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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清涵摇头道:“没有,不过那飘渺天宫却也派了人来太室,昨日晚已是进了河南的地界。”
玄机堂虽然实力大减,不过如今河南地界里的消息,却还能保证顺畅。
行云闻言眉头大皱,再问到:“那飘渺天宫主人呢?”
焉清涵摇头道:“未曾看到。”
飘渺天宫主人并未与自己的门下走在一起,那他究竟是没有离岛,还是说人来了,却还有其他的事?
如今江湖,单论实力,让行云如此顾忌的少之又少,不过除了德皇和飘渺天宫主人外,还有一人,却是让行云难以安心,不由得问那秦百程道:“不知秦老可知武当有哪个高手的形容武功与我方才所说的古拙道人相似?”
秦百程略是思索,摇头道:“听宗主所言,那老道地武功竟是强过无光子和无阳子的联手,如此人物,老秦可是闻所未闻。”
行云眉头一皱,心道:“这道人的身份,就连秦老都是不知?我问过几位师祖,他们也未曾听说过武当有这么一个人物,如此说来,他也当真神秘。”
秦百程见行云在那伤神,忽是笑道:“他自认不是宗主敌手,甚至一直避着与宗主动手,便说明他所言不假,更何况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再强也不可能强的过那太叔盛和东文鼎去,如今重要的是崆峒和飘渺天宫地意思,帮亦或不帮,至于这老道,宗主大可不必将他放在心上。”
行云想想却也是这个道理,那崆峒和飘渺天宫若是有意相助,万剑宗则不惧任何人联手,反之就算没有那古拙道人,万剑宗和青城也不会是八派之敌。
行云眉头一舒,笑道:“秦老一言,行云茅塞顿开。”
几人说到此处,外面忽是有人禀报,要知行云这几人正在商议,这时候来报的,自是要事。行云也不怠慢,招了那人进来,就见那人将一卷小纸条交与焉清涵,然后朝行云一礼,随即退了出去。
几人目光随即聚在焉清涵的身上,都是好奇那小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纸条太小,只能写几个字,焉清涵一眼便是看完,随即抬头对行云道:“玄机堂的消息,崆峒派已是入了河南地界。”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却不意外道:“算算时日也是应该,再晚些,怕就赶不上继位大典了。”
说到这里,行云忽觉气氛有异,再看去,就见焉清涵面色微变。
行云奇道:“有什么不妥之处?”
就见焉清涵沉声道:“消息中所言,崆峒派虽是入了河南地界,却没有跟随我们地引路之人而来,反是转了去见那武当三派!”
:马上就要到最后地高潮,太室山上自会有一番相争,然后顺利完结。
齐集太室争一场(六五三章)
“那武当三派似是早派了人去联络,崆峒一进河南地界,便被邀请,我们派去的人虽也不算晚,可崆峒还是婉拒,转随那三派使者去了汝州城。”
焉清涵秀眉轻皱,将这纸条上的消息说了。
“崆峒派去见武当?”行云闻言一怔,脱口便是问道:“他们去见武当,为的是什么?”不过行云随即反应过来,这飞鸽传书,重量有限,所有的字就都在这小纸条上,自然不可能说的这么详细,要想知道的更多,还需等自己派出引路之人回转。
不过行云仍是从焉清涵的手中将纸条接了过来,仔细看了一遍。
“宗主莫要心急,此事原由不明,多想无益反会自乱阵脚。”
焉清涵只是方才看到消息时心神波动,随即便是恢复正常道:“常沁诗在我们这里,三派想来早已从华山门下的口中得知,怎还会轻易信任崆峒?再说,那崆峒派的常家老少均是不凡,也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左右。”
行云一想也是,定了定心神,点头道:“清涵说的不错,常家自有他们的盘算,是否来助我们,来助我们是否于己有利,他们心中自会有数,既非那三派可以左右,也非我们可以左右。”
焉清涵笑道:“不错,更何况武当三派刚是截了青城,折了三个高手,门下也正是疲惫,也无法用强,到是不用担心他们去威逼崆峒。”
顿了一顿,焉清涵再是笑道:“再说。虽然小姑娘讲,是她那兄长私放了她出来,可那常天赐绝不是莽撞之人,他既然敢这么做。也自是有过计算,绝不会真的去违他常家利益。”
“常家利益。”
行云咀嚼这四个字,心道:“清涵的意思莫非是说那常景轩和常承言暗里有意为之?”
说将起来,崆峒与各大派的关系一般,既无十分亲密,可也不坏,但这其中却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比邻而居地华山派。
崆峒与华山两派矛盾由来已久,只要两派仍共处陕西,那矛盾便难化解。今日崆峒去与那三派相见,华山便是其一,崆峒当真能被说动?
与华山比将起来。万剑宗与崆峒不仅没仇,反是有恩,且又有生意上的往来。只不过如今万剑宗的形势不利,崆峒是否要下大赌注来帮自己,却也难认定罢了。
行云在那计较得失,却听得秦百程哈哈一笑道:“那崆峒来助,我万剑宗便记下他那恩情,日后定会十倍相报!可他们若是与那三派坑蒙一气,日后一战,我们也不会手软便是!”
行云闻言。心下忽是豁然开朗,失笑道:“常家自有他们的打算,飘渺天宫亦是如此,我这些日来却是太过着意他们,反乱了心智。”
舒展紧皱地眉头。行云笑道:“想他们都是千百年的大派,哪会轻易被人左右?该做的我们也都做了,帮与不帮,三日之后便见分晓,却不用我们在这里揣测伤神。”
说着。行云挥了挥手道:“大家都散了吧。这几日客人越来越多,少不得还要劳烦秦老和柴总令主操心。”
秦百程和柴贤闻言起身告辞。行云却是出声拦住焉清涵道:“清涵留一下,我还有些话要说。”
焉清涵美目一转,似是有所领悟,当下浅笑了笑,坐了回去。
不片刻,秦百程和柴贤二人就已走的远了,厅里就只剩焉清涵和行云二人,焉清涵这才笑道:“宗主方才表现,却是令清涵眼前一亮呢,该谨慎的时候便要谨慎,可却也不必事事谨慎,那便是迂了,方才宗主真可称的上洒脱,却又另有一番气魄。”
行云一怔,随即明白她之所指,摇头笑道:“我却未想那么多,只是觉得秦老言之有理罢了。”
焉清涵掩口笑道:“这已是进步,宗主执掌万剑宗,武功品行威望都无可挑剔,唯缺的便是气魄,今日秦老便不用说了,就是连那柴贤也难掩惊讶呢。”
行云没有焉清涵看的那么仔细,失笑道:“什么气魄不气魄的,眼前这难关挺过才是。”
焉清涵笑笑,没有接话,只是问道:“宗主留下清涵有什么事么?”
行云闻言,面上柔情忽现,起身走到焉清涵的身旁,俯下身去,看着焉清涵那绝世容颜,深情道:“三日后我们如果能度过这难关,那自是皆大欢喜,可若要相反,清涵却要答应我一件事。”
焉清涵闻言,并不惊讶,伸出一双纤手,轻轻抚摩着行云把并不英俊,却写满关爱地脸,轻笑道:“清涵且来猜一猜,可是说如果到那最后关头,要清涵与思蓉妹妹一起逃走?”
行云一怔,随即摇头道:“清涵当真聪慧。”
既然被焉清涵猜中,行云也不再吞吐,任由焉清涵的纤手在自己脸上划动,言道:“清涵连番助我,我却亏欠清涵太多,思蓉亦是,所以如果事态真到无罚挽回,我可以战死这里,却不想你们也是如此。”
焉清涵摇头道:“真要是到了那一刻,哪还能逃的了?”
行云听焉清涵似乎并不抵触逃走,精神一振,带着些许自豪道:“华山之险,天下第一,可我仍能负了垣师兄直下千仞!清涵且放宽心,这太室山地峻极峰在我眼中,更不会是什么难事。”
焉清涵看着行云,美目光华连闪,不过随即却是摇头道:“清涵到不是担心走不脱,而是没了你,清涵一人独活也无意义。”说到这里,焉清涵话锋却是一转,忽道:“除非……”
行云听焉清涵拒绝,本是失望,却没想她话中留有余地,当下忙是追问道:“除非什么?”
焉清涵忽是一笑,捉住行云的右手,摁在自己那平坦的小腹上,柔声道:“除非这里有了希望。”
行云一怔,脸猛的涨红了起来。
焉清涵美目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问道:“宗主可还要清涵逃么?”
齐集太室争一场(六五四章)
再过三日。
清晨。
继位大典已至!
万剑宗的继位大典或是邀请或是吸引了整个江湖的人,如今大典在即,人也已来的差不多,太室山下自是人山人海,喧闹非凡。
可与之相比,山上却冷清不少,九辅虽是早都到了,可名门大派却只有青城一家在山上,其余八派无一上山!
再加上大派各是带了本门精锐数百而来,大为引人注目,不论有心无心,都看的出其中蹊跷,自是惹来议论纷纷,皆感风雨欲来。
就如此刻,虽然大典的吉时未到,可却已能上山,但出奇的是这万多人围了在山下,大派不动,却是无一人敢上去!而万剑宗身为主人却也不来相邀,这大典还未开始,便里外透着怪异。
太室山上。
张松山四人站在行云身后护卫,秦百程、柴贤、还有韩庸等人与行云一起坐在主位上,焉清涵和水仙则是不在。
水仙仍守在行君的门外,焉清涵则是和袁思蓉在一起,此刻正穿着嫁衣,虽说很可能一会就要脱去嫁衣与人拼杀,可女人一生中只有这一次机会,就算穿穿却也是好的,行云的心下自然明白,哪会去反对?
青城派被安排在万剑宗主位的左首,明显的地位高于他人,至于其他八派,虽是没来。却也都安排了位置。
如此,再往下数,就是九辅以及贵宾的位子。
除去这些座位,万剑宗门下所有能战者,不论武功高低,全都齐齐站在巨大的演武场周围,青城门下亦是如此,这些人一个个战地笔直,神情肃穆,虽然没有拔剑在手。可那杀气却是难掩!这自然要摆四日前与三派一战所赐。就连不是万剑宗敌人的九辅,也被这杀气慑的坐立不安。
不过行云面对眼前巨大的演武场。却是安坐不动,晨风拂过,行云觉得自己心下出奇的冷静,成败生死,马上便要见个分晓,到了这一刻,反是塌实的多。
回想三天前自己留了下焉清涵,想为她和袁思蓉安排些退路。实在走到最后一刻,行云倒不惧死,可他却不想袁焉二女葬身太室。可没想到结果又被焉清涵捉弄一番,不过行云心下却是甜蜜。虽被捉弄,可行云却知焉清涵的真心意,美人愿与自己同生共死,谁还生的起气?
“只不知师弟为何仍在闭关,却是令人担心。”行云暗叹。要是行君此刻也能出关,兄弟两人再是并肩而战,岂不痛快?
更何况继位大典已是到了,本是决定如能度过难关,就将自己和师弟的婚事办在一起,可如今看来,就算顺利解决了那八派却也办不成了。
暗里摇了摇头,行云心下虽然想的很多。却半分也没有放在那八派地身上。
大敌在前,行云在那安然自若,万剑宗的门下心里佩服,坐在下首地那些九辅掌门,更是暗里赞叹。要知大典之期已至。可除了青城外。却再没有一派上山,九辅掌门都得了边家二老的传话。知道事情原由,心下自然难免忐忑。要知这山上本还有些虽不属于各门派,却颇有威名声望的人,都因为大派如今的举动,纷纷下了山去避祸。
这冷清的气氛令忠义门门主谭元智自开始便不自在,可却又不敢说什么,这谭元智身为九辅之一的掌门,虽不似名门大派般的威镇天下,可也算名重一方,如今面对行云,竟隐隐觉得拘束起来。偷眼看去,却见行云似是浑不在意,轻松自在的很,心下钦佩之余,也只好收束心神了。
便如此,直坐了半个时辰,却仍是没有半个人影上山,虽是时辰将至,可山上除了青城与九辅外,仍是没有旁人。
“不对。”
行云一撇眼,却是发现不远处孤零零地站了五人,因为站的有些偏僻,自己一时竟没有注意到。
仔细看那五人衣着,不似自己或者青城的门下,要说是九辅门人,却也不像,毕竟九辅门人都站了在各自掌门的身后,而这五人身旁却没有其他人在。
“他们是谁?”行云疑道。
行云看着那五人,心下有些疑惑,那五人的武功。行云一眼便看的通透,可说是低微的很,举止之间也无半分的气派,很显然没有什么身份。
“难道是山下地普通江湖人?”可行云转念再想,却也不对,毕竟自己直对着山道,这几人要是迎面而来,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如此说来,那就只可能是从那为贵宾准备的精舍中来的了,可如此一来,行云更是奇怪。
行云这开口问了,秦百程和柴贤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没有一人知道那五人来历,行云眉头一皱,再看过去,却见他们站在那里,越发显的局促不安,自己心里都替他们难过。
行云倒没有半分嘲笑的意思,与此相反,行云到是颇为欣赏他们,那五人显的局促,不过是身份过低,没经历过大场面,又无人在旁提携帮衬,所以怯场罢了。
可不论如何,山下那么多人都不敢上山,就连山上那些成名已久的人都躲了下去,在这时候,他们还敢站在自己这边,只凭这点,行云便不会怠慢他们。
想到这里,行云站起身来,笑道:“不知几位朋友姓名?这边有的是空位,不如来此一坐。”
行云何等身份?亲自起身相邀,那五人更是不知所措,众人见了,心下好笑,却是将方才沉闷地气氛冲淡了不少。
此时忽听有人“啊”了一声,众人转头看去,却是那边魁。
被众人一看,边魁也知自己有些莽撞,当下涨红了脸,边家二老相视一眼,摇头道:“魁儿为何出声?”
边魁闻言,忙是低声解释道:“孙儿是看那五人面善,本来一时想不起来他们是谁,可方才忽是记起。”
行云耳力好,听见后,却是来了兴趣,笑道:“你认的那几位朋友?”
边魁闻言,恭道:“上山之前,曾是见过一面。”说着,指了那五人道:“这五位朋友人称怀庆五虎,被焉堂主安排到了这山上住下的。”
行云闻言,略一思忖,心下已是大概明了,想是看这几人沾了边魁的光,才被焉清涵带了上来。
不过行云却丝毫没有看轻他们,这山上贵宾都是万剑宗撒了帖子下去请来的,可如今大派在山下做势,这些人登时一散而空!相比之下,这怀庆五虎虽然武功身份低微,却能知恩留下,这才是难能可贵之处!
想到这里,行云哈哈一笑,上前几步,直拉了那五人来到自己身旁坐下,那些座位却原本是给大派掌门所留!那怀庆五虎更是激动,脸涨了通红,却是说不出话来。
行云见了,失笑道:“几位朋友且坐安稳,就只看几位朋友敢留下,这位便坐得!今日不论如何,万剑宗也要保证几位朋友地安全!”
对那怀庆五虎而言,行云地话就似不容分说,听了,只在那里点头。
行云说罢,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即淡然道:“时辰差不多了,既然人家不来,我们也就不用等了。”
身旁万剑宗的弟子闻言,正要示意击鼓,却见行云猛一转身,瞳孔骤地一缩!朝那山下望去!
众人听行云要举行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