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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自然不好冒然询问。
“是的,我在杨湾生活了二十多年。”白茹菊没想到刘思宇叫自己来,是问这事,就老实的说道。
“哦,那你对杨湾的情况应该比较了解,你给我说说你们杨湾的情况。”刘思宇淡笑着说道。
白茹菊虽然不知道这刘县长为什么会对这偏僻的杨湾感兴趣,但既然刘县长想知道,就肯定有他的道理,白茹菊自然详细地介绍起来。
这杨湾,在白树县的最东端,白树溪河从东边的玉岭发源,经杨湾乡向西北而下,到白树县城之,折而向北,流到山南市,再流入长江。
而杨湾以东,就是山南市的岭北县地境,杨湾是一个较大的山间坝子,四面高山,把这个坝子围在中间,白树溪河从两山中流出,然后直往白树县而去。
杨湾乡政府就座落在这个坝子上,为了灌溉杨湾坝子上的几百上千亩田,人们在白树溪的上游修了一个较大的水库,不过这个水库年久失修,每年只是水利局出点钱小修小补一下,所以每到汛期,都让人们捏一把汗。
听了白茹菊的介绍,刘思宇点了点头,关于白树县的地图,刘思宇可以说是看了不知多少遍的,全县的大小地名,也是烂熟于心,只是这些乡镇自己几乎都没有实地去看过。
“白经理,你好久没有回老家去看了吧,你老家还有什么人?”刘思宇随意地问道。
白茹菊听到刘思宇突然这样问,不由得让她想起了还在家里辛苦劳作的父母,她沉重地说道:“刘县长,你也知道,自从我承包了这白树宾馆后,一直脱不开身,我都有一年没有回老家了,家里有父母和一个哥哥。我的哥哥成了家后,就和年老多病的父母分了家。”
想到年迈的父母,白茹菊的表情很忧伤。
“那你怎么没有把你的父母接到城里来,这城里的医疗条件比起乡里来,肯定要好得多。”刘思宇不解地问道。
白茹菊凄然一笑,说道:“刘县长,你是不是认为我很风光,承包这白树宾馆找了不少钱?”
“难道不是?”刘思宇奇怪地说道。他在这白树宾馆住了两个多月,这白树宾馆的生意他是知道的,无论是住宿还是餐厅,生意都不错的。
“说来你可能都不相信,我现在一个月最多能拿一千五百元。”白茹菊仿佛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
“这怎么可能?难道承包费太高了?”刘思宇惊奇地问道。
按他的估计,这白树宾馆,再怎么说,一个月下来,一两万元的纯利润是少不了的,怎么会只有一千五百元。
“刘县长,我知道你是一个真正的好人,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我就把实际情况告诉你吧,这白树宾馆,名义上是我承包的,实际上,我只是替他打工。”说到这里,白茹菊的眼里射出仇恨的火花,一下把自己的高领拉下,露出细颈上一块铁青的淤处,说道:“刘县长,我拼死拼活替他挣钱,只是没有答应他的一个要求,就被他死命的揪掐,差点把命都丢了。”
说到这里,白茹菊的眼里顿时全是屈辱的泪水,刘思宇听到白茹菊提到那个他时,一种咬牙切齿的恨迸射而出,他的心不由得极为震怒,静坐在一边的程小倩也早哭得成了一个泪人。
“那个他是谁?你为什么不拒绝他?”刘思宇冷冷地说道。
“拒绝?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拒绝?连我的丈夫都是他给我安排的,连白树县最凶恶的陈老八都是他的拜把兄弟,我怎么敢拒绝?不是想到自己还有年老多病的父母,我真想一死了之……”说到这里,白茹菊低低地抽泣起来,双肩不断抖动。
刘思宇的眼里已有怒火,他沉声问道:“白经理,如果你相信我,请你告诉我,他是谁?”
白茹菊只是低声哭泣,并不说话,这时在一伴陪着哭泣的程小倩猛然抬头望着刘思宇,说道:“刘县长,那个人我知道,他就是陈光中。”
陈光中三个字,小倩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那眼里的仇恨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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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初到杨湾乡
名书楼陈光中?”虽然刘思宇听白茹菊的口气,就猜到很有可能是陈副县长,但当真的从程小倩的口里证实是陈光中副县长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惊疑地问了一句。WWw。~
“就是他,他把我的姑姑害苦了,我狠不得吃他的肉。”程小倩恨恨地说道。刘思宇没有想到一向文静的程小倩,竟然会有这么重的仇恨。
“小倩,你放心,恶有恶报的,对了,那个陈老八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虽然刘思宇知道这陈光中不是一个好人,但一时也找不到收拾他的办法,况且自己对这陈光中还没有深入了解,更不能冒然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程小倩听到刘思宇问起陈老八,脸色不由一变,不敢再说,这时白茹菊止住了哭泣,望着刘思宇,咬牙说道:“这陈老八是白树县有名的恶棍,开了两家歌舞厅,手下有一帮混混,尽干些逼良为娼的伤天害理的事。”
“难道公安局不管吗?”刘思宇不解地问道,问过后,才知道问的这个问题有好幼稚,既然这个被称为恶棍的人还在白树县逍遥自在,作威作福,自然就是没有人敢管了,自己由于没有分管公安这一块,再加上才到白树县不久,对这些情况不熟悉,又没有人向自己提起,自然不知道。
“他进公安局,比进自家的院子还随便,谁敢管?”白茹菊既然已开了口,也就抱着豁出去的心理,有啥说啥。
刘思宇听白茹菊说完,对这白树县的情况又有了一些了解,他没想到原本看起来宁静如世外桃源的白树县,竟然也有这样的事,不过这还只是白茹菊和程小倩两人这样说,是不是事实,还有待于查清。
只是现在他可没有时间去理会这陈光中和陈老八的事,既然这白茹菊只是替陈光中管理白树宾馆,其中的故事肯定很多,盘根错节的,一时还不好处理。
不过既然知道了这件事,自己总得有个态度才行,刘思宇想了一下说道:“白经理,你不用怕,以后有什么事,你就找我,我就不信在党领导下的白树县,会任由一些人胡作非为。对了,我明天要到杨湾乡去看一看,要不,你们跟着我回家去看看?”
听到刘思宇这话,白茹菊和程小倩眼睛一亮,只是白茹菊的眼睛很快就暗淡下来,她看着刘思宇说道:“刘县长,谢谢你,我明天就不回去了,毕竟这宾馆还离不得人,让小倩跟你们回去,顺便也好给你们带带路。”
刘思宇看到程小倩期盼的眼光,当下答应了。
晚上的时候,刘思宇打电话把蒋明强叫了过来,向他询问了有关陈老八的事,蒋明强作为**办副主任,对县里的这些情况,自然比白茹菊知道的多一点,原来这陈老八不但在城里开了两家歌舞厅,还在白沟乡开了一家煤矿,因为有陈光中的支持,在白树县算是一个横着走的人物。
据说,他是陈光中没有出五服的堂弟,早些年,带着六七个人,在白树县欺行霸市,人称八哥,有一次因为和另一帮操社会的斗械,把一个路过的人砍成残废,公安局的人把他抓进去后,准备提交检察院提起公诉,结果不知什么原因,那个受害人反供,公安局只得把他放了出来,此后,他就在白树县开了一家歌舞厅,表面上不在涉及黑道,随着生意的红火,他又开了一家,同时还和别人合伙在白沟乡开了一家煤矿。
刘思宇听了蒋明强的叙述,眉头紧皱,他没有表态,转而让蒋明强安排明天下乡检查的事。
蒋明强给危建民打电话,说刘县长要借交通局的那辆越野车,到杨湾乡去检查工作,危建民却说什么明天自己要去检查公路情况,要不,让蒋明强去找龙县长,用他那辆越野车,反正那辆车也是交通局的。
蒋明强一听,顿时火起,他在电话里严厉地说道:“危局长,你也是多年的干部了,怎么连这起码的立正稍息都搞不清,一句话,你是借还是不借。”
“蒋主任,不是我不借车,这刘县长要用车,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全力支持的,只是明天的事很重要,市局也要来人检查公路情况。我们交通局总不能不去陪同吧。”危建民在电话里软中带硬地说道。
蒋明强没想到这个危建民还真是胆大,敢拒绝刘思宇的要求,他在心里恨恨地骂道:“好你个危建民,我看你这个交通局长不想当了。”
刘思宇听了蒋明强的汇报,沉思了一下,拿起电话给县武装部长林敬业打过去,先是客气地和他聊了两句,然后说了准备向他借车的事,林敬业一听刘思宇想借辆越野车到杨湾乡去,二话没说,就答应明天让司机石刚送他们下去。
第二天一早,带着蒋明强和程小倩,坐着武装部那辆越野车,直往杨湾乡而去。
这到杨湾的路确实难走,出城不到二十公里,就见这公路越来越窄,而且坡度越来越陡,不时爬坡下坡的,公块石,幸好武装部的越野车性能还不错,虽然不时跳起老高,但在石刚的驾驶下,还算平稳。
蒋明强坐在副驾座上,刘思宇和程小倩坐在后面,两人的身子地随着车身的摆动,不断地东偏西倒的,自然就有了多次的肢体接触,刘思宇感受到程小倩身子的温热,不过他还算能够控制,而程小倩本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闻着刘思宇那成熟男人的气自息,自然弄得满脸通红,一颗芳心狂跳不己。
为了避免尴尬,刘思宇就不断地向蒋明强询问这沿途的情况,他们经过河边的乡镇,都没有停下来休息,蒋明强按照刘思宇的吩咐,也没有通知这几个乡镇,就是杨湾乡**的沈万,他都没有提前通知。
经过将近三个小时的颠簸,越野车终于穿过一个山口,眼前出现了一个开阔的世界,仿佛陶渊明的世外桃源一般,
刘思宇让石刚把车停在山口处,下车站在一棵大树下,居高临下,打量着这杨湾,只见无数的农舍散布在绿波荡漾的平坝上,一条不大的溪流从坝中穿过,溪边绿树荫荫,还有一处房屋较为集中的地方,蒋明强告诉刘思宇,那里就是杨湾乡**的所在地。那个有一个巨大的空坝的地方,就是杨湾中学。
刘思宇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发现这杨湾并不是完全平坦的,而是东高西低,只是这坡度并不大,四周山峰围绕,到处一片碧绿。
蒋明强指着最东端的一个山谷,说道:“刘县长,杨湾水库就在那个山谷里,那个水库在天干时,负责向整个杨湾坝子供水灌溉,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水库,前些年这杨湾的粮食产量,一直在全县居于前列,只是这包产到户后,再也没有人愿意去维修它,好多堰沟都荒废了,灌溉面积也比原来少了近一半,特别是下坝子的几个村,基本上得不到杨湾水库的水。”
听了蒋明强的介绍,刘思宇并没有说话,只是仔细观察,后来看到程小倩在一边,他就感兴趣地问道:“小倩,你的家在哪里?”
程小倩脸色微红,在这初夏的风里,更显几分秀丽,她娇羞地看了刘思宇一眼,指着最东边的一条山岭说道:“刘县长,我们家就在那条岭下,离水库不远,今晚你们就住我家里吧,我爸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到时候看吧。”刘思宇并没有立即答应,他又看了一会,这才招呼大家上车,往杨湾乡**赶去。
从山口下来,到了坝子上,公路就平坦多了,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终于到了乡**,石刚把车停下,乡**的几个工作人员,本来在院坝里打麻将,看到有车来,急忙站起来,仔细一看,却是挂军牌的军车,打牌那几个就又坐下,只有一个在旁边观看的三十岁左右的妇女迎了上来,口里说道:“你们几个找哪个?”
蒋明强一看这杨湾乡**的干部竟然敢大白天在乡**大院里打麻将,脸色就不好看,他偷看了刘思宇一眼,发现刘县长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也不知道刘县长心里的想法,就威严地问道:“这是县里的刘县长,你去把沈万新和秦初平给我叫过来。
秦初平是杨湾乡的乡长。
那个妇女一听蒋明强的口气不善,再听到他说刘县长来了,顿时脸色一变,急忙对刘思宇说道:“刘县长,你好,我是乡**的胡春艳,欢迎你来我们乡检查工作,你们先请到办公室坐一下,我立即叫人去通知沈**和秦乡长。”
刘思宇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跟着胡春艳走进了一间挂着党政办牌子的办公室。那个胡春艳急忙拿出茶杯,准备泡茶,蒋明强递过刘思宇的杯子,说道:“泡茶就不用了。帮着接点水就成,你去把沈万新和秦初平叫过来吧。”
胡春艳只得出来,到外面去喊人。院子里打牌那几个干部,早吓得脸色大变,狼狈的收拾好工具,灰溜溜地回办公室去了。
程小倩跟刘思宇说要到学校去看一下妹妹程小燕,然后自己回家,在家里等他们,因为要到水库去,就要从她家门前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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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喝口水,我们再去
第二百四十二章喝口水,我们再去
刘思宇和蒋明强、石刚在杨湾乡党政办喝了半个多钟头的茶,才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刘思宇他们并没有起身,过了一会,就见门口走进两个人,一个年约四十二三岁,一张国字脸,不过肤色较黑,另一个三十七八岁,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wWW、
那个国字脸跨进屋里,口里就连声喊道:“刘县长,你怎么不事先给我们打个电话,我们也好迎接你。”
这时胡春艳跟着跑了进来,她的脸上冒出微汗,指着那个国字脸说道:“刘县长,这位就是我们的沈书记。”然后又指着那个穿衬衫的介绍道:“这是秦乡长。”
听到胡春艳的介绍,刘思宇才站起来,伸出手去,和两人亲热地握了一下。
至于蒋明强,和这沈万新、秦初平却是熟人,几人寒暄了几句,就在沈万山的带领下,往他的办公室走去,石刚则被胡春艳安排在党政办喝茶。
沈万新的办公室就在三楼,布置得比较简洁,进了屋后,他把屋内唯一的一把皮椅子让给刘思宇,在这些小事上,刘思宇自然也不会客气,就大刀金马地坐了下来。沈万新看到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就是副县长了,而且还这样大刺刺的坐在他面前,自己却是不得不作出恭敬聆听的样子,心里多少有点不平衡。
其实刘思宇原本是一个很平和的人,但他上次从程小倩的口里知道这沈书记对她家的态度后,就知道这沈万新应该是紧跟着陈光中的人,自然就不会给他好的脸色,该摆的架子还是要摆的。
看到沈万新和秦初平都在木椅子上坐好后,做好认真听的准备后,刘思宇喝了一口茶,说道:“沈书记、秦乡长,县委今年关于防汛工作的文件,你们都看了吧?”
沈万新和秦初平点了一下头,表示收到这份文件了,其实沈万新在看到这份文件的时候,心里就不由得嘀咕,这县里也是,怎么让这新来的刘副县长分管了长岭乡和杨湾乡的防汛工作,往年,这杨湾乡都是由姜副县长分管的。
不过既然文件上已经明确了,自己自然只有服从,当然在心里,他还是有点瞧不起这新来的刘副县长,这刘副县长听说原来是省财政厅的,今年下来挂职锻炼,而往年的挂职锻炼干部,在防汛这项工作上,一般都只是负责物资筹集等后勤事务,这次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把这么重的担子放在一个年轻人身上,这简直有点当