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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见了忙是摇手道:“自然不是,自然不是,太室山永远欢迎师妹。”被常沁诗这一岔,行云心下的焦虑到是暂去了不少。
常沁诗见行云在那边手舞足蹈,扑哧一笑道:“这可是云哥哥说的哦,以后我是想来便来!”
行云见小姑娘笑了,心下暗松口气,也是笑道:“这是自然。”
常沁诗拍手道:“就知道云哥哥对沁诗最好。”
说着,又是看了看行云,常沁诗忽是问道:“云哥哥不是在闭关么?什么时候出的关?”
行云这才注意到常沁诗对自己的称呼,心下一动,不过却也没多在意,只当小姑娘对自己亲近的缘故,笑道;“刚刚而已,刚一出了关,就听说清涵要见我,不过我去的早了些,没有人到,正巧看到师妹,便来相见。”
常秦诗闻言,大眼睛一转,忽是诡笑道:“那我们就不在这里说话了,不如一起去那厅里等焉姐姐好了。”
行云闻言一怔,心下疑道:“看她的样子,似是知道些什么?”
可任由行云如何来问,常沁诗就是不说,就连秦百程也不去找了,只是拉着行云要走。
朝聚夕死又何妨(六零二章)
常沁诗拉了回去,行云到没什么意见,他本就是为寻来,经方才这一耽搁,想那焉清涵也应到了,既然如此,不如就随着常沁诗回去看看。
这二人回去,却不能再如行云来时那般的在屋顶上纵跃,宗主在本院里跳来跃去,毕竟有碍观瞻,好在这几日常沁诗也是跑的熟了,却也没有迷路,转了几转,便是到了地头。
与方才的冷清不同,行云还未进院子,就已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笑声,听那声音,两个年轻女子正相谈甚欢。
这二人的笑声,都是行云熟悉的,一个是焉清涵,另外一个则是袁思蓉!
常沁诗也是耳尖,听到笑声,隔了老远,便是大声喊道:“两位姐姐,我把云哥哥带来了!”可小姑娘话声未落,就觉得自己扯着云哥哥衣襟的小手处传来一股大力,登时一松,随后便不见了云哥哥的踪影!
出了关,行云不过是听了门下传闻,就已是心下难奈,更不要说如今袁思蓉的声音已经清清楚楚的传了到自己耳中!
行云哪还慢慢走去?身子一晃便是闪到厅内!
“果真是思蓉!”
行云一眼便是找到了伊人,心下登时便如翻江倒海一般!在这非常时刻,只要是知道万剑宗处境的人,怕是避之都惟恐不及,可自己的思蓉却不顾身子孱弱,远自千里之外赶了过来!行云怎不感动?
喜悦,冲击着行云。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袁思蓉,竟是一时连招呼都忘记。
袁思蓉就觉得眼前一花,随后行云便是站在跟前,一怔之后,便也是站了起来,二人就这么彼此凝视着。他们虽都盼着相见,可一时反不知要说些什么。
焉清涵在旁既无不满,也不开口来催,只是微笑。
不过就只片刻。常沁诗从门外赶了进来,气鼓鼓地,却是暗怨行云方才走的匆忙,险些将自己带个跟头。
不过小姑娘的埋怨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她也不想打扰了行云和袁思蓉二人,只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直等了半晌。那二人仍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小姑娘终是大感气闷,眼珠一转,故做天真道:“云哥哥方才还拉着沁诗问东问西的,这刻却不说话了。袁姐姐也是。这几日天天来找焉姐姐讲云哥哥的事迹,怎地见到了人,也是哑了呢?”
话说完。就连常沁诗自己也是掩口轻笑。
小姑娘这一开口。厅里那微妙的气氛登时便散了。行云和袁思蓉都是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焉清涵见状,起身将常沁诗拉了到自己身旁,戮了戮常沁诗地小脸,笑骂道:“就你嘴快。”
常沁诗不以为意,嘻嘻一笑道:“袁姐姐这么老远来寻云哥哥,可有千言万语的,总不能就这么一言不发吧?再说,沁诗也是一片好心,怕袁姐姐站的久了,刚恢复些的身子又累着,到时最心疼地可还是云哥哥呢。
沁诗这可都是为了云哥哥和袁姐姐好,谁知却没来由的被骂。”说着,小嘴又鼓了起来,一副很是不满的小模样。
看着常沁诗装做生气的样子,袁思蓉扑哧一乐,这几些日子相处下来,她早便知道小姑娘地脾性,这哪里是生气?分明是嫌方才气闷罢了,却找了这许多借口。
行云到是觉得小姑娘说的有理,当下上前将袁思蓉扶到椅上坐下,关心道:“师妹说的是,思蓉你的身子弱,可要多歇歇。”
说着,仔细打量起袁思蓉来,越看,行云心下越奇!不禁暗道:“思蓉地身子自从三年前就一直虚弱,如今又是从川地千里赶来,怎么气色反是如此的好?”
越看越是奇怪,行云心下忽是不安起来,成渐霜死前的影子忽是闪过!
行云猛地一惊!骇道:“对!成师姐那时就好似现在思蓉一般!”
闪电般地伸了出手,将袁思蓉地手腕捉了住,行云把自己的真气输了进去:暗誓道:“成师姐地事我绝不会再让它发生在思蓉身上!”
成渐霜临死前的一幕,行云哪能忘记?如今面对大反常态的袁思蓉,行云又怎会不急?
常沁诗在旁看的奇怪,正想开口,却被焉清涵拉了住。见焉清涵朝自己摇了摇头,常沁诗虽不甚明白,可也只好安静下来。
合上双目,一心操纵着真气在袁思蓉的体内游走,行云越查越是惊奇,他虽不通医术,可对人的经脉早便了如指掌,要查查一个人的心脉如何,可是再简单不过,绝不会出半分的差错。
可也正因为如此,行云才会惊奇,因为袁思蓉不只是面色好看,心脉也是强健的很!这与成渐霜的回光返照自是根本不同!
松了开手,行云疑道:“思蓉的身体怎会如此的好?”
袁思蓉还没回答,一直不语的焉清涵忽是笑道:“宗主这话到是奇了,怎么袁妹妹的身体变的好了,宗主反是不高兴?”
行云闻言摇头道:“我怎会不希望思蓉的身体变好?只是她这身子一直虚弱,又这么远来寻我,千里奔波之下,身体反比以前强健起来,怎不令人疑惑?”
顿了一顿,行云眼中掠过一丝的哀伤,叹道:“我是不安,怕思蓉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却又要离我而去。清涵应知成师姐死前精神也是好的很,可转眼便是走了。”
神色一黯,行云道:“我是怕了,怕真的失去思蓉。”
这话发自内心,没有半分的遮掩。
袁思蓉闻言,反过来紧紧攥出行云的手,眼眶瞬间便是湿润道:“云弟对我的好,我全记的。”
说着,也自一叹道:“成师姐的事,我听焉姐说了,她也是个苦命的人儿,要是她能活下来,我们倒是不介意多个姐妹。”
行云听了,正在暗道袁思蓉心地善良,可随即便是一怔,暗道:“不介意多个姐妹?”
朝聚夕死又何妨(六零三章)
思蓉的感慨之言,行云听到耳中却是另有意味,自一的心便全扑了在袁思蓉的身上,直到此刻才有时间去细想,不禁心道:“不介意多个姐妹?这姐妹究竟是指什么?”
关系好了,自然以姐妹相称,可袁、焉二女以及成渐霜与行云的关系非只是朋友那么简单,行云哪能不多想?
袁思蓉见行云忽是沉思起来,轻声问道:“云弟在想什么?”
行云稳言一醒,正不知该如何做答,却听常沁诗在旁插口道:“云哥哥哪还有什么想的?自听姐姐来,就好象丢了魂似的,只顾扯住沁诗没口子的问袁姐姐如何。沁诗这么老远的跑来,却没得半点关心!”说着,把小嘴一撅,一幅受了委屈的小模样。
袁思蓉和焉清涵听了,都在旁掩口轻笑,行云也是尴尬道:“思蓉不会武功,身子也不好,我才会如此担心,师妹定是误会了,我哪会不关心师妹?”
常沁诗却是不肯罢休:“可沁诗也是不辞辛苦,千里迢迢的赶来呢!云哥哥怎么都要有所表示吧?”
“表示?”行云闻言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师妹想要什么,尽管来说!”
行云满口应承下来,常沁诗却是眼珠一转,笑道:“沁诗一时也没想好,等到想好了再说吧,不过沁诗一直云哥哥前云哥哥后的,可云哥哥却还叫人家师妹,怎会这么生分?”
行云心下一突,当初崆峒一行,常沁诗对自己可是大有情意,如今袁思蓉和焉清涵都在场,自己要怎么办?
常沁诗见行云犹豫,委屈道:“云哥哥的心可是不诚!连个称呼都要犹豫!”
见行云尴尬,袁思蓉也是不解,回头正见焉清涵在那里微笑,心下一动。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忙是解围道:“妹妹就不要再难为云弟了。”说着朝行云笑道:“沁诗妹妹这次前来,并非如云弟所想的那般,她是来认哥哥的。”
行云闻言一怔,奇道:“认哥哥?”
袁思蓉一笑,拉了行云坐在自己和焉清涵的中间,又把常沁诗拉了跟前,笑着将她此来目的与行云讲了一遍。
行云听了后。心终是松了下来,只要小姑娘不是为了嫁给自己,袁、焉二女不误会就好。而且常沁诗能明白了仰慕与爱的区别,自然也是好事。
“只是我与那常天赐并无深交。这危急关头,他怎么反来帮我?”
不过行云没有时间来思考原因,因为常沁诗还在旁不饶不依。
行云忙是笑道:“沁诗帮了我这大忙,慢说是些奖励。只要行云能做到的,旦凭沁诗吩咐!”
见行云改了称呼,常沁诗也非真个生气,闻言嘻嘻一笑道:“云哥哥说的话。可不准赖皮!”
行云被常沁诗这小女儿态逗的一笑,点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常沁诗闻言嘻嘻笑着。跑到焉清涵一旁。被焉清涵一把揽在怀里。也不再作弄行云。
常沁诗不来纠缠,行云心下安定了许多。抚着袁思蓉地小手,关心道:“思蓉的身子当真无碍?不如先去歇息,有事我再去你房里寻你,总好过坐在这里受累。”
袁思蓉闻言,轻声道:“思蓉的身子是真的好了。”
见行云还不大相信,焉清涵在旁笑道:“思蓉妹妹虽然不会武功,可却也非孱弱之人,之所以一直虚弱,不过是被心事压着罢了,这心病不去,身体就难真的好了。”
说着,看了看正依偎在行云身侧,一脸幸福的袁思蓉,焉清涵轻
“如今思蓉妹妹心病尽去,自然能恢复往日神采,宗心。”
袁思蓉接口道:“焉姐说的在理,思蓉这次出来,可是放下了一切,与云弟弟从此不离不弃,已是圆了心愿,就算即刻死去,也不枉了,这心病自然没了。”
行云闻言,心下感动,忍不住将袁思蓉搂在怀中,想到自己当年承诺,心有愧疚道:“思蓉,我说过会光明正大的娶你,可清涵亦是对我恩深情重,我怎也难放下,你可会怪我?”
焉清涵闻言,心下一甜,知道行云心中真地在意自己。
袁思蓉仰头看着行云,轻笑道:“我怎会怪云弟?武功就不提了,焉姐姐样貌智慧亦是远胜于我,对云弟的帮助之大,非思蓉能及,思蓉哪会有抱怨?再说,云弟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还能不忘记当年承诺,我又怎会有怨言?”
袁思蓉说到这里,焉清涵在旁笑道:“思蓉妹妹谦虚,要不是妹妹当年义赠秘籍,清涵哪会遇到宗主?怕是早被那萧寿臣害了。”
二女越说,行云越愧,再想到自己无法给这两人一样的名分,心下更是不安。
焉清涵看着行云,似有所感,忽道:“宗主地地位之高,万众瞩目,虽说我们姐妹都不在意这名分,可对外却仍要有个说法,这怕也是宗主烦心所在。”
见行云抬了头,焉清涵轻笑了笑道:“思蓉妹妹身出名门,又是与宗主早定了亲事,自然为大,这没什么好争的。至于家中,我们姐妹相称,无分大小。宗主意下如何?”
袁思蓉在旁插口道:“在家中,自然是焉姐最大,思蓉什么也不懂,这家还要焉姐操持呢。”
行云闻言,心知这二女早便在自己闭关之时已经商量妥当,也难怪自己来后,二女一直有说有笑,全无半分争执。
袁、焉二女能如此的为自己着想,只能说是自己福分,行云哪还能再来苛求?再者,焉清涵所言,已是最佳,袁思蓉身为青城上代掌门的亲孙女,嫁与他人做小,就算本人愿意,青城面上也是无光,哪里肯依?自己地心下也不能安。
想到这里,行云叹道:“可是委屈了清涵。”
行云这话说的没有半分矫情。
焉清涵闻言一笑道:“大小之分,必要取舍,只要宗主心中有清涵,那名分便不重要了,宗主不必太过在意。”
话虽如此,可名分毕竟是名分,谁愿意做小?而自己当年要娶袁思蓉,如今却是要她与人共侍一夫,行云对二女都有愧疚,不禁叹道:“行云能得两位夫人青眼,实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说到这里,举了右手,誓道:“行云在此立誓,只要我一息尚存,就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们!这一生都要让两位夫人过的开心快意,如有违背,天必厌之!”
袁、焉二女闻言俱是伸手去拦,可面上都满是幸福甜蜜,不过一旁地常沁诗却是不高兴起来,行云见了,忙是笑道:“沁诗自然也是!”
常沁诗闻言,嗔色尽去,大眼睛一转,嘻嘻笑道:“那云哥哥什么时候迎娶两位姐姐呢?沁诗还等着要喝喜酒呢。”
行云毫不犹豫道:“就在继位大典当日!我说过要光明正大的迎娶思蓉,便要做到!那一日,我要当了整个江湖的面来迎娶思蓉和清涵!”此话一出,就连焉清涵也是面色羞红地低了头去。
朝聚夕死又何妨(六零四章)
就在继位大典当日!我要当了整个江湖的面来迎娶思涵!”
行云的豪言,就连一向神色自如的焉清涵也羞涩的低了头去。
小姑娘常沁诗则是在旁拍手叫好,直言笑道:“云哥哥说的太好了,也不枉袁姐焉姐爱你一场。”
袁思蓉听了小姑娘的话,面上更羞,把头埋了行云怀里,焉清涵终是大方,伸出指头在常沁诗的额头上一点,笑骂道:“就你明白。”
常沁诗心知焉清涵是与她游戏,只嘻嘻一笑,全不在意。
焉清涵也是疼这天真的小姑娘,没过片刻,又揉了揉自己点过的地方,似是怕戮痛了她,这才对行云笑道:“清涵觉得,既然这婚事在继位大典那天操办,不如将少门主和水仙妹妹的婚事也一并办了,赶了在一天里,更热闹些个,他二人能成眷属,也是不易。”
常沁诗听了,喜滋滋道:“那云哥哥的继位大典可就真个好玩了,秦诗喜欢!”
行云闻言,自不会反对,点头道:“正该如此。”顿了一顿,被焉清涵这话头一提,行云忽道:“说到师弟,怎不见他人?可是内伤还未痊愈?”
焉清涵点头道:“少门主仍在闭关,不过宗主不必担心,少门主每一出关,都有水仙妹妹在旁照顾,旁人就是想插手帮忙,也是万难呢。”
正说到这里,常沁诗忽是从焉清涵的怀中挣出来,跑到行云身旁道:“云哥哥,水仙姐姐的脚能不能治好?水仙姐姐轻功无双,可如今却是成了子,真是好可怜。”
行云一奇道:“沁诗怎么知道?”
焉清涵在旁笑道:“这丫头最爱粘人,清涵,思蓉妹妹,还有水仙妹妹都没少被她纠缠,可偏又活泼可爱。我们也只好由她,一来二去,自然熟的很了,哪还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