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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笑傲天迎天大笑:“老夫一生独行,想不到今日却还能找到个兄弟,好的很啊!”
“苍天在上,我笑傲天与……!对了贤弟,你叫什么?”笑傲天这才想起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方寻问起来。汗,强人就是不一样!
“梦,梦飘遥!”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好,苍天在上,我笑傲天今日与梦飘遥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老头还算明白,没有说出什么‘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话来。
“我梦飘遥,今日与笑傲天结为异姓兄弟,但求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也不落后,也立起了誓来。
“贤弟!”
“老哥!”就这样,一老一少开始称兄道弟,组成了一幅怪异的景象。
“贤弟!老哥近几十年来苦悟剑道,可为何到如今还未得道了?”笑傲天无比苦恼的问道。
“老哥的道是什么?”我含笑而问。
“自是这手中之剑了!”笑傲天豪气万千的道。
“那你的剑又在哪了?”
“剑,心既是剑,何在表相!”
“哈哈……”我迎天而笑:“大哥既已在道中,有何来得道了?”
“我已在道中?”笑傲天一脸的迷茫,继而又兴奋的道:“你是说我已经得道了!”
“我摇了摇头:“你只是被困在自己的道中罢了!”
“我自己的道!我有什么道!”
“无胜于有,剑心中藏之道!”
“这难道不对吗?”
“剑就是剑,既然无,又怎称的上剑了!”我傲然而立,淡然道:“天生万物,万物有律,无则无,有则有,无中生有的是术,而非道!”
“剑就是剑!难道我真的错了!”笑傲天失神低喃。
“等老哥真正明白了这个道理,方算迈入剑道之门了!”
“才是初入门道啊!那以后了?”笑傲天犹如一个求学的孩童。
“再进一步!”我迎天而视:“再进一步就是剑非剑了!”
“剑非剑,天地万物皆是剑!这不正是我现在的境界吗?”笑傲天不解的问。
“不,不一样!”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左手一转,将地上的一枝枯枝吸到了手中。
“擒龙功!”笑傲天惊呼一声:“不,好像又不是!”
“这是‘擒龙功’和‘控鹤手’相融的功夫,我叫它‘驭风手!’”
“是贤弟自创的!”笑傲天再次动容!
我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枯枝晃了晃:“老哥,你说这是剑吗?”
“在贤弟手中还不是,但在我手中却是!”
“哦,是吗!”我笑了笑,将手中的枯枝递给了他:“那大哥就把前面的大树劈了吧!”
“劈树!”笑傲天接过枯枝不解的问。
“老哥信的过我就劈吧!”
“好!”笑傲天应了一声,身形一晃已出现在前面的大树前,手中枯枝夹着白芒挥下,大树应声而断!
“错了!”我出现在他的身后:“老哥不要将真气贯入枯枝!”
“贤弟,你不是点晃我吧,不将真气贯入枯枝,又怎么斩的断这大树!”笑傲天一脸的疑惑。
我不言语,右手一转,‘青玉’出现在我的手中,朝着旁边的大树挥了下去。大树应声而断。“我没有在剑中贯入一丝真气!”收回‘青玉’我淡淡的道。
“这就是剑是剑吗?”笑傲天问。
我点了点头。
“那什么叫剑不是剑了?”笑傲天问。
我再一次召出了‘青玉’,看着它道:“它不是剑!”
“我似乎有点明白了!”笑傲天点了点头,接着目光放在了我手中的‘青玉’上。
“‘倾天’真的是‘倾天’!”笑傲天猛的混身一震,惊呼了出来。
“什么‘倾天’?”我不解的问。
“是‘倾天’,也是‘青天’!”笑傲天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也是在‘品剑录’上见过它。‘品剑录’最后一叶记载:天帝有剑,其名‘倾天’,遗落凡尘。辗转留传,几番颠覆后流入皇朝,为正德上皇所获。上皇心善,好游走民间。正官场之风,救民于水火之中。后正德终,传位浩明。立‘倾天’为震国之剑,传于上臣严明清,剑出天下服。上斩昏君,下斩奸臣,有监国之责,由每代剑主择人而传。历时十五代,后不知流入何方!贤第手中之剑正的‘倾天’,乃太古神器之一,可是比上古神器还高级的啊!”
‘倾天’!监国之剑居然流入了异魔门!我真的有股想迎天大笑的冲动。
“原来你还是个老古董啊!”我视‘青玉’而笑:“‘倾天’!、‘倾天’!好霸气的名字。好,以后就叫你‘倾天’了!”‘倾天’在我手中嗡嗡做响,似在回应。
“凡上古神器皆有神决,‘逍遥’有‘逍遥三剑’;‘轮回’有‘六道回轮’;‘恨空’有‘千劫万恨’贤弟手中的‘倾天’是太古神器,比上古神器还高级,也该有什么相配的招势吧?”笑傲天死死的盯着我手中的‘倾天’。
“这……”我愣了一下:“家师却从未教过我什么啊!”
“哈哈……”笑傲天迎天而笑:“傻小子,凡是神决,岂是可以言传的!”
“不能言传,只可意会吗?”我喃喃底语,定眼细看着手中的‘倾天’。募然,一股强大的吸力自‘倾天’传出,我的神志瞬间迷失。而一股浓浓的青气,以‘倾天’为中心散开,将我罩了起来!
第十五章:倾天决
这是哪?我站在一间巨大的石室之中。空荡荡的石室,不着一丝斧石之功,混然天成一般。抬起头,一条似真的游龙盘在顶头,型成一个斗大的天字,但眨眼间又变成了一个灭字,继而又变成了天字,如此反复不定。“开天之初,倾天已成。盘古主生,倾天主死。盘古创新,倾天破灭!”突的前方的石壁金光闪过,竟浮出字来。“无天无地;无死无生;无非无是!剑既天成,守罚惩灭杀之道。剑出、天下众器非盘古莫逆其锋!伴剑而生者有三‘倾天十决!’‘理天八剑’和‘太初三剑’。
倾天十决为;
凡尘决:游戏红尘、逍遥天地,剑过众生皆拜服!
荡鬼决:剑华浩浩、光无生型,一怒阴界尽虚无!
灭妖决:气锋通天、刃风劈山,剑动千妖坠黄泉!
斩仙决:天仙无用、谁定正邪?一剑抹灭是与非!
诛神决:小天神行、大天我行,剑现神踪也无踪!
断空决:万般幻相、万种阵法,只此一剑路无阻!
乱时决:上可浩天、下改时命,寒放百花暖飘雪!
涤世决:正浩之怒、剑极之事,剑锋如雨涤世间!(禁)
破天决:天命不从、神令不及,剑破云霄荡苍穹!(禁)
倾世决:天地无用、世事已休,剑起剑落归寂灭!(禁)
理天八剑;
风行剑:剑出无痕、剑过如风、剑收无息!
雷殛剑:剑出天惊、剑急若雷、剑定无惧!
水月剑:剑柔若水、剑气凌波、剑踪浩浩!
烈阳剑:剑罡如阳、剑息焚天、剑迹烈烈!
厚泽剑:剑坚不摧、剑心不改、剑泽天下!
明心剑:剑荡邪魂、剑洗浊心、剑改妄念!
夜吟剑:惊惧之源、毁灭之根、剑动神惊!
真无剑:破天之剑、剑出命殒、颠复阴阳!
太初三剑;
空空荡荡:剑出天下无可挡,剑影空荡处处逢!
天清地浊:一斧开出清与浊,一剑分割生与死!
三界虚无:无非无是自在领,剑破三界化虚无!
“我自御剑飞天来,管教红尘是非宁!”一声巨响在石室中响起。画面一转。我又出现在一坐接天的山峰之上。前方,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儒生御剑而来。儒生在我的身边降了下来,看都不看我一眼,像是我不存在一般。“祝山八妖,青城九仙,都出来吧!我苍无极来了!”儒生的声音傲气的高扬。
“苍无极!”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出,又有二十来人同时出现。
“好好好!好的很啊!月泉上人、鬼山妖王还有清虚观的老牛鼻了!”苍无极朗朗笑道:“我真不敢想象,要是让世人看见这幅场面会有何感想?仙居然和妖勾结在一起了!”
“你还想活着回去说教吗!”一个极度恶心的家伙舔了舔唇。
“居然是妖仙!”苍无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还真让你们给整出来了!这就是你们的天道吗?哈哈……仙不仙妖不妖的!”
“苍无极你不也是修的异道吗!好意思说别人!”另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意正言慈的喝道。
“我!”苍无极负手傲然:“我修的是人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驺狗,我何要天道?由天道入人道,由天心修人心。救以万民,民乐我乐、民忧我忧!”
“由天道入人道,由天心修人心!”老头轻笑道:“苍无极,你以为你是谁?你入过天道?你得过天心吗?修人道人心!那是什么呀?你们听说过吗?”
众人齐声大笑起来:“怕是修向畜生道吧!哈哈……”
苍无极目光扫过众人:“我修的是魔,逆天之魔!我掌生死劫,我表众生意!罚之当罚,赏之当赏,绝无偏私之情!至于我可曾入过天道,得过天心,我想苍帝这个名字你们都听过吧?”
“苍帝!”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苍无极你莫不是练功练疯了吧?你是苍帝!你是苍帝我就是天帝了!”
“‘擎天’已弃剑名‘倾天’原天帝配剑!”苍无极不理会众人的嘲笑看着‘倾天’幽幽道。一股惊天之势蓦然而生,众人不自觉的退了几步。
“还废什么话!先毙了他在说!”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一时间漫天的飞剑向苍无极攻去。
“不自量力的东西!”苍无极嘲笑一声‘倾天已’落入手中。
“我本苍帝,掌轮回之责!”苍无极‘倾天’直指,剑尖处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光环。‘倾天’剑尖正好在光环中央。“显无限神通,行大天罡法。‘物&;#8226;业&;#8226;回&;#8226;轮’!”光环冲出,在虚空中无限扩大,将众人的飞剑都收了进去,最后一个转身,漫天的飞剑向他们洒去。众人脸色大变,齐齐拧动灵决将飞剑手回。
“堂堂苍帝居然自甘轮落!”
“哈哈……”苍无极迎天大笑道:“轮落!轮落!何为轮落?什么是道?无天无地、无阴无阳、无人无仙、无仙无神,万般诸业,以人为本。你们所说为的天道全都是本末倒质了,心有道法,何出红尘!心中有道,何为是非!”
“妄言,都是妄言!”老道怒目道:“我等仙家岂是他荟荟众生可比的!道,天道才是正通!修心修意,淡眼云烟。布九天诛仙大阵,今日定要灭了你这妄人!”
“哈哈……妄人!妄言之人吗?你们都听好了,我是魔!知道你们所说的天劫是什么吗?那是魔劫!”‘倾天’横浮:“我掌生死劫,我表众生意,我行罚惩道!天劫便是对你们所修之道的惩罚!”‘倾天’剑芒大盛,天空中一朵劫云渐渐成型。
“劫云!他居然引动了劫云!”众人惊呼起来。
“快发动阵法,定要在劫云成形前灭了他!”老道急呼道。回过神来的众人连忙找好自己的位置,将苍无极围了起来。
“九天诛仙大阵!我不是仙,倒要看看你怎么诛我!”苍无极懒懒的道。
阵势发动,一道淡淡的金芒将整个山峰罩了起来。阵形中央,一把金光组成的金剑凭空而出,瞬间幻化成千万柄指向苍无极。
“就凭这几把废剑也想伤我!”
‘倾天’空旋,挡在苍无极的身前。众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老道则拧碎了手中的玉符。同一时间,一道巨大的金光由空中射来,在击散了空中将要成型的劫云后照在了九天诛仙大阵上。
“连阵之术!”苍无极的脸色变了变,身前的金剑化成了一条金龙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居然连神界也来人了,那一头的该是毁神阵吧!”苍无极眼中厉芒一闪,‘倾天’落入手中。“万般幻相、万种阵法,只此一剑路无阻!”倾天十决之断空决发动。‘倾天’带起苍无极直直的向前冲了过去。
第十六章:单剑诛神
阵破!众人齐齐后退,口中鲜血长流。“神界的人,都出来吧!”苍无极大喝一声,声动云霄。
“苍无极!神界有令:苍帝沦入邪道,今赤帝、恒帝、灵帝、末帝同时仪定,革去苍无极苍帝之名,并发出三界通杀令,将苍无极格杀,以正天听!”一个威严的声音自上空传来。
“古凌!你是来杀我的吗?”苍无极向那浮在空中的大神问。
“苍帝,对不起,我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今次我带来了寂无灭、曾承风、落长衫和诸星辰四大神君,还有各天神若干。苍无极,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古凌越说胆气越壮。
“哈哈……”苍无极腾空而起与古凌并行:“昔日我纵横神界,无一人敢敌,今日就凭这些人,你就想杀我吗?”苍无极双眸似要射穿古凌。古凌脸色一变,向后退了半步。
“苍无极!”一声暴喝响起,天边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一排天神。为首的那人对他怒目而视。“你太不将吾等放在眼里了,不要以为你得了天帝遗剑就可以横行三界了!今日定要让你见识见识神界诸神的厉害!”
“寂无灭,不要只是逞口舌之利,手下败将也敢言勇!”苍无极极为不屑的扫视着他们:“曾承风、落长衫、诸星辰,你们还是这么不长进啊!”
“苍无极!我最受不了你这种眼神了,昔日你为神帝我还让你三分,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诸星辰恨恨的说。
“较训我!”苍无极的语气更是不屑了:“就凭你们!”这下神界的人算是彻底的愤怒了。
“今日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人道人心有什么厉害的!”落长衫手中折扇幻现,向苍无极功了过去。
“昔日我用的是‘擎天’你已不是对手,今日我用‘倾天’你又何必自取其辱!”苍无极‘倾天’一斩,硬生生的将落长衫击飞。
“无相无我!”一佛神举起手中的念珠,一记‘大无相法印’向苍无极印去。
“无相无我!既然你都说无你了,那留你又有何用?”‘倾天’一指,‘大无相法印’被击破,剑气聚成一线,直透那佛神眉心。那佛神双眼满是不甘,渐渐消失在空中,而他手中的念珠却向地面落去。
我终于知道那些遗落人间的神器是怎么来的了。
“生死印!”又一个不知死的向苍无极击出一掌。
“在我面前也敢论生死!”苍无极看也不看,‘倾天’随意的一挥,剑气如虹又一件神器遗落凡间。
“浩月梭!”
“风火轮!”
“千劫剑!”
“掌心雷!!!???”
“……”
众神同时出招,目标便是苍无极。
“小天神行、大天我行,剑现神踪也无踪!”苍无极‘倾天’舞动倾天十决之诛神决展开。滔天的剑气以他为中心四方散开,所经之处众神器皆被毁灭,凡被击中之神无不形神具灭。
‘无哀镜!’
一道剑气在古凌放出的神气前消失,苍无极失神的看着那面挡在古凌面前的光镜,而因他这一失神,天空中的所有剑气散于无形。“你们把她怎么了?”谁都听的出苍无极语气中的怒气。
众神狼狈的聚在一齐,躲到了古凌身后。“怎么样,你叛出神界,被下三界通杀令你说她会怎么样?”古凌轻笑而问。远处‘轰轰’之声响起,一个全身被锁链缚束的绝色女神被另几个女神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