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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武当的太极剑法,其实武当如此大派,太极剑法不过是其中之一。其他剑法不下二十余种,太极剑法虽然奥妙无穷,却也不是人人都去修习,就比如这玄亨真人,便是修的刚猛一路。
焉以谢的客气话说完后,元竹大师自然也要来上两句。不过玄亨真人对元竹大师的称赞显然要受用上不少。
铜仁帮毕竟不比梵净宗地地位,玄亨真人可以不理焉以谢,却不能无视元竹大师,而且元竹大师的为人在江湖中有口皆碑,所以得到他的称赞要比焉以谢来的重的多,不过玄亨真人的身份更高,所以他地脸色到没什么变化。
行云在不远处看着那边的口不对心,暗到:“武当既然来了,自然有他们的考量,只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把握?尤其是那证人。他指认出了徐征生,可谁能保证他说的就是对的?武当就那么有把握?还是要来用强?”
想到这里。行云望向武当的人群,却是发现一人跟在队后。看穿着打扮,不像是武当中人,而且那人生的好是气派,年纪五十许,身资英伟,面方口直,好一副仪表堂堂,不过因为大众的目光都被玄亨真人和焉以谢他们吸引过去了。却是没有留意到他。
“那人是谁?”
就看那份气度也不会是一般人,而且行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武功绝对是魂级以上。此时不由得心下暗到:“那人如此气派武功,为什么站到了武当队伍的最后,他是什么人?”
可令行云失望地是,玄亨真人一点介绍那人的意思都没有。
焉以谢见元竹大师也与玄亨真人寒暄过了,当下直言到:“道长此来地目的,以谢很是清楚,不过请恕铜仁帮不能做到。
如果武当真地想要了解那时情况,可以在此地公开问询便是,一会唐门,娥眉两派也会到来,又有元竹大师主持,且有如此多的武林同道在场,以谢想,不论什么事都可问个光明正大了,道长以为呢?”
好个光明正大。
这字里行间其实是在说的什么,他玄亨真人自然明白的很。
而且武当既然已经领着人直奔铜仁帮而来,焉以谢也自然不会对他们太过客气,尤其是在这么多贵州本地人的面前更是不能落了面子。
周围的江湖人听了心中也是叫好,不过当着武当的面,却也不敢喊出来。
对于焉以谢所说的唐门、娥眉地到来,玄亨真人自然是早有准备,武当也不会莽撞行事,只是没有料到铜仁帮竟然可以聚集这么多江湖人,足有千余!而且焉以谢又在强调公开问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武当还真地是无法拒绝。
看了焉以谢一眼,玄亨真人心下终是暗生警惕,只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随着一旁的元竹大师的指引,到了棚子里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不多时唐门与娥眉的人也是到了,众人的目光自然是被这两大门派吸引了过去,可吸引行云目光的却是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人。
木真子。
木真子来了,青城也终于到了。
看到木真子只一人行来,行云心下很是难受,虽然他对木真子一点好感都欠奉,但是他毕竟代表了青城,看到木真子一人的孤单,与武当、唐门、娥眉的前呼后拥相比,实在是反差太大。
焉以谢与木真子曾经见过面,又因为青城是自己宗主的师门,所以虽然青城来的人最少,也受排挤,可得到焉以谢的礼遇却是最高,焉以谢先迎接的是木真子而非唐门或者娥眉。
直到此时众人才知道那个穿青色道袍的分量也是之重,待见他坐在了青城的座位上才是恍然大悟。
木真子此时虽然还是如往常一样的骄傲,也不落大派的威风,可他那一人的孤单,是焉以谢再多的礼遇也遮掩不住的,行云看在眼里,心下越怒,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第十卷 欲遮欲掩反难辨(二五三章)
派落座,千多人,自然而然的围出了个圆圈,各派在他人未在外面,行云离的不远不近,所以他那声冷哼并没什么人在意,除了一旁的人投来几个诧异的目光。
各派的座位也是围了个***,到省了如何给这些大派安排座位的麻烦,此时行云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木真子的身上,看着他的孤单,行云不由得对包括唐门以及娥眉在内的大派更加不满。
万剑宗,丹霞派,虽然他们都被名门大派背后下过狠手,甚至丹霞派几被灭门,但是从心理上对行云来说,他们两派与青城比起来,却差上很多,毕竟青城几乎是从行云记事开始就是他的家,对那里的感情不是其他人或者地方可以取代的。
所以当行云亲眼看到自己的门派被冷落的时候,火气立刻就从心底泛起,就算在行云心中一向印象不错的唐门和娥眉都在此刻大打了折扣,更不要说武当了。
只不过场中的三大门派并不知道这些,此时他们落了座,各自心里想的都是大不同。
玄亨真人虽然是坐了下,可毕竟心有不愿,武当的本意是将人带走,而非什么公开问询,再加他的性格本就直硬,此时更是沉着脸色,冷冷的到:“元竹大师,如今可否将那个嫌犯带上来了?”
他不理会焉以谢,而是对着元竹大师说话,明显的在落焉以谢的面子。
焉以谢一听,脸色也是一沉,抢在元竹大师的话前到:“不知道真人所指的‘嫌犯’是谁?”
如此多的江湖人聚集在此,虽然是对武当的压力,却也更不能被武当抓住漏洞,听到玄亨真人大刺刺的直呼“嫌犯”,焉以谢自然要较真了,否则这头一着便是输了,一旦被人定为“嫌犯”,那给人的印象便是有罪,那武当不论是将人带走,还是调查铜仁帮,都会有了借口。
玄亨真人闻言冷声到:“有人看到你帮中的人在金刚门被灭的时候出现在那附近,而整个金刚门里无一活口,你说他不可疑,谁最可疑?”
“如此说来,确实还有一人也很可疑。”焉以谢微笑到。
见焉以谢的样子,玄亨真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声问到:“谁?”
“那个人证。”
焉以谢此言一出,众人一阵交头接耳。
不错,一来那人证是不是真的有作证的资格还有待商讨,那人证的指认只听武当在说,却没人见过,二来那人证既然能在金刚门附近看到铜仁帮的人,自然也说明他当时一样在金刚门的附近!那按照武当的说法自然可疑的很了。
围观众人此时皆感焉以谢说的有理。
行云也不禁暗赞焉以谢的机变,如果玄亨真人不能证明他那个证人绝无问题,那么他的那个证人恐怕也是“嫌犯”了。
行云到想看看玄亨真人如何去辩,可那玄亨真人却是一脸的泰然,行云不禁心下忧到:“他怎么好似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似乎是不满周围众人的怀疑,玄亨真人沉声到:“武当领袖江湖几百年,岂会连这点简单的道理都想不到?那位人证就在这里,你们见了便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见玄亨真人似乎有些动怒,周围的江湖人都住了口,武当的威势在那里摆着,谁敢明里去惹他?
只有一旁的唐月脸上露出些不屑,却也没说什么,她的小姑坐在一旁没有开口,长幼有序,她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了。
玄亨真人看了看周围无人出声,几丝得意的神情一闪而过,站了起身到,朝一旁到:“有劳明非先生了。”
明非先生!
这四字一出,满场面震惊!不住的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明非先生,这人的名头,就连行云都听过,那是因为他师父的原因。
他的师父便是这江湖中真正的颠峰,而且受万人景仰的德皇,太叔盛。
而且明非先生本人为人也一向公正,更是严于律己,武功又是上上之选,本来这样的人就已经可以名满江湖了,再加上他是德皇的唯一弟子,所以他在江湖上的一言,可算是没几个人敢去置疑了。
“怪不得以玄亨的身份,都要起身相请,也怪不得他那么大的把握!”行云心中暗到。
众人随着玄亨真人的目光望去,只见武当队伍后,走出一人,正是行云之前注意到的那个堂堂气派的中年人。
行云见了,心下暗呼:“原来是他!我说怎么这么大气派的人,却跟在武当的最后面,恐怕也有避嫌的意思吧。”
行云刚想到这里,玄亨真人又到:“明非先生乃德皇老前辈唯一弟子,为
不阿,乃我武林之表率,有明非先生作证,焉帮主认了么?”
见焉以谢皱了皱眉头,玄亨真人面露不屑之色到:“还是说焉帮主怀疑明非先生是嫌犯?”
焉以谢本也一直在留意那人,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德皇的唯一弟子明非先生。
相传德皇极其喜爱他这个弟子的品性才收了他为自己的弟子,德皇一生只收了这么一个弟子,由此可见一斑。
德皇的字是“明鉴”,可却破例给他的弟子取字为“明非”,不仅有希望他的弟子可以明辨是非之意,也更显对其嘉许期待之情。
事实上,明非先生在江湖上的所为也颇对得起他这名号,所以此时得知那人证是他,就连焉以谢也没了言语。
明非先生虽然气派非常,但是言语却很是恭谦,此是向所有施了一礼到:“在下明非,今日来此,仅为证人,表明身份,仅是为了证明在下所言非虚。”
一开口,便将自己讲了个明白,以明非先生的身份,这样有礼,比那玄亨真人的冷硬强的多了,众人不禁心下都是赞到:“德皇的门下,果然不同凡响。”
只听明非先生继续说到:“那日在下与友路过常德城外,正是看到那位徐朋友驾车由金刚门的方向而出,事后经武当到场之人的查看,时间也是吻合。”
明非先生的话自然没有假,在场的人也没了怀疑,纷纷将目光转向了焉以谢。
所有人的目光均是望向铜仁帮,此刻明非先生的话,不只是证明了徐征生出现在金刚门附近,更说明此事与铜仁帮大有关系,因为徐征生只是驾车之人,能让他驾车的,铜仁帮中能有几人?
焉以谢这时眉头有些皱了起来,明非先生所说的其实并没有假,那全是实情,当时坐在车里的是自己的姐姐以及行云,可这些却无法言明,当下也只好起身施礼到:“以谢不知明非先生便是证人,刚才言语中多有得罪,还望明非先生海涵。”
焉以谢这恭敬的态度,让玄亨真人大为不满,虽然明非先生是德皇的弟子,身份特殊,但是他玄亨真人自己的地位也是不差,可焉以谢对二人的态度却是两个样子,想到这里,玄亨真人的脸色更是难看。
见焉以谢礼数不缺,那明非先生当下也还了一礼,言到:“焉帮主方才所说并无过错,有些怀疑也是应当,其实明非也只是看到有人驾到车离去,要不是随行之友人告之,恐怕也不知道那位朋友是铜仁帮中人,且明非也不能保证这世间无相象之人。”
说到这里,明非先生继续到:“况且在下只是做个人证,不会参与到审问这个公案之中,焉帮主也不必考虑在下的身份。”
明非先生这一番话说的确实平和公正,不以身份压人,只做人证,端的是刻守规矩。
焉以谢听了,心里稍微的放了些心,这个明非先生虽然只是一人,但他的能量却是超的过现在此地的武当诸人,因为他背后德皇的威望之大,难以想象,他要真的说些不利铜仁帮的言论,那焉以谢就算说破了口,也是无济于事。
想了想,焉以谢突然到:“明非先生,以谢有一言想问,不知可否?”
明非先生点了点头到:“焉帮主请问。”
焉以谢到:“听明非先生所讲,当时您的身旁尚有一人,那人是谁?今日可来了这里?”
行云听了,心到:“不错,那个人也在金刚门附近出现,并且能够认出徐征生来,确实是个关键人物。”
明非先生尚未答话,玄亨真人截到:“焉帮主,你这是在审问明非先生吗?明非先生方才已经言明了见过你帮中人出现在金刚门附近,你先回答是不是有此一事?如果此事为真,便将那人唤来,让明非先生辨认既可,一再追问旁支末节,莫非你怀疑明非先生和他的朋友吗?”
第十卷 欲遮欲掩反难辨 二五四章
亨真人将自己的话截了住,焉以谢笑到:“旁支末节以认出我帮中人,道长,我铜仁帮可是很有自知之明,就算是您,江湖上一眼就能认出的能有几人?更何况是我这个小派里的人物?
能被明非先生称为朋友的人,又岂是等闲?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认识我帮中人?”
徐征生在贵州就算知名,也不过是名头响亮,除去一些常打交道的本地门派,谁会认的出他?再到了湖广一代,更不可能有人认的出来了。
玄亨真人正要开口相讥,明非先生笑了笑到:“道长暂且稍待,先听在下一言。”
明非先生开口了,玄亨真人当然不再出声,只把眼睛来瞪着焉以谢,敢如此对自己的人,自从武当玄字辈掌权之后便再没有遇到过。铜仁帮在贵州还算叫的上字号,可在玄亨真人的眼中,不过是个无名小派而已,就算焉以谢的武功很强也不会被放在他的眼内。
不过此时明非先生在场,唐门和娥眉更是在一旁盯着他,虽然这两个门派并没有参与进来,但是玄亨真人终是要顾忌,当下不再做声。
明非先生见玄亨真人停了口,转头对焉以谢笑到:“当时那指认之人是我明非的好友,不过他有些难言之隐,所以在下不能透露他的名字,但是在下以自己的声誉做保,他的话绝对不会有错就是了。”
见明非先生将那责任全拉到了他自己的身上,焉以谢到也不好明说了不信,既然明非先生以他的名誉作保,那也只好作罢。
行云在外面越听越觉得那个明非先生的朋友有问题,可一时却也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毕竟徐征生确实载着自己路过了那里,想到这里,不由得把眉头皱的紧了。
玄亨真人此时见明非先生说完,接口到:“明非先生都已经做了证,不知道焉帮主还有何话说?”
武当带来的人证是明非先生,这让焉以谢不得不考虑徐征生的出场了,如果武当的人证是其他人,焉以谢还可以找些借口,其他的大派也不会就像现在这样坐在那里不发话。
唐门、娥眉自从出现便很少说话,就似乎他们是个旁观者一样,其实他们并不是真的就想如此沉默,而是不得已。
他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和武当破脸的,坐在这里更多的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意图,九大派互相间,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还是互相留有颜面的。
更何况万一这铜仁帮真的做了些不当的事,他们要是帮了说话,那随后的麻烦更大,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名誉会大为受损,所以对他们来说,谨慎,是目前最佳的选择。
白云长老仍然一贯的似睡非睡,而唐雪也是一脸的轻松,与这二人比较起来,到是智潜和唐月的表情丰富些,尤其是唐月,只不过有唐雪这个长辈在旁,唐月便没了开口的机会,只好把秀眉皱了起来,再无他法。
这也是玄亨真人之所以这么有把握的原因所在。
要知道武当早就公开发出了向铜仁帮要人的消息,更是选择在唐门,娥眉入了城之后才到,要不是把握十足,武当也不会这么托大。
不过这么一来,徐征生也只好站出来了,好在这个可能当初也是提前想过,对于徐征生曾经出现在金刚门的附近,焉以谢也没有想掩饰,之前的努力是要置疑武当的草率给其他人看,但是却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