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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好!好一个‘自有天道公断天地凡尘是非善恶,只须为所应为!’小兄弟,老夫过于忧柔寡断实不如你果断敢为!”
于是!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已疾如迅电的掠入浓雾滚滚的山谷之中,消失不见了!
就在两人身形没入浓雾之中后,两人原先站立之处,倏然幻出一名身穿灰长衫,发挽道髻仙风道骨,手执长尾拂尘的老者,以及一位身穿淡粉色罗纱衣裙,发挽双髻,端庄娴淑,但又有些黠慧俏丽之态的瓜子脸姑娘!
只见那老者面浮笑意望着浓雾滚滚的山谷,而那姑娘却是面浮忧急之色的望着谷内,声如黄莺脆啼的娇嗔说道:
“怎么办?他们真的下去了!师父,那七个魔女虽然遭到禁制,但是在洞内却无碍魔功,他们此去岂不是甚为危险?师父您怎么不拦着他们嘛?”
“呵……呵……呵……丫头,你不是气他不知洁身自爱,连犯色戒吗?那就趁此惩治他,让他尝尝刮骨淫色的苦果不是甚好吗?你若耽心他,方才自己为甚么不拦着他?”
端庄娴淑的瓜子脸姑娘耳闻老者之言,顿时面浮红霞的羞垂螓首,但是右脚一跺的突又轻声嗔道:
“讨厌啦!人家只是看在他……他是师兄的分上,所以才……”
“呵……呵……呵……师父都不急你急甚么?让他去尝尝苦果,对他以后断情断欲的修炼甚有益助,不过他伤得如何就非为师能预料的了。唉!一切但凭天意了!丫头,师父要回山了,走吧!”
“啊?师父您不管师兄的安危便要回去了?那……那……师父您先回去吧,徒儿再待一会便回去!”
“哦?嗯……随你吧!不过你莫要胡乱闯入那些魔女的洞府中喔,免得你自己也陷入其中那就糟了!还有,师父方才已默查出一些往昔未有的异状,因此有些应对的道法要传授予你,因此记得要早些返回洞府!”
“是,师父,您就快回去吧!”
“啊?你怎么突然要赶师父走了?呵……呵……呵……走也!走也!”
老者呵呵大笑声中,身躯竟然逐渐幻为一片虚幻的蒙蒙身影,恍如被微风吹散的轻烟一般,逐渐淡化消失不见了。
而此时,美姑娘的面上已然浮现一股黠色,默立一会后,身躯已化为一片淡淡粉影往下方浓雾之中飘去,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且说没入浓雾中的“狂龙”司马玉虎与“天苍子”虽然谷中浓雾滚滚,但是却无碍功力高达极顶的两人视线,迅疾的往谷底之方掠去。
在谷底寸草不生的岩壁间,有一个高阔有两丈余的大山洞,洞内黝黑无光,且不断的涌出酷寒之气,而洞口顶端及两侧,各有一片指劲深刻的符簶,而“天苍子”
神色严肃的指着洞内,朝司马玉虎说道:
“小兄弟,这就是‘魔神洞’了,自此你我皆要小心了,而且一定要用神功护身,或是以刚阳之气抗拒阴寒之气,绝不可遭不明的阴寒之气侵身,否则甚有可能不知不觉中,便遭‘罗浮七艳’的阴魅元神侵入体内!”
“狂龙”司马玉虎闻言,立即颔首回应,并且详观“魔神洞”洞口上方及两侧的符簇,然后又望向洞内深处,半晌才说道:
“嗯,在下果然感受到一种含有怪异邪气,非同寻常的冰寒之气,看来这就是一般所称的妖鬼之气了?”
“没错!‘罗浮七艳’早在一百二十年前各有出身,所习也各有不同,尔后结为异姓姊妹名响南疆,但是当年并未造成祸患,待尔后在此‘魔神洞’内寻得一册‘魔神经’同习之后,虽然功力大增逐渐迈入‘剑仙’之境,然而心性却逐渐大变,且因原本所习的不同,而沦为半人半魔之间,开始为祸南疆,尚幸被老夫恩师‘武夷散仙’及‘栖霞真人’‘苍梧子’三人,以精纯的纯阳功力及道法,毁灭了她们的身躯形体,但是却被她们初成不久尚不精纯的魔炼元神,逃入‘魔神洞’中,利用洞中邪异的阴气对抗恩师三人,双方皆难取胜,尔后恩师三人便在洞口,设下纯阳道法困住七女的魔炼元神无法出洞,除非有元阴未破可抗拒洞中寒气,并且不畏谷中毒雾的女子,方能安然无恙的自由进出‘魔神洞’!”
“喔?原来这三道符簶便是‘纯阳符’?”
“是的,可是此符簶乃是习练仙道之人画出,方有镇伏魔功之效,并非寻常道门之人所画的符簶!”
“嗯!在下明白了,老丈言中之意,此三道符镊乃是以仙法所画,所以才有法力镇伏魔法?”
“非也!老夫恩师尚未修达仙道,而是介于仙人、道人之间的‘真人’故而较道门之人所画的符簶略高而已,并未达至仙法之境。”
然而“狂龙”司马玉虎并不知晓道门中,所谓的仙人、真人、道人是如何区分?
因此也不知晓所画的符簶究竟有何不同?故而听得似懂非懂。
(注:所谓仙人、真人、道人的区别,在拙著“玄灵异志”及“天齐大帝”中皆有解释,因此不再赘言。)
两人在洞口略微逗留之后,便各自提功戒备护身,一前一后小心翼翼的深入洞内,欲趁着“罗浮七艳”的元神尚未附于女子身躯内,或是尚不及神、体合一之时,抢先毁坏她们的元神。
但是,他俩实在是太自不量力了,连已然迈入“剑仙”功力的“天苍子”之师“武夷散仙”以及同等道行的“栖霞真人”“苍梧子”三人,与已然大伤的“罗浮七艳”元神互斗,尚无能毁掉她们元神,事隔一百二十余年后“罗浮七艳”的元神伤势已然尽复,道行也已更高且更精纯,又岂是他们能力所及?如何能毁坏她们元神?
在黝黑无光且阴森酷寒的曲折山洞中,一路无险的前行四十余丈,已然到达了一处有三个山洞的岔路之处,不知该由那一个山洞继续前行?
突然!在前方的“天苍子”眼见右侧山洞中有一个女子微微探首外望,便又迅疾往洞内深处疾掠消逝,竟然是已被“神艳”元神附身的萍儿婢女小残,因此立即迅疾追入。
在此同时,由后方接踵前行刚往左侧斜行,与停步的“天苍子”并肩时,也正巧望见左侧山洞中有个黑衣女子,神色惶恐的略一张望,便慌急的往洞内急掠而去。
而那黑衣女子并非是萍儿姑娘,竟然是分别已久的“幽冥鬼府”少府主阎春莺?
因此司马玉虎又喜又急的便欲招呼“天苍子”但是却见他的身影已迅疾掠往右侧的山洞内,顿时心中又急又恼得不知该如何取舍?
也就在如此短暂的迟疑中,洞道中仅余自己一人了,因此猛一跺足,立即朝左侧洞道中疾掠深入,欲追寻“幽冥鬼府”少府主阎春莺。
顺着洞道迅疾前掠才二十余丈,前方竟然又出现三个岔洞?但是却望见正中的洞内,有一道黑影往内里疾掠,因此毫不犹豫的也掠入正中洞道疾追。
其实司马玉虎如今的功力岂是非同小可?怎会追不上往昔功力便比自己差上甚多的阎春莺?况且阎春莺望见司马玉虎时,为何不欣喜上前相见,反而转身便逃?可是司马玉虎却未曾深思!
一前一后一奔一追中,不知穿过了多少处岔道?突然!只见前方黑影一晃而逝,司马玉虎掠至黑影消逝之处时,发现眼前竟是一个甚为高阔的大山腹。
山腹中虽然黝黑无光,但是依然能望清内里四周,除了有桌椅几榻及矮橱柜外,正中空旷之处尚有厚毛地毯及被褥、软垫,似是一个大客堂,又似一个居室。
另外,四周岩壁间除了自己通行至此的一个洞道外,尚有四个洞道不知通往何处?
司马玉虎好奇的前行时,尚不停的环目张望,就在此时倏听一阵轻微怪异的女子呻吟声,由正中之处传至,因此身形疾幻而去欲探。
身形刚穿过一些散置的几杨桌椅时,只见中间有一张古色古香四周罩有桃色薄纱垂帐的大床,而薄纱垂帐内的床上,似乎有一个身躯不停的扭动,呻吟声便是由床内传出的!
司马玉虎心中甚为警觉,因此并未贸然靠近床榻,而是仔细的观望四周,然而行功默查片刻,并未发觉有何异状?也查不出有何危险?而在此时,却听床内响起更令人心荡的呢喃呓语声:
“嗯……嗯……虎哥哥……我好……好难受……救……救我……嗯……”
“啊?莺妹?……是莺妹吗?”
司马玉虎闻声心中一惊!且脱口急唤,并且迅疾掠至床榻前掀帐内望,顿时心中一喜且又一惊,因为床榻上的女子确实是阎春莺,但是却见她竟然全身赤裸得一丝不挂?
而且全身的雪白肌肤,已然充血得泛出桃红色,一双玉手不停的在胸前一双小巧尖挺的双峰上揉掐着,美妙的身躯不断的扭摇着,一双修长玉腿也伸屈不止,胯间一片诱人的稀疏茸毛间,已渗出不少晶莹玉露。
而那张娇甜的玉容,也已红霞满面春意盎然,且有香汗渗出,一双轻眯的美目中射出诱人的荡色,樱红朱唇轻哼喘息且呻吟呓语的唤着:
“虎哥……我……我好难受……郎……我……我要你……”
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便是任何一个年老的男人也会淫心大动,更何况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而且是已然尝过那种美妙滋味的年轻人?
司马玉虎心中激颤血脉贲张,胯间玉茎也不由自主的坚挺而起,正欲伸手搂抱阎春莺之时,倏然又心中一惊的转首回望四周,并且也已强忍淫欲的伸手轻推阎春莺轻唤着:
“莺妹……莺妹……莺妹你清醒些,此地甚为危险,你快跟我离开此地!”
“嗯……郎……虎郎……人家身躯内好……好难过……你……你救我……”
阎春莺呻吟呓语中,一双柔臂已缠搂住了司马玉虎的身躯,春意盎然的桃红色娇靥,也已上仰贴近他面颊,檀口微张中如兰香气随着呓语声阵阵扑向他面上:
“陪我……虎郎陪我……嗯……好人……来嘛……”
司马玉虎虽然见她的模样,似乎和以前凤姊姊中了淫毒的模样相似,但是心知此时身在险地,岂可在此与她那个?因此心中焦急得只好拉扯床巾欲裹住她身躯,先离开此地再说。
倏然!只觉胸前“膻中、神封、乳中、天池”四大穴,以及小腹的“阴交、气海”
两穴,同时遭一股强劲的阴寒真气透入,霎时“六龙神功”已立即自行涌出真气,反震透穴而入的外力。
但是却觉阴寒真气甚为强劲且怪异,竟然幻为一缕如针尖一般的细丝,由刚阳的“六龙真气”中,毫无阻碍的依然劲疾透入穴道内。
“莺妹你……”
司马玉虎惊急的大叫声中,已然全身一软的被她搂倒床榻上,并且在此同时,突然莫名其妙的心中一荡,接而全身血脉狂涌,小腹中也有一股火烫热气,迅疾往胯间玉茎中涌入,因此使得原本便已坚挺而起的玉茎,暴胀得更为火烫坚挺,竟然暴增成有如小儿手臂粗近尺长的骇人巨物!
此时,阎春莺突然咯咯荡笑的搂着他亲了一下,并且朝床榻外娇笑叫着:
“成了!你们过来吧!”
随声,床杨外突然幻出萍儿姑娘的双婢小毒、小残,还有阎春莺的婢女小玄,并听小毒娇笑说道:
“大姊,还是你行!不费丝毫之力便轻而易举的将他擒住了!”
此时却听阎春莺咯咯荡笑的说着:
“嗤……嗤……咱们姊妹七人被困禁洞中,历经百余年后,终于同时获得了一具年轻貌美的阴鼎,不但如此,并且能在元神附体的最虚弱之时,尚未能完全夺取她们三魂七魄之时,竟然能有如此一具功力已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阳鼎前来,待我们逐一吸取他的元阳调和亏损的元神,便可加速炼消她们的魂魄,据为己有重返人世了!”
此时又听小玄娇笑说道:
“咯……咯……咯……大姊,小妹已等不及了,为了及早功成,咱们还是依以往之法轮流上阵吧?”
但是突又听小残急声说道:
“不行……不行……四妹,咱们现在尚须靠元阴之体,脱出洞口的禁制离开此地,所以应先出洞之后……”
然而小玄又接口笑说道:
“三姊你放心吧,大姊早就说过了,咱们这一百多年中已然将元神修炼得更精固了,虽然元神无法自行脱出洞口禁制,但是只要附入形体之中,便可安然无恙的进出无碍,至于要靠元阴之体进出,那只是指以前,以及寻常女子而言,对咱们姊妹并无限制!”
此时阎春莺突然又眨眼笑说道:
“好啦!你们别耗费时光了!二妹你且去洞口看看,三妹你去看看五妹、六妹、七妹她们困住‘天苍子’没有?我和四妹先吸些元阳,你们回来后再逐一轮手!”
小毒闻言,立即颔首笑说道:
“好吧!小妹听你的,三妹我们走吧!”
于是小毒、小残两女身形一幻,已然化为两道幻影迅疾消失,而阎春莺及小玄两女,已开始伸手将双目发赤鼻息粗喘,动弹不得的司马玉虎衣襟逐一解开,并且解开裤带褪下长裤,霎时便见撑顶裤内的巨物已然顶弹而出……
“啊?……好大?”
两女惊见他胯间弹抖而出的挺立玉茎,火烫坚挺得青筋暴露,竟然长有一尺出头,粗有小儿手臂,玉茎顶端有如一粒鸭蛋大小的圆头,也充胀得紫红发亮,如同紫红色的圆李子一般。
就在两女又惊又喜的伸手握抚粗巨玉茎时,倏然有一片虚幻的粉影疾幻而入,当两团有如柔和春风的劲气,已然同时分罩向两女身躯时,使得两女俱都觉得元神浮动,这才警觉的布出护身阴气,虽然已来不及反击,但是身形骤然一幻,已由床榻另一方迅疾退出,避开了罩击身躯的劲气。
就在两女迅疾退出床榻的短短刹那间,床榻上的床巾疾卷而起,已然将动弹不得的司马玉虎身躯紧裹其中,并且迅疾幻出床榻外。
“叱!你是甚么人胆敢……”
“嗤……嗤……四妹,是个丫头,先拦住她!”
粉色幻影托着布卷尚未幻至一个洞口时,阎春莺及小玄两女,已然疾如鬼魅般的拦在洞口之前!
“咯……咯……你还想逃?”
粉色幻影遇阻凌空斜掠,欲幻入另一条洞道之时,突见前方及左右两侧的洞道中,也已相继幻出一至三个身影堵在洞口。
除了先前离去的小毒及小残外,另外三女竟然是萍儿姑娘,以及阎春莺的另外两婢小素及小环。
七女娇笑连连同时将四条洞口堵住,并且突听阎春莺朝托着布卷在山腹中凌空飞旋的粉色幻影娇笑说道:
“哟?哪来的丫头,竟然跟我们姊妹抢男人呀?你是甚么人?何不现形与我姊妹当面一见?”
小毒闻言立即接口笑说道:
“大姊,这丫头的功力竟然也已迈入‘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而且似乎比‘天苍子’及那男鼎还高呢?”
小残也接口笑说道:
“嗐!大姊?咱们何不早些擒下她?或许小妹可换下此具较差的躯体,附入她身躯内……,”
此时却听萍儿娇媚的笑说道:
“唷!三姊,这丫头绝展幻术,似乎是少有听闻的‘天凤功’?因此她可能甚为难缠呢,纵然能擒住她,恐怕也难轻易夺其主宰‘精气神’的‘胎光、爽灵、幽精’三魂呢?”
正说时,粉色幻影已托着布卷,迅疾掠至无人拦阻的另一条洞道口前,霎时便听小素惊叫道:
“啊……快停下!那里面是‘情欲宫’你要找死吗?”
“不可以进去……丫头快出来!‘情欲宫’会炼消‘三魂七魄’……”
“叱!丫头你可别乱闯,你自己想要魂飞魄散也无所谓,我姊妹绝不会拦你,但是你要将人留下,可别将我们的男鼎也害了!”
然而众女不说还好,如此一说后,粉色幻影反而托着布卷迅疾幻入洞内,顿时急得七女疾幻至洞口,但是却无人敢尾随追入,仅在洞口叱骂着!
“哎呀!这死丫头真带着男鼎一起进去了,那我们姊妹岂不是落空了?”
“这臭丫头找死……”
“贱婢自己找死,却将男鼎也毁了……”
“哼!死丫头自己找死也就罢了,还将上好男鼎也毁了!早知方才就将所有通路皆堵住……”
就在众女怒叱之时,附身阎春莺体内的大姊“天艳”已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