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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传 作者:楚阳冬-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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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空道:“昨夜被奉若上宾,此时却不知了。”
  到了庄院大门,唐僧见门前有一小童守门,便下马上前询问:“小施主,贫僧有礼了。”那小童道:“不敢不敢,长老可有事?”
  唐僧道:“我是自东土大唐而来,要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和尚,昨夜有一个徒弟走散了,我看左近也无其他人家,不知可入了贵宝庄?”
  小童听唐僧这般说,顿时礼数全无,反而一脸鄙夷之色,反问道:“你说的可是那个长嘴大耳的?”
  唐僧道:“正是正是,还劳烦施主唤他出来,我们还要赶路呢。”
  小童道:“怕是出不来了,他昨夜犯下罪过,正与我家主人求饶呢。”
  唐僧大惊:“啊,他犯了什么罪过?”
  小童道:“昨晚天刚擦黑,他便在外面敲门,也说是去西天取经的和尚,我家主人乐善好施,便将他迎了进去,好酒好饭款待,又拾掇好厢房教他歇息。哪知这和尚……这和尚不知廉耻、胆大包天,居然闯入我家小姐闺房。幸亏我家小姐早年间学过些法术,将他制住,否则岂不玷污了清白?”
  唐僧一听,又气又怒,急得直在地上画圈:“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这夯货忒不争气……”
  悟空上前道:“小哥,俗话说得好,断头台前还有一碗酒呢。就算天大的罪过,好歹让我们进去看看,也合情理。”
  小童有些不耐烦,道:“看你两个还算明是非的,去吧去吧。”
  唐僧忙不迭进了院内,这庭院内布置极具典雅风情,亭台坐卧小桥流水,野菊凝霜,幽兰映水,看样子倒是个殷实人家。
  唐僧哪有闲情观景,出家人贪杯好色,那是绝难饶恕的罪过。他心里一边骂着八戒,一边措辞求人家事主饶恕,不觉间已行到了厅前。
  只听耳边有人唤“师父!”唐僧向旁一看,可不正是那个呆子,被结结实实缚在柱子上。八戒见来了救星,疾呼救命。
  唐僧狠狠瞪了八戒一眼,却不理他,整整衣装,朝庭中正襟危坐那位胖老者走去。
  这老者见唐僧进来,他倒有礼数,起身相迎,道:“长老气度不俗,快请快请。”
  唐僧施礼道:“贫僧管教不严,特来请罪了。”
  胖老者道:“好说好说,长老先坐下说话,来人,看茶!”
  一杯清茶奉上,唐僧浅浅尝了一口,但觉此香有若天上来,他虽在大唐地位超尊,却也没喝过这般好茶。于是忍不住问道:“此茶绝妙,可是天上摘的?”
  胖老者哈哈笑道:“长老说得不错,正是天上摘的。”
  唐僧只当他是玩笑,也笑笑作罢。
  那旁八戒被捆得难受,忍不住叫道:“师父,你徒弟在这里捆着,你还有心品茶!”
  悟空跃了过去拧住八戒耳根,道:“昨日大快朵颐之时,可曾想过今日之苦?”八戒疼道:“师兄轻些,轻些……”
  唐僧道:“老檀越,我这徒儿犯下大罪,不知要如何处置才好。我虽是出家人,却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道理,我徒儿有过,我这做师傅的面上无光,自然也可替他担当了。”
  这老者叹了口气,道:“这事说来,也怪我话多。昨晚这位猪长老叩门,说他是要去取经的和尚,要投宿一晚,老朽素来拜佛,自然开门恭迎,备下斋饭款待。席间饮了几杯酒,与猪长老言之甚欢,偶然间提起家事,我只道有个女儿年方二九,还未定亲。猪长老自言能掐会算,要帮我看看女儿将来许配何方。我便将女儿唤出来,叫猪长老看了看面相。”
  “猪长老看后也没说什么,我自然也没在意,只当他说了醉话。不想半夜猪长老竟摸入小女闺房,显是席间看见小女尚有几分姿色,动了凡心。唉,幸得年前有个道士来我家,说一家人居于荒郊野岭,该有个保命的法子,传了小女几门法术,否则……唉!”
  老者说得连连叹气,唐僧越听越怒,这呆子何时竟会看相了?
第三卷 途漫漫 第二二七章 乌小妹
  悟空在一旁只冷笑不止,八戒纵然是贪杯好色,粗莽无谋,但这老者来历不明,在这荒山野岭出安置宅院,哪里又会是什么寻常角色?分明是早有谋略,在此布下个请君入瓮的计策,不过眼见这庄院并无半点妖氛,十有八九是哪路神仙在此设难,且静观其变就好。
  唐僧起身道:“这劣徒,实在胆大包天,待我……待我……”唐僧待了半天,也没想出有什么法子来惩罚八戒,于是狠狠心道:“待我写一封贬书,赶他出了师门!”
  八戒一听唐僧发狠,吓得六神无主,张开大嘴恸哭起来,这番却也不是作伪,他受暗中属意,在取经队伍中要做些勾当,此番若被唐僧赶走,势必将成丧家之犬,什么天庭、西天都无他容身之处了。
  老者见八戒凄惨,也起了恻隐之心,道:“长老何必如此,猪长老虽有些粗莽,却也是性情中人,这事就此罢了吧。”
  唐僧道:“施主,非是我心狠,这夯货一夜之间,竟犯了佛门三戒,妄言、醉酒、淫念,这等人若留在我佛门当中,岂不令天下佛门弟子与之蒙羞?”
  老者呵呵笑道:“佛曾有云:普天之下,无我不爱之人;普天之下,无我不信之人;普天之下;无我不谅之人。此为佛家三无也,念在猪长老初犯,便饶他一次吧。”
  悟空此时却心道,赶走了这呆子,哪个来挑行李?于是也道:“师父,便饶了八戒一次,他若再敢犯戒,我打断他两条腿!”
  唐僧听众人皆劝,再想想八戒乃是观音菩萨劝善的弟子,便道:“唉,既如此,便饶你一遭。今日为师脸面丢尽,你若敢再犯,休怪我不认你!”
  八戒一听有了转机,连声道:“师父慈悲,师父慈悲……”
  悟空踢了他一脚道:“还不谢过这位长者。”
  八戒道:“师兄,你给我解开绳索,待我大礼参拜!大礼参拜!”
  悟空见绑得牢靠,也不费力去解,只轻轻一口气吹出,那牛皮绳索寸寸断裂,八戒活动活动手脚,果然跪倒在地,道:“是我老猪迷了心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这长者扶起八戒,道:“迷途知返,善莫大矣,这岂不是皆大欢喜了!”然后哈哈大笑。
  唐僧道:“亏得长者仁厚,阿弥陀佛。”
  悟空近前提醒道:“师父,天色尚早,该上路了。”
  那老者道:“诶!哪有就走的道理,我见这位长老道法高深,说不得要留住一日,请教请教。”唐僧几番推辞不过,便答允在此住上一晚。
  悟空知道必定如此,这老者高深莫测,自己也看不出他修为,哪里会轻易叫唐僧离去。八戒被困只是个引子,麻烦恐怕还在后头呢。
  这长者依次请教了诸人姓名,又自报了家门。原来这长者姓乌,原本居于乌斯藏国,后在那厢与人结仇,举家避祸,行至此处,但觉风景秀丽,人烟稀少,便图清净在此地置办了一处宅院。现今庄园中止乌老者与女儿两人为主,另有几个仆人丫鬟,都是带过来的。
  悟空听了只笑笑不语,莫说乌斯藏国距此千万里之遥,单就这流沙河,也非常人能渡的过去,乌老者必是扯谎无疑。
  叙话完毕,乌老者命家人备了一席素斋,款待唐僧一众。吃毕早斋,却将悟空三人晾在厅中饮茶,自己扯唐僧入内室翻读经书去了。
  悟空闲来无事,便调侃八戒:“呆子,乌老者那女儿生得如何?”
  八戒受了挫,早斋也没吃几口,但明知悟空调侃他,却也不敢不答,随口道:“便是那样。”
  悟慧听了有趣,道:“那样是哪样?”
  八戒道:“小孩莫问这个。”
  悟空笑道:“想是花容月貌,不然怎能迷得八戒神魂颠倒?”
  八戒道:“这事也不怪我,是那乌小姐与我眉目传情,哪知……哪知我进了房,她便翻脸不认人了!”
  悟空哈哈大笑,这呆子果然呆的可爱,天蓬元帅何等本事,教人三招两式便擒住,他尚不醒悟,还在做着春秋大梦呢。
  唐僧随乌老者入了后院,穿廊过柱到了书房,只见这一屋,满满腾腾尽是经史子集,其中又以佛经占了大半。
  唐僧最喜读经,一时间流连忘返,拿起一本经书便沉浸其中,竟没留意乌老者悄悄离去。
  过了半晌,只觉一股香气袅袅飘来,一杯白玉盏送至唐僧眼前,唐僧自然以为是乌老者,他抬眼见端茶的那素手皓腕,唐僧猛地警醒,急忙放下经书,抬头观瞧。
  只见一个蛾眉横翠,粉面生春的娇美佳人立在身前,这女子满头珠翠、遍体幽香,好似九天仙女从天降下来,窈窕动人,直有倾国倾城之色。
  他二人相距不过尺余,唐僧闻道满鼻香气,浑身的不自在,他自幼入寺,向来未与女子打过交道,又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于是双手都不知放在何处。面前这杯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口中道:“女……施主,多谢了。”
  这女子倒大方的很,张口就问:“长老可是要往西面去取经的唐朝高僧?”唐僧退后一步,道:“正是。”
  女子道:“适才听家父讲,你就是那个猪长老的师父?”
  唐僧听这女子又提起此事,俊面微红,知道这女子便是八戒昨晚骚扰的事主,于是道:“都是贫僧管教不严,给女施主赔罪了。”
  女子掩口“噗嗤”一笑,道:“不妨事了,长老无须自责。”
  唐僧道:“女施主大人大量,倒让贫僧汗颜了。”
  女子道:“施主来施主去的,听着好别扭,我叫乌小妹,你叫我小妹就行啦。”说完这话,乌小妹扭身出了书房,到门口回头嫣然一笑,道:“你看书吧,我不扰你了。”
  唐僧见这女子聪颖大方,又不絮叨,心中也有些许好感,便与乌小妹告辞。
  乌小妹出门不久,乌老者踱着方步又进来,唐僧被乌小妹这么一扰,已没多少心思在书上了,他端起那杯白玉茶盏,不觉又想起了那段莹白如玉的手腕来。听到乌老者进来,唐僧暗道一声:罪过。
  乌老者笑容满面,与唐僧唠起家常:“老朽祖上世代经商,攒下万贯家财,就是几十辈子也花不完。舍下水田旱田千余顷,山林果木更是难以计数,你看这庄院不起眼,却也有百十人为我劳作。”
  唐僧不知乌老者何意,也逢迎道:“真是好大的福气。”
  乌老者又道:“这些倒是小事,此地居于西牛贺洲,此处无有国度王法管辖,方圆千里也无几处村舍,当真称得上世外桃源,能在此度我余生,日日诵经向佛,迎来送往四方过客、行些善事,却也别无他求了。”
  唐僧道:“善哉善哉。”
  乌老者说到此处,却叹了口气,道:“古语说的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万物不缺、万事不求,却也有件愁事。”
  唐僧问道:“老丈还有什么愁事?”
  乌老者道:“想我此际年近五旬,但终有归天那一日。到那时,空遗下田产家业,再无个眷族亲人继承,可如何是好呢?”
  唐僧笑道:“都说子承父业,老丈既无子嗣,那自然是令千金来承担。”
  乌老者道:“说的就是,娘女承领家资,终要嫁与他人,祖上积累早晚归了人姓。”
  唐僧道:“这也不必发愁,红尘来去一场空,谁又不是如此?”
  乌老者道:“圣僧有所不知,我小女得过神仙指点,也修了些长生之术,虽不能成不老之身,却也能活个三五百年,她这般神通,又有谁能与她偕老?总不能嫁了又嫁,与声名也有损。”
  唐僧惊道:“令千金莫非是神仙?”
  乌老者道:“唉,还不如常人,你想她若嫁了个凡夫俗子,百年之后又是孤孤零零一人,到时怕还有家产纷争……可怜我这女儿,非但容颜貌比天仙,且聪明伶俐,女工针指、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寻常人她也看不上的。”
  唐僧道:“老丈莫要心焦,姻缘到了自然便有良人送上门来。”
  乌老者道:“圣僧不知,我这小女心高气傲,寻常男子那是绝不会放在眼里的。他那神仙师父曾为她卜过一卦,道:东面此山名曰陈乌山,小妹择偶,唯有东面来的陈姓男子,方可凌于乌姓之上,与小妹白头偕老。”
  唐僧听言稍惊,自己俗家可不正是姓陈,不过想想自己身份,却也心安,佛家弟子想这些俗事作甚?
  于是唐僧道:“这……贫僧有些不解,难不成东面来的陈姓男子都能活个三五百年不成?”
  乌老者道:“那神仙留下一粒丹丸,只道若遇到东面陈姓男子,便与他服下,自然与小妹同寿。”
  唐僧听世间竟有这等奇术,勉强笑道:“果然神仙法力高强,难以想像。”
  乌老者道:“自从那神仙走后,每逢东面来客,我都要谨慎款待,再细细详问姓氏,唯恐错过一个。”
  唐僧笑道:“倒也难为老丈了。”
  乌老者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好在有神仙指点,多少有些头绪。嗯……敢问圣僧俗家贵姓?”
第三卷 途漫漫 第二二八章 志不移
  唐僧听乌老者终于问到他,淡淡一笑道:“贫僧自幼出家,俗家姓名早已不用,还问他作甚。”
  乌老者道:“都是人生父母养,纵入了佛门,这身骨肉也不能抛却,难道父母恩情还能忘却不成?”
  唐僧想起自己命运多蹇,自幼与父母分离,心里滋味千种。
  乌老者又道:“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一尺三寸婴,十又八载功。父母生人何其不易……”
  唐僧听了这两句话,心里难受得紧,眼泪簌簌落下来,他哪知道,这乌老者暗中使了法力,他肉体凡胎,如何能受得住。
  待唐僧哭完,乌老者道:“长老权当圆老儿一个心愿,我若不问个全,但只漏过一个,心里也不踏实。”
  唐僧道:“我俗家正是姓陈。”
  乌老者听唐僧自认姓陈,瞪大了眼睛呆了半晌,忽地高举双手喜呼道:“天可怜见,我盼了三年,这一天终于教我等到了!”接着又连声念起“阿弥陀佛”来。
  唐僧见乌老者欣喜若狂的模样,禁不住道:“老丈无需如此,遇到我却是无用,贫僧是自小出家,早立志终生侍佛的。”
  乌老者也不以为意,笑道:“好说好说,一切有的商量。”
  唐僧如何也想不到,一个姓氏也能惹出麻烦来,于是道:“我那三个徒儿不知此际如何了,他三个顽劣,我有些放心不下。”
  乌老者呵呵笑道:“长老自去无妨,这男女婚嫁之事,岂能强拉硬拽的。”
  唐僧听他越说越是离谱,于是出了书房,向前厅转来。刚行至长廊,见乌小妹正带着两个丫鬟在廊边观鱼,唐僧不想与她照面,就换个方向要绕过去。
  乌老者也出了书房,走到小妹近前耳语几句,也不知他说的什么,小妹听了后粉面微红,娇嗔几句,乌老者纵声大笑,显是心情畅快之至。唐僧远远听到,心里颇为不安。
  他又走几步,眼看便到了前厅后门,忽见乌小妹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那两个丫鬟不知哪里去了。乌小妹此时装束比刚才又不同,只穿一件淡绿色纹花夹袄,一条水蓝色绣裙,看上去清清爽爽,颇为喜人。
  唐僧见乌小妹拦住去路,便立定施了个礼。乌小妹一改方才爽朗,羞涩垂下螓首,低声道:“你可是姓陈?”
  唐僧心头一震,乌老者竟将这事告诉她了,但也得硬着头皮道:“贫僧,俗家确是姓陈。”乌小妹听唐僧应下了,脸上红晕又深了几分,道:“你……你很好。”说完扭头便跑,小女儿家羞涩神态一展无余。
  唐僧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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