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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遮天-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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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出口,他停下来,准备着应对万素飞更加激动的驳斥,然而,这一次,却像挥棒打在棉花上,久久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万素飞低下头,许久才又抬起来,一脸怒容已经平复,只吐出“好,好,好”三个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我怎么忘了,连杀人灭口你也精通了,还会在乎什么人伦道理,别人心里难过不难过!”
说道,语调似乎恢复了平常地冷静,可里面渗出地,背发凉的寒意。
周荣一愣,“什么杀人灭口?”
“巧儿今天没了,别说你不清楚”,万素飞呵呵冷笑。
“这个……朕真的不知道!”
“就像不知道韩复怎么死地一样?”,万素飞哼一声,嘲道。
周荣被这种冷嘲热讽彻底激怒了,拂袖而去,“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朕累了一天了,不想跟你多说,出去!”
万素飞看看眼前的人,觉得陌生得像不认识一样。
突然发现,一直以来,周荣的可爱,在他狠不下心那一瞬,在他单纯悲天悯人的热忱,在他有小促狭却无大阴险的个性。而如今,是他变了,还是自己从未看清?
她犹豫了……
以她的性格,很少跟人如泼妇一样大吼大叫,坦露自己最真实的情绪,可是破了例的人……“发现原来不值得”,她这样苦笑一下,退了三步,向周荣恭恭敬敬跪了安,遵旨退出去。暗暗的殿里,只剩一条模糊的影子拖得悠长。
周荣背着她,直到她走出很远才转回来。
可是他用余光是扫过的。
最后万素飞眼睛没有那样愤怒了,可有冷冷的两个字,叫做失望。
他心里一紧,恨也好气也好,还都能治,只有灰心,才彻底的没有药医。
但是罢了,失望就失望吧,她一向这样,自己认准什么事,全不管别人的想法,解释也不听,随她去好了!
同样处于激愤中的周荣狠狠甩了袖子,带到一个青瓷瓶,摔在地上,清脆的余音响了很久。


“素飞姐姐来了吗?”,伴着活泼的喊声,咚咚的脚步直入华阳宫承恩殿,是韩笑的住处。
今天,就是他的生日。
因为身份的改变,本来无人记得的一个日子变得大张旗鼓,万素飞还不方便到前边去露脸,于是只在这里等着小寿星回来。
可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生日?
如果他将来知道真相,会不会变成一个标志:就在15岁    夕,我毒死了自己的父亲?
万素飞胡思乱想着,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站在殿堂中央,张开双手迎接他的飞扑。
“姐姐,我要糖球!你说好送我的!”,小东西却似乎丝毫没有发觉她的异样,撒娇放赖地嚷道。
“在呢,可你还有肚子吃吗?”,万素飞把他抱到床边去比肩坐着,摸摸他鼓鼓的肚子,笑道。
“有啊,姐姐既然留糖球给我,我自然留肚子给姐姐的糖球!”
万素飞被他逗得扑哧一笑,把她应许的那盒棕色的糖果拿了出来,道,“喜欢就都吃了吧,姐姐还能去南鲛呢,再给你带些。”
于是孩子坐在床上饕餮起来,吃的好像只松鼠,腮帮子都圆滚滚的。
万素飞坐在他身边,渐渐沉没的光影中,爱惜地摩挲他柔软的黑发,心里不是滋味。
这孩子这样的信任她,她却怎样对待回去?
在大势的面前,连一个智力发育有点迟缓的孩子,她也保护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期盼真相能够一直隐瞒……
想着,手指上突然触碰到一点湿热。
“笑儿,怎么了?”,她吓了一跳,因为韩笑的脸隐没在暗处,更显出晶莹的一道泪痕。
“没事呢,姐姐”,韩笑抬起头,说不清是泪眼里有笑意还是笑眼里有泪光,只是用手在嘴边扇着,“这最后一个糖球,是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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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金击玉碎•;倾尽平生 /第一三三章 烟花
 卷三 金击玉碎•;倾尽平生 /第一三三章 烟花 
德五年,初夏。
风暴在表面上都平息。
蝉在树上鸣叫。
江轩在故乡沉睡。
周荣在汴京,由于政务而赶回去。
陆涛在从南边赶回建业的途中,火炮齐鸣之下,赵魏最后的残卒心胆俱裂,兵败如山倒,赵胜战死,魏攸自杀,至此,南方只剩最末端的一个南汉就可统一。但那毕竟是另一国家,要开战,至少要找一个新的理由,军力也需要休整,因此陆涛莫言各自率领本部,回到自占的大城。
韩笑在云贺,韩国的都城。作为一个国主,那是他该在的地方。
万素飞在他的身边,接收着来自周荣的各种指令,用几句软语温言,或者几块点心,劝诱韩笑按她说的去做。
刀疤以及整个突骑营也在这里,人数虽然不多,却控制着整个云贺最关键的地方,一众韩国的臣子,敢怒不敢言。
“王统领请稍等,万侍郎去去就回”,侍女奉上茶来,向面前高大魁梧的男子道。
刀疤几乎没反应过来这个称呼是在说自己,直到茶端在眼前,才“啊”的一声,连连称谢。
侍女去门外侍立,留他一人在这不大熟悉的宫室里。茶让他一口就喝完了,心里咕哝为什么有人喜欢用这么小的杯子喝水,手里有些局促地捏弄茶杯,等待。
因为万素飞有了新的任务,他被提升为突骑营的统领已经有一段时间,也因此,跟万素飞没什么深入交集也有一段时间了。偶尔遇到。多半是点个头就擦肩而过,以至于上次他想谢谢万素飞的那个镯子都还没送出去。
不过今天,应该有时间了吧,这里是二楼,从窗外看出去,远远的夜空上,燃放着烟花。因为今天是莫言凯旋荣归地日子,韩国准备了大型地庆功,整个云贺也都洋溢喜庆,老百姓不知道这些上层黑幕。只道打倒了宿敌的赵魏,以后有安生日子过了,于是一路上来,满街集市,车水马龙,连那倚门卖笑的暗娼。脸上都多了几分春风。
红色的烟花开了十五朵,绿色的九朵。刀疤终于等得有些不耐烦,站起来随便走走。
墙上挂着些名家的字画,他欣赏不来,转了转,在墙边的紫檀柜上。有个玉盒闪闪发亮。他过去好奇看看,里面是一副精巧的赤金镯子。
他心里一动,从袖子里拿出自己的比对一下成色。结果是低声爆出一句粗话。
“狗日的金匠,不说稍掺点铜也看不出来么!”
“喂,咕哝什么呢?”,身后突然响起珠帘相碰叮咚,然后是熟悉地带有笑意的声音。
“啊!”,刀疤吓了一跳,忙转过身,手却背在身后,把那掺铜的镯子藏起,可是如此一来,他来这里的由头就没了,一时间抓耳挠腮,不知说什么好。
还好万素飞似乎没注意到这点,笑着噌噌走进屋来,压根跳过由头,直接开始寒暄突骑营的近况。
……
“哦,没脑还是那样儿呢,说话做事想都不想,最近跟个窑姐儿打得火热,每月那点饷银,全填了无底洞了,我们说他,还跟我们犯急。”
……
“黄毛挺好的,听说快成亲了,姑娘还没见过,不过听说是忠厚人家地,错不了。”
……
“豁嘴啊,别说,我们几个里还就他混的好,前月连升两级,到朵卫司当裨将去了。”
……
有了话说,刀疤放松下来,絮絮地,一个个说着万素飞也熟悉的那些名字。
他说的时候万素飞没有面对他,趴在窗口看烟花,说到豁嘴时,一个金色的正在空中爆开,余烬四垂,在空中袅袅熄灭。
然后她突然转过来了,“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呢?”
“我?”,刀疤怔一下,继而笑笑,突然仰头看着夜空,转了话题,“这是在瓦舍那
吧,想不想到近处去瞧瞧?”


云贺至少有十年没放过这样地烟花了,因此,广场上也至少有十年没有这么多人。万素飞看到那景象,差点想说刀疤算了咱们回去从窗户看。
不过这年头谁敢惹当兵地,刀疤出示他那身肌肉和伤疤,迫使许多人不情不愿地退开,一点一点的,也真挤进去,到最前头。
近了,看着果然更漂亮,有的如金蛇飞舞,有地如桃花乱落,有的一红一绿两朵先后上去,如同碧叶衬托盛开的王菊,有的一起绽放,好似孔雀展开璀璨的尾屏,星星点点,火树银花。
可是刀疤越来越没心思欣赏这美景了。
因为太挤,他跟万素飞挨得前所未有的近,两朵烟花的间歇,不甚清明的月光流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显得格外柔滑细腻,黑发上一点幽幽的香气直钻得他脑门发痒。管不住,恨不得把脑袋砍下去才不痒那种。
管不住也得管哪,要是什么东西顶到她那就太难看了,他凑前了一点,想要看看万素飞脸上那冷酷的面具,好好想想底下是个什么丑陋狰狞的状态,也许能让自己脑袋冷一冷。
不曾想,万素飞突然一转,额角正磕在他下巴上,哎呦一声。
“没事吧”,他揉揉下巴,问。
“没事,看太久脖子酸了”,万素飞说着,突然像刚才他把话题拗到烟花那样重新拗了回去,“听说豁嘴那个职位早就让你去,你怎么没去呢?”
刀疤低了头,怎么不去?因为想天天看见你呗,他心里说着,表面上却只是笑笑岔话,“都好久之前的事儿了,不提也罢。”
“你也老大不小了”,万素飞艰难地抽出一只手,拍拍他,“早点升个副将将军什么的做做,说出去也光耀——你又不是没有军功。”
“嗯”,刀疤怔了怔,然后无比配合地点头。点头时一蓝一绿的烟花相继盛放,映得他脸也在蓝绿中变色。
“到那时,饷银也比现在多了,买点田地宅基,还在世的亲人接过去住住,要是没了,好歹自己的酒也能喝的好点,现在你们惯喝那种劣酒,伤肝利害的。”
“嗯。”
“要是没有这条疤,也还是个周正的相貌”,万素飞笑着看他正脸,也不管人家自不自在,“不过也无妨,若有名有位的,大把姑娘等着嫁呢,捡漂亮贤惠的挑,到时封妻荫子,彪炳史册,也不枉一世为人……”
“嗯。”
“你他妈的说过九百个‘嗯’了”,万素飞白他一眼转过去,继续仰头看她的烟花。
她听见刀疤在后面笑了,然后沉默很久。
突然,却又开了口:“统领,这次真的,再有提拔,我就去……”
刀疤还是习惯叫她统领,虽然现在,这是他自己的职衔。
他家人不是没了就是离散,他只不过有一天算一天地尽量过得快活,万素飞说的那些,以前总左耳进右耳出,可今天,突然像上了一课,至少,他想送得起她一个不用掺铜的镯子。
至于之后,没脑的话响在他脑子里:校尉、统领、裨将……最后要是当上个将军啥的,不就有希望了?
是的,虽然知道这希望渺茫,但再渺茫,也叫希望不是……
………………………………………
随便感叹一下。。。
06年想去泰国,泰国政变,今年想去xizang,xizang暴乱,昨天发现,常去的馆子又倒了一家,似乎被我钟爱的经常倒闭。。。。唉,真是冠绝天下的衰神啊。。。
决定去吃kfc好了。。。要是能把它吃出中国去,        香。。。
卷三 金击玉碎•;倾尽平生 /第一三四章 穿帮
 卷三 金击玉碎•;倾尽平生 /第一三四章 穿帮 
文的时候,想让情节更紧凑一点,把穿帮的事情挪到跟以前看过的大大特地说明一下。
………………………………………………
烟花虽然漂亮,可看久了也就有些腻。
终于,外头不知哪里传进来的喊声,“凤鸣娘子出来弹琴了!”,人群开始悉悉索索地动起来。
万素飞知道,凤鸣是云贺乃至整个南国最好的乐妓,有“北碧云,南凤鸣”之称,听说只有最好的日子,才一露芳容,在她家的爱晚楼顶轻坐抚琴,满城便似遍落梅花。
看来今天确实是好日子。
恰巧最后一朵金色大菊熄灭,微小的骚动便突然变成洪流,方才恨不得往前挤的人们此时呼啦一下全都后转,争先恐后地涌向四个出口,打算从这里的难得一见转移到另一处的难得一见。
至不至于啊,万素飞心里腹诽,也不知道多少人听都没听清这个消息,就跟着瞎跑呢。
结果,腰上狠狠的一撞打断了她的思路,她向前一个趔趄,而随即,知道有很多人踩到她的脚。
显然群众们没有她那么热爱思考,看见这情景,第一个反应是表现在行动上。而她,因为没有跟着一起跑,就一下陷入被汹涌的人潮挟裹的地位。
她从没感到这么身不由己过,在不知道多少的人肉中被挤得东倒西歪,唯一知道的一点是,绝对不能倒,一旦倒在地上。马上会肚破肠流死无全尸。
然而。这点坚持在这时已经成了奢望,脚都沾不下地,武功根本无从施展。
妈的,如果堂堂万素飞是因为个婊子被人活活踩死的,是今年最荒唐地消息吧?万素飞愤怒、抓狂而甚至好笑地想道。
挣扎间,突然一只大手伸来,抓着她地领子就往外拖。
万素飞几乎睁不开眼,只觉得自己好像一根木棒之类的东西,乒乒乓乓地不停往人身上撞,一会儿是鼻子。一会儿是胳膊,一会儿是后脑勺……
但好歹,做有牛拉着的木棒也比做漂泊的小舟强啊,在非常微弱的缝隙里,她判断那人是刀疤,因为他的高大。一般人挤不动他,反被他一肩膀扛开一个。横游长江似的往广场边上的栏杆去。
好容易到了,万素飞得了命般,靠住栏杆开始喘气,簪子不知哪里去了,披头散发的像个女鬼。
她的两边是两只粗大地手。紧紧按在木柱上。绷紧的肌肉显示承受的压力,这里人还是不少,刀疤在用自己撑着。给她一个双臂间的自由余地。
万素飞心头一热,人海当中,只有她有这一点点的空隙,那感觉像拥有一间自己的木屋,虽小,却有温馨地烛光与热腾腾的饭菜,管它外面雨骤风狂。
“你也别撑着了,死不了我”,她把身体向上拔拔,让刀疤也过来歇下。汹涌地人流中,即使如此近的距离,也要几乎喊叫才能听到。
说着,眼看那人头攒动,她又自言自语恨恨感叹一句,“天杀的,为个婊子至于么!”,抬起手来整理形貌,把几乎全覆盖到前面的头发拨到脑后去。
然而,许久,她发现刀疤没有应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脸,呈现一种难以表述地惊愕表情。
万素飞被他盯得发毛,终于也忍不住一只手缓缓缓缓地上去,直至碰触自己地左脸。
糟了!碰触到那一刻,她心里一声惊叫。
触手之下,一片光洁。
穿帮了!!
……
只要是人,都有大意偷懒的时候,她也不例外。
追溯到最初,既然从小翠那里知道药性有问题,万素飞自然不会一气喝下。
在伤口已经渐渐愈合之时,她借着小时候涉猎的一点易容术,将其贴成横七竖八地伤痕(要扮美难,扮丑还是比较容易的),然后用纱布覆上。
到了审讯那天,揭开纱布,由于那丑怪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人之常情,看都不愿多看,更不会仔细去检查。
之后虽然有太医来看过,宫女避忌,都是人在帐中只把脉的,也可蒙混过去。
再后来,事态渐渐平淡,大家习惯了她带着纱布或是面具的样子,就更不容易被发现。
然而,化妆尚且要天天卸,易容久了肯定保持不住,万素飞也没有大把时间天天贴来贴去的,到最后,平日里她实际上就是正常人带一个面具而已。而外人不知道,自然还以为里面一直是惨不忍睹。
如果有上战场这样的情况,也许她还怕面具万一脱落,提前再伪装一下,而今天,怎么能想得到它会被活活挤掉呢。
还好,这里只有刀疤一个人……
短暂的空白后她迅速调整心态,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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