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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战争中,我军的飞翼部队为战争的胜利立下了巨大的功劳。可是这种优势只是建立在敌人轻敌的前提下。此次入侵的敌军中只有狮鹫骑士。可是仅据公开的资料记载,我已经知道英格兰尼拥有十二名巨龙骑士。巨龙骑士绝对是天空的霸王。下一次侵略布雷西亚的战争爆发时,我没有理由认为英格兰尼会大发慈悲,仍旧不派遣巨龙骑士参战。
我手中的秘密武器,只剩下雷神弹和进行过血咒仪式的亲卫队。仅仅靠这些,我并不敢奢言在下一次与英格兰尼的战争中取胜。因为下一次的侵略战争,不爆发则已,一旦爆发,对布雷西亚而言将会更加残酷。现在我有点明白卡敖奇战役取得辉煌的胜利后,伊莉患得患失的想法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担忧英格兰尼下一次的侵略。虽然它必将发生,但是距离那个时刻的来临毕竟还有一段时间。安丽丝和体力轻微透支的兰丝都留在首都,而日月双星又可能接受英格兰尼的暗杀任务,我归心似箭。
将布防的任务交给凯森处理,我带上亲卫队匆匆向鸠格市赶去。虽然可以扔下所有人骑着白雪飞回鸠格市,可是打完了仗就扔下部下往家里跑,这种行为可能会被士兵和家臣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我非常想念老婆不假,可是前提是不能被别人取笑。因此,我不得不打消了与安丽丝共渡生日的念头。真没想到做个国公会这么受约束。
如果只是完全由卓索图人组成的亲卫第一大队,那么急行军一天也就够了。可是亲卫第二大队中有一些是步兵。虽然亲卫队的步兵都配套着马车,可是马车的速度稍微提高就会产生剧烈的颠簸,而且还会发出嘎吱嘎吱声音。如果因为急行军而导致马车散架,那么我同样将被部下笑话。为了维护在部下眼中的威严形象,我不得不郁闷地压抑着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袭来的思念。
我怀疑自己会因为这一次慢得令人发疯的行军而生痔疮。普通马车行进的速度,想必白雪也会不耐烦吧。可是没有办法,我得忍。布雷西亚人和卓索图人至少有一点相似,他们都喜欢善意地取笑爱老婆或是怕老婆的丈夫。虽然我贵为国公而且已经取得了他们极大的信任和尊敬,可是如果我显示出着急的模样,部下们同样会取笑我。
骑着白雪,我遥望着天空,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如果猜忌对于普通人而言是一种毒草,那么对于上位者来说,它就是一种致命的毒药了。
历史上有多少能臣名将,没有死在敌人的手中,却死在了国王或是主公的手上。每当我从书中看到相关的故事时,总是那么的义愤填膺。可是现在,我却有着重蹈历史悲剧覆辙的危险。因为我克制不住去想:克劳德公爵为什么不回答我对渡口偷袭战的疑问呢?
渡口战役结束后,一共抓获了一万多俘虏。渡口守军的最高指挥官失踪了,夏默从最高指挥官副官的口中,获取了一些令我感兴趣的情报。大约在袭击浮桥之前半个小时,渡口司令官收到一封由信鸽送达的信。看过那封信后,渡口司令官紧急命令加强巡逻,并下达了很不合常理的命令:魔法师和狮鹫骑士也参加夜晚巡逻。副官指天发誓说,信鸽是从布雷西亚境内飞来的。随后,克劳德公爵大军中的狮鹫骑士也来到渡口巡逻。狮鹫骑士的首领还专程前往渡口司令官的营帐,口头传达了克劳德公爵下达的“加强戒备”的命令。
如果克劳德公爵仅仅出于直觉就将全军的狮鹫骑士在那晚派出巡逻,那么他简直可以转职成预言家。他对于我提出的那个问题的态度,令我免不了怀疑“关门计划”存在一定程度的泄露。
完全了解关门计划的,除了我,就只有四大兵团长。“关门计划”的总体思路是我构想的,而细节方面,却是由我和四大兵团长共同研究决定的。我很难想象出四个兵团长当中有谁会有意无意泄露这样绝密的军事计划。
如果连马迪尔都怀疑,那么就证明我的精神已经达到无法挽救的不正常状态。
凯森呢,可能吗?虽然上回喝醉酒后他把我的眼圈打黑了,可是这更能证明凯森绝对不怀贰志。况且,仅仅冲着安丽丝的美食,凯森也不可能背叛我。
多明戈?他虽然有时候有点疯疯颠颠,可是正是因为他那异常的精神状态,也使得他在忠诚方面不可能出现问题。除非是多明戈疯上加疯,疯得不可理喻。可是多明戈现在仍旧是那种神经兮兮的,与往常一样的精神状态嘛。
皮耶德?他受过我的精神魔法袭击,除非所受过的精神魔法被破除了。否则在他精神的潜意识里,同样也不大可能产生不利于我的念头。
除了四大兵团长,那晚帅营里进行的热烈讨论也可能会被守卫听到一些。可是当晚的守卫工作是由我的亲卫担任的。为了能够激发亲卫的最强战斗力,得到他们的同意后,我对他们施展过传自东方的黑魔法——血咒。血咒附带的效果是:所有的亲卫体内都流动着我的血液,如果有谁存心做出不利于我的事,脑部就会产生剧烈疼痛。那种剧烈的疼痛,会使人产生生不如死的感觉。所以,我真的想不出到底军事计划是怎么泄露的。
可是这件事却又必须解决。
布雷西亚国力本来就远逊于英格兰尼,硬碰硬纯粹是找死。如果军事计划总是被敌人提前得知,那还怎么打?
怎么才能弄清渡口偷袭战中克劳德公爵未卜先知的玄机呢?
趁着英格兰尼的第一次侵略战争暂时结束,我得把这个问题完全解决。上次渡口偷袭战的成功其实有一定的运气成份。如果在天空进行侦察工作的不是狮鹫骑士而是巨龙骑士,西西王就无法突破敌人的封锁,无法吸引敌人的注意,我也就不大可能混到浮桥的附近施展爆鸣轰雷将浮桥炸掉。总之,我无法想象下一次还会有那种好运气。
自毁长城的事情不能干。可是如果真的有人泄露了军事计划,那么当英格兰尼再次发动侵略战争之后,这样的事将会再次发生。我不能肯定自己仍然拥有摧毁浮桥那样的好运气。亡羊之后不补牢,能行吗?
怎么办才好呢?
虽然仅仅用了十八天就打退了英格兰尼的侵略,这种成功在将士们的眼中甚至可以用伟大来形容。其实他们哪里知道,为了得到这场战争的胜利我付出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代价!
完全没有一位胜利者应有的愉快,我神情萧索地骑着白雪,研究着白云蓝天,思维陷入了半停滞状态。
“刺客!”
“刺客,小心刺客!”
我回过神来,朝着混乱产生的方向望去。一个身影正以令人难以想象的高速向我冲过来。那个人影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半透明雾气,刀剑根本就无法刺穿那层雾气。这种雾气,正是终极圣斗气用来防御的最大特征。
我很不能理解,作为神兽的白雪为什么也兴奋地恢恢的嘶叫起来。难道白雪在军中待得久了,染上了逞强好斗的习性?
运起圣斗气,拔出杀神剑,我迅速进入了战斗的最佳状态。这种情况下,我轻易地捕捉到那个人影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我还能透过那层终极圣斗气看清对方的模样。
拉库里恐慌地大叫起来。“不好,主公遭受魔法攻击了!主公鼻子都流血了。快去叫随军的魔法师过来!”
拉库里因恐慌而显得有些嘶哑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入我的耳朵,我却已经无法制止他那种近乎歇斯底里的惊慌失措。
听觉、味觉、触觉、嗅觉,甚至连思维都变得异常迟缓。除了盯着越来越近的人影,我无法再做出别的举动。
第二十一章
有多久没见过卡特琳娜那个小妮子了?
整整一百二十四天!接近三千个小时!
与卡特琳娜这个小妮子分开的时候,我曾感叹过离别最苦。可是经过了近三千个小时的折磨之后,我这才知道:相思同样是生命无法承受之痛。
我贪婪地盯着小美人的玉颜,聊以稍减这段时间以来的相思之苦。
小美人发觉我痴痴的目光,露出微微的羞怯之色。接着,她调皮地一甩头,黑绸般的齐腰长发随风飘扬。
士兵们看到刺客越来越接近布雷西亚公爵,拼尽了全力阻挡心目中的敌人。
然而惊慌失措的士兵们无法形成有效的攻势,更无法阻挡影剑士片刻的前进步伐。卡特琳娜在人群中快乐地穿梭,奇特的步伐在我看来象是一种充满韵律的舞蹈。为什么卡特琳娜总能给我带来新奇的美感?第一次见到卡特琳娜的真面目时,那种静态美,深深地铬在我的脑海之中。这一次,卡特琳娜表现出来的动态美,又一次令我沉溺其中。
卡特琳娜离我越来越近了,而我的鼻血满怀着激情汩汩地往外流淌。我用力吞咽着口水,暗自感叹道:琳娜你不要跑!至少,你不要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冲着我跑过来好吗?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躯充满着青春活力,你这样蹦来跳去的,胸前的玉免一颤一颤的,我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可怜这段日子以来我又是施展黑巫术,又是为杀神剑提供鲜血,不能再失血了!
我幸福地擦拭着鼻血,目光由绝世容颜往下移到弹力极佳的高峰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帐篷都顶起来了。这下子,鼻血越流越多,怎么也擦不干净了。
看到琳娜已经冲到离我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于是我将杀神剑插入鞘中,准备从白雪的身上跃下,然后张开双臂向她扑过去。结果从中作梗的第三者从天而降!
两支长矛如同毒龙一般扑向卡特琳娜。左手矛划出数不清的华丽轨迹,形成一种扑天盖地一往直前的气势罩住卡特琳娜的全身。右手矛重若千斤一般,以毫无花巧地以普通的速度刺向卡特琳娜的头部。站在旁观者的立场来看:左手矛举重若轻,华丽眩目;右手矛举轻若重,平凡朴实。可是这两者却以组成一种惊人的和谐,竟然令我这样的旁观者也产生了一种无法逃避的感觉。
卡特琳娜终于露出凝重之色,她闪电般地挥击长剑。两声叮的声音几乎重叠在一起,令旁人误认为只有一次交击。关心则乱,这时我才意识到,两支矛的攻击方式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千差万别,可是它们至少有一个共同点:两支矛将同时攻击到卡特琳娜。分则力弱,以影剑士的身手,其实我根本不必为卡特琳娜担心。反过来,我其实倒应该为西西王担心还差不多。巨龙骑士所使用的特制龙矛长达七米,利于远攻。西西王与影剑士这一级的战士格斗,其实应该尽力避免与之接触。西西王毕竟只是黄金骑士,在终极圣斗气的面前,他只有吃亏的份。
西西王到底无法完全抵消终极圣斗气的强大威力,他的上身一晃。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西西王居然放弃了巨龙骑士的优势,顺势腾空倒跃来到我的面前,双矛一旋幻出一道光圈,将我护住。
“护住主公,不要乱,刺客是影剑士。白银骑士及风剑士以上身手的护卫进行护驾,其余的人闪开!”
听到西西王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我有一丝感动。他宁愿放弃巨龙骑士的优势,只是因为龙骑士在攻击方面固然极为强悍,可是在防守固定目标的时候却极为不便。看起来,可能泄秘的名单里,西西王应该被排除。不过也说不定喔,如果西西王大邪大恶,那么这副模样是可以装出来的。
不管了!我不能再这样疑神疑鬼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会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无耻。别人以诚心待我,我怎么能够以小人之心待之呢?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已经收他们为家臣,那么我应该充分的相信他们。也罢,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我再也不想这种令人早生华发的烦恼事了。这种事交给夏默负责。如果他发现确凿的证据,我便处理。否则的话,我要充分地相信每一个家臣。
“坏表哥。你要这么多人挡着人家干嘛?”
听到卡特琳娜的娇嗔,我回过神来。卡特琳娜此时正叉着腰,嘟着嘴,气鼓鼓地瞪着我。这时候卡特琳娜已经放弃了斗气护身,因而她的容貌完全显露在众人面前。
无辜的将士们被绝世的容貌刺激得神情恍惚,完全忘记了她是石头兵团长口中的刺客。我又好气又好笑。如果卡特琳娜真的是刺客,如果她一开始就露出这种绝世而无害的小女儿容貌,那么她成功刺杀我的机率还是很大的。
瞧瞧那些将士!公爵府里口水横流的悲剧又一次上演了!
皮耶德迷惑地回过头来望着我,而我则对他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皮耶德摇摇头叹口气,命令挡在我前面的将士让开一条道。然后,他唤下翔龙,腾空跃起骑在翔龙的背上。离开之前,皮耶德又大有深意地看着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看到与我之间没有任何阻挡了,卡特琳娜娇笑一声,冲着我跑过来。那脆生生的轻笑,差点把我的骨头溶酥了。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穿着单薄的衣裳就不要冲着我跑嘛。看着那诱人的颤动双峰,好不容易刚刚止住的鼻血又流了出来。完蛋了,今天失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补得回来。
卡特琳娜可能是和阿呆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的缘故。她给我的见面礼居然和阿呆一样,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差点把我从白雪身上扑得掉下去。不过话说回来,卡特琳娜比阿呆可轻盈多了,况且抱着卡特琳娜的那种舒服感觉不可与阿呆同日而语。如果选择是抚摸冰肌玉肤还是抚摸毛茸茸的皮肤,只要是正常人都会与我有同样的选择。
突然想起点什么。“琳娜,阿呆呢?你怎么一个人跑过来了?骑着阿呆应该舒服一些嘛。”
“死阿呆,笨阿呆。”卡特琳娜环着我的脖子,咬着下唇垂泫欲滴。“下回看见阿呆,非把它的毛全部揪光不可!”
虽然说猞猁是魔兽之王,可是我对卡特琳娜放的狠话却毫不怀疑。
琳娜是影剑士的同时,也是个女人。对于女人天生就能够掌握的拧、掐、捏等暴力性质的技巧,卡特琳娜是非常熟练的。关于这一点,我当时胳膊上的经常出现的青痕可以为证。
我小心翼翼地询问:“阿呆怎么惹你生气了?你可不可以不拔光阿呆的毛,只拔几根给它个教训算了?”
卡特琳娜嘟着嘴点点头。“其实也不能完全怪阿呆,算了。”
小美人的手移动我的头部,我开始紧张。
对于悲惨的事,我似乎有一种特别准确的预测力。小美人的小手有意无意地把弄着我的几缕头发,以危险的口气问我:“阿呆的帐以后和它算。可是你呢?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害人家深锁闺中,寂寞无聊!”
如果不是因为几缕头发被危险所笼罩着,我肯定无法以无上的毅力控制脸部的肌肉而不笑出来。小美人居然会使用深锁闺中这个词,实在太令人忍块搐起来。小美人瞪着眼睛瞧着我,逼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老天,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了?
伊莉要我有空去见见她,卡特琳娜也抱怨我没有去看她。
“因为,”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爆笑的欲望,解释说:“我实在太想你了。看到你之后,我控制不住自己过于思念的表情。”
“真的吗?”小美人的脸上洋溢着愉快的表现。“我也是这样啊。和木力、阿呆那些傻瓜在一起,真的很闷啊。我每天都在想你呢!你真好,亲一个。”
毫不顾忌众人的围观,小美人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吻。
“不好了,主公又流鼻血了!快叫魔法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