙退了下去。
三人吃过了饭,来到镇上一家客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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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客栈一间屋内,萧月生在榻上打坐,心神进入寂静之境,杳冥冥,若有若无,清楚无比,偏偏心湖沉静,波澜不起,这般境界极是奇妙,非是
形容。
忽然,他心湖一动,泛起涟漪,心神顿由极静变成极动,周身每一个毛孔都苏醒过来。
元神灵动,周围一切清晰入耳,脑海中形成一个清晰的世界,仿佛一个缩小了的真实世界。
他慢慢伸出右手,提起膝边的青锋剑,飘身下榻,猛的一拉门,如一狂风卷过,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他动作如行云流水,一丝声音也无,直至拉门出去,方才发出“吱”的一声响。
寂静的夜里,忽“吱”的一响,突兀而显得响亮,屋上一人如惊鸟飞起,高高瘦瘦,飘向远处。
萧月生站在屋上,见人已遁,纵声发出一声长啸。
啸声冲天起,直上云霄,响遏行云,整个天空回荡着他的长笑,滚滚出雷:“云中鹤,有胆你再来,必斩你狗头!”
“哈哈有胆你就追来……”云中鹤一阵尖,一阵粗重的声音自远处来,袅袅不散。
月生摇头一笑,飘身下屋顶,房门“吱”一声打开,钟灵乌云般秀发披肩,穿着粉红罗衫,手上抚着一只雪白小貂,眯着小眼,似是睡着了。
钟灵披散着乌发双眸莹润澄澈,似蓄着汪汪春水,别有一番妩媚韵味。
“大哥……”
萧月生温和的笑了笑:“不要:,你们安心睡罢!”
“是云中鹤么?”钟灵踏出屋子,来到他身边,他鼻前出现一股清淡泌人的香气。
“嗯,这家伙胆子倒不小!”萧月生点点头头一笑:“快回去睡罢,有我在,他靠近不得!”
“嗯,大哥小心!”钟灵看一眼屋内,小手仍抚着小貂。
屋里没有什么动静,安安静静,木婉清仿佛睡了过去,萧月生摆摆手,低声道:“快回去罢。”
钟灵点点头他一记甜美的笑容,转身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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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第二日,三人各骑一马,前往大理。
木婉清却没有使刁,与钟灵二人一左一右,把萧月生夹在中间骑并辔而行。
黑玫瑰神骏异常,跟两匹寻常骏马同速,时常不耐烦的轻嘶几声,需得木婉清抚慰。
萧月生心下暗笑,明白木婉清是怕了云中鹤此人轻功委实可怕,若是稍差几分晚自己早就了追上去,宰了省事。
每天夜晚月生并不睡觉,仅是打坐调息锋剑放在膝旁,一直隐隐觉得云中鹤跟在身侧,转头却没有发现,定是隐在暗处,伺机而动。
萧月生懒得理会,只要两女呆在自己身边,云中鹤纵使轻功绝顶,却瞒不过自己的灵觉。
况且,除掉云中鹤这麻烦,又会有新麻烦,木婉清绝不会如此老实,定要闹出事儿来。
一连行了五六日,这一天正午,烈日炎炎,踩在地上,溅起一层白烟儿,干燥之极。
三人放马轻蹄小跑,不敢跑得太快,怕马受不住,木婉清与钟灵虽坐在马上,仍香汗涔涔,不停拭着白玉似的额头。
萧月生神情悠闲,却安之若素,不见半点儿汗,看其闲适的神情,犹如呆在清凉之地。
走在大道上,萧月生忽然看见绿柳丛中一处黄墙道观,忙朝那边一指:“那边有座道观,咱们去乘凉歇一会儿。”
两女懒洋洋的,不多说,只跟在他身后,来到道观前,看到额匾上面写着“玉虚观”三个字。
萧月生坐在马上,抬头瞧一眼,笑道:“这三个字气势不凡,观中不是俗物,咱们进去歇一歇罢!”
“好啊。”钟灵翻身下马,拭着额头香汗:“萧大哥,这天气,要热死人啦!”
萧月生摇头一笑,自己现在可没本事召云唤雨。
他飘身下马,直接落到台阶上,拉起门环,叩了叩门。
片刻后,观门从里面拉开,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妪站在门里,迷惑的打量着他。
“婆婆,打扰了,咱们路过此处,太阳太毒,出多了汗,想讨碗水喝,歇一歇脚,如何?”
萧月生脸上带笑,抱拳拱手,眉毛却微微一抬,眼前这个老妪内力颇是深厚,却是个高手。
她露出为难神色,朝里面看了一眼,歉然望着萧月生:“三位少侠,却是对不住,这里乃女观,不方便男子进来,我去端水过来。”
“外面的可是萧兄?”里面传来一道男子声音,声音清朗,萧月生一听便知,竟是段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章第22章 伤鹤
段兄弟?”萧月生笑问。
自里面出来一个男子,身形颀长,穿着一身月白儒衫,俊逸过人,正是段誉。
见到萧月生,他欢喜的抱拳,笑道:“果然是萧兄!”
萧月生微微一笑:“段兄弟,你怎么在这里?……近来可好?”
“还好罢,唉……,总算被他们捉住了!”段誉苦笑一声,叹了口气,随即又露笑脸:“钟姑娘,木姑娘,你们也来啦!”
钟灵笑眯眯道:“大哥,你家住在这里么?”
段誉摇头:“我妈妈在这里行。”
“你妈妈出家:了道姑么?”钟灵瞪大眼睛问,眨了眨,闪着好奇的神色,朝里面望了望。
“我妈妈带发修行呐。”段誉笑道。
正说着话,那老妪拿了一只坛子,有一个大碗,慢慢悠悠来到近前,放到地上,笑道:“小王爷,他们是你朋友吧?”
段誉点头。笑眯眯道:“婆婆。他们都是我好友。故友相逢。真是高兴。让他们跟我一起罢。”
萧月生笑道:“咱们要拜望一夫人!”
“好呀。我妈妈很久没见生人啦。咱们进。”段誉点头不迭。拉着萧月生地手。便往里走去。
老驱摇头一笑。却没有阻拦。收拾起酒坛与大碗。慢悠悠跟在他们身后。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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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朝里喊道:“妈妈!我有朋友来。想拜见您!”
白光一闪,正堂门口出现一道姑,约有三十余岁貌秀丽,一身月白道袍,一尘不染。
正午阳光恰照在她脸上晶莹温润,宛如白玉,乍一看去是观音大士下凡尘。
她手执拂尘,轻轻一笑:“都是你的朋友么?”
段誉笑着点头,转身对萧月生他们笑道:“这便是我妈妈号玉虚散人!”
萧月生抱拳一礼:“晚辈萧观澜,拜见玉虚散人!”
玉虚散人见他虽貌不惊人,却气度不凡,沉稳凝重是不输于自己大伯,稽首一礼:“萧公子不必客气!”
两女纷纷拜见了,木婉清虽冷傲,也随着钟灵一起拜见。
玉虚散人脸虽带笑,却透着清冷意味,萧月生一眼看穿此妇性子孤傲,心性抑郁必生活得并不和美畅快。
说了几句寒暄,来正堂坐下妪上了茶水,萧月生轻抿一口赞好茶,大理处处产茶,这里寻到好茶并不难得。
“段兄弟,咱们在此相遇,倒也遇得巧,省了我与两位姑娘再赶路。”萧月生放下茶盏。
段誉忙问:“萧兄大热天赶路,可是有什么事?”
萧月生点头,脸色沉肃:“咱们来此,却是为了报讯,……钟灵妹子听得消息,四大恶人要来你们大理。”
“四大恶人?!”段誉一怔,转头去瞧玉虚散人。
玉虚散人脸色一变,忙问:“他们为何要来大理?”
萧月生摇头,苦笑道:“他们这些人行事,肆无忌惮,哪里有何道理可讲?”
“段大哥,你爹爹是叫段正淳罢?”钟灵歪头问。
段誉点头:“是呀。”
“那就没错啦!”钟灵重重点头,哼道:“我偷听爹爹妈妈说话,说四大恶人要杀段正淳呐!”
段誉笑了起来,摇头道:“我爹爹一直在王府,哪能得罪他们,他们还真是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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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钟灵见他笑,急忙道:“咱们一路上,那只臭鹤还一直跟着呢!”
“臭鹤?”段誉好奇的问。
钟灵哼道:“就是那云中鹤!……他跑得快,若是不然,哼!早就被萧大哥斩了臭头!”
“你们遇到云中鹤了?!”玉虚散人料峭的眉毛一挑,打量一眼两女,木婉清虽然蒙着脸,看不清面容,但自她眉眼看去,想必是个美人儿,钟灵也是秀美动人,云中鹤的好色如命,定不会放过。
她又望向萧月生,眼波闪了闪,颇感惑。
无恶不作云中鹤,轻功乃天下一绝,当世罕有,功夫也厉害得紧,眼前这位萧观澜,年纪轻轻,能挡得住?!
钟灵伶俐,见她神情便知在怀萧大哥,颇是不满,哼道:“萧大哥的武功盖世,乃是无量剑东宗掌门,……云中鹤与岳老三两个联手,都不是萧大哥对手!”
“哦
!”玉虚散人一怔,讶然望向萧月生。
她虽是道姑,一直足不出观,见识却不少,深知四大恶人乃是当今武林顶尖的高手,这位萧观澜竟能以一敌二,委实惊人。
萧月生摆摆手,笑道:“妹子,你说这些,可有自夸之嫌!”
“我又没说假话!”钟灵哼道,睨了玉虚散人一眼,颇是不服气,在她看来,萧大哥的武功天下第一,无人比得过。
萧月生摇头笑道:“云中鹤的轻功确实惊人过武功哼,却是稀松平常不过便跑,难怪活到至今!”
忽然传来一声笑:“臭小子,好大的口气!”
萧月生微微一笑身形一消失不见,令人怀是不是出现过玉虚散人忙起身,来到门口。
但见墙上站两人身形闪动,已经打了起来,两人身法俱是轻盈飘逸宛如身体没有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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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缓缓抽出剑笑道:“云中鹤说错了么,打不过便跑,你也就这德性才能芶活至今!”
云中鹤尖声一笑,忽变得粗重,哼道:“臭小子,今天尝尝你家云爷的厉害!”
说着话两只钢抓舞成一蓝芒闪动向萧月生。
玉虚散人心忖,原来无恶不作云中鹤是这般模样,瘦得如一根绣竿,声音忽尖忽粗,难听之极。
两只人手一般的钢抓看着极怪,观其颜色十根钢手指上定淬着剧毒,见血封喉一碰到,必是中毒而亡。
她正要上前相助见一团银芒在萧月生身前闪现圆陀陀,澄澈澈水中倒映一轮皎洁圆月,清亮动人。
蓦然间,银芒炸开,化为漫天光雨,笼罩了云中鹤。
“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连绵不绝,宛如雨打芭蕉,还带着莫名的旋律耳动听。
“大哥,宰了这只臭鹤!”钟灵小拳头举了举高声叫道。
萧月生哈哈大笑:“好,听妹子的,今天就把这只臭鹤宰了得再刮噪烦人!”
说话之中,剑光更紧,光雨密集,尽皆倾泻在云中鹤身上,瞬间他身中数剑,鲜血四溅,墙上东一块西一块的血花。
“四爷改天再好好摆布你,走也!”云中鹤尖声大笑,身形倏的退后,如被一只无形的线扯着。
萧月生冷笑一声:“你就留下罢!”
涌泉中的内力狂涌而出,神行诀催动极至,当真是快如闪电,倏的一晃,已至云中鹤身前,漫天剑光笼罩而下。
云中鹤大吃一惊,不想竟有如此轻功,却不慌张,身形一折,手上钢抓猛的掷出。
两人距离已近,萧月生又竭力前冲,见势不妙强行移身,倏的平移一尺,钢抓擦着鼻尖飞过,淡淡甜腥之气入鼻。
他心中微恼,再催身形,大都穴中的内力尽涌而出,贯入涌泉,身形如电,再次追上,剑光笼罩而下。
“嗤——”又一道银光射来,却是另一只钢抓。
二人身形如电,跑得极快,片刻功夫已在一片茂密树林上空,掷了这只钢抓,云中鹤身形一缓,如一块儿石头直坠而下,落入了树林中。
绣竿似的身子东一折,西一扭,穿梭如猿,萧月生施展凌波微步,速度不如神行诀,却是追赶不及。
萧月生摇了摇头,站在树梢上,纵目远眺,苦笑一声,自己的身法还是不过关,凌波微步练得不到家!
他咬了咬牙,狠下决心,苦练凌波微步,将其练至神行诀一般的速度。
这个云中鹤内力却也不俗,几个照面,对了十来招,他中已经有温暖之感,吸入不少内力,周身融暖暖的,甚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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