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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心理之下,吃了刑雅的算计,还处于如此绝境,何易怒气攻心,差点没气过背去。
时间缓缓流逝,秘境中江萍珊打坐疗伤,何易到处寻找机关,想寻找另外出口,至于来路通道,何易算是见识到了禁制的厉害之处。
秘境中无法飞行,会勾动天雷,而地面不知在哪里落脚,瞎走一气,差点让何易陷入阵法之中。
恨意一天胜似一天,前后没有安全通路,在此绝境之下,只好等刑雅出来。
江萍珊被震伤了内脏,胸骨还有一条细微的裂纹,吃了不少丹药,总算止住伤势,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无法痊愈。她一直认为刑雅是无心之错,这让何易信念开始动摇,也半信半疑起来,后来干脆不再分辨,就等刑雅出来解释清楚。
何易为防万一,在奇石附近布下几个小型连环阵法。假如刑雅出来。一旦露出破绽,直接就把她擒下,逼迫她共同离开此地,最后杀之!
江萍珊与刑雅的感情虽然没有与何易深,但也不假,她深知何易说到做到的狠辣手段。也不禁默默祈祷刑雅是无心之错。
不然刑雅十有会遭到何易的毒手,江萍珊想起玄浑神幕那滔天血雾,实在不寒而栗。
却说巨阙门议事堂中,一把古朴大椅上坐着一位身材消瘦的中年人,他留着山羊胡,头扎道髻,长脸大眼,双眸平淡,身穿紫红色的法袍,此人正是巨阙门门主欧胜邪。
右手侧有个剑架。上面横放着一把大剑,能有人高,剑身都为深红色地细密条纹,剑柄能容两手握住,护手左右开锋,向后回旋,整体深红,散发着凛凛血腥气息。
欧胜邪看着站在台阶下方地弟子,不禁皱了皱眉头。问道:“章门,可曾查出是何处发出的波动?”
“启禀师父。这几日弟子里里外外查探个遍,除了谷底外,不曾有丝毫异样。”
“那日波动发出之后,有几人在谷内逗留?”
“那几日守谷之人乃是马三,据他所说,前后三波共有五人,先前乃是一男一女陆续进谷,后来是一男两女一起这谷。马三分析这三人应该是熟客。来时直接扔出钱袋,并且都以雾气遮面。一身修为深不可测,气势逼人,估计都乃元神期的剑士……”
“以雾气遮面?”欧胜邪心中一动,急忙问道:“马三可曾记清这三人身材模样?”
“这三人给他留下的印象很深,不如弟子找人按他描述画出来?”
“好,速速去办。”欧胜邪挥挥手,章门转身匆匆走出议事堂。
“难道谷底深处真有玄虚?”欧胜邪心中暗想,早些年他击退别派势力,抢夺鳌头,霸占这白马尖,开山立派,目的有
一是为了此地风水灵脉,二是有一次其师在醉酒之后无意中说起怨魂谷深处有一处秘境,其中藏有无数灵丹妙药和异宝,乃是前古遗珍。
不然他也不会从北方不远万里来到此处开山立派,秘密谋划几十年,与其内鬼将交手无数次,九死一生里里外外打探不知多少回,都没有找到那处秘境。
穷则变,变则通,想出一条妙计,开放怨魂谷,收取钱财,让人进谷探险,一旦有人发现秘境,就能达到欧胜邪的目地。平时安排在谷内的弟子就会传讯,然后马上进谷绞杀。
可惜,这条妙计想法是好,但是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人折损在谷内,无一人能发现秘境。
欧胜邪本以为此生无望,还打算过些日子撤回谷内人手,哪想到前几天章门忽然出谷禀报谷内有产生一股极不寻常的波动,同时还有三人进入谷底几日未归。
这一件不寻常的事件,等于给欧胜邪打了一针强心剂,他可知道谷内的军魂鬼将的厉害,三个外来人几日未归,陷入军魂包围之中,很有可能是死了。
但还有一线生机,欧胜邪希望他们能活着出来,只要一出来,那么很有可能是发现了秘境。
在欧胜邪的沉思之中,章门手拿着几张白纸,带着忐忑的马三进入议事堂。
“师傅,这就是前后进去拿五人的画像,后面还有几张,是这几日陆续进谷的人员。”章门说时把手中地画纸递给欧胜邪。
欧胜邪接过一看,几幅画里的人物极为逼真,色彩鲜明。
他快速翻动几下,眼睛锁定在三张画像上,一时间沉思起来,这让马三越发忐忑,后背的衣服早已湿透,额头上不由冒出细密的汗珠,不知出了什么大事,竟然惊动了门主。
“咦?这女子的脖子和手……”欧胜邪看出蹊跷之处,眸一凝,盯着手里的画像,越看越熟悉,想起几年前一件往事,不由拍了一下身前的书案。
“啪……”章门没怎么样,神情始终如一,但马三却被吓的一个激灵,身体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眨巴两下眼睛,汗水汇聚成流,从脑门上淌了下来,呼吸有些急促。
“你就是马三?”
“是,是,弟子见过门主。”
“你能确认这张画像里面地女子身体上的手合脖子不曾画错?”
“回禀门主,千真万确,弟子看人过目不忘,敢下保证。”
“好,记你一功。”欧胜邪又对章门道:“章门,你多派人手,盯住谷内人员行踪,特别是这三人,有一丝动向,马上向我禀报,速去。马三,你也下去吧。”
“是,弟子领命。”章门眸中疑色一闪即逝,对作揖之后,带着马三离去。
“斩邪仙子!刑雅!”欧胜邪双眸精光爆射,拳头捏紧,低喃一声,面色阴沉,神情有犹豫之色,还有时隐时现地杀气。
怨魂谷内,一处岩壁之下,陆霓裳满脸不耐之色,对莫九真嗔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都几天了?那三人早就被大军给撕成碎片了,咱们俩在这里苦等,何时是头!”
莫九真有些犹豫地道:“那波动诡异,绝对不是寻常法力,并且那日空间还有裂纹出现,这种能量何等庞大,里面一定有蹊跷,不然这三人不会丝毫不曾停留的闯入。”
“这回出来都耽搁好些天了,再不回去,对师门不好交代,不然要受到责罚。再说还要去你那里看看呢,继续苦等下去,就没有机会了。”
莫九真看她这种撩人模样,心中一荡,色色的看了她的胸脯一眼,陆霓裳给了他一个白眼,半转娇躯不让他看。
莫九真脸皮奇厚,不以为意,对她道:“我分析谷底肯定有蹊跷,师妹有没有发现里面军魂的动静?先前我进去打探出他们还在集结中,你难道就不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万一真有机遇,那可后悔莫及啊。”
“谁稀罕。”陆霓裳也很心动,要不然也不会陪他在这里苦等,但表面上却嘴硬着说道:“先不说有没有机遇,就说那三人的修为,离得远远的就能感受到不好惹,就我们俩能斗得过?”
“嘿嘿,这个山人自有妙计,你就瞧好吧,万一真要动手,师妹只要能牵制一人就行了,其余的都交给我。”莫九真一副自信满满地样子,说完还拍了拍胸脯。
“那好,就等几天,闲来无事,莫道友不如给我讲解一下法术运用之道……”陆霓裳说时酥胸向前一挺,对着莫九真抛了个眉眼,电得他骨头都快酥了,屁颠屁颠讲起法术运用技巧。
第五百一十五章 冰释前嫌
“那好,就等几天,闲来无事,莫道友不如给我讲解一下法术运用之道……”陆霓裳说时酥胸微微向前一挺,拧着小蛮腰对着莫九真抛了个眉眼,电得他骨头都快酥了,屁颠屁颠讲起法术运用技巧。
莫九真看她这种撩人模样,心中一荡,色色的看了她的胸脯一眼,陆霓裳给了他一个白眼,半转过娇躯不让他窥视。
莫九真脸皮奇厚,不以为意,对她道:“我分析谷底肯定有蹊跷,师妹有没有发现里面军魂的动静?先前我进去打探出他们还在集结中,你难道就不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万一真有机遇,那可后悔莫及啊。”
“谁稀罕。”陆霓裳也很心动,要不然也不会陪他在这里苦等,但表面上却嘴硬着说道:“先不说有没有机遇,就说那三人的修为,离得远远的就能感受到不好惹,就我们俩能斗得过?”
“嘿嘿,这个山人自有妙计,你就瞧好吧,万一真要动手,师妹只要能牵制一人就行了,其余的都交给我。”莫九真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完还拍了拍胸脯。
“那好,就等几天,闲来无事,莫道友不如给我讲解一下法术运用之道……”陆霓裳说时酥胸微微向前一挺,拧着小蛮腰对着莫九真抛了个眉眼,电得他骨头都快酥了,屁颠屁颠讲起法术运用技巧。
秘境内的奇石陡然间缭绕出一片冷光,刑雅凭空显身,一拧柳腰。姿态优美的站立在法阵之中,所穿地衣物变成黑色法袍,上面绣有复杂神秘的花纹,整体华贵、飘逸。
她心有所感,一下就看见正在打坐中的江萍珊,脸上气色有些不对劲。
而她身旁的何易则是面无表情,手握着赤炼剑,双眸精赤,看望过来。
刑雅察觉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凛然的气势。心里咯噔一声,再一看周围地面,脸色更是一变,先发制人地道:“师弟,发生了什么事?当日你和珊妹怎么没有与我一同进去?”
何易凝视着刑雅,冷声道:“当日我们同进同退,你飞入奇石之中,而我和珊儿则被一股极为庞大的气流击飞,珊儿五脏被震伤,胸骨骨裂。差点命丧黄泉,至今伤势还未痊愈,而你消失半月有余,不知有何解释。”此话咄咄逼人,语气中更是溢出丝丝杀气,与抑制不住的怒火。
刑雅闻言大惊,心中叫苦,她当时到处寻不到两人,就感觉出来之后会有误会发生,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何况江萍珊受到这么严重的内伤,何易地心情可想而知。
现在看脚下地面周围凌乱的石子,与那晦涩的法力波动,还有何易这种语气神态,刑雅知道这要是解释不清楚,非得闹出天大的误会不可。急忙对何易道:“怎么会这样?那日在我口诵咒语之时。头脑一片空灵,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之际,就遁入另一处秘境,我到处找寻找你们,足有两日,最后以为你们记差了咒语和法诀,未能遁入秘境……”
“果真如此?”何易语气带着疑惑之意。
刑雅连忙点头道:“当然是真的。要不然那日我也不会传授你们进入的咒语的法诀了。这事儿甚是蹊跷,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有何问题师弟尽管询问,但愿冰释前嫌,消除误会。”
“好,刚才你说进入另一处秘境之内,寻找我们足有两日,既然心存此意,为何不马上出来?”何易说完,紧紧盯着刑雅。
刑雅深知理亏,苦笑一声,苦口婆心解释道:“师弟有所不知,我们身处之地最多算是一个洞窟罢了,而通过奇石与法阵的禁制,飞入通道之内,才能到达真正的秘境,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进入秘境之内,是一个石室,只有一条通道,出去后宛若迷宫一样,最后走出迷宫,进入一座神秘地殿堂,才找到走出秘境的办法,我在里面耽搁几日,才能出来,哪想到产生这么大的误会。”说时语气中有几分委屈。
“我就说是误会嘛,雅姐哪是那样的人,都怪你没事瞎想。”江萍珊早就收功,一听刑雅说完,就在何易身上连捶几下,嘟嘴埋怨一句,又带着歉意对刑雅解释道:“雅姐,实在不好意思,易哥也是爱我心切,那日见到我受伤,六神无主,后来返回来路,却触发了禁制,好悬把命搭在里面。回来之后,给我疗伤,又在此绝境之下,脾气越发暴躁,心魔频起,雅姐你要是再不出来,他都快走火入魔啦。”说时语气有些心疼、哀怨。
刑雅看在眼里,知道不假,换位思考一下,也能理解何易,就道:“此事是我之错,请师弟你帮忙不算,还出了差错,这等大恩大情,永世难忘,我这就给师弟赔礼了。”说完,深深对着何易作揖。
何易没有动弹,眸光闪烁不定,被江萍珊暗中掐了一把,双手遥遥虚扶一下,叹了口气,缓声说道:“我也有错,这些天情绪暴躁,心魔压制不住,咄咄逼问雅姐,实属不该,万万当不得雅姐大礼。”
刑雅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给同辈之人施礼,心里说不委屈是不可能的,也有了小疙瘩,但也知道欠了何易一个大大的人情,即使人家大骂一通也不为过,
何易能说出这话,让刑雅心里舒服不少,江萍珊又在一旁对着何易撒娇似的说道:“臭易哥,还不把阵法撤了,难道想让雅姐困在里面不成!”
“雅姐,见谅了。”何易歉然说完,身体各处也不见动弹,赤炼剑就唰的一声飞了过去,形成一条赤炼,围着刑雅在地面上飞舞几圈,就听啪啪连响几声,十几块小石子化为灰烬,最后噗的一声,亮起一片金光,地面上所有的石子都化为乌有。
如此一来,刑雅知道阵法被破,心想还好出来之时未曾动弹,不然非得陷入这连环阵中。
她越想越心惊,头皮酥了下,当时何易很有可能做了最坏打算,不然也不会布下这些繁复地阵法,地面上的石子看似凌乱,但实际上却很有规律,里一圈外一圈,不知套了几层,疏忽大意之下,很有可能丧命于此。
江萍珊跑到刑雅身边,把她拉了出来,上下一打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刑雅也拉着她关心的问起伤势。
何易冷眼旁观,也感觉先前是误会,对方没有恶意,心里也释然了,但是互相之间的关系却回不到从前那样了,都有了疙瘩。
江萍珊起到了桥梁作用,缓和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两只小手一边拉着一个,不一会就有说有笑起来。
刑雅对于秘境之内的情况说得极为含糊,江萍珊几次问起,都被她岔了过去,就知趣地不再询问。
何易眼见她身上所穿地法袍样式前所未见,一看就是极品宝贝,比起天龙山庄所卖的法衣不知好了多少,两手腕部还带起了镯子,覆盖于右手的雾气随着晃动,隐约能看到小指上带着一枚戒指,这是先前从未看过的。
心里一分析,就能得知刑雅此行甚是丰厚,说不定鸟枪换炮,找到一屋子宝藏,乾坤袋里还不知有多少。这让何易心中不忿之余,也稍微感到艳羡。
刑雅出道这些年,阅历极为丰厚,察言观色的本事练得极深,眼见何易现在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对其心里活动也摸得八九不离十。
实话说,刑雅对何易还是很欣赏的,出手大方,办事干脆利落,心计、手腕、城府都不缺,与一般年轻子弟都不相同,看不出毛躁的一面,像是混迹江湖几十年地老油条。
而且对待女人问题上,刑雅虽然颇有微词,但也很欣赏,最大一点是对自己没有胡搅蛮缠死缠烂打,没有爱表现、轻浮等那些个臭毛病。
这些年与她交往认识地男子,都有那种心思,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可把她烦透了,要不是每次出行极早甩开,都没有自有可言。
而与何易认识经过甚是离奇,一开始几次易容都没暴露身份,后来偶然结识后,几次三番登门拜访,对方的视线十有八九都盯在江萍珊身上,自己像是灯泡一样,极不自在。
要不是看出他头上地碧玉簪,他还隐瞒下去,这份城府实在可怕。直到那时,才多了许多共同语言,不然请对方相助,还遥遥无期。
第五百一十六章 横生变故
何易听到这两句与刑雅性格不符的话语,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想给她留下心胸狭隘的印象,笑了笑,说道:“心里的疙瘩早被你三言两语化解了,没想到雅姐除了修为深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