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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办?”
行云虽想说自己并非是晋了通天一境,可却又难解释刹那与天命的存在,刹那绝口不让自己说出他的存在,而天命,行云也不想说将出去,免的引来麻烦,可如此一来,又如何向德皇解释?
不想自己那一剑还隐藏着这么个危机!
行云到不是眷恋万剑宗的权势,而是担心就此被栓在剑竹岛上,更会因此牵连袁思蓉和焉清涵,除非行云终身不娶,否则这大好年华便全然浪费了。
不过略一沉默下来,行云忽是松了口气,对秦百程道:“想来不会,秦老不知,在那剑竹岛上与天命一战时,德皇前辈已是放弃了与飘渺天宫主人地约定,声言不再束缚于他,想来也不会难为我。”
秦百程对那日发生了什么了解的不多,当下由行云将那经过讲述一遍。(注1)
听地眉头紧锁,等行云说完,秦百程沉声道:“听宗主所言,那太叔盛当时不过是形势所迫,天命太过强大,他根本便无法约束,这才有此一说,可既然天命已死,宗主再强,怕也不可能强过那天命,这是其一。
更何况宗主领袖万剑宗如此大一个门派,想那太叔盛绝不会坐视万剑宗独大江湖。”
行云本是放下的心,经秦百程这一言,却又提了起来,心道:“秦老这话也颇有道理,德皇前辈真要是为了他心中大义而强将我带走,我还真是无法抵挡。”
就算刹那和天命能再化魂,可一击虽威,对德皇这真正的通天高手来说,怎么也难胜得。而那一击过后,行云便再无力再战,只能束手就擒,毕竟两个通天剑魂再强,身体却还是行云的。
可如果不化魂,虽行云能坚持更长时间,但却更非德皇对手。
行云再是沉默起来。
而秦百程也在思索,如今万剑宗终是出了个少年宗主,品性武功均是上上,万剑宗又是平了内乱,重立于江湖,在这大好时刻,行云真要是被德皇带去那岛上,可就令人难以接受了。
秦百程想到这里,沉声道:“宗主乃我万剑宗之希望,便算是那太叔盛是通天高手,也休想将宗主带走,到时便是万剑宗上下与他拼了,也不会让他得逞!”
行云本在思索对策,闻听秦百程之言,忙是摇头道:“秦老心意,行云心领了,不过要万剑宗两千门下为行云一人牺牲,却是再也休提。”
顿了一顿,摆手阻止秦百程的争辩,行云微是一笑道:“这事还未坏到那个地步,德皇前辈要如何做,我们不过是在猜测而已,再说,飘渺天宫主人与我也算有些交情,此事也不是全无回旋余地。”
……(本卷结束) ……
第N+2卷
常闻虎毒不食子(五六八章)
渺天宫主人曾是言过,与行云为敌者便是与他为敌,份,一言既出,自不会轻易翻悔,所以行云才有此一说。
更何况行云非是不担心,只是深知担心也无什么大用,到不如先将萧寿臣的事办的妥当,将这最大的威胁除去再说,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秦百程见行云如此,也只得作罢,只将满腔怒气全发了到萧寿臣的身上,骂道:“要不是这贼子相迫,宗主也不会有今日之危,更不会显露真武功,引来这等的麻烦!此獠先是祸乱我万剑宗,后又置宗主于险境,当真可恶之极!”
萧寿臣早已昏迷,自然没有话来回过,任由秦百程骂了个痛快,行云在旁看着萧寿臣,心下则是暗道:“方才师弟经过萧寿臣的身旁,却是连正眼都未去瞧他一瞧,为人父母,做到如此地步,可真算是失败。”
虽然自己师弟表面对这萧寿臣满是恨意,不过行云却了解行君,行君外冷内热,萧寿臣终是其生父,想来他的心下也不好受。
与师弟比起来,自己无父无母,却反是幸福的多。
行云念着行君,思绪翻涌,忽是叹道:“若以能力计,这全宗上下,无人能及的上他,便是这武林之中,能与他一论高下的也没有几个。
只是此人太过狠辣,为了这宗主之位,别人性命在他眼中皆可不计。常言说的好,虎毒尚不食子。可他却是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世间怎会有如此无情之人?”
秦百程闻言。满面地厌恶憎恨道:“宗主说的好!此獠之狠辣无情,当真世所罕见!”说到这里,又将萧寿臣震断郭定府经脉一事说了一遍,虽是昨天发生,可秦百程仍是说地目眦欲裂,声泪俱下。
行云虽料到郭定府已死。却没想到萧寿臣竟对郭老尸身下此狠手,闻言一怔,心下更是愤恨不已。郭定府不论是为万剑宗,还是为自己,都可说是竭尽心力,谁曾想尸身却被萧寿臣如此对待!再想起死在自己怀中的成渐霜,行云的拳头不仅攥的紧了,呼吸也是急促起来。
秦百程在旁见了,忽是言道:“如此狼子野心之人,依老秦之意。绝不能留!不知宗主要如何处置于他?”
秦百程言语之中杀意凛凛,直将行云听的心下冲动。几就要拔剑将萧寿臣刺个通透!
好在行云虽是愤怒,却终是未到失了神智的地步,手方是碰到铁剑,心下便猛地一醒!
暗压下杀了萧寿臣的念头,行云将心口的闷气呼了出去,摇头道:“我虽也想杀他。但这二日间却不能动他分毫,我已是当着朝剑门下许下诺言,便要遵守。”
顿了一顿,把眼来看着秦百程,行云暗疑道:“秦老不会不明白其中关节,就算恨的再深,也不应在此时对萧寿臣下手才是,这可与大局有损,难道秦老气过了头?”
秦百程似是看出行云的疑惑,沉声道:“宗主所言。老秦自是省得。可这萧寿臣不比他人,此人诡计百出。留他一日,便多无穷祸患。此刻虽被我们拿下,但只要他一日不死,我心难安!
依老秦来看,此时杀了他,朝剑门下就算乱起,可没了领头之人,又有宗主的威望在,想来亦难翻起什么波浪,两相比较,反是立刻杀了萧寿臣,更痛快些,也免的夜长梦多。”
行云闻言,这才明白秦百程的意思,其实与秦百程一样,行云对萧寿臣那层出不穷的阴谋也是心有窃窃,只是两相比较,此举委实太过冒险。
行云缓缓摇头道:“秦老所言亦有些道理,可那太过冒险,且就算事后朝剑门下被我们压制下来,可心里未必能服,我们先杀了萧寿臣,就算事后有证据证明我们是对的,却也难安人心。
人无信不立,我们如果言而无信,对万剑宗地未来,可不是什么好事,万剑宗立在这江湖,四下里都是敌人,最需要的便是团结,如果因此而彼此猜忌,那灭派之祸便不远了!”
秦百程闻言一震,随即朝行云恭身一礼道:“是老秦莽撞了。”
行云见了,忙是伸手扶住道:“秦老言重了,其实秦老之言,行云也不是没有想过,这萧寿臣自我上山之后,表现地太过平静,实是有些异常,确实令人不得不怀疑,只不过那终是怀疑罢了。”
秦百程知道行云此时体弱,所以这一礼也不再用力,随行云相扶之势直起身道:“那这萧寿臣如何处置,还请宗主示下。”
行云想了想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囤,萧寿臣已在我们手中,他应再难耍什么阴谋,只要我们将他看紧,再按抚好朝剑门众,也就是了。
只要等过了这二日,韩庸带残派宿老一到,便是尘埃落定之时。”
说着看了看秦百程,行云忽是笑道:“我方才那一击,耗力太大,最少需要一月的修养,所以看管这萧寿臣的重任,可就要麻烦秦老了,如今万剑宗中,也只有秦老可担此大任。至于囚禁萧寿臣地点,随便秦老安排,只要醒目,能让朝剑门下知道我们信守承诺,并未难为萧寿臣便是。”
见秦百程点头,行云再道:“还有,秦老可派一二神剑门中高手,沿来路去迎韩庸一行,务求稳妥。”
秦百程闻言,满口应下,将萧寿臣提在手中,飞身而去。
看着秦百程远去,行云的笑容渐是不见,心道:“萧寿臣虽是被擒,可那冉炎却是走了脱,也不知会否有变数?只希望夜魔能尽快找到他。”
想到这里,行云轻呼了一口气,摇头道:“萧寿臣已在我的掌握之中,朝剑门下也没什么异状,除了那冉炎,可说已经没什么破绽,为什么我心难安呢?”
行云虽是在秦百程的面前很是镇定,但心下却亦是不安。
“但愿是我多心了。”
行云暗道。
常闻虎毒不食子(五六九章)
云十分理解秦百程要杀萧寿臣的想法,实是萧寿臣的计太过让人心惊,此刻就算得胜,心也难安。
摇了摇头,疲倦紧接着袭来,这一路上连番战斗,化魂之后,行云的两个气根更是极虚弱,剩余的那点内力,还都是化魂后留在体内的,不过也在方才用完,此时疲倦再次袭来,再不休息可就要伤身了。
行云只好放下所有心事,由秦百程留下的神剑门人相扶,直接回转法王寺。宗主府仍未修缮完成,又是人多口杂,反不如法王寺利于行云休养。
回了自己之前所住的小院,行云暗里检查自己的身体,此时两个气根几已全空,经脉也是伤痕累累,相比之下,身外之伤反不算什么。这正如刹那所言,化魂之后,最少需要一月才能恢复,
不过好在万剑宗大势已定,到没有什么需要自己出手的,门外也有神剑门下为自己护法,行云静下心来,一意修养,只盼一月后的继承位大典上能恢复如常。
便如此,万剑宗内便再无他事,各归各位,二日匆匆过去。
这二日间,行云的外伤渐是好转,可内力却是半点都未恢复,不过行云也知不可操之过急,想那通天高手都不愿轻易化魂,更何况自己还未晋通天一境?两个通天剑魂一起强行化魂后,自己的经脉不至恶化便已是不错。
虽说只是一击,可对行云的冲击却是大到难以想象。旁人只是在旁观看,便惊讶莫名。更不要说亲身经历地行云,这化魂一击后,行云只觉得自己似是隐隐悟道了什么,可却又一无所得,这感觉玄之又玄。
行云一时想不通透,只知这似是与那通天一境大有关联。不过刹那和天命仍在沉睡,行云也只有等他们醒来,才能去请教。
“只不知一月过后,他们会否醒来?”
行云心下没有底,虽说如今行云可以随时唤醒他们,不过这次化魂似是对这两个通天剑魂的伤害不小,行云不明所以之下,也不敢贸然打扰他们。
好在行云到不贪心,他心知通天一境不会如此简单便可达到,他能有如今地武功。已是满足,哪还会强求?之所以有此念头。不过是武者本能的追求罢了。
二日转眼便过。
“夜魔还未回来。”
已是两日,没想到那冉炎倒也有些能耐,竟然能让夜魔寻了两天,他在外的时间越长,行云越是担心。
收了功,行云看着窗外。自昨晚开始,便是阵阵小雨淅沥,此时天色本应是亮了,不过天色却是阴的很,田地间一片灰蒙蒙,就似起了雾。
夏日独有的闷热不仅没有随小雨而去,反是更加的潮湿起来。
而这湿闷地天气,让人的心也格外的不痛快。
秦百程因要看管萧寿臣,脱不开身,行云也不去打扰。当下寻来在自己屋外护法的神剑门下,一起朝那峰顶旧址行去。行云要去祭奠拜郭定府。
撑着油纸伞,行云站在郭定府的坟前,久久不语,不出几日,竟是又有一个熟悉之人离去,当真令人神伤。
小雨打在伞上,再顺了流下,便如此小半个时辰,行云终是不再沉默,轻声言道:“郭老且安心去,行云有生命之年,定会保得万剑宗屹立江湖!”
行云说完,转身离去,心下暗道:“想郭老一生心系万剑宗,我做此誓言,他泉下有知,也会心慰吧。”
拜祭了郭定府后,行云漫步而回,此刻的太室山上安静的很,原本的建设也都暂时停了下来,一是因为这小雨忽至,二也是因为所有朝剑门人都在等待行云口中的证据。
“算算时间,韩庸和那些残派宿老早我半个时辰由安乐谷出来,脚程虽比我慢上不少,不过今日也应能到了。”
有那神剑门下带路,行云径直来到那尚未粉饰完成的宗主府前,这宗主府前则是一个巨大地演武场,足有百米见方,就算万剑宗门下两千余人全都站在其中,也根本不算什么,足见这演武场之巨!
站在这巨大的演武场中,行云不禁想起萧寿臣当年地话来:“这演武场百米见方,足可容纳万人!虽说本不需建的如此之大,可一想到宗主的继位大典,以及此后还要召开嵩山之盟,寿臣便只好擅做主张了。
想嵩山之盟时,万多江湖人云集嵩山,却大多被少林屏在了门外,不得门路而近,除去少林看重大派名门的身份外,便是因为少林本院不够广大,容不下那许多人。
所以我们这演武场一定要建的大了,好让那各大门派,江湖豪客都明白我万剑宗的气魄远胜少林!这演武场既可显我万剑宗地气派,也可压了那少林一头,此后将嵩山之盟移到我太室来,也少些口舌。”
行云去过许多大派,眼前的这个演武场确如萧寿臣所讲,远胜他人。看着这全由整块整块大青石铺就的演武场,行云心道:“峻极峰顶哪有如此广大平坦的空地?可想而知,修这演武场要耗去萧寿臣多少精力。
如此铺张,萧寿臣的本意应是修了为他自己准备,只是人算不及天算,如今他反成了阶下囚,再过些时候,这里便会站满朝剑门下,听他罪状。”
世事之奇,莫过于此,行云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将伞收了,举步进了宗主府的正厅。
在那厅里等候他的有秦百程以及被制服了的萧寿臣。
常闻虎毒不食子(五七零章)
中没有外人,为行云领路的神剑门下看着行云入了去去担任守护之责。
如此,只剩秦百程萧寿臣和行云三人在这诺大的厅中,竟生寥寂之感。
秦百程坐了主位下首,萧寿臣则在他的身旁,见了行云入来,秦百程自是起身招呼,行云当下应了,随后将目光落在萧寿臣的身上。
两天前的那一剑并不重,只是封了萧寿臣的穴道而已,以萧寿臣的修为,醒来后的气色到也不算太差,坐在椅上,也不甚委顿。
自从行云走来,萧寿臣便一直看着行云,此时见行云望来,微笑道:“寿臣被秦老点了穴道,不能起身相迎,实是抱歉。”
行云闻言,眉头大皱,萧寿臣见到自己,如果歇斯底里,高声咒骂,他反不担心,可萧寿臣此时竟与往常无异,反不不正常。
再去看秦百程,却见他也是心事重重,面现杀意,行云心道:“真如秦老所言,此时将他杀了,确是省心。”
可转念再想,都已等了两日,今天便是韩庸回山之日,朝剑门下也都在期待证据,此时贸然出手,得不偿失。
暗摇了摇头,行云也不理会萧寿臣,直走到主座坐下,秦百程也随即落坐。
行云再去看那萧寿臣,就见他到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笑道:“宗主那一剑之威,可让寿臣辗转了两天,在那之前。有人要说宗主可一招胜我,寿臣还不会信。”
损了一顿。便见他自嘲道:“千算万算,寿臣自以为万无一失,可却仍是小看了宗主,想宗主能以三年时间,由一个青城普通弟子成长至今,怎能以常理推之?”
刚祭拜过郭定府。行云心下恨意正盛,听到这里,不禁讽道:“可我看你到是冷静的很,却没有一点失败地样子。”
萧寿臣摇头笑道:“常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